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6:我需要錢
    ,情到深處不怕孤獨 !
    很感動也很感激。
    這便是阮阮這一刻的想法,對于一個母親來說,最完美的再婚,就是這個男人將她的小孩視為己出。
    “真可惜,不知道呢呢會不會有機會住進這里,她看到這些一定會高興的瘋掉,連我都快高興的瘋掉了!”她在霍朗的下巴上印了一個響吻,“今天我和喃喃睡這里,我要替呢呢感受一下新的公主*!”
    “你太重了,會塌。”
    “我才不重,我充其量也就是個初中生的標準體重,在成年人里我絕對是偏瘦的……”
    似乎是為了考證她話語的真實性,霍朗特此勞煩自己的雙手在她身上來回檢查一番,然后意味深長道,“你初中就發(fā)育成這樣了?”
    巫阮阮當即表示哇塞藍天好藍啊,大海好大了,風(fēng)和日麗真不錯啊……然后如一條滑溜溜的小魚一樣從他懷里鉆了出去。
    她推開了書房的白色木門,驚喜之色溢于言表,“我的?這些都是我的?”
    霍朗理所當然點了點頭,“你的。”
    正面的書柜直至天花板,擺放著滿滿的設(shè)計相關(guān)書籍,還有一些限量的插畫畫冊,有些設(shè)計書甚至是英文版日文和各種各樣她看不出來什么文版,相當大一部分是國內(nèi)根本買不到的,就算不用他每一本親自去精挑細選,至少他是有求于人來幫他精挑細選。
    方便她拿書,有木梯,方便她讀書,有一張舒適的懶人椅。
    “我今天還是睡書房吧……”她隨手抽出一本拿在手里快速的翻閱著。
    “早知道你看哪睡哪我應(yīng)該先帶你看洗手間。”
    霍朗把書隨手扔到寫字臺上,拉著她出了書房,直奔主臥,讓她看了主臥她就不會逮著哪都想睡了。
    臥房,顧名思義就是用來臥的,從這件臥室的設(shè)計上來說,巫阮阮已經(jīng)找不到它有其他功能了。
    采光極好,有延伸的大露臺,而房間內(nèi),只有一張看起來就想躺上去睡個三天三夜的舒適大*,*頭兩側(cè)放著兩盞現(xiàn)代感十足的落地臺燈,除此之外,別無他物。
    阮阮一個大字型摔到*里,來回滾了兩圈,“這*太棒了,躺起來也感覺太棒了!”
    枕頭里一股陽光曬過的味道,她剛剛把臉埋到枕頭里,身后便一重,霍朗把她壓的快陷進被子里,下巴抵著她的頸窩,低聲道,“用起來應(yīng)該也很棒……”
    ————【此處省略三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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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什么?”她問。
    “你沒來得及穿的婚紗。”他輕聲答,手里突然多出一個寶藍色的絨布首飾盒,不給她清晰感受一切的時間,將同樣她沒來得及帶上的求婚戒指套在了她的無名指上,“這是你沒來得及帶的婚戒。”
    阮阮抬手瞇著眼睛細細打量,應(yīng)該說它不需要打量,如此的簡單明了,不奢華也沒有所謂的別具匠心,卻更像一種古老而不容背叛的儀式,“這里是我沒來得及住的婚房……”
    “恩……還有你沒來得及睡的老公。”他低笑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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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面省略了三千字!三千!】——
    如此愉快的時刻,他接到了一個十分不愉快的電話,是安茜打來的,聲音慌張的好像在逃難,“霍總,我是安茜,我有事求你,我……”
    霍朗一點都不好奇她有求于自己的事情,早知道這個陌生號碼是安茜他也不會接起來,他冷硬的拒絕道,“我不幫。”
    一分鐘之后,換做阮阮的電話響起來。
    阮阮剛剛跑進洗手間又跑出來,想都沒想就接起電話,“喂?”
    “阮阮姐,我是安茜。”
    “哦……我現(xiàn)在有事,你要沒什么事我就不聊了。”她正要掛電話,就聽安茜慌張的喊,“我有!我有事!我哥!”
    阮阮立即把電話放回耳邊,“安燃?他怎么了?”
    “安燃在做兒童玩具的進出口貿(mào)易你知道嗎?”
    阮阮眉頭微皺,默默的和霍朗對視了一眼,不知道安茜又要耍什么花樣。
    安燃在做什么,阮阮知道,霍朗也知道,但是安茜是不知道的,安燃開始自己做生意的時候,和安茜已經(jīng)達到了一種老死不相往來的臨界點,基本不說話,張嘴差不多就要跟著動手,所以安茜這個電話有些匪夷所思。
    “我知道,他怎么了?”阮阮顯得有些謹慎。
    “他在日本進口的一批兒童安全座椅里攜帶了極品紅珊瑚,還有另外一批從緬甸來的,有翡翠的原料,現(xiàn)在都在海關(guān)扣著,現(xiàn)在問題不出在走私,是他的申報價值太低,屬于暫扣,現(xiàn)在只有補交關(guān)稅的問題,必須馬上拿錢提貨,如果讓海關(guān)查出他走私紅珊瑚和翡翠……”
    霍朗劈手搶過阮阮的手機,“讓安燃給我們打電話。”
    “安燃打不了電話,我找不到他人,你知道那些紅珊瑚和翡翠足夠他坐牢十年,能不能查到只是海關(guān)的一舉之勞,他和我另一個堂哥借錢,堂哥告訴我這些,我去了他家,沒有人,手機關(guān)機,只有電腦,報關(guān)公司的人只能用QQ和他聯(lián)絡(luò),我要想辦法幫他把貨拿回來,時間越久越危險。”
    “見不到安燃我們不會幫這個忙的,我來聯(lián)絡(luò)安燃,如果真是他有困難,我管。”
    “他電話關(guān)機,我人在他家里,父母那里根本不會回去……你讓巫阮阮接電話,霍總,你讓阮阮接電話!”
    她的話阮阮聽的一清二楚,可霍朗并不覺得給阮阮聽這電話有什么用,原因很簡單,巫阮阮沒錢。
    “阮阮姐,你幫幫我哥吧,他對你那么好,把你當老婆一樣寶貝著,海關(guān)已經(jīng)查出他的貨值,要補齊80萬的關(guān)稅,只要80萬而已,你一定有辦法的,他會還給你的,我哥不會欠你的,阮阮姐,幫幫安燃,求求你了……”
    安茜的哀求情真意切,可阮阮和霍霆真正關(guān)心的只有安燃的安危。
    “等我們電話。”霍朗說。
    “要等多久?越快越好,就現(xiàn)在好嗎?我沒有騙你們,我拿什么騙人都不會拿安燃的事情騙人!你們忘了我因為什么變成今天這樣,我那么愛安燃……”她聲音漸漸的哽咽,“我著急,我沒有辦法,幫幫安燃吧,阮阮姐,我什么都不和你計較了,孩子沒有了不怨你們,那些照片我也還給你,我不再打擾你和霍總了,你幫幫安燃吧……”
    巫阮阮是真著急,她是著急知道安燃現(xiàn)在到底怎么樣了,她對著電話怒氣沖沖的吼道,“你不要哭了!我找他!”
    然后一把搶過電話掛斷。
    “有我在你急什么?”他看起來從容至極,極具調(diào)理的打點好一切,帶著她下樓。
    “安茜的話要是能相信,母豬都可以上樹,你和童瞳在家,我和沈茂去一趟他公寓,除了他的電話,你有他別的聯(lián)系方式嗎?”他邊下樓,邊回頭問阮阮。
    “其他聯(lián)系方式……我有,他以前同一個公司的同事,他們關(guān)系很要好的!”
    霍朗下樓的腳步突然停下來,扭頭一挑眉,“你們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好到連他朋友的電話都留在你手機了?”
    阮阮急的小臉都皺了起來,“現(xiàn)在還是你亂吃飛醋的時候嗎?他不是你的好朋友嗎?”
    霍朗像沒聽到她的話一樣,快步到了一樓,和沈茂招呼一聲,兩人一起出了家門。
    巫阮阮正在給童瞳解釋剛才安茜的那通電話,她的手機便突然接到一個來電,號碼顯示安燃。
    她飛快接起,沒有片刻遲疑,“安燃?你在哪?”
    “阮阮……”這聲音,確實是安燃,可它太過沉重。
    在阮阮的印象里,她從沒聽過安燃用這種語氣對自己講話,他不算大男人,可也算個小爺們,很陽光,很健談,偶爾率真,偶爾帶一點痞氣,哪怕是在他和安茜關(guān)系最惡劣的那段時間,他也決不會把對安茜的態(tài)度帶入到對別人的談話中,直覺上,阮阮告訴自己——安燃出事了。
    “安燃……”阮阮焦急的手指緊緊攥在一起,“你到底怎么了,說話怎么這么沒精神啊……”
    安燃那邊沉默著,只能聽到他忽然加重的,類似于一種氣憤的呼吸聲。
    “安燃?剛剛安茜說……”
    “阮阮,”安燃陡然打斷她的話,“我需要錢,八十萬……。”
    和安茜說的數(shù)字是一樣的,阮阮追問,“80萬你要干什么用?”
    “我用進口的兒童安全座椅里走私了一些紅珊瑚和翡翠,貨值很大,我的貸款已經(jīng)全部壓在貨里,清關(guān)的錢我拿不出,收不回貨我會玩完,海關(guān)查到那些走私品,我一樣會玩完,阮阮,我和霍朗不是可以一次開口借出80萬的關(guān)系,我的房子現(xiàn)在值一百六十多萬,房子抵押給你,你可不可以幫我緊急周轉(zhuǎn)一下。”
    “可以,我現(xiàn)在給霍朗打電話,我們都不相信安茜的話,又不放心你,他和沈茂去你家里,我現(xiàn)在告訴他去銀行,你把卡號發(fā)給我,還有啊安燃,你現(xiàn)在在哪?你怎么不在家?剛才手機怎么關(guān)機?”
    “我……”安燃似乎有些猶豫,沉默了片刻,慢吞吞的回答,“我在我父母這里,家里也有些狀況,我剛剛和安茜聯(lián)系了,我給你她的銀行卡號,不要往我的卡里打錢,她會替我和清關(guān)公司聯(lián)系,總之……先謝謝你能幫我。”
    通話結(jié)束,阮阮第一時間和霍朗聯(lián)絡(luò),她不確定霍朗是否信任安燃,沒想到,他會絲毫沒有猶豫的答應(yīng)這件事,并且沉著而從容的告訴阮阮:別急,有我。
    若非要問一句為什么,霍朗一定會答:安燃是情敵,但也是君子,在他和阮阮分開的日子里,他卻沒有趁火打劫,他對阮阮和喃喃,是真心實意的好,他相信安燃,還不起的錢,他不會開口借。
    悶熱的廢舊房屋里,安燃一身外傷,狼狽至極,他雙手被手銬銬在鐵架*頭,坐在地上,冷眼看著眼前的一切,“可以了嗎?能把刀從我妹脖子上拿下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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