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7:只有我能選擇結(jié)束,你只能選擇接受
,情到深處不怕孤獨 !
霍霆的嘴角浮現(xiàn)一絲冷笑,手指極度溫柔的在她頸間的皮膚上滑過,落在她栗色的短發(fā),這樣軟綿的觸感,就好像她的人一般,他語氣薄涼道,“我就是混蛋,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玩弄你又怎么樣,你有反抗的能力嗎?”
燈光昏暗,呼吸教纏,他清俊的眉眼蘊藏著危險氣息,帶著一抹暗黑的晴欲,倒映在巫阮阮的眼底。
他的干凈修長的手指順著她的肩膀緩緩向下,停在她的腰側(cè),試圖滑進(jìn)她的衣里。
巫阮阮立刻伸手按住他的手掌,眼里的倉皇幾乎無處可藏,“霍霆,讓我走吧,你有比我漂亮百倍的妻子,就算沒有她,你也可以有無數(shù)比我漂亮溫柔的女人,每一個比我更會討好你,更懂得迎合你的心意,要了我這樣心不甘情不愿的人,你會開心嗎?”
他手上的力量不容拒絕,硬生生的擠進(jìn)了她的衣服里,在她的腰間輕輕摩挲,輕笑道,“我很開心,你過的越不如意,我就越開心,小阮阮,在我面前你沒必要裝的像個苦情的棄婦,無論你怎么裝,我都不會把你撿回來,扔出去的就是扔出去的,不過,即使是我霍霆扔出去的東西,也是我的,你躺在我的床上,懷別人的孩子,你用我的錢,去養(yǎng)別的男人,你還擺出一副癡情怨女的嘴臉,給誰看?”
離開霍家那一天,她還能笑對他的冷漠,她以為這世上最好的愛情,不過是成全,她已經(jīng)不想再和霍霆有任何糾纏,可是他偏偏一而再的出現(xiàn)在她的面前,一而再的將她拉進(jìn)一場看似永無止境的糾纏。
眼淚就在眼眶里來來回回的打轉(zhuǎn),她勉強(qiáng)的支撐自己扯出一個微笑,瞬間崩落了兩行淚珠,“是,孩子是別人的,你給我那么多錢,那么多房產(chǎn),我恐怕自己花不完,這個答案你滿意了嗎,霍霆。”你非要在我的心上一刀又一刀的劃開血口,一層一層的撒鹽,還要我親自扒開傷口給你看,讓你看到我已經(jīng)血肉模糊,痛不欲生,你才心滿意足對我的傷害嗎?
霍霆的身體微微一僵,面色無比陰沉,瞳眸里滲著一股令人寒顫的肅殺,“下賤。”
阮阮僵笑著,眼淚幾乎模糊了視線,聲音淡淡,“是,我下賤,那我能不在這里招你討厭了嗎?”她拉開霍霆的手掌,試圖離開。
霍霆的大腦快要不能運轉(zhuǎn)了,他的理智瞬間崩碎瓦解,看她淡淡的微笑,淡淡的垂眸,淡淡的推開自己準(zhǔn)備從此陌路,腦里只剩一件事,就是她要走了,要離開他,永遠(yuǎn)離開他,這次再也不用他殘忍的推開,她主動選擇了永不糾纏。她很難過,很不甘,她默默承受自己無端強(qiáng)加的罪名,她要去另一個男人的身邊,要有一個新的家,新的丈夫,他的喃喃,要叫另一個男人“爸爸”……
那,我呢?我該怎么辦呢?你不是我的嗎?你不是愛我的嗎?不是你曾說的,我是天上的啟明星,你的眼里永遠(yuǎn)第一個看到我?不是你曾說,只要看到我,眼睛就忍不住彎起來微笑?不是你曾說,你生是我霍霆的人,死,是我霍霆的死人……
“阮阮。”他的喉結(jié)難過的滾動,聲音快要控制不住的發(fā)抖,哀求的話差一點脫口,好阮阮,別走,讓我再看看你……
巫阮阮按在門上的手指頓了頓,一定是她的錯覺,所以她才會從這兩個字的聲音里聽出他不舍的挽留,可是要她留在這里做什么呢?繼續(xù)羞辱她,繼續(xù)讓他看到她的無能無奈和軟弱,繼續(xù)把他的快樂建立在折磨自己的基礎(chǔ)上。
“巫阮阮,”他緊張的提氣,看到她纖細(xì)的手指落在金屬拉絲的門鎖上,毅然決然的擰開,心臟好像裂開一樣疼,那種剝落血肉的疼痛,清晰到切割的聲音都清晰無比。
霍霆猛的拉住她的手臂,力氣大到恨不得將她扯碎,在她走出去的瞬間將人拉回,“巫阮阮!沒有我的同意誰準(zhǔn)許你走!只有我能選擇結(jié)束!你只能選擇接受!”
巫阮阮被他拽得踉蹌,后背再一次重重摔回墻面,她疼的不禁皺起眉頭,不住的掙扎,“你放開我!”
“我不放!”他有力的手臂牢牢桎梏她的身體,重重的喘息,唇色泛著濃重的紫灰色,他憤怒至極,難過至極,一向淡然的自己在面對巫阮阮的時候總會變得不可理喻。
她的短發(fā),在明黃色的燈光下折射出栗色的光澤,身體因為恐懼而不住的顫抖,眉眼因為哀怨而愈發(fā)可憐,明明劍拔弩張,卻看起來依舊如此的溫柔,她望向他的瞳眸,還是只有愛和無奈,她還是不恨自己。
我最愛你這幅輕柔溫軟的樣子,我怎么舍得讓你走,我怎么狠得下放手。
他的收掌穩(wěn)穩(wěn)扣住她的后腦,霸道的吻上她的唇,帶著近乎瘋狂征服的力度撕咬著她的唇舌,這個女人是他的,曾經(jīng)是他的,現(xiàn)在是他的,只能是他的,一定是他的!
理智二字怎么寫,這會兒恐怕霍霆早就想不起來了,他眼里只有巫阮阮,近乎崩壞的思念和暴虐的占有。
巫阮阮的掙扎在一個成年男人的震怒之下顯得微弱渺小,她不依的推他捶他,無奈霍霆怎么都不肯松開手,她甚至去掐他手臂上的肉,可是他的肌肉緊繃著,好像石塊一樣堅硬。
嘴里漸漸傳來腥甜的味道,阮阮很疼,她不知道到底是誰的嘴角破了,只是她害怕極了這樣的霍霆,好像要把她整個人生吞掉,那個清俊溫柔的男人越來越模糊,眼看就要不復(fù)存在。
她用拳頭去捶他的胸口,害怕卻無路可退。
心臟的位置被她捶的發(fā)痛,霍霆皺著眉松開她的唇,單手將她兩手反剪在身后,視線觸及她高高隆起的腹部,情不自禁的柔和下來。他推高阮阮的針織衫一直到她的胸口,巫阮阮惶恐的看著他,“霍霆,我們離婚了,如果你碰我你就是襁堅!”
霍霆低垂的瞳眸猛的抬起,帶著極度危險的氣息,嘲諷的冷笑,“襁堅?我有襁堅你嗎?還是你就那么想我來襁堅你!”他手上發(fā)力,在她的胸口上力道不輕的捏了一把,阮阮吃痛的低呼一聲。
這一生聲音軟綿的抗議,讓他的身體瞬間緊繃,隱約漲的發(fā)疼。
“如果不是,你就放開我,還有人在等我,我離開這么久他會找過來,霍霆你還是一個總裁你別忘記了,你的身份你的尊貴你都不要了嗎?”
她不提外面還有人在等她還好,霍霆想到外面還有個男人,就恨不得這一晚上都不準(zhǔn)她出這個洗手間,就這么在這把她綁架了算了。
“你著急見他?你就這么迫不及待?”
“是,我著急見他,至少在他身邊是安全的。”她涼涼的說到。
霍霆的眼睛冷的快要結(jié)了冰渣,他牽制住阮阮的身體,瘋狂的在她脖頸鎖骨上烙下一個又一個吻痕,她低聲的啜泣好像世上最尖利的分貝,殘忍的戳刺著他的耳膜,他舍不得,可他卻無法顧及。
他的身體異常燥熱,酒精與晴欲參半,額角滲出細(xì)密的汗珠,粗魯?shù)某堕_自己的領(lǐng)帶,解開兩顆紐扣,一把將她翻過按在墻上,背對自己。不想讓她看見自己唇角抽動的樣子,手掌貪婪的撫摸她身上的每一寸,在她的胸口不停的制造罪惡,他想要這個女人,想要的發(fā)瘋,就算給他全世界的名利,他也不想交換!
阮阮的額頭撞在墻面,悶聲一響,白希圓潤的額角立刻紅了起來。
這時,洗手間外面的大門被人推開,兩個用粵語交談的女人走進(jìn)來,流理臺上的寬大的鏡面清晰的反射出隔間里的一對衣衫不整的男女,兩人同時一愣,僵在原地不知所措,大概還從這么直觀的看過如此香艷的場面,尤其被男人抱在懷里的女人還是一個孕婦。
隔間的門是巫阮阮剛剛打開的,她還沒來得及離開就又被強(qiáng)迫的按在墻上。霍霆看到進(jìn)來陌生人時,迅速伸出手,試圖關(guān)上門,就在他的鉗制微微放松之際,巫阮阮掙脫出來,猛的撲在門上,沖了出去,霍霆撈了空,沒能抓住人。
阮阮無暇顧及外人的詫異,慌張的竄到兩人身后,快速的整理好自己身上的衣服,手腕抖個不停,胡亂的捋順自己的頭發(fā),然后跑出了洗手間。
巫阮阮離開了,只剩霍霆一個人手臂撐著隔間的門框,和兩個陌生女人面面相覷。
巫阮阮那個樣子,太像被襁堅未遂了,如果不是霍霆長的如此出眾,穿戴看起來價值不菲,而巫阮阮只是一個打扮普通的孕婦,她們一定會當(dāng)即報警。雖然襁堅犯不一定非得長的難看,但是襁堅犯一定是猥瑣下作,而不是一副清高冷淡的模樣,這樣的男人不需要強(qiáng)迫人,尤其是強(qiáng)迫孕婦,只要他勾勾手指,就會有大批女人前仆后繼而來。
現(xiàn)在的場面似乎只是兩情相悅的小兩口或者小情人,被撞了好事后女方尷尬的逃跑,她們不過是很不合時宜闖入別人空間的冒失者。
霍霆的家教一向不錯,雖然霍老太太本身并不是一個傳統(tǒng)的大家閨秀,沒有儀態(tài)萬方端莊如玉的貴氣,那是換上一身百十來塊的運動服就是能去市場買菜的老太太,至多是長的漂亮點,可她對霍霆,是下了苦心的教育,不余遺力的教他如何做一個貴氣的公子哥,好擺脫他們霍家早些年那個俗氣的暴發(fā)戶氣質(zhì)。
霍霆心里萬分不屑這種東西,但是霍老太太很強(qiáng)勢,他被破接受了,也就被迫學(xué)會了。
他長這么大,連路過女洗手間往里看一眼的時候都沒有過,更別說直接進(jìn)到女洗手間,還在試圖和自己女人干點什么時候被另外兩個看客給撞個正著。
這是徹底的面子里子腦子全部丟了個精光。
他身上的衣服也很凌亂,領(lǐng)帶落在腳下,好在沒露出什么不該露的,兩個年輕女人打量他的眼神讓他渾身難受,可他更不可能就這樣衣著凌亂唇角帶血的回到餐廳。
“嘭”的一聲,他狠狠關(guān)上隔間的木門,將自己反鎖在里面,阻斷了女人們的打量。
指尖在嘴角抹了一把,帶出一片血漬,他沒有疼痛的感覺,說明這血不是他的。
這種失去理智的感覺讓他十分的挫敗,他頹然的坐在馬桶蓋上,背部抵著方形的不銹鋼感應(yīng)器,隔著襯衫仍感覺到了一片冰涼。
手機(jī)在口袋里嗡嗡想個不停,他掏出來看了一眼來電信息,索性掛斷,手掌無力的蓋在眼睛上,掌心逐漸濕潤。
他恨自己。
恨自己面對命運的無能,恨自己面對阮阮的殘忍,也恨自己這份總也克制不住的感情。
他所有的智慧和修養(yǎng),在面對阮阮時,都支離破碎的不成樣子。
巫阮阮從洗手間出來就開始用自己的袖口擦臉上的眼淚,站在大廳門口,深吸兩口氣,手掌在眼前拼命的扇風(fēng),大口大口的呼吸,臉頰滑稽的鼓起,她知道自己看起來一定出了問題,只是不知道問題出到哪一步,她逃也似的跑出來,根本沒來得及照鏡子,現(xiàn)在只想讓問題看起來沒那么嚴(yán)重。
她回到座位的時候,桌面的空盤已經(jīng)被收走,只有一份被霍朗吃了一半的甜點,而霍朗的臉色,不比外面的天色亮堂多少。
阮阮垂著頭坐下,生怕他看出什么,她干笑兩聲,叉了一大口蛋糕放進(jìn)嘴里,故意聲音含糊的說,“螃蟹還沒來嗎?洗手間的人好多,隊伍都排到門外了,這個蛋糕味道真不錯,這里的芝士蛋糕也特別好吃,你不嘗嘗嗎?你一定要吃個夠本啊霍總,因為我未來的兩個月都不會有錢請你吃綺云四季了,這一頓太有殺傷力了,所以你這一頓一定要吃好喝好。”她將剩下的一小半蛋糕一口氣塞進(jìn)嘴里,繼續(xù)含糊著說,“霍總,真的很感謝你這幾天對我的照顧,我知道您不是特意對我照顧,只是碰巧我倒霉需要你照顧,又碰巧你是個好人所以順便照顧了我,我還是十分的感謝你,三番兩次的麻煩我真的很內(nèi)疚,我一定會努力工作不辜負(fù)你的希望,爭取真的有一天能成為SI的頂級設(shè)計師,不是之一……”
么膚滑第。“巫阮阮。”他目光深沉,冷冷的打斷她的長篇大論。
巫阮阮的睫毛微微顫抖著,沒有抬頭,只是輕輕的“嗯”了一聲,“霍總,您說。”
“我吃飽了。”
“你的帝王蟹還沒好。”她低聲回應(yīng)。
“先生,這是您要打包的帝王蟹。”穿著一身黑色小西服的服務(wù)生將打包好的帝王蟹放到餐桌上,定制的環(huán)保餐盒外面是環(huán)保紙袋,印著綺云四季酒店的LOGO,大方簡單。
巫阮阮冷冷的盯著紙袋半餉,聲音柔柔的說到,“那我們吧。”
霍朗沒回答她,徑自起身,穿好衣服,不等她收拾好,大步離開。
其實巫阮阮還沒吃飽,雖然她已經(jīng)被霍霆折騰的沒有了吃東西的胃口,但是饑飽她還能分得清,她匆忙的套上外套,拎起自己的手包抱著那一大盒帝王蟹追了上去。
從出餐廳到坐電梯到上了車,霍朗至始自終沒有看她一眼,氣氛尷尬到了極點,酒店有自己的代駕,霍朗直接打開車門,坐到后座。
巫阮阮想想,也許洗手間排長龍這種借口太過牽強(qiáng),他自己在餐廳坐了太久,所以才會這么的不高興,她繞過車尾,從另一側(cè)上車,坐到霍朗的身邊,開口解釋道,“其實我剛才……”
“不用解釋,我不感興趣,我只是來吃飯,和吃飯無關(guān)的事情也與我無關(guān)。”他斜睨了她一眼,抬頭對代駕司機(jī)說,“去蘭廣路的華庭酒店,先送她。”
阮阮也報上了自己的地址,然后安靜的坐著,不再說話,只是偶爾會抬頭看看霍朗陰沉的臉色,周身散發(fā)著一股生人莫近的氣場。
他正經(jīng)危坐的看著前面的座椅靠背,好像那上面有什么可以閱讀的內(nèi)容一樣。
車外光影略過,在阮阮的臉上變換出各色光線,她淺淺的嘆息,近乎于無。
她越是渴望生活平淡,卻越是雞飛狗跳,越是想與人和睦相處,到最后都不歡而散。
她與霍霆,就算沒有現(xiàn)在,沒有未來,不是還有曾經(jīng)嗎?那么多美好的曾經(jīng),難道還不足以讓他們現(xiàn)在心存感激的看待對方嗎?
人這一生,相遇談何容易,我們何必與人為敵。她很希望,就算他不再給自己機(jī)會去愛他,再見面時也至少像對待相識多年的朋友那樣,畢竟他們之間還有兩個孩子,也許氣氛不需要太愉快太溫暖,只要心平氣和,坦然相對,問一句,嗨,你最近怎么樣,答一聲,我不錯,你也很不錯吧。
霍朗的手機(jī)適時的打破了這份沉默。
他用的是Vertu手機(jī),這個在巫阮阮昨天看他打電話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了。她不知道霍朗27年前是被誰帶走,連霍霆都不知道,但是他應(yīng)該在美國生活的還不錯,他穿的用的東西看起來都是價值不菲,一身下來幾萬塊錢肯定是要的,再說這個手機(jī),售價大概在二十幾萬人民幣,巫阮阮很不理解,如果他有優(yōu)渥的生活環(huán)境,為什么要到沈茂的公司來,恐怕沈茂這個做老板的都沒有他過的這么奢侈,他的年薪也應(yīng)該連百萬都不到,屈居SI,只是為了工作的樂趣嗎?
看來她今天有一句說的確實對極了,回到霍朗的身邊真是比在霍霆的身邊安全,霍朗這樣倨傲的男人,他根本就不屑于傷害自己,連給他當(dāng)一枚棋子,握在他的手心,她都顯得太不華麗。
霍朗的情緒不高,接電話的聲音懨懨,連招呼都懶得打一個,直接應(yīng)道,“嗯?”
巫阮阮能聽到對方是個女人,卻聽不清她說了什么,霍朗的眉頭輕輕蹙著,回答,“我現(xiàn)在是在中國,不是盧旺達(dá),寄來寄去的麻不麻煩。”
對方又說了句什么,他很不耐煩的說,“你自己都說了我聽起來心情十分不好還撒嬌要我陪你聊天,你的智商跟著華爾街的經(jīng)濟(jì)一起崩盤了嗎?”
“我這么說話30年了,你現(xiàn)在想起來嫌棄已經(jīng)晚了。”
“不想說,再見。”他果斷按斷電話,看也沒看巫阮阮一眼。
巫阮阮看他表情著實不怎么明媚動人,到嘴邊的話愣是咽了下去,過了好一會,看他又開始百無聊賴的看著窗外,她才支支吾吾的開口,“霍總,您生氣了吧?今天讓你等我那么久,真不好意思。”
他倏地轉(zhuǎn)頭,“不好意思的事你少干點不行嗎?”
巫阮阮用力的點了點頭,保證到,“您放心吧,霍總,我以后盡量爭取不在你面前干不好意思的事情,我要少說話,多干活,少惹貨,多……”多什么多什么多什么,她光顧著排比,一時半會沒想到后面該接什么。
霍朗一看她那個發(fā)愣的樣子,就知道肯定沒詞接,于是他非常自然的幫她繼續(xù)道,“少惹禍,多吃核桃,補(bǔ)補(bǔ)你的腦子。”
還有什么比能讓領(lǐng)導(dǎo)對自己摒棄前嫌更美好啊,不然就憑霍朗這個性格,一定會在SI折磨她致死,譬如先給她個設(shè)計總監(jiān)助理當(dāng)當(dāng),想到韓總監(jiān)那看待自己如同看待一份5塊錢盒飯的嫌棄樣子,她立馬朝霍朗慎重的點頭,表情嚴(yán)肅,“我知道了霍總,我會吃的。”
霍朗盯了她半餉,突然抬起手指,在她額頭上狠狠戳了一下。
就是那塊在洗手間隔間墻壁上磕紅的地方,被他一戳,疼的人發(fā)抽,她捂著腦門,扭曲而無辜的看著他,“領(lǐng)導(dǎo)有權(quán)批評下屬,但是不能人身攻擊。”
他抱著肩膀,舉起那根手指輕晃兩下,語氣不容置喙,“這叫:摸。”
阮阮哭笑不得,自己揉了揉額頭,嘟囔道,“上司對下屬用‘摸’的話,就是潛規(guī)則了……”
“噢……”他應(yīng)了一聲,磁性的嗓音聽得人心里發(fā)癢,“你如果十分渴望我潛規(guī)則你,也可以,不過,”他稍微頓了頓。
阮阮緊張的看向前座的代駕司機(jī),滿臉窘迫。。
“等你把這個球生完再說。”他掃了一眼她的肚子,絲毫不在意司機(jī)從倒視鏡里打探兩人的目光,泰然自若的說。
“我沒有渴望,不要總是這么說……我可是正經(jīng)人家的媳婦。”她半開著玩笑解釋。
霍朗目光深沉的看了她半餉,冷靜道,“是棄婦。”
“唉。”巫阮阮無奈的嘆息,話題終結(jié)者學(xué)壞了,還會挖人傷疤了,以后肯定更難對付,她覺得與霍朗最好的相處方式就是沉默,少說少錯少別自作孽。
“不能即刻被潛規(guī)則,你很失望?”他又伸出手指,在她左側(cè)的嘴角狠狠戳了一下,力道大的令她偏了頭。
巫阮阮本能的驚呼一聲,“啊……疼。”她捂著半張臉,瞪著眼睛在昏暗的車廂里看著他。
霍朗不以為然,手指捏住她的大衣領(lǐng)口,猛的向下一拉,露出她白希的脖頸,巫阮阮驚訝的握住他的手腕,剛要開口問他要干什么,就見他十分不悅的皺了皺眉,冷聲道,“你叫喚什么?這么著急?”
他松開她的衣領(lǐng),重重靠回座椅深處,對前面的人說,“司機(jī),把車靠邊,在車外等我一會,我們有點私事要辦。”
——————【小劇場分割線】———————
阮阮:霍總,原先森讓你向大家呼吁一下收藏、推薦、評論神馬的。
霍朗:原城的智商也和華爾街的經(jīng)濟(jì)一起崩盤了嗎?這種事情他怎么不自己呼吁,我的工作范疇里有跪求收藏評論推薦這一條嗎?
阮阮:霍總,原先森說……
霍朗:原先生原先生,你被原城潛規(guī)則了嗎?
作者:我沒有啊霍總,我智商都崩盤了,啥叫潛規(guī)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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