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先回去休息
“韋哥。”馬三一路小跑著走了過來。“我聽說你出事了……”
韋良急忙抹掉臉上的淚:“你他媽才出事了呢!你死哪去了?”
“你不是讓我……”馬三指了指嚴冬。
韋良這才想起來,他讓馬三去調查九妹的鄰居,尋找目擊者。“那你找到了嗎?”
馬三點點頭,朝韋良邁近一步,和嚴冬保持著距離:“找到了,他們說,當晚他們也聽到玻璃碎裂的聲音。有兩個目擊者出來查看,看到一個人從九妹家走出來。他們的描述,跟安州拉一樣。所以我可以斷定,兇手,就是她!”馬三手指嚴冬,說完這句話立刻躲到了韋良身后。
韋良還沒來得及解釋,嚴冬還沒來得及發(fā)飆。
姜海峰對準馬三的后腦勺,狠狠給了他一巴掌。
馬三捂著后腦勺,回頭憤怒的看向姜海峰:“你他娘的誰啊?連我都敢打!?”
“我他娘的是局長,打你還用挑時候?”姜海峰氣勢洶洶的回答。
馬三轉動了一下眼珠,立刻換出一副笑臉:“哈哈,那倒不用。您是領導,教育我們這些下屬是應該的。不過我有一事不明,您為何打我啊?”
“打你,只是開始!我的終極目的是他娘的打死你!”姜海峰說著,又給了馬三一巴掌。
不過這一下,馬三躲開了,他莫名其妙的看看韋良,又看看姜海峰:“不是,局長就可以隨便打人啊?我兢兢業(yè)業(yè)為警局辦事,憑什么打我?”
“只能怪你,情報來的太晚了。”韋良同情的說道。
“啊?”馬三瞪著韋良,臉上寫滿了迷茫和不解。
姜海峰的大巴掌已經到了:“我讓你胡說八道,我讓你污蔑嚴冬。”
馬三不愧為胡同串子,腦袋反應非常的快。他明白了,嚴冬不是情魔。就算嚴冬是情魔,眼前這位局長大人也不肯承認嚴冬是情魔。領導說不是,那就不是!領導的話永遠是對的!馬三急忙道歉:“領導!別打了!是我錯了!我情報有誤!我冤枉了好人!”
姜海峰不依不饒,追著馬三打。
馬三才不肯吃這種虧呢,一溜煙的跑了。
姜海峰追了幾步,發(fā)現自己根本追不上,也就作罷了。他走回到韋良和嚴冬身邊,打量著他們。韋良怕他怒氣未消,繼續(xù)拿自己撒氣,急忙擺出防御姿勢。
姜海峰眼睛在韋良和嚴冬身上轉來轉去,臉色很不好看,但就是不說話。
他越不說話,韋良越害怕,感覺他好像在憋大招。韋良急忙找借口準備開溜:“那個,不知道金爺的檢測結果怎么樣了,我去看看。”
“給我站住!”韋良剛要走,姜海峰一聲怒吼嚇得他愣在原地。
“姜爹,差不多得了。你打也打了,罵也罵了,還沒消氣嗎?我錯也認了,罪也領了,還沒完嗎?”
“你們倆,給我滾回去!”姜海峰怒氣沖沖的說。
“滾回哪去啊?勝利派出所?”韋良還以為自己又被開除了。
“滾回家去!明天再來!”姜海峰的音量小了一點。
韋良和嚴冬恍然大悟,姜海峰是讓他們回去休息一天。他們倆在審訊室待了兩天兩夜,這期間沒吃過東西,沒喝過水,更沒休息過。
這時,趙亞楠手里拿著一個文件,朝他們走過來。趙亞楠看韋良和嚴冬正在挨訓,知趣的在五米遠的地方來回晃悠,還別過臉去,假裝讀墻上的黨務信息。
“你什么事!?”姜海峰早看到趙亞楠了。
趙亞楠急忙沖姜海峰敬了個禮,接著舉起手上的文件:“黑桃4的檢驗報告出來了。”
“有什么發(fā)現?”韋良一邊問一邊朝趙亞楠走過去。
姜海峰一把抓住了韋良雞窩似的頭發(fā):“我讓你滾回去,你聾啊?”
“哎呀,疼!疼!”韋良掙扎著,擺脫掉了姜海峰的手:“這是重要的線索,我不得先看看嗎?看完了我才能休息好啊!”
“看你妹!?你看了也是白看!你抓了三年都沒抓到他,你還看什么啊?”姜海峰說道。
韋良羞愧不已,這句話等于給了韋良一頓大巴掌,抽的他臉上通紅。韋良確實抓了三年都沒抓到情魔,還差點把嚴冬當成情魔給抓起來。
“你沒完了是吧?”韋良有點惱羞成怒。
“我告訴你,小子!你要是不轉轉你的腦筋,還跟現在這個德行似的,你永遠都抓不到他,這報告你也就不用看了。情魔用一招,玩了你三年,你跟個死心眼似的,就是不換招,你能不輸嗎?”
“換招?換什么招?”韋良問道。
“我他媽知道換什么招?我要知道還用你?反正啊,你這招,不如情魔那招。你不換,就繼續(xù)輸。你現在給我滾回去,躺床上好好想想該怎么換招。”姜海峰說著,沖趙亞楠招了招手。趙亞楠急忙走過來。姜海峰搶下她手里的文件,夾在胳膊底下:“明天,等你休息好了,再來找我要文件!”
“姜爹,你先讓我看一眼,要不我真他媽睡不著覺。”韋良記得直跳腳。
“你在派出所混了三年你都不著急,現在你著什么急?不差這一天,休息好了再說吧。”姜海峰又給了韋良一巴掌。
“孫子!”韋良在姜海峰身后低聲罵道。姜海峰沒聽見,信步朝自己辦公室走去。韋良等他走了,轉身盯著趙亞楠。
趙亞楠急忙解釋:“是,是局長搶走的。跟我無關。”
“報告你看過了?”韋良朝趙亞楠逼近。
“我,我沒有。報告剛出來,我就來找你了。”
“那金爺肯定看過了吧?”韋良仍抱有一絲希望。
“金爺化驗完,就和王書正去醫(yī)院看九妹了,他還不知道報告已經出來了呢。”
“報告是誰寫的?”韋良打算找到寫報告的人,直接問清報告的內容。他等不到明天了。
嚴冬一把薅住韋良的頭發(fā),拖著他往電梯走:“讓你休息,你就休息。你身上都酸了,你自己聞不著嗎?”
“你比我好不了多少。你身上不光酸,還臭呢!”韋良身體掙扎,嘴上反擊,就是不肯吃虧。
嚴冬將韋良拖到電梯門口,按動開門鍵。接著,一腳將他踢進了電梯里:“我兩天沒洗澡了,還不他媽都是你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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