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3章 溫柔鄰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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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吃到一半,張偉權(quán)上了趟洗手間,回來說:“茹部長和王書記,還有市委組織部長鐘山南也在隔壁房間吃飯。”
既然如此,大家也就不好不過去敬一杯酒,于是紛紛捧著杯子到隔壁去給領(lǐng)導敬酒。
見到曲曉紅和張偉權(quán)一起過來,茹光彩和王增明自然明白事情已經(jīng)辦妥,很滿意地看著林安然。
“這是我們鹿泉街道的林副主任,年輕干部,有能力,有魄力,山南同志,這些才是我們?yōu)I海市的未來吶。”
介紹完曲曉紅和張偉權(quán),王增明主動為鐘山南介紹林安然。
鐘山南握了握林安然主動伸來的手,側(cè)過頭對王增明說:“增明同志,我和小林也不是第一次認識了。”
說罷轉(zhuǎn)過頭來,問林安然:“對吧?”
林安然想起當初在市委大院鐘惠家里的差點擰斷了組織部長鐘山南胳膊的那場誤會,有些尷尬,趕緊說:“鐘常委,我代表鹿泉街道的領(lǐng)導干部,敬您一杯,祝您身體健康,家庭幸福。”
鐘山南拿起桌上的杯子,和林安然輕輕碰了一下,趁著兩人干杯的時候,略微靠近林安然耳邊,低聲道:“我就一個女兒,她不幸福,我全家都不幸福。你看哪天得空了來我家吃個飯吧。”
鐘家一子一女,女兒一直受鐘山南寵愛,只是盡人皆知的事,林安然沒想到鐘山南會在這種場合提及鐘惠,耳根一熱,心想,肯定是鐘惠丫頭不知道在家里怎么對自己父母說的,難不成把自己說成她男朋友了?
看鐘山南的語氣,像已經(jīng)默認了,還讓自己上門吃飯,這不是見家長的架勢?
不過此時此地不適合解釋,林安然只好含糊應(yīng)著,干了一杯酒。
王增明和茹光彩對視一眼,雖然沒聽見鐘山南對林安然到底說了什么,不過從倆人動作來看,關(guān)系是不一般的,對林安然又不得不高看一眼。覺得這小伙子不但工作能力一流,這關(guān)系網(wǎng)倒也撒得挺廣的,顯然非池中之物。
王增明這邊桌子足足十幾個人,除了開發(fā)區(qū)的一些領(lǐng)導干部,還有組織部的副部長和幾個干部。這房間里的干部每一個的級別都比自己高,即便也有副科的,也是市委組織部的人,按規(guī)矩自然是自己要主動敬酒。
一番擾攘,林安然足足喝了十幾杯酒,離開房間的時候,王勇說:“安然,你臉色不對,是不是病了?”
林安然身體素質(zhì)極好,不過再好身體的人也會病。這幾天工作上的事情多,又要辦一些領(lǐng)導交待的瑣事,跑前跑后,基本上就沒回過家,有時候中午飯就找個地方自己吃個快餐,恐怕是真病了也不奇怪。
回到自己包間里,林安然到廁所里洗了把臉,覺得頭越來越熱,也越來越暈,一摸額頭,燙的厲害。
出來對曲曉紅說:“曲姐、張局,你們玩兒,我有點兒不舒服,先回去了。”
曲曉紅起初不信,嗲聲說要給林安然檢查檢查身體,可一摸林安然額頭,還真嚇了一跳,她當過衛(wèi)生局長,醫(yī)學上的事情不說十分有研究,總還能分辨出發(fā)燒的狀況。
于是說:“你趕緊去吊瓶水吧,真發(fā)燒了,燙手。”
林安然擺擺手,說:“不用,每年都會例行發(fā)一次燒,排毒嘛。回去洗個熱水澡,蒙上被子發(fā)發(fā)汗,明天就沒事了。”
買了單,和王勇出了鯉魚門酒店,林安然上車就靠在駕駛座位置上,覺得天旋地轉(zhuǎn)。
“我不回家了,送我到開發(fā)區(qū)武裝部宿舍去。”
現(xiàn)在,林安然慶幸自己買了房子,不然這種狀態(tài)就算王勇開車送自己回家,恐怕也會被母親嘮叨一通。
到了武裝部宿舍,林安然下了車,王勇探出頭問:“不用去醫(yī)院?”
林安然心里像燒了一團火,只想趕緊上樓睡覺,搖搖手說:“不用了,放點十滴水洗個熱水澡就沒事了。”
等王勇走了,林安然才搖搖晃晃往單元門樓里走去,他第一次覺得喝酒如此難受,胃里不斷翻騰,腦袋發(fā)脹發(fā)暈。
剛走到樓梯口便忍不住,沖到排水溝便哇哇吐了個痛快。
吐完了發(fā)現(xiàn)兩腳卻軟了,只好坐在地上歇一會。武裝部宿舍目前正式入住的都是隔壁一棟樓的武裝部干部職工多,這棟是王家作為商品房賣的,許多還在裝修和搬家階段,沒完全入住,所以顯得冷清。
坐了一陣,稍微有些好轉(zhuǎn),又硬撐著上樓。剛到自己的門前,他就支持不住了,咕咚一下坐在臺階上,閉上眼睛。天旋地轉(zhuǎn),太陽穴脹痛難耐。真是病來如山崩,他本來獨自喝幾瓶酒都沒問題的。
不知躺了多久,越來越難受。胃里有無數(shù)個鉛球在滾動,五臟六腑被墜得老長老長,深沉的鈍痛像連續(xù)不斷的悶雷。頭像纏上了無數(shù)的鐵箍,痛得想往墻上撞。
隔壁的門忽然吱一聲開了,林安然忽然聽見有人呀了一聲,然后有個聲音在問:“林大哥,你怎么了?有什么不舒服嗎?”
林安然死撐開倆眼的眼皮,眼前模糊一片,依稀只看到一個穿著短袖短褲運動裝的女孩子在眼前晃來晃去,一副緊張的表情看著自己。
他忽然想起了,這肯定是余嘉雯。金地公司現(xiàn)在還沒正式運作,余嘉雯由于在楚楚酒吧里工作,所以暫時租住在這里,等金地服裝城運作了,她就會到服裝城管理公司里上班。
林安然張嘴想說話,卻一個字都吐不出來,反而是胸口一陣惡心,又扶著墻壁哇哇吐了起來。
吐完了想起來,還是左搖右擺的,兩只腳像失去了控制,剛開門就仰面摔了下去。
余嘉雯怕驚擾了鄰居,趕緊關(guān)上門,拿來一只塑料桶,上來輕輕拍著他的背,柔聲道:“吐吧,吐出來就舒服了。”
說完輕輕扶住他的頭,由得他抱著塑料桶一通狂吐。
林安然還有些意識,覺得自己失禮了,一個勁含含糊糊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等他吐得差不多了,余嘉雯去浴室里把浴缸放滿水,又過來把林安然輕輕環(huán)起,往浴室走去。
她身上的少女體香鉆進林安然鼻孔里,像拂來的一陣春風,讓人十分舒服。等到了浴室,余嘉雯卻犯了難。
林安然一身污物,不能就這么放進浴缸里,只好給他脫掉衣服。衣服一層層剝?nèi)ィ嗉析┑男木吞迷绞菂柡ΓX得血液好像都往腦袋上擠了上去,臉上燒的厲害,胸口里像揣著一只頑皮的兔子,怎么都不肯安分下來,撞個不停。
等脫光了林安然,眼前男人身上棱角分明的肌肉和健碩的身材讓余嘉雯不敢直視,只好別著頭,抱著林安然,把他拖進浴缸里。然后趕緊回自己屋子里換了一身干凈衣服,不敢停留,又趕回林安然這邊。
林安然趴在浴缸邊干嘔,卻什么都吐不出來,晚上吃的早都吐光了。
余嘉雯細心地拿過毛巾,濕了水,輕輕為林安然擦拭洗身,洗到敏感部位,總是擰過頭去,羞紅了一張俏臉。
洗完澡,余嘉雯用大毛巾把林安然裹住,扶著回到臥室,放倒在席夢思上。
林安然意識已經(jīng)完全模糊下去,眼前一張清純無雙的臉,似曾相似,又想不起是誰,一想,頭就疼得厲害。
他忽然一把抱住眼前的女子,嘴里輕輕叫了聲:“小彤,是你嗎?”
懷里溫香軟玉般的身子微微顫了一下,然后又溫柔順從地、安靜地由他抱著,再也沒說一句話。
已是初春,窗外有春風拂過,樹上靜悄悄地,冒出了新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