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7節(jié) 孔府之亂
,大明土豪 !
女子相撲,早在宋代的時候就有倭人專門進(jìn)貢給大宋一些女力士,后來宋代自己也有了女力士。
在這個“三從四德”奉為婦女最高行為準(zhǔn)則的傳統(tǒng)禮教中,曝光胳膊、后背、肚臍、小腹、大腿根兒,甚至有前衛(wèi)者直接用巴掌大的布裝飾前胸,無疑驚世駭俗。宋代名臣司馬光還專門為此上書:今上有天子之尊,下有萬民之眾,后妃旁侍,命婦縱觀,而使婦人裸戲于前,殆非所以隆禮法示四方也。
司馬光所說的裸,也僅僅是穿得少了,和比基尼還是有差距的。
白名鶴眼前這些,其程度直奔一線遮體的程度,兩位上場不用三分鐘,保證全身上下連那最結(jié)實,用于對手可以抓住用力的腰上那一條都給扯開了,還有什么可遮擋的。
尷尬嗎?
白名鶴側(cè)目看了一眼足利千雪,這位早已經(jīng)衣服解開,可以說需要擋的一點也沒有擋,不需要擋的基本上用衣服擋得差不多,正努力的往白名鶴身上依……
此時,中華京城。準(zhǔn)確的說應(yīng)該是中華上京城,皇帝朱祁鈺坐在御案后,正在看著一份電報,這是胡濙給的請示,意思是一切都準(zhǔn)備好了,而且也聯(lián)絡(luò)了足夠份量與數(shù)量的名儒,準(zhǔn)備一舉而終。
“讓他們開始吧,安排可靠的人,不要有亂子。”
朱祁鈺已經(jīng)準(zhǔn)備殺人了,當(dāng)然秘密的殺,必須不能引起儒家學(xué)子的反彈。
命令送下去,朱祁鈺又問道:“白名鶴這些天在作什么?”
魏少清回報:
“回萬歲的話,聽王誠上報。白大人最近很辛苦,因為要布局倭島必須要讓倭人放松警惕之心,所以王誠等人都沒有參與護(hù)衛(wèi)工作,白大人這些日子住在足利家的府上,聽說足利家把所有的貴族家未嫁少女都集中起來。”
“看來真的是辛苦呀。”朱祁鈺竟然嘆了一口氣。
魏少清也在一旁說道:“白大人聽到這話。必然會感動!”
“等倭島的事情辦成了,朕再重賞他。這有上等貴女在側(cè),卻要勉強自己去親近那些下等倭女,也是難為他了。也罷,傳朕旨意,就說允許謝家依騰禮選良女為配。半年內(nèi)朕會御賜文碟。”
朱祁鈺說完,魏少清立即就說道:“萬歲恩典,不知是否允許謝家進(jìn)京謝恩!”
“不必,此時先秘密著辦,等白名鶴回來再議。朕聽聞謝家嫡女自四年聽聞家中與白名鶴說親后。被朕阻止后立誓此生不再嫁人。倒是朕耽誤了女子終身,此女詩、書、禮、樂都為上上之選,也算是這次補償白名鶴了。”
“是,奴這就去安排。”
朱祁鈺這會一想到宮里那位,只有不足四尺半高,身體微胖,如半大孩子一樣。自己不得不收下的倭國貴女之后,心里就很不舒服。在魏少清出去之前又吩咐道:“傳下話去,朕今晚在瑪麗……”
那名字好難念,魏少清趕緊接口:“萬歲。是瑪麗安德莎利亞。”
“對,就去她那里,讓備晚宴。”
想到烏克蘭那風(fēng)情無限的美女之后,朱祁鈺心中對宮中倭女妃子的反感這才平復(fù)了一些。讓小太監(jiān)給上了一杯濃茶喝了一口,心里這才舒服了一些。
白名鶴還不知道自己可能又要多一個妾,而且是四年前謝家那位。
白名鶴這會還在倭人的小安宅船上。身處一片雪白的包圍當(dāng)中,棉制的軟墊上增加了朵朵桃花。至于是不是樂在其中。怕只有白名鶴自己知道。
當(dāng)然,就算在后世。白名鶴在倭島這樣干也不會有心理負(fù)擔(dān),更何況現(xiàn)在呢。
有熱毛巾擦身,足利千雪在此時盡顯溫柔。
當(dāng)然,也趁這個時機問了白名鶴一個問題,那就是,足利家應(yīng)該如何面對眼前的困局。
白名鶴沒回答這個問題,只是說了一句:“讓你們家主寫封信給我吧。”
僅這一句話,足利千雪就滿足了,因為她已經(jīng)達(dá)到了自己的目的,甚至是超額完成了。白名鶴這樣的身份,不開口則已,開口就一定是極重的。
天色淺暗,顯然就要入夜了,至少在倭島這里差不多就要天黑了。
而中華魯?shù)兀@時差的概念后世才有,這個時候還沒有,至少天還是亮的,胡濙一個人站在空地上,遠(yuǎn)遠(yuǎn)的看著西沉的日頭。
孔府,在這片大地上已經(jīng)二千年的孔府,難道就這么結(jié)束了嗎?
不過也有古話說,鳳凰涅槃,只是可惜的不是孔府,而是儒家。這么作為的是儒家,而不是孔府,面對白名鶴的這一次的彈劾他不能不重視,他可以反擊,可以把白名鶴壓下去,但自己的年齡還有多少年可活呢。
自己死后,高谷死后……
那么接下來誰來保住儒家,兵家已經(jīng)抬頭,縱橫家正在大展其才,而消失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墨家也再一次出現(xiàn),百煉宗,自認(rèn)為墨家門徒,誰敢說不,誰能抹殺百煉宗對以前的大明,現(xiàn)在的中華作出的貢獻(xiàn)。
滅孔府,儒家才能涅槃!
“來人!”胡濙一聲輕呼,一個人走到了他的身旁,不是他的隨從,而是高谷。胡濙有些意外,高谷卻說道:“看來你是想通了,雖然我還沒有想通,但卻明白有些事情不得不為,正如白名鶴彈劾的那樣,孔府跪過多少?”
“是呀!”胡濙點點頭:“不往遠(yuǎn)說,就說近幾百年吧,遼、金、元。他們已經(jīng)沒有了漢人氣節(jié),已經(jīng)沒有辦法回頭了。”
高谷輕輕一揮手,身后的隨從就把命令傳了下去。
上一代孔府的主人,那么還接受了白名鶴宴請的老人已經(jīng)仙去,這一代,不值一提。
整整一夜,孔府都被無數(shù)火光包圍,沒有一間屋子被燒,也沒有一個人被殺,面對刀兵,原本就軟弱的孔府,原本就是見人就跪的孔府只能高喊圣人言,當(dāng)胡濙與高谷出現(xiàn)的時候,圣人言的呼喊也停下了。
次日,就在孔廟,天下公審。
“有人告了孔府八十一罪,這第一罪就是不孝。狀紙上的原話就是,忘祖而跪添異族之入侵者,時間為我中華歷……
這是孔府第一次為保住他們的名聲而失節(jié),就在五胡亂華時期。
一共八十一罪,胡濙都是親自念的。
“最后一罪,告狀之人問孔府,再遇異族入侵,孔府是否號召天下儒生忘節(jié)而求生,不顧列祖列宗,不顧天下萬發(fā),不顧氣節(jié)?告狀之人言辭如下,他不敢信,因為信不過,孔府是一個只會跪添坐朝之人的低賤之人,為求自保,而讓朱程之流入孔廟。”
說到這里,胡濙話峰一轉(zhuǎn):
“孔廟之中,方孝儒是忠臣,在我中華史記之中記載的也是忠臣,因為忠于萬歲。但方孝儒卻是民族敗類,以數(shù)萬人之死成就他一人之氣節(jié),而這種氣節(jié)卻不是對外敵,自古歷史上,皇家爭權(quán)之事屢有發(fā)生,原本為皇家內(nèi)亂,不需要這種愚忠的臣子來進(jìn)忠,以一人之忠,毀萬人之家業(yè)。”
這話一出口,圍觀的人一下就混亂了。
前些天報紙上有一則消息,就是點評方孝儒的,而那點評的作者是白名鶴。
此時,胡濙又提到了這件事情。
胡濙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
胡濙卻沒管別人怎么講,繼續(xù)講道:“崖山,我中華就是有孔府這樣的人在,才是悲哀。白名鶴上書,崖山之后無中華。”
周圍瞬間安靜了下來,有一個事實是,孔府確實在元朝入侵之后,幾乎沒有任何恥辱感的跪添的蒙古人。
“萬歲圣旨,今日起,為期一年。任何人都可以為孔府八十一罪辯護(hù),八十一罪之中有十八條滅族大罪,即日起孔府所有相關(guān)人等,包括旁支,學(xué)生全部下獄。辯護(hù)可分為,宗家、分家,學(xué)生。”
“辯護(hù)成功,則無罪,反之一年之后,中華天下只有孔廟,沒有孔府。想必圣人在天之靈,也不愿意看到這些不孝子孫污我儒家。”
死寂一樣的沉默,白名鶴要滅孔府,而且所有的問罪全部都可以無視。
唯一這最后一罪,失氣節(jié),甘愿為奴這一條,誰也辯護(hù)不了。而且這一條是絕對的滅族大罪,甚至敢說是誅九族的大罪。
放在這個時代,絕對比十大惡還讓人無法容忍。
這時,高谷突然站出來說了一句:“當(dāng)然,萬歲也明言,這個辯護(hù)也是有必要的,只求一個公正。或許凌遲可以變成斬立決。”
聽到凌遲,孔府的人暈倒了一半。
原本就是一個膽小,軟弱,而且自居高貴的廢物家族,他們有什么膽氣。
“老夫作第一個辯護(hù)者。”胡濙把罪書交給了其他人,拿出了自己早就寫好的一本冊子,打開之后念道:“孔府之弟子……”
大轉(zhuǎn)折,就是孔府的人認(rèn)為,胡濙怎么也是大儒。這次問罪是大明皇帝與白名鶴的壓力而來,此時也會打算保下孔府的時候,卻誰想胡濙這一份辯護(hù)只為一些剛剛在這里學(xué)習(xí)儒家不久的弟子而寫的。
理由就是,不知者無罪,更何況學(xué)的只是儒家的思想,并不是孔府之怯懦。
三天,僅僅三天時間,孔府被查抄的消息就傳遍天下。(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