第144章
,反派女的逆襲 !
秦璋看著云木香有些失魂落魄的模樣,忍不住問道,“秦述要回來了吧?”
云木香微微驚訝,頗有些無奈的笑道,“還真是什么都瞞不住你,你都快成神算子了?!?br/>
秦璋也是一笑,說道,“你那模樣,任誰看了都能猜得出來。再說這西燕的敗勢是可以預(yù)見的,這天下太平太久了,早已不習(xí)慣打仗,出了這么個煞星,誰能阻止得了他的洶洶來勢?!?br/>
他又看了云木香一眼,說道,“還不準(zhǔn)備逃?這可是最后的機會了,不聽我的話日后出了什么事可別怨我沒提醒你?!?br/>
“放心,我怨誰都怨不到你身上?!痹颇鞠愕?,“倒是你,等秦述回來,恐怕就沒有好日子過了?!?br/>
秦璋沒有答話,嘴角帶著笑看著她,云木香見他沒有再開口的準(zhǔn)備,以為他不想再談,便準(zhǔn)備離開。剛轉(zhuǎn)身,身后便傳來秦璋的聲音,“日后便不要來了,對你我都沒好處,既然你決定留在秦述身邊,試著接受他的性子會比較好。”
云木香只是頓了頓,便頭也不回的走了。她連鄔榮郅都救不了,更何況是秦璋呢?虧的她還是這部小說的創(chuàng)作者,連一點點主導(dǎo)性都沒有。
消息說秦述留下一部分人整理戰(zhàn)后的亂象,另一部分人跟著他班師回京。王師回到崇京是在接到這個消息的二十多天后,云木香站在高高的殿宇上遠(yuǎn)遠(yuǎn)便看見身著鎧甲的秦述騎在馬上走在前端,身后便跟著同樣騎在馬上的寧伏伽和應(yīng)少清,兩人一左一右分別走在兩旁。在隊伍中能緊隨皇上身后的自然不用說是多大的恩賜,至少也得是他信任的人。
與她一同上來的茯苓看見云木香的面色不善,以為她在吃醋,便說道,“公主您別在意,依皇上的性子大約是懶得與寧小姐爭執(zhí)才由著她走在自己身后,寧小姐有多死纏爛打您是見識過的?!?br/>
云木香笑了笑,說道,“大概吧。”反正她這個皇后的位置是坐不了多久的,等她死后,東昌的后位也不可能一直懸空,照楚衍的說法,這么多人支持寧伏伽與秦述在一起,大約寧伏伽便是日后東昌的皇后吧。
“這里風(fēng)太大,我們回去吧?!痹颇鞠阏f道。
茯苓意外,“公主不去迎接皇上嗎?若是不去,皇上怕是要生氣的?!?br/>
“隨他吧。”她的腳步絲毫不停頓,繼續(xù)往城樓下走。一切都已經(jīng)落下帷幕了,對于原本的云木香來說,她已經(jīng)失去一切了,失去家國,失去至親,如果靈魂沒有變,云木香應(yīng)該會傷心欲絕,痛苦之至。秦述想看她傷心便讓他看吧,大概等他看膩了便會殺了她了,反正她現(xiàn)在也不急了,就這么耗著吧,看秦述什么時候愿意結(jié)束這個游戲。
雖然呆在寢宮里,對于外面的情況云木香還是了如指掌。沒辦法,有茯苓這么一個小喇叭一樣的丫頭,她一會跑出去一趟,然后很快跑回來通告她最新消息,攔都攔不住。
“好了茯苓,不用再再去打聽了,我不想聽?!痹颇鞠愕馈?br/>
聽出她的語氣有些不耐,茯苓撅了撅嘴,有些委屈的站在一旁。紅蔻見狀,在一旁說道,“公主,茯苓也是想幫您。現(xiàn)在西燕已經(jīng)成了東昌的附屬國,公主已經(jīng)沒了靠山,只能依靠皇上的寵愛了?!?br/>
“好啦~~”云木香實在不耐煩,揮揮手道,“你們都出去忙吧,不用管我了。”
兩人委委屈屈的被攆了出去,云木香這才得到清凈。拿著筆在紙上隨便寫了起來,這幾個月她別的沒長進(jìn),倒是毛筆字長進(jìn)不少,這樣的話她這趟也不算毫無所得,至少以后還可以跟朋友炫炫她的毛筆字。
她寫著寫著,突然有些走神,不由自主的想起剛來的時候看見秦述的模樣。那樣的消瘦,眼神毫無溫度,冰冷的嚇人,任何時候都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樣。這樣的性格,她不是早就清楚了嗎?照理來說,她不該對秦述有什么期待,期待他會對任何人有一絲一毫的憐憫,她又憑什么這樣鬧脾氣呢?想到這里,她不由一笑,她雖然不相信秦述喜歡她,可她現(xiàn)在這樣的行為分明就是仗倚秦述對她的忍讓,如果是換了真的云木香應(yīng)該怎么做呢?
她放下筆,走了出去,對在院里忙碌的紅蔻道,“紅蔻,陪我去見皇上吧?!彼m然做不來真的云木香那樣哭天搶地的找秦述算賬,但至少她不該跟秦述鬧別扭一樣躲在房間中,感覺像是在等著他來哄她一般。
皇上回京這么重要的事情當(dāng)然會引得宮里眾人出動,若不是有容琚這個能干的臣子在宮里主持大局,恐怕宮里早就亂成一鍋粥了。云木香身為皇后原本應(yīng)該站在朝堂前與一眾朝臣一同迎接皇上的,容琚原本也派人過來請她,都被她回絕了。此時秦述已經(jīng)去過了朝堂,往自己寢宮去了。
云木香到他寢宮門口時,秦述剛換了衣服走了出來,一抬頭看見她不由稍稍一滯。經(jīng)過幾個月的血雨腥風(fēng)的生活,秦述的臉上又添了幾分堅毅,眉宇間帶著肅殺的味道。若是一開始遇到的秦述就是這般模樣,云木香當(dāng)初一定打死都不敢主動接近他。
秦述只愣了片刻,便走到她的面前,原本靜默的眼底總算是有了一絲漣漪,他端詳她了片刻,眼神柔和了下來,“怎么瘦了?”說著便抬手想去觸碰她的臉,卻被她微微往后退了退躲閃開。
“恭喜皇上旗開得勝?!彼幌滩坏恼f道。
察覺到她的拒絕,秦述的動作僵了僵,把手收了回來負(fù)在身后,薄薄的唇抿成一條直線,隔了好一會才說道,“關(guān)于鄔榮郅,我……”
“別提他了?!痹颇鞠爿p聲打斷他,“死者已矣,皇上不在意他,可他卻是我至親之人,我知道他死的很慘,死在皇上手下的能有幾個是善終的?皇上不用跟我提我也知道?!痹颇鞠愕哪抗獠挥勺灾鞯镊隽讼聛?,想起在西燕的時候鄔榮郅總是精力充沛的模樣,她無法想象他在戰(zhàn)場浴血奮戰(zhàn),最后被亂刀砍死的凄慘模樣。
秦述的臉色很難看,又想說什么的模樣,云木香先他一步開口道,“皇上不過是想看我傷心欲絕的模樣,我現(xiàn)在的確恨不得死的人是我,皇上您成功了,恭喜您?!?br/>
秦述的目光已經(jīng)恢復(fù)平靜無波的模樣,他語氣淡漠道,“你來見我只是為了跟我說這些?”
“不然,皇上與我之間還有什么好說的?”她輕輕一笑。
秦述聞言,一瞬不瞬的看了她片刻,突然輕輕一笑,一言不發(fā)的錯開她走了。云木香的目光閃了閃,終究是沒有回頭看他。跟在秦述身后的應(yīng)少清在經(jīng)過她的時候,輕輕嘆道,“娘娘這么說,未免太傷人?!?br/>
傷人?秦述豈是會被別人的語言傷害得到的人?未免太小瞧了他。
之后幾日,云木香便沒有再去找秦述,秦述中間倒是來過一次,但是她推說身體不舒服沒見他。之后秦述便再也沒有來。這點倒是讓他很奇怪,正常人來講,難得報仇成功了,他不是應(yīng)該經(jīng)常過來欣賞她痛苦的模樣嗎?
沒想到?jīng)]等到秦述,倒是等到了寧伏伽。寧伏伽還是不改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模樣,一來就叉著腰指著云木香道,“你跟皇上到底是怎么回事?”
云木香淡淡的瞥了她一眼,語氣不善的說道,“什么時候我與皇上的事需要你來管了?”
見她走開,寧伏伽又追了上去,“皇上回宮,你身為皇后原本應(yīng)該帶頭迎接皇上,結(jié)果那天連你的人影都沒瞧見。分開這么久,你都一點不想念皇上嗎?”她想了想,又道,“因為皇上收了西燕你不高興了是嗎?依皇上的性子,沒把西燕皇宮那些人活埋了,你都該燒高香了。”
云木香一笑,說道,“是啊,我真是感謝皇上,你代我向皇上道聲謝吧?!?br/>
聽出她語氣不善,寧伏伽皺眉,“不過是讓西燕變成了附屬國,你也不用這般耿耿于懷吧?畢竟現(xiàn)在皇上是你的夫君,東昌才是你的國家。”
“寧小姐倒是心寬。”云木香陰陽怪氣的說道。
見她十分排斥這個話題,寧伏伽收起剛才那副張揚的模樣,說道,“我以前有許多事情沒看透,這次跟著皇上一起上戰(zhàn)場,在他身邊倒是看出很多以前沒看透的事情,娘娘要不要聽聽?”
“不用了,你與皇上一同出生入死,情比金堅的事情相信任何有眼睛的人都能看見?!痹颇鞠愕溃皩幮〗闳羰窍腱乓闩c皇上的感情,我想還是算了,我一點都不在乎他!你們倆再恩愛都與我沒關(guān)系?!?br/>
聽見她的話,寧伏伽頓時一臉怒容,“虧你說得出這樣的話來!若不是因為你,皇上怎么可能會被那個毛頭小子傷到?”
聽見這話,云木香有瞬間的反應(yīng)不過來,半晌才問,“他受傷了?”原本也派人過來請她,都被她回絕了。此時秦述已經(jīng)去過了朝堂,往自己寢宮去了。
云木香到他寢宮門口時,秦述剛換了衣服走了出來,一抬頭看見她不由稍稍一滯。經(jīng)過幾個月的血雨腥風(fēng)的生活,秦述的臉上又添了幾分堅毅,眉宇間帶著肅殺的味道。若是一開始遇到的秦述就是這般模樣,云木香當(dāng)初一定打死都不敢主動接近他。
秦述只愣了片刻,便走到她的面前,原本靜默的眼底總算是有了一絲漣漪,他端詳她了片刻,眼神柔和了下來,“怎么瘦了?”說著便抬手想去觸碰她的臉,卻被她微微往后退了退躲閃開。
“恭喜皇上旗開得勝?!彼幌滩坏恼f道。
察覺到她的拒絕,秦述的動作僵了僵,把手收了回來負(fù)在身后,薄薄的唇抿成一條直線,隔了好一會才說道,“關(guān)于鄔榮郅,我……”
“別提他了?!痹颇鞠爿p聲打斷他,“死者已矣,皇上不在意他,可他卻是我至親之人,我知道他死的很慘,死在皇上手下的能有幾個是善終的?皇上不用跟我提我也知道?!痹颇鞠愕哪抗獠挥勺灾鞯镊隽讼聛?,想起在西燕的時候鄔榮郅總是精力充沛的模樣,她無法想象他在戰(zhàn)場浴血奮戰(zhàn),最后被亂刀砍死的凄慘模樣。
秦述的臉色很難看,又想說什么的模樣,云木香先他一步開口道,“皇上不過是想看我傷心欲絕的模樣,我現(xiàn)在的確恨不得死的人是我,皇上您成功了,恭喜您。”
秦述的目光已經(jīng)恢復(fù)平靜無波的模樣,他語氣淡漠道,“你來見我只是為了跟我說這些?”
“不然,皇上與我之間還有什么好說的?”她輕輕一笑。
秦述聞言,一瞬不瞬的看了她片刻,突然輕輕一笑,一言不發(fā)的錯開她走了。云木香的目光閃了閃,終究是沒有回頭看他。跟在秦述身后的應(yīng)少清在經(jīng)過她的時候,輕輕嘆道,“娘娘這么說,未免太傷人?!?br/>
傷人?秦述豈是會被別人的語言傷害得到的人?未免太小瞧了他。
之后幾日,云木香便沒有再去找秦述,秦述中間倒是來過一次,但是她推說身體不舒服沒見他。之后秦述便再也沒有來。這點倒是讓他很奇怪,正常人來講,難得報仇成功了,他不是應(yīng)該經(jīng)常過來欣賞她痛苦的模樣嗎?
沒想到?jīng)]等到秦述,倒是等到了寧伏伽。寧伏伽還是不改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模樣,一來就叉著腰指著云木香道,“你跟皇上到底是怎么回事?”
云木香淡淡的瞥了她一眼,語氣不善的說道,“什么時候我與皇上的事需要你來管了?”
見她走開,寧伏伽又追了上去,“皇上回宮,你身為皇后原本應(yīng)該帶頭迎接皇上,結(jié)果那天連你的人影都沒瞧見。分開這么久,你都一點不想念皇上嗎?”她想了想,又道,“因為皇上收了西燕你不高興了是嗎?依皇上的性子,沒把西燕皇宮那些人活埋了,你都該燒高香了?!?br/>
云木香一笑,說道,“是啊,我真是感謝皇上,你代我向皇上道聲謝吧?!?br/>
聽出她語氣不善,寧伏伽皺眉,“不過是讓西燕變成了附屬國,你也不用這般耿耿于懷吧?畢竟現(xiàn)在皇上是你的夫君,東昌才是你的國家?!?br/>
“寧小姐倒是心寬。”云木香陰陽怪氣的說道。
見她十分排斥這個話題,寧伏伽收起剛才那副張揚的模樣,說道,“我以前有許多事情沒看透,這次跟著皇上一起上戰(zhàn)場,在他身邊倒是看出很多以前沒看透的事情,娘娘要不要聽聽?”
“不用了,你與皇上一同出生入死,情比金堅的事情相信任何有眼睛的人都能看見?!痹颇鞠愕溃皩幮〗闳羰窍腱乓闩c皇上的感情,我想還是算了,我一點都不在乎他!你們倆再恩愛都與我沒關(guān)系。”
聽見她的話,寧伏伽頓時一臉怒容,“虧你說得出這樣的話來!若不是因為你,皇上怎么可能會被那個毛頭小子傷到?”
聽見這話,云木香有瞬間的反應(yīng)不過來,半晌才問,“他受傷了?”</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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