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朱家
,萬道獨尊 !
如何用最有效、最直接的手段,將敵人殺死,這就是樊塵給他們上的戰(zhàn)斗技巧第一課。
樊塵其實也不想將他們培養(yǎng)成一個殺人機(jī)器,可是現(xiàn)在現(xiàn)實壓人,如果不能讓他們在最短的時間里掌握這些技巧,那么真的當(dāng)五大家族來犯之時,他們空有一身功力,恐怕卻一點也發(fā)揮不出來。
就在樊塵等人開始埋頭苦練的時候,五大家族之中卻掀起了一片風(fēng)雨。
何府,一個巨大的議事廳中,幾個黑衣老者正在閉目養(yǎng)神,在他們的對面,一個面如冠玉大約四十多歲的中年人正皺著眉頭,右手指輕輕的桌面上敲打著。
這桌子的材料是極為稀有的檀香木,不但堅硬如鐵,更是會散發(fā)出一股淡淡的清香之味,讓人一聞耳目清醒。
會議廳之中,用這種檀香木來制作桌椅,無疑是最為上乘的材料,因為它散發(fā)出來的清香之味能夠讓與會者保持頭腦清醒。
并且以檀香木的材質(zhì),這種香味哪怕是散發(fā)千百年,香味仍然,不會有任何的改變。
何府的財大氣粗,由此可見一斑。
不過那中年人明顯有重重的心事,他雙眉緊蹙,哪怕是檀香木的香味,也不能讓他心思寧靜,他突然用手用力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道:
“各位長老,文兒與小肖所中點穴手法,你們?nèi)绾斡泻瘟疾撸€請教我。”
這中年人赫然是朱文的父親,也就是朱氏家族的族長朱宏生了,那天朱文與肖燃突然被人抬了回來,全身乏力,如同一個病鬼一般,他大吃一驚,肖燃的實力在府上也足以排進(jìn)前十,有他保護(hù)文兒,在整個臨江城之中能夠傷得到他們的屈指可數(shù)。
并且文兒與秦昊。。。何昕等人一向是焦不離孟,孟不離焦,何昕的守護(hù)者七叔乃是與肖燃同一級別的存在,二人聯(lián)手,更兼有其它保鏢在場,哪怕是受到絕頂高手的圍攻,也可脫身而走。
所以當(dāng)他們被抬回來的那一刻,朱宏生唯一的念頭就是不可能,他實在想不出在臨江城之中有誰有這樣的實力。
不過好在二人只是乏力而已,此外沒有任何其它的不適之處。
朱宏生作為一族之長,本身也是高手,自然是眼光獨到,他略一沉吟,就猜出了他們是中了禁制,當(dāng)他一問之下,果然如此。
在他的追問之下,朱文終于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解釋清楚,這一件他竟然又是折在了同一人之下。
那就是樊塵!
當(dāng)時他就暴發(fā)出滔天之怒,當(dāng)場決定要將樊塵抓住,讓他嘗盡世間萬般折磨。
不過他畢竟是一族之長,哪怕要解決兇手,也要將朱文與肖燃的禁制給解了之后,否則萬一禁制無人能解,就算是殺了樊塵一萬次,也不夠給他兒子陪命的。
當(dāng)他嘗試著給朱文二人解穴之時,才發(fā)覺根本沒有任何用處,不但如此,他每解一次,二人就發(fā)出凄慘無比的慘叫聲,仿佛他不是為二人解穴,而是受了他殘酷的折磨一般。
大驚之下,他馬上召集家族中的所有長老,只要沒有閉死關(guān)的長老,全部都到齊了,逐一為二人解穴。
到最后二人是受盡了折磨,可是樊塵設(shè)下的禁制,卻沒有絲毫解開的跡象,朱宏生這才意識到了事情的嚴(yán)重性。
他覺得,從一開始他就犯了一個不可原諒的錯誤,他小看了樊塵。
這個在兒子口中,長得如怪物一般的無用廢物,竟然有著讓整個朱氏家族也無可奈何的手段。
小小年紀(jì),就如此可怕,與他為敵,實在不是一件幸事。
可是兒子受制于人,此人殺又殺不得,恐怕還不能公開得罪,誰知道樊塵設(shè)下的禁制還有什么后遺癥啊,萬一世上無人能解,殺了他豈不是讓自己的兒子陪葬?
這才是他為什么要召開家族長老會的原因!
在他對面閉目養(yǎng)神的五個老家伙半晌沒有動靜,不一會,終于有一人在朱宏生堅持不懈的目光盯注之下,睜開了眼睛。
此人滿臉皺紋,滿臉凄苦之相,花白的眉毛倒垂,仿佛嘗盡了世間疾苦的風(fēng)殘之人。
他對著朱宏生苦笑一聲,搖了搖頭道:“族長,文兒二人所中指法,乃是我等平生僅見,莫說是解開了,到現(xiàn)在都沒有絲毫的頭緒。”
他心中也是無奈得很,雖然他也很想像其它幾位長老一樣閉目裝傻,可是在諸長老中,他實力最弱,他不出頭,實在說不過去。
說罷,他趕緊又閉目養(yǎng)神,裝作沒有看到朱宏生那惱怒的目光。
“你們。。。這。。。如何是好?唉。。。”朱宏生見到幾位長老如此,知道此事也是難倒了他們,最后一根稻草破碎,這讓他生起一股無比絕望之感。
“難道,我們就任由那小子這樣騎在我們的頭上,任由文兒與小肖受此大難不成?”
朱宏生猛的一拍桌子,“嘭”的一下將所有長老都驚得睜開了雙眼。
他們對視了幾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無奈,此穴無法解開,他們都感到面上無光。
“族長,我看,就由我等走上一趟,將那小子擒來便是,只要將他擒來,我有一百種方法用他哭著喊著要替文兒解穴。”
離朱宏生右手邊最近的一位高壯老者突然開口道。
只見此人須發(fā)皆白,卻面如嬰兒般紅潤,聲音洪亮如鐘,一開口就震得所有人耳邊嗡嗡直響。
“沒錯,生兒,你這一次卻是小心過頭了,一個乳臭未干的小兒,如何值得你那般慎重,待為父與你大伯走上一趟,此事自然迎刃而解。”
開口之人年紀(jì)在六十多歲的樣子,頭發(fā)烏黑如年青人,雙眼睜閉之間,道道精芒如電光閃爍。
其面容與朱宏生倒是有六七分相似之處,從他的稱呼看來,應(yīng)該是他的父親,朱文的爺爺了。
“父親,此事萬萬不可沖動,小肖回來之時曾言,此人身手絕不在他與何七之下,如此年紀(jì)就身手卓絕,其來頭定然不小,讓我們不要輕易妄動。”
說到這里,他想起了肖燃的警告,生怕他們兩個老的一時沖動,壞了大事。
“哼,阿生,我看你這個族長是混做越回去了,小肖被他所敗,自然是夸大其辭,事情真假,我等去一趟便知,又何必啰嗦。
你若不同意,老夫就此告退,此事沒什么好商量下去的。”
另一個魁梧之極的長髯老者猛的站起,沖著朱宏生抱了抱拳,說出剛才那番話后,掉頭就走。
為了一個不爭氣的家族小子,弄得朱氏家族幾乎全部的高手都為此發(fā)愁,這讓他大為光火,為此不由得連朱宏生也惱恨上了。
他在所有長老之中,乃是脾氣最爆的一個,他心中思索著干脆偷偷摸摸的將那小子擒來,逼他將朱文二人的禁制解了,到時讓他們張開老眼看看,自己是如何辦事利索的。
“回來,多大的歲數(shù)了,還在胡鬧!”
朱宏生的大伯低喝一聲,他還不知道這個家伙的習(xí)慣,要是他自己找去了,說不定真有可能害了文兒。
“大哥,你阻我干嘛,讓我將此事辦妥給你們看。”
長髯老者猛的轉(zhuǎn)過身,不滿的看著白須老者。
就在這時,突然外面?zhèn)鱽硪宦暪Ь吹穆曇舻溃骸皥蟾孀彘L,五位長老,外面有人送了一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