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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角開車帶著王殷成去幼兒園接孩子,兩人一路上都在注意有沒有其他什么車跟著,到了幼兒園門口也仔細(xì)查看了一下,發(fā)現(xiàn)沒有什么可疑的人兩人才走進(jìn)幼兒園,
豆沙和葉飛被兩個大人從幼兒園里抱出來,疑惑得我看看你你看看我。
陳角一個人坐在駕駛座,王殷成帶著兩個孩子坐在后面,葉飛坐在一邊看了看豆沙,又看了看王殷成,又看了看豆沙,才禮貌性的對王殷成道:“叔叔好!”
王殷成摸了摸葉飛的腦袋,豆沙窩在王殷成懷里帶著點自豪的小模樣沖葉飛抬了抬下巴。
王殷成報了地址,陳角開車準(zhǔn)備先送王殷成和豆沙過去,豆沙轉(zhuǎn)頭看著大橙子疑惑道:“我們不回家么?爸爸呢?”
王殷成抱著豆沙:“爸爸有事,我們這會兒去的地方豆沙認(rèn)識么?”
豆沙點頭,“認(rèn)識的,爸爸以前帶我去過。”
陳角和王殷成兩個大人一路上都很沉默,豆沙也沒怎么開口說話,小孩兒在有陌生人的地方一向不會表現(xiàn)什么乖巧的樣子,只有葉飛坐在后面一個人說來說去。
葉飛說:“豆沙你想做什么?”
王殷成和陳角沒聽懂,但是豆沙聽懂了,葉飛說的是不久之后幼兒園里公演,他們班要表演舞臺劇,每個人都要演一個角色,想好了明天要一個個告訴給老師聽。
豆沙看著葉飛搖頭。
葉飛道:“豆沙你去年什么都沒做啊,我做了一個大樹怪!不過我今年不想做大樹怪了!我想做勇士,拿刀劍砍怪獸的勇士!就是不知道老師會不會讓我做。”
豆沙小盆友吸了吸鼻子,表示有些不削,去年的公演他就沒有參加,他跟著爸爸回老家去了,今年的演出他其實還是沒什么興趣。豆沙想那有什么意思啊?穿得那么奇怪在舞臺上跑老跑去的,那么多小朋友,人擠人的,主角也就幾個吧,老師肯定不會讓自己去做勇士的,他才不想?yún)⒓幽兀。?br/>
王殷成不知道幼兒園每年的公演節(jié)目,但是陳角知道,陳角一聽到葉飛說幼兒園又要公演了,禁不住邊開車邊嘆氣:“我的小祖宗,你今年饒了我吧,別再為了搶眼球跳池塘了!一家人都被你玩兒死了!”
葉飛伸長脖子坐在后面哼了一聲,大聲道:“你胡說!我上次明明就沒有錯!大樹怪在最后被王子殺死了,本來就應(yīng)該躺在地上!”
陳角在前面笑:“祖宗你那是躺地上么?你直接滾到水里了好吧!?嚇?biāo)滥愕鶍屃耍 ?br/>
葉飛不服氣的撅嘴哼了一聲。
陳角從后視鏡里看了眼孩子,對王殷成道:“哎,你是不知道,就去年那個舞臺劇可把我玩兒死了!我兒子演了個大樹怪,從出場開始就站在一邊當(dāng)背景,最后被砍的時候才動了幾下。本來老師都和他說了,只要躺地上就行了,結(jié)果你知道他做了什么事?舞臺旁邊有個水塘,我兒子被砍了之后還自己給自己加劇情,躺在地上之后就開始滾啊滾的,一直滾到那個水塘里,幸好那就是個假背景不是真水塘。我當(dāng)時看他滾的時候還納悶,葉笑天個豬還在一邊特別自豪的和我說‘你看我兒子滾得多快!’次奧!”
王殷成聽陳角說葉飛在幼兒園里的囧事,聽著聽著扯唇笑起來,抱著豆沙的手臂緊了緊。
豆沙看著葉飛,在王殷成沒注意的時候小眉頭微微皺了皺,他想表演有什么意思啊?為什么大橙子看上去好像很喜歡很高興的樣子?那他今年要不要演呢?
葉飛很快又問了豆沙一遍:“你要演么?我今年要演勇士砍大樹怪!豆沙你演大樹怪吧!?”
豆沙在王殷成懷里看著葉飛,特別挑釁的看葉飛:“我才不演大樹怪呢!我也要演勇士!”
葉飛伸手歡呼:“哦哦,那我們一起砍大樹怪咯!”
王殷成抱著豆沙淡笑,摸了摸孩子特別嚴(yán)肅認(rèn)真的小臉。
陳角把王殷成和豆沙送到小區(qū)樓下,王殷成抱著豆沙拿著行李和陳角、葉飛道別,坐電梯上樓。
王殷成的這套房子是個約莫只有九十幾平的學(xué)區(qū)房,附近有一個很有名氣的初中和小學(xué),王殷成開門進(jìn)去的時候發(fā)現(xiàn)房子里一塵不染,只是長時間沒人住顯得特別空。
王殷成把豆沙放到地上,換了鞋走進(jìn)廚房發(fā)現(xiàn)冰箱里已經(jīng)裝滿了很多吃的東西,一些熟菜看上去像是剛剛買回的,保鮮膜上面還有一層薄薄的熱氣。
豆沙抓著王殷成的衣角,努力做一個合格的小尾巴,他跟著王殷成站在冰箱門口,墊著腳墊湊過去看,看到冰箱里有酸奶,昂著表脖子伸手一指,“橙子橙子,我要喝酸奶。”
王殷成把一小格酸奶拿出來,戳上吸管遞給豆沙,豆沙一手揪著王殷成的衣服,一手有些不太穩(wěn)的拿著酸奶盒子,喝了兩口直皺眉頭,改靠在王殷成腿邊上,雙手捧著酸奶盒子咬著吸管。
王殷成關(guān)上冰箱門依舊那么站著,低頭看著孩子靠著自己腿,默默喝完了酸奶重新站直。
豆沙自己把喝完的酸奶盒子扔到垃圾桶里,轉(zhuǎn)頭又小跑過來繼續(xù)拽著王殷成的衣角,還打了個小奶嗝,空出的一手拍了拍胸口,小吐了一口氣,喃喃自語道:“好飽!”
王殷成自始至終都低頭看著孩子,雙眸里溢滿了寵溺。
大橙子帶著自己的小尾巴走出廚房坐到沙發(fā)上,豆沙轉(zhuǎn)頭看了看大廳里的掛鐘,又問王殷成道:“爸爸今天又要加班么?今天為什么來這里啊?爸爸不是說等上了小學(xué)的時候才搬來這里的么?!”
王殷成知道這個房子應(yīng)該是劉恒為了豆沙上學(xué)特意準(zhǔn)備的學(xué)區(qū)房,他一開始不知道該怎么和豆沙解釋為什么過來,現(xiàn)在聽豆沙一說,順?biāo)浦鄣溃骸澳憔旁路莶痪蜕闲W(xué)了?提前過來住適應(yīng)一下新家。”
豆沙對于上小學(xué)這件事情有一種莫名的恐懼,在他的印象里,似乎離開幼兒園上小學(xué)之后,他每天都要學(xué)自己不喜歡的東西,要參加很多集體活動,還要帶紅領(lǐng)巾,以后還有一堆作業(yè),書包里還不能藏玩具。
豆沙腦子里反復(fù)糾結(jié)著上小學(xué)似乎很痛苦這個問題,但心里第一個想到的卻是其他,他看著王殷成,認(rèn)認(rèn)真真問道:“那橙子會過來住么?橙子不住現(xiàn)在那個家,會過來住這個家么?”
豆沙的眼神帶著很濃烈的期望還有那么一點點小心翼翼,似乎很擔(dān)心王殷成會拒絕。
王殷成拒絕劉恒,一個“不”字脫口而出毫無壓力,然而面對豆沙卻沒辦法輕易開口說“不”,好像他一說出來,豆沙就會很受傷一樣。
王殷成想了想道:“橙子可以和豆沙住很近,橙子也會每天都過來。”
豆沙委屈的撅嘴巴:“那橙子還是不住過來啊!可是橙子為什么不住過來啊?因為爸爸么?可是爸爸很好呀!爸爸喜歡豆沙,爸爸也喜歡橙子,豆沙喜歡爸爸,豆沙也喜歡橙子,那橙子呢?!橙子喜歡豆沙,那喜歡爸爸么?”
王殷成看著豆沙,摸摸孩子的小臉,怎么樣都沒辦法開口哄孩子說喜歡,他想他不能讓豆沙失望,可是他能就這么騙他么?早晚有一天他會知道的,現(xiàn)在的一時哄騙只會造成未來更大的傷害。
豆沙看著王殷成,他的大橙子一直默然不回答,小孩兒心里懂了,明白了,他的大橙子是真的不喜歡爸爸的,連哄哄他都沒有辦法。
豆沙心里覺得特別沮喪,看著王殷成的眼神慢慢帶上了委屈,卻還是努力掙得大大的,眼珠子慢慢就紅了,卻一直死憋著不哭。
王殷成一看豆沙都快哭了,趕緊把孩子抱到懷里又哄又拍,豆沙咬著嘴唇死命吸鼻子咽口水,把眼淚咽下去,不流出來,他才不會哭呢!他是男孩子,不可以隨便哭!
飯菜都已經(jīng)做好了,王殷成熱了一下,哄著豆沙吃了一點,自己幾乎沒什么胃口,一口都沒有動過。
豆沙吃完之后王殷成帶他去洗澡,小孩兒雖然鬧別扭但是沒鬧脾氣,一直安安靜靜坐在浴缸里,渾身都是橙香味道的白泡泡,眼珠子水水的,垂眸不說話。
洗完之后王殷成把豆沙抱到床上,還有點擔(dān)心孩子會認(rèn)床,豆沙卻自己開口道:“我會睡著的。”似乎是在用這種方式安慰王殷成,告訴他自己很好,不用擔(dān)心。
王殷成看著豆沙點點頭,心里突然涌上一種情緒,他想是所有的孩子都這樣么?豆沙在這個年紀(jì)怎么就懂得觀察別人?還知道安慰大人,甚至都不會隨便哭?似乎一直以來也從來沒聽過豆沙說要這個要那個,也不隨便發(fā)脾氣,有陌生人在的時候似乎不太愛說話,總是拽著他的衣服做一條小尾巴,說道很嚴(yán)肅認(rèn)真的話題時會流露出小心翼翼的樣子。
這樣的豆沙,讓王殷成怎么不心軟怎么不心疼呢?
豆沙躺在床上之后王殷成就給劉恒打了個電話,電話接通以后王殷成就把手機放在豆沙耳邊,豆沙躺在床上,小手抓著王殷成的袖口,對著電話那頭道:“爸爸,你今天回來么?”
劉恒:“今天可能不回去了,豆沙聽話,爸爸最近事情會比較多,你和大橙子就住在新家那里,爸爸有空會去看你的!”
豆沙突然叫道:“為什么是有空!?爸爸明天也不回來么?”
“豆沙乖!爸爸會回去看你的!”
豆沙幾乎就要從床上坐起來了,小腿在床上蹬了兩下:“爸爸怎么能這樣!!”
王殷成趕緊把手機拿開,拍了拍豆沙,看著孩子在床上捂著臉扭來扭去糾結(jié)生氣,只能退開幾步到門口,對電話里的劉恒低聲道:“那邊有問題?”
劉恒一聽是王殷成,壓低了聲音,怕孩子聽到,“不是單純的娛樂新聞,關(guān)系到生意上的一些問題,有人要拖我下水,那條娛樂新聞應(yīng)該只是第一步。周易安出國之后就和國內(nèi)這邊的學(xué)校就沒了聯(lián)系,學(xué)校差點就要報警了,如果沒猜錯,應(yīng)該是被人帶走了。”
王殷成也認(rèn)為不是單純的爆料這么簡單,畢竟劉恒的事情在圈子里不是一天兩天,不少媒體應(yīng)該都有些照片證據(jù)之類,但華榮國際在頭上壓著,沒人敢亂發(fā)。既然這么多年都沒人敢發(fā),怎么現(xiàn)在劉恒和周易安都分手了,把消息爆出來了?尤其還是在他做的專訪第二天?!
隱隱中似乎又有一種警告的意味,好像在警告他,其實他王殷成的存在也早就已經(jīng)暴露了。
王殷成覺得自己一開始還是把問題想簡單了,牽扯到劉恒生意上的一些問題,之后恐怕事情會越來越復(fù)雜。
王殷成問道:“豆沙去學(xué)校還方便么?”王殷成的意思是,避風(fēng)頭豆沙最好不要去學(xué)校了。
劉恒:“豆沙沒事,那邊應(yīng)該不敢。”
王殷成腦子里有什么靈光一閃過,卻沒有抓住,他疑惑皺眉:“什么?”
劉恒:“是我本家的一些事情,內(nèi)斗,他們不會動豆沙,動了老爺子不會放過他們的。”頓了頓,道:“我覺得你要小心。”
王殷成:“我明白了。這幾天不回來?”
王殷成的聲音壓得很低,聲線聽上去緩緩沉沉的,劉恒在電話那頭聽到那句‘回來’,心里像是淌過甘潤的泉水,心里的焦躁一下子退開不少。
“回去之前我得先確定一些事情,我盡量吧,到時候聯(lián)系你。”
“好。”
王殷成說完要把電話再給豆沙,豆沙躺在床上憋紅著臉打滾,小內(nèi)褲都拽下腰了,“不要不要!!拿開!!”豆沙是真生氣了。
劉恒一直親自帶孩子,即便出差也盡可能以最快的速度回來,父子倆幾乎就是天天見面,豆沙以前面冷不愛說話,但心底其實最依賴的還是劉恒,劉恒不像王殷成那樣會哄孩子,但身上的男人氣概和度量以及威嚴(yán)都是能讓豆沙心里暗暗喜歡和敬佩。
王殷成沒辦法,只得和劉恒一起掛了電話,劉恒承諾盡快解決問題。
王殷成一掛電話,豆沙就不滾了,老老實實躺回去閉眼睛睡覺,嘴還是嘟著的,眼珠子里在眼皮里動來動去,顯得尤其焦躁。
王殷成哄孩子睡覺,拍著孩子身上的小被子哄著,豆沙沾了枕頭睡功大發(fā)很快就睡著了。
王殷成第二天送完豆沙去公司上班,時間點還很早,辦公室里的同事幾乎都沒有到,老劉也還沒有來,但是邵志文已經(jīng)到了。
陳洛非也已經(jīng)來了。
王殷成一進(jìn)辦公區(qū),邵志文就沖他招手,示意那個實習(xí)生到了。
王殷成點頭,陳洛非坐在椅子上,轉(zhuǎn)頭一看到王殷成趕忙站起來,特別緊張的看著王殷成.
王殷成淡淡看了他一眼,示意他進(jìn)辦公室,陳洛非緊張看著王殷成的臉沒注意他的動作,王殷成都已經(jīng)走進(jìn)辦公室了,陳洛非還是傻兮兮那么賊緊張的站著。
邵志文在他旁邊喊他:“嘿嘿嘿,你這緊張得也過頭了吧!?喊你進(jìn)去呢!”
“哦!”陳洛非趕忙走進(jìn)去。
王殷成開電腦開空調(diào),陳洛非敲門走進(jìn)來,合上門走到辦公桌前,看著王殷成,喊了一聲:“老師。”
“打住!”王殷成看著:“喊我名字或者和其他人一樣喊我主編,老師就免了,坐吧。”
陳洛非規(guī)規(guī)矩矩坐下。
王殷成這才仔細(xì)打量他,看到陳洛非今天很謹(jǐn)慎的穿了一套西裝,外套已經(jīng)脫掉了,白西裝黑領(lǐng)帶,頭發(fā)上還噴了一層定型水,手里拎著個公文包,看上去特別像個……賣保險的!
“實習(xí)老師定了么?”王殷成問道。
陳洛非看著王殷成,點頭:“定了,就你。”
王殷成看了眼開機的電腦屏幕:“可以,近期沒什么大新聞,你先去找邵志文看看最近有沒有什么素材可以做的,先開始做,別上來就考慮發(fā)報的問題,從最基礎(chǔ)的開始吧?”
“邵志文?你是帶我的實習(xí)老師,你不管我?”陳洛非疑惑看著王殷成.
王殷成回視他:“我看上去很閑么?你的實習(xí)我負(fù)責(zé),工作上的事情其他同事也都可以教你。”
這次陳洛非沒吭聲,沒有質(zhì)疑王殷成也沒有反駁他,“行!”反正來日方長!
“對了,”王殷成突然想起那個房子:“那個房子你住吧,主臥我還有一些東西沒搬走,你要想住主臥可以搬過去,我柜子里的東西你暫時別動。”
陳洛非看著王殷成沒吭聲,點了點頭,“那沒事我先出去了。”
陳洛非起身出去,關(guān)門的時候原本有些挫敗的心情突然大好,他想沒關(guān)系,反正下面連帶著暑假還有好幾個月的時間,老子就不相信老紙這么英明神武的帥哥入不了你的眼!!
精誠所至金石為開!他倒不相信王殷成的心事鐵做的!即便是石頭做的,他也給他溶化了!
邵志文之后給陳洛非弄了一些素材,又給他安排了辦公桌位,位子剛好在老劉辦公室的斜對角,和王殷成的辦公室背對著。
陳洛非問道:“我能不坐這里,換個位子么?”
邵志文抱胸好整以暇看他:“可以啊帥哥,不實習(xí)不就不用坐這里了么?”
陳洛非乖乖放下包坐了。
和王殷成想的一樣,葉安寧所在的娛樂報繼昨天的新聞之后又是一撥猛料。
這次的新聞版面上上了好幾張劉恒和周易安的合照,有兩人一起滑雪的照片以及面對面坐著吃飯的照片。
編輯還是昨天那個安寧,敘述的手法和昨天差不多,只是今天更多像是一個旁觀者的闡述,報道了周易安和劉恒是怎么認(rèn)識的,兩人相處的時間,性格是否相符,劉恒為什么會看上周易安,周易安又是怎么贏得了劉恒的信任。
老劉上班路上買的報紙,一進(jìn)來就丟在王殷成桌子上,默然轉(zhuǎn)身出去了。
王殷成看完之后想了想,覺得劉恒昨天說得沒錯,發(fā)報的人敢上劉恒和周易安的照片,卻不敢上豆沙的照片。拿劉恒的性向說事只能博人眼球,如果是生意上的內(nèi)斗影響道董事會的決策之類,應(yīng)該會持續(xù)爆料,之后恐怕會翻出許多對劉恒不利的消息和新聞。
什么對劉恒最不利?!王殷成想了想,那只能是生意上的漏洞和生意場上暗中的交易了。當(dāng)年代孕的事情如果翻出來影響會多大?!王殷成自己就身處其中,還真的沒有辦法客觀估量。
陳洛非早上以最快的速度把手里的素材都處理完了,轉(zhuǎn)頭就敲開王殷成辦公室的門,把手里的做完的東西遞給王殷成.
王殷成抬頭看他,邵志文剛好追到門口,一臉不可救藥的眼神看著已經(jīng)走進(jìn)去的陳洛非。
王殷成沒有提醒陳洛非這種事情只要交給邵志文處理就行了,他接過陳洛非做的東西看了看,轉(zhuǎn)頭扔進(jìn)了身后的碎紙機:“你以前學(xué)校的老師是怎么評價你做的東西的?”
陳洛非看著自己做了好半天的東西分分鐘的時間就進(jìn)了碎紙機,隱忍得沒讓自己臉上露出任何情緒,就那么看著王殷成.
王殷成:“重新做,做完了給邵志文看,如果有任何疑問可以問同事,辦公室文化需要我教你么?不懂就上網(wǎng)查。”
陳洛非默然轉(zhuǎn)身出去了。
王殷成這天下午接到了一個陌生電話,葉安寧在電話那頭擺著譜含笑客氣道:“王編輯,好久不見了。”
王殷成:“也就幾天。”
“哦,是呢,確實也就幾天啊。話說王編輯最近過得怎么樣?”
王殷成沒開口。
葉安寧自顧道:“哎呀,說起來王編以前也是我的上司啊,好歹也是同僚,賞臉出來吃個飯?”
“你有話直說。”
葉安寧的口氣稍稍變了,沒了剛才那副“看好戲”的聲調(diào),“王殷成,不管我手里壓著多少新聞沒發(fā),你和劉恒還有周易安的事情我知道不少,劉恒是動不了我和我現(xiàn)在的報社的。我也佩服你是個人才,提醒你一句,別亂攙和,劉恒倒臺是早晚的事,你別到時候和他一起倒霉。”
王殷成冷笑:“我應(yīng)該說謝謝么?”頓了頓“還是應(yīng)該提醒你,當(dāng)年你爆自己表哥葉笑天的事情,他本人可能已經(jīng)原諒你了,他老婆陳角似乎還記得吧!?”
“你……哼,別拿葉笑天和陳角威脅我!劉恒我現(xiàn)在都不怕,葉笑天又怎么樣?”
王殷成淡淡開口:“你既然好心提醒我,我也提醒你一句,葉安寧,你要是哪天不讓我好過了,我會加倍一起奉還給你。”王殷成指的是豆沙。
王殷成說完掛了電話,辦公室外邵志文特別無語的看著陳洛非,指了指自己手里他做的東西:“你覺得你這會兒做的這個,是不是比剛剛給王編看的那個好。”
陳洛非默然點頭。
邵志文:“恩,確實比垃圾稍微好一點。你是g大的學(xué)生?當(dāng)年高考沒走后門吧?!”
陳洛非:“……”
作者有話要說:那什么,白天總是一個人在玩,晚上老是有朋友來玩,急需圈養(yǎng)讀者抽打鞭策_(dá)(:3」∠)_【真的好想日更一萬</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