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反派女的逆襲 !
他跳下馬,慢慢的走到已經(jīng)傷了腿,跪在地上如同驚弓之鳥一般的秦恪,捏住他的下巴,拿起手里的匕首,抵在他的嘴上,慢慢的用力刺了下去。
“?。 鼻劂〕酝吹慕辛似饋?,“秦述,你要干什么!本宮是東昌的太子,我若死了父皇定不會善罷甘休一查到底。”
“就讓他查吧,但愿他有生之年能查的出來。”他笑了笑,“父皇很快就去陪你,你們很快便能父子團(tuán)聚,你開不開心,皇兄?”
聽見他的話,秦恪猛地瞪大眼睛,還沒來得及說什么,那匕首便順著自己嘴唇的周圍劃了下去,他痛的尖叫了起來。耳邊隱隱約約還聽見秦述那毫無起伏的聲音,“我不喜歡別人碰她?!?br/>
秦恪的嘴唇就這么生生的被秦述割了下來,而他身邊的人雖然經(jīng)??吹竭@樣的場景,但依然有些不習(xí)慣,往常欺辱秦述的人,秦述都喜歡親手一個一個的,讓他們受盡痛苦和恐懼而死。但看著這樣的場景,到底是讓人心里不舒服的。
“對了,你還用這雙手碰她了對不對?”說笑間,秦恪的手指被一個一個的剁了下來。秦恪叫的嗓子幾乎嘶啞了,身體蜷縮在一起不斷的抽搐。
“這么痛苦,你為什么不咬舌自盡呢?”秦述的目光陰測測的看著他,他說著,用匕首撬開他的牙齒,狠狠的割下了他的舌頭。
看著地方痛苦的縮成一團(tuán)的秦恪,知道他已經(jīng)撐不了多久了,秦述俯下身,在他耳邊輕聲道,“她是我的,皇位也會是我的,死人什么都沒有?!闭f完,他看了看秦恪臉上痛苦至極的表情,這才起身走了回去,跳上馬,留下兩個人說道,“看著他,等他自己咽了氣,再回來?!?br/>
“是!”那二人齊聲應(yīng)道。
秦恪看著絕塵而去的馬匹,幾乎目眥俱裂,想起自己曾在秦述耳邊說的‘這女人遲早是我的。’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可笑他直到臨死才知道自己到底是因為什么才招惹了殺身之禍。
他咳了兩聲,吐了一口血,瞳孔漸漸放大。
負(fù)責(zé)看守他的其中一人走過去,探了探他的鼻息,說道,“已經(jīng)死了?!闭f著,又不放心的在他喉嚨上補了一刀,跟了世子殿下這么久,他們比誰都明白斬草不除根會有多大的后患。
“我們回去復(fù)命吧?!闭f著,這兩人也跳上馬,一前一后的離開了。
云木香在房間里坐立不安,這時間算著怎么也不大對啊,秦述應(yīng)該是等秦恪回了西燕才動手殺他,怎么會現(xiàn)在就跟了去?最近的發(fā)展好像都與小說的原來走勢有一些出入啊。
怎么辦?她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家伙好像把事情都弄的一團(tuán)糟了。離秦述失蹤也有些日子了,若他真的是去殺秦恪的,那也該回來了。正想著,便看見紅蔻走了進(jìn)來,說道,“公主,奴婢看見秦世子從屋里出來,剛走出去?!?br/>
云木香一聽,立刻坐了起來,飛快的奔了出去。秦述并沒有走多遠(yuǎn),她很快便追上了。秦述看著跑的有些氣息不穩(wěn)的她,問道,“怎么了?”
“你去哪了?去了這么久?!闭f著,眼睛有意無意的打量著他的身體。
“我沒受傷?!鼻厥鏊坪蹩闯隽怂齼?nèi)心所想,聲音平和的說道。
“切,我才不是關(guān)心你有沒有受傷。只是你總這么失蹤,我怕舅舅問起來我不好交代而已?!闭f著,白了他一眼,又跑回閑云軒。
紅蔻見她回來,給她遞了杯水,見云木香接了過來,才說道,“公主總這么關(guān)心世子殿下的去處,若是小王爺以后知道了,怕是會不高興的。”她小聲的提點道。
云木香喝水的動作停了停,才含糊的應(yīng)了一聲。這個時候她可沒時間關(guān)心小王爺高不高興了,估計東昌很快便要亂了。
果然,沒過兩天,便傳來了東昌太子在南夏和北離的邊境交界處被人殺了,死相十分凄慘,連個完整的尸體都找不出來了。鄔榮郅給她描述秦恪的死狀的時候,她忍不住心都顫了顫,不由自主的便想起秦述在秦恪面前低眉順目的樣子。
秦述對自己似乎也挺低眉順目的,她看了看自己的手,她可不想被手指一根一根的被剁掉,也不想被割掉舌頭,完了,以前的云木香經(jīng)常用鞭子抽秦述,這拿鞭子的手怕是保不住了,她也經(jīng)常罵他來著,這舌頭估計也要與她分離了,不知道她現(xiàn)在求他給她個痛快的死法還來不來的及。
看著她越來越難看的臉色,鄔榮郅忍不住道,“怎么了?病了?臉色這么難看?”說著,伸手探了探她的額頭,“也沒燒啊?!?br/>
“鄔榮郅!”她突然抓住他的手,死死的盯著他,“我要是死了,你可一定要幫我照顧紅蔻和茯苓?!庇滞蝗幌肫疣w榮郅也是死在秦述的手里來的,立刻又說道,“不對,你這幾年千萬別去邊疆,交給別人就行了,最重要的是,別跟東昌的人打起來?!?br/>
“胡說八道什么呢,什么你要是死了,你這好好的,怎么扯到這話?”他重重的點了點她的額頭。
云木香撇了撇嘴,眼睛里都是憂愁,“我覺得我這輩子是嫁不了宋鐸了。”
鄔榮郅盯著她看了半晌,說道,“不嫁他也好,嫁一個心不在自己身上的人又有什么意思?等你再看中哪家的好男兒,再給舅舅說說便是,總會有比他好的?!?br/>
云木香見他難得說出這么看得開的話,不由問道,“你這么說不會是因為怕我嫁給去以后不給董思寧過好日子吧?”
“真是好心當(dāng)作驢肝肺?!编w榮郅憤恨的瞪了她一眼。
云木香笑了笑,說道,“好了,別生氣了,我就那么一說?!彼D了頓,又說道,“你對董思寧也死心了??”
“思寧過的好,我便很開心了?!彼α诵φf道,又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我雖然看那姓宋的不順眼,但他對思寧的確是好的沒話說,這方面,我自愧不如。”
兩人都是沉默了片刻,云木香安慰他道,“好了,你不是還有個對你一心一意的柳弄影嗎?我覺得她就不錯。我呢,到頭來什么都沒有?!彼f著,落寞的趴在桌子上。
“怎么了?今日怎么總感覺你蔫蔫的,又被宋鐸罵了?”鄔榮郅見她不死不活的樣子,忍不住問道。
云木香突然坐了起來,滿臉悲痛的看著鄔榮郅道,“你說被人割了手指是不是很痛?被人割了舌頭是不是也很痛?說不定他還要割我的耳朵,剜了我的眼睛,打碎我的牙齒……”
鄔榮郅無語的看著眼前這個再度繞回原來的話題并讓自己幾乎崩潰的云木香,伸手拍了拍她的頭,說道,“再去睡個回籠覺,乖?!?br/>
云木香自然是沒有再去睡回籠覺,待鄔榮郅走了,不由自主的回想起他剛才跟自己說的外面的情況。東昌的皇上在得知自己的二兒子客死他鄉(xiāng)之后,十分震怒,立刻派人去南夏和北離過責(zé)問,那兩國都應(yīng)承會徹查,可查來查去怎么都查不出個所以然來。那不是明擺著的嗎?在這么個偏僻的地方,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就算被一群土匪給殺了,也沒人會知道啊。
而東昌國的皇上在接連失去了兩個疼愛的兒子后,突發(fā)心疾,躺在床上久久不能早朝,只能靠那般老臣苦苦撐著整個朝堂。
東昌剩下的幾個皇子,有的太小了,剩下的都不是治國之才,經(jīng)過幾個老臣在皇上病床邊反復(fù)的勸說,東昌已經(jīng)請求西燕放回秦述,似乎想在這幾個年齡大一些的皇子中選擇最有能力繼承皇位的人。西燕對東昌這一遭遇也表示理解,同意不日便護(hù)送秦述回東昌。
這幾日各國的事態(tài)十分緊張,西燕不得不做好防備以防止突發(fā)情況,這陣子朝臣來皇宮與皇上商談局勢的次數(shù)也越來越多,宋鐸今日正巧也被他爹拉進(jìn)了宮。
走了不多時,便看見不遠(yuǎn)處走來的云木香,她似乎有些走神,也不看前面的路,踢著腳下的小石子,目光無神的往這邊走來,在經(jīng)過他身邊的時候連頭都沒有抬。
他不由微微驚訝,這向來嘰嘰喳喳活奔亂跳,一刻都靜不下來的丫頭居然有對他視而不見的時候。雖然驚訝,但他也沒叫住她,畢竟她跟他還是離得遠(yuǎn)些比較好。他一想起那日自己莫民奇妙的沒有推開云木香,沒有拒絕她的吻便感覺心慌,自己絕不會對這個女子又一點點心動才是。
云木香只是覺得悶,在外面轉(zhuǎn)悠一圈而已,回來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閑云軒有很多人,腳步頓了一下,立刻走了上去。一群陌生的面孔,看見她也沒有任何要行禮的意思,她不由皺眉,“什么人呀?”
前面一人聽見她的聲音,轉(zhuǎn)過頭來,讓云木香頓時瞪大了眼睛,指著他,“你你你,你不是……”那人正是那日在秦述房間與秦述談話,被她撞見后慫恿秦述將她滅口的那個家伙。
只見那人依然用厭惡的眼神看著她,打斷她的話,說道,“楚衍見過香公主?!彼?guī)規(guī)矩矩的行了個禮,而后走到她身邊,用陰森的聲音道,“我家殿下,這么久以來,真是承蒙公主照顧了?!薄耙矝]燒啊。”
“鄔榮郅!”她突然抓住他的手,死死的盯著他,“我要是死了,你可一定要幫我照顧紅蔻和茯苓?!庇滞蝗幌肫疣w榮郅也是死在秦述的手里來的,立刻又說道,“不對,你這幾年千萬別去邊疆,交給別人就行了,最重要的是,別跟東昌的人打起來?!?br/>
“胡說八道什么呢,什么你要是死了,你這好好的,怎么扯到這話?”他重重的點了點她的額頭。
云木香撇了撇嘴,眼睛里都是憂愁,“我覺得我這輩子是嫁不了宋鐸了。”
鄔榮郅盯著她看了半晌,說道,“不嫁他也好,嫁一個心不在自己身上的人又有什么意思?等你再看中哪家的好男兒,再給舅舅說說便是,總會有比他好的?!?br/>
云木香見他難得說出這么看得開的話,不由問道,“你這么說不會是因為怕我嫁給去以后不給董思寧過好日子吧?”
“真是好心當(dāng)作驢肝肺?!编w榮郅憤恨的瞪了她一眼。
云木香笑了笑,說道,“好了,別生氣了,我就那么一說?!彼D了頓,又說道,“你對董思寧也死心了??”
“思寧過的好,我便很開心了?!彼α诵φf道,又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我雖然看那姓宋的不順眼,但他對思寧的確是好的沒話說,這方面,我自愧不如?!?br/>
兩人都是沉默了片刻,云木香安慰他道,“好了,你不是還有個對你一心一意的柳弄影嗎?我覺得她就不錯。我呢,到頭來什么都沒有。”她說著,落寞的趴在桌子上。
“怎么了?今日怎么總感覺你蔫蔫的,又被宋鐸罵了?”鄔榮郅見她不死不活的樣子,忍不住問道。
云木香突然坐了起來,滿臉悲痛的看著鄔榮郅道,“你說被人割了手指是不是很痛?被人割了舌頭是不是也很痛?說不定他還要割我的耳朵,剜了我的眼睛,打碎我的牙齒……”
鄔榮郅無語的看著眼前這個再度繞回原來的話題并讓自己幾乎崩潰的云木香,伸手拍了拍她的頭,說道,“再去睡個回籠覺,乖?!?br/>
云木香自然是沒有再去睡回籠覺,待鄔榮郅走了,不由自主的回想起他剛才跟自己說的外面的情況。東昌的皇上在得知自己的二兒子客死他鄉(xiāng)之后,十分震怒,立刻派人去南夏和北離過責(zé)問,那兩國都應(yīng)承會徹查,可查來查去怎么都查不出個所以然來。那不是明擺著的嗎?在這么個偏僻的地方,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就算被一群土匪給殺了,也沒人會知道啊。
而東昌國的皇上在接連失去了兩個疼愛的兒子后,突發(fā)心疾,躺在床上久久不能早朝,只能靠那般老臣苦苦撐著整個朝堂。
東昌剩下的幾個皇子,有的太小了,剩下的都不是治國之才,經(jīng)過幾個老臣在皇上病床邊反復(fù)的勸說,東昌已經(jīng)請求西燕放回秦述,似乎想在這幾個年齡大一些的皇子中選擇最有能力繼承皇位的人。西燕對東昌這一遭遇也表示理解,同意不日便護(hù)送秦述回東昌。
這幾日各國的事態(tài)十分緊張,西燕不得不做好防備以防止突發(fā)情況,這陣子朝臣來皇宮與皇上商談局勢的次數(shù)也越來越多,宋鐸今日正巧也被他爹拉進(jìn)了宮。
走了不多時,便看見不遠(yuǎn)處走來的云木香,她似乎有些走神,也不看前面的路,踢著腳下的小石子,目光無神的往這邊走來,在經(jīng)過他身邊的時候連頭都沒有抬。
他不由微微驚訝,這向來嘰嘰喳喳活奔亂跳,一刻都靜不下來的丫頭居然有對他視而不見的時候。雖然驚訝,但他也沒叫住她,畢竟她跟他還是離得遠(yuǎn)些比較好。他一想起那日自己莫民奇妙的沒有推開云木香,沒有拒絕她的吻便感覺心慌,自己絕不會對這個女子又一點點心動才是。
云木香只是覺得悶,在外面轉(zhuǎn)悠一圈而已,回來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閑云軒有很多人,腳步頓了一下,立刻走了上去。一群陌生的面孔,看見她也沒有任何要行禮的意思,她不由皺眉,“什么人呀?”
前面一人聽見她的聲音,轉(zhuǎn)過頭來,讓云木香頓時瞪大了眼睛,指著他,“你你你,你不是……”那人正是那日在秦述房間與秦述談話,被她撞見后慫恿秦述將她滅口的那個家伙。
只見那人依然用厭惡的眼神看著她,打斷她的話,說道,“楚衍見過香公主?!彼?guī)規(guī)矩矩的行了個禮,而后走到她身邊,用陰森的聲音道,“我家殿下,這么久以來,真是承蒙公主照顧了?!?amp;lt;/P></DIV>
<T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