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0:不速之客不請自來
,情到深處不怕孤獨 !
童晏維看到喃喃的時候明顯嚇了一跳,緊忙抱起來,“哎呦這么重了,喃喃寶貝,你媽媽都給你喂了什么好吃的,催熟劑是嗎?你怎么長這么快,你姐姐像你這么大時候,我一手就托起來了……”
“這算什么啊?你要看見他們家貓你才知道什么叫催熟的。”童瞳冷嘲熱諷著,踹了一腳他的兩個皮箱,“我弟媳婦?”
阮阮端著一盤切好的水果從廚房出來,放到茶幾上,也好奇的去晃了晃他的皮箱,“弟媳婦怎么在這里面?”
童瞳不知道想起什么,忽然笑的前仰后合,把沈茂看得心驚膽戰(zhàn),生怕她一個站不穩(wěn)折過去,“弟媳婦讓你切塊帶回來的吧?要么就是充氣的!”
阮阮瞪她一眼,“你都要當(dāng)媽媽了,收斂一點行不行!”
晏維不以為然的笑笑,打開自己的兩個皮箱,哪有什么弟媳婦,就是兩箱子禮物,包裝一絲不茍,沒有為了節(jié)省空間而委屈禮物。
“你看你,回來還買什么東西,什么東西這里沒有啊,大老遠拖著皮箱,多麻煩,首都的和這里不一樣嗎?”阮阮一邊客套著,一邊翹首企盼摩拳擦掌的等著接自己那份,童瞳和沈茂到手的是衣服香水和包,當(dāng)然數(shù)量最多的,就是嬰兒用品,自己到手的那個,是一盒進口餅干。
作為一個資深吃貨,巫阮阮對自己的禮物表示出了極大的滿意和滿足,刻不容緩的先嘗嘗味道,發(fā)覺十分可口之后,堅決聲稱這東西一定添加劑防腐劑超標(biāo),孕婦禁食。
“喲喲喲,瞧你那德行,我稀罕你個破餅干啊,出息。”童瞳不住的翻著白眼,最后實在忍不住了,直接撲到沈茂身上,“大叔,你打飛的給我買唄,聞著香,我也想吃……”
沈茂連哄帶騙的從阮阮那弄了半盒,還倒賠20盒馬卡龍。
“治療過程怎么樣?會不會很無聊?”沈茂問道。
晏維抓起一個葡萄放到嘴里,瞇著眼睛想了想,“不無聊,醫(yī)生特別和藹可親,很有耐心,感覺像重新上了一次幼兒園,特別幸福的是這園子里沒有我姐欺負我。”
“在北京沒轉(zhuǎn)轉(zhuǎn)嗎?我那兩個朋友說帶你去轉(zhuǎn)轉(zhuǎn),你又不去,跟著他們玩玩也好,你姐說你沒去過北京,正好旅游的好時機,我們計劃等你回來讓霍朗帶你做市場,慢慢接手SI。”
“哇……”阮阮驚奇道,“我要換老總了?我下一任老總居然是我弟弟!野百合的春天來了,以后我在公司要橫著走路!”
“你現(xiàn)在也可以橫著走,你覺得方便倒立走都行。”童瞳插話。
晏維撥開一粒葡萄捏在手里,讓小喃喃舔著,若有所思道,“再說吧,我先和霍總多學(xué)習(xí)學(xué)習(xí),接手公司的事情再議,我現(xiàn)在年紀這么小,接手了也不服眾的,團隊的領(lǐng)頭人還是很重要的。”
沈茂點頭,“也好,現(xiàn)在不著急你回去工作,先玩夠了再說,不然你跟著霍朗那種工作狂,再想要大段的休假可能很難了。”
“我在北京也玩了,天天到處晃,南北建筑風(fēng)格差別還是挺大的,尤其是古典建筑,嶺南建筑看夠去看看北方那種正南正北大氣剛正的宮殿,真壯觀,我拍了挺多照片,回頭給你們看。”
“滾一邊去,誰稀罕看你那破照片,誰沒去過怎么著。”童瞳嫌棄道。
阮阮同情的看了看晏維,攤上這種剽悍的姐姐人生只剩尷尬了,她故作一臉的稀奇,“給我看,給我看,我沒去過。”
晏維朝她笑笑,小酒窩愈發(fā)的討人喜歡。
“朋友給你送車你不要,在北京怎么出行啊?打車嗎?”沈茂起身給自己倒了杯水,靠在沙發(fā)旁問。
“擠公交和地鐵唄!”晏維的眼睛忽然亮了起來,笑米米的看著童瞳和阮阮,“我和你們說啊,咱這的公交和地鐵和北京沒法比,那才叫一個千軍萬馬,進地鐵站的時候是3D的,擠進去的時候,變成了2D,等你出來的時候,就剩了個D。”
阮阮笑的眼睛彎成個月牙,“那太難受了,小偷想偷個東西都沒辦法下手。”
“不一定,有主動送的。”他扔掉被喃喃舔了半天的葡萄肉,抬手覆在童瞳圓圓的肚皮上,摸了摸,“有一次我坐公交,我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上的車,等我反應(yīng)過來,人已經(jīng)在車上了,然后我下車的時候,臂彎里就多了個女士的拎包……”
“啊?誰的呀?”阮阮不可思議道。
童晏維比她還要不可思議,“我當(dāng)時不知道,我也很納悶,我就喊是誰的包,沒有人認領(lǐng),我打算把包送去派出所,走了沒有兩分鐘,后面一個女人喊我‘帥哥,我的包我的包’,我回頭一看,一個孕婦!”他開心的笑起來,“她說:我的天啊,坐個公交,擠懷孕了不說還把包擠沒啦……”
三個人都跟著哄笑起來,連沈茂都笑出了聲。
正開心的時候,門鈴被按響。
大家一起看向門口,這個房子的地址,沈茂沒有告訴過任何人,他微微皺眉。
阮阮剛要起身去開門,他便抬手示意不用,“我去。”
他端著水杯,光腳走到玄關(guān),回頭朝童瞳溫和的微笑,按下門把手。
或許沈茂想到了門外是意外的不速之客,但是他絕對沒有想到,自己精挑細選的一處住處,自己隨手打開的自家大門,會成為幾個人的人生旋轉(zhuǎn)門。
溫和的微笑在視線觸及門外的女人時,冰封一般僵住。
霍筱的每一次出場,言簡意賅的總結(jié)起來,都是兩個字:驚艷。
這霍家祖墳不說風(fēng)水好不好,至少是個山清水秀的地方,要不然這霍家的三個孩子的長相都如此的出類拔萃,人家是幸福的像花兒一樣,霍家人,是長的像花兒一樣。
一身復(fù)古花紋的刺繡長裙,將霍筱襯得典雅大氣,她禮貌的微微一笑,“好久不見,冒昧造訪。”
沈茂尷尬的微笑,極不自然,他用實際行動體現(xiàn)了我們中國男人的‘怕媳婦’這一傳統(tǒng)美德,后背僵硬,手掌不自覺的在居家休閑長褲上蹭了一把,順便深吸一口氣,來消散一下后背嗖嗖冒起的涼氣。
外人只道霍家是做煤炭生意,現(xiàn)在又發(fā)展了一些其他產(chǎn)業(yè),唯一挺不能讓人理解的是,霍筱身邊總是跟著兩個五大三粗魁梧至極的保鏢。
好像出門不開個三五百萬的車,后面不跟輛奔馳,奔馳里不坐三五個黑衣黑鏡的保鏢,就顯示不出你們家財大氣粗一樣。
兩個保鏢的手里拎著幾個紙袋,在霍筱一個看起來完全沒什么眼色的眼色下,把手里的東西放到了沈茂的腳邊,自家的短毛地毯上就這樣憑空多了幾樣禮物。
童瞳剛要站起來,便被阮阮拉著手臂坐回沙發(fā),嚴肅道,“沈茂不是在嗎,你沖動什么?”
“這是什么?”沈茂掃了一眼地上的東西。
霍筱說話的時候始終面帶微笑,似乎是在等他邀請自己進門,就這樣僵持了十幾秒,沈茂側(cè)了側(cè)身,“進來說,保鏢站外面吧,我們家有小孩子,兇神惡煞的嚇著人。”
霍筱嘴角輕彎,進了門。
“薄禮,給童小姐買了一點孕婦的補品。”
沈茂沉默不語,霍筱不是無理取鬧的小女子,她來,別有目的,而沈茂也在等她切入正題。
巫阮阮從沙發(fā)上站起來,主動笑著朝她走來,招呼道,“霍筱姐。”
霍筱微笑的幅度增加半分,“噢,阮阮也在,和霍朗在一起還習(xí)慣嗎?”
阮阮微微一怔,笑著點了點頭,“恩……挺好的。”
霍筱有一項本領(lǐng),自動過濾無關(guān)人等,童晏維就在她的自動過濾范圍內(nèi),她直奔童瞳,坐在沙發(fā)轉(zhuǎn)角,一副母儀天下好似皇后探望小妃子似得,十分體貼溫柔的在她手臂上輕撫一把,“還記得我嗎?”
童瞳不動聲色的看著她。
“天氣越來越熱,你要辛苦了。”她再次輕拍她的手臂,轉(zhuǎn)頭又朝阮阮微笑,“阮阮是兩個寶寶的媽媽,你可以向她取經(jīng),多少有些幫助。”
童瞳冷笑一聲,“懷孕肯定會辛苦,比沒懷孕的……”她瞟了一眼霍筱平坦的腹部,接著說,“肯定辛苦多了。”
沈茂手臂撐著沙發(fā),站在童瞳背后,一副保護姿態(tài),戒備的看著霍筱,“你來我家,只是為了和我妻子聊天嗎?”
霍筱笑道,“恩,只是來看看你們過的怎么樣,順便有個消息要告訴你,婚期已經(jīng)定下在九月,考慮到你要照顧童小姐和小寶寶,不會有時間參與婚禮的忙碌,我已經(jīng)幫你在意大利定好了禮服,還有你的……”
童瞳不屑的笑了笑,打斷她的話,“天都亮了,您還在這做夢呢?我和沈茂已經(jīng)領(lǐng)證了,我們是合法夫妻,我是受法律保護的那一個,您在這瞎熱乎什么勁兒啊?”
霍筱淡定的微笑,“我知道。”
“既然你知道,其他的話就不用說了。”沈茂不客氣的下了逐客令。
霍筱非常識大體的禮貌起身,“沈茂和誰領(lǐng)了結(jié)婚證,其實……沒那么重要,好好養(yǎng)胎,童小姐。”
領(lǐng)了證生了孩子,又怎么樣?被公眾認知的那個妻子,終歸是她霍筱,童瞳再受*愛,在外人眼里,也是個三兒,她的兒子,也注定是個私生子。
-————【我掐指一算…………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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