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八章 巔峰對決
一個是曹性的朋友,另外一個是史阿的師傅,但現(xiàn)在曹性和史阿儼然就成了兩個局外人,只能傻愣愣的站在一旁,看著王越和呂布對峙。
雖說兩人現(xiàn)在還未動手,但曹性史阿甚至還有后面的任蕁都可以感覺到,一股無形的氣息在空中不斷的對撞,整個大廳中的氣氛,已經(jīng)被渲染到了高潮。
他們?nèi)齻€人被兩個人的氣息夾在中間,感覺頗為不好受,反正曹性面對兩人就感覺,有一種排山倒海的氣勢,向自己壓來,壓的自己呼吸沉重,胸口發(fā)悶。
按道理來說,呂布應(yīng)該時刻呆在董卓的身邊,畢竟董卓在還被人刺殺,呂布更沒有離開的借口,但是就是王越剛剛幫曹性斬斷鎖鏈的那一刻,無形間散發(fā)出了他高手的氣息,這股氣息,被呂布敏銳的捕捉到了。所以有了眼前的這一幕。
曹性眼睛時刻盯著二人的舉動,這兩人傷了誰都不好,只是在電光火石之間,一聲大吼,在整個大廳中炸響兩人,兩人終于開始了激烈的交鋒。
首先是呂布高舉方天畫戟,直接怒吼一聲,砸向了王越的頭頂,方天畫戟具體有多重不得而知,但是最少也有一個六七十斤左右,而王越的那柄長劍雖說也是名劍,但也不過十來斤,,與方天畫戟硬拼肯定是死路一條。
只是面對呂布來勢洶洶的進攻,王越也沒有顯得絲毫慌張,他直接收回了他的長劍,沒有選擇和呂布硬拼,直接抽身一閃,方天畫戟砰的一聲,在大廳的地板上砸出了一個大坑,但是卻沒有傷到王越一絲一毫。
而王越此刻也是抓住了時機,只見他拿著長劍,以一個刁鉆的角度刺向了呂布的胸口。
若是被長劍刺中胸口,即便呂布身上穿有厚厚的鎧甲,但依然不能擋住王越那銳利的劍鋒,一旦被刺中,呂布估計也要身受重傷,然而面對著又快又直的一劍,呂布的嘴角撇起了一抹輕蔑的笑容,只見他拿起方天畫戟的另一端,換了一個角度,長劍直接打在了方天畫戟之上,呂布輕而易舉的就接住了,王越這看似致命的一擊。
兩人就這樣開始了如火如荼的決斗,而曹性和史阿一開始有些不知所以,但是越是到后面,讓人的神情開始變得愈發(fā)專注,毫無疑問,王越和史阿兩個人都是武道九重以上的高手,高手過招,每一招每一式都精妙絕倫,若是能在他們的打斗中學(xué)習(xí),而那將會獲益匪淺。
所以曹性和史阿開始專心致志的看兩人的決斗,就連后面的任蕁都忘了此刻自己的處境,他都是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的看著呂布他們二人的打斗。
兩人皆是這個世界上的頂尖強者,一個剛猛霸道,另外一個劍走偏鋒,完全走的就是兩個路子,所以不存在什么持久戰(zhàn)的問題,兩人大概也就打了一個三十回合左右的樣子,大殿中的柱子全部被兩人砍的稀爛,地板被兩人刺得千瘡百孔,而此刻戰(zhàn)斗也終于有了一點眉目。
呂布舉著方天畫戟,先是一個橫掃,王越只能側(cè)身躲過,隨后呂布又是乘勝進攻,直接依靠著方天畫戟長度的優(yōu)勢,直接刺向了王越。
然而王越卻是迎難而上,只見他劍尖一點地面,手握住劍柄,整個人竟然就這樣憑空立起,隨后王越直接一腳踹在了呂布的臉上。
呂布整個人拖著方天畫戟,退后了整整五步,方才停穩(wěn)腳跟,而此刻整個大殿中的氣氛,本來是火熱不已,卻像被突然澆了一盆冷水一般,溫度迅速的降了下來,曹性和史阿在一旁看著,都有些傻眼的感覺了。
曹性已經(jīng)看見了,呂布此刻用另外一只手摸著自己的臉頰,眼中閃過了無數(shù)冰冷之意,這是要爆發(fā)的節(jié)奏嗎?
呂布在武學(xué)造詣這一方面天賦很高,但同時也是一個極其自負的人,然而就是高傲如呂布,今天他的臉卻被一個老頭狠狠的踢了一腳,這對于呂布來說,不僅是失敗,更是一種屈辱深深的屈辱啊。
而此刻的王越已經(jīng)成功的著地,他將長劍擋在身前,以防呂布突然進攻,同時看著呂布,嘿嘿的笑了兩聲。
“年輕人不錯不錯,若是再給你十年時間,估計我就不是你的對手了!”
“老東西!”呂布憤怒的將方天畫戟頓在地上,整個大廳中都傳來了一陣有力的回聲,他雙目怒視王越說道:“少在那里給我倚老賣老,戰(zhàn)斗還沒有結(jié)束,我們究竟鹿死誰手,現(xiàn)在還猶未可知,話說的這么早,不怕閃了舌頭!”
一聽這話,曹性和史阿對視了一眼,即便是他們都已經(jīng)感受到了呂布的憤怒,正如曹性所猜想的那樣,這一回事情恐怕大了,呂布在這里,誰也別想走掉。
而王越一聽這話,也是眼睛一瞪,隨后說道:“年輕人,我承認你的武藝的確不俗,在武道的天賦上或許比我還要突出,但是你現(xiàn)在心性未穩(wěn),所以你終究不是我的對手,我告訴你,若你再和我拆百余招,你可以將我重傷,但倒下的那一個人,一定是你!”
這個王越也是個直性子,直接將這番話說了出來,聽到王越說出這番話,曹性整個人都有些崩潰的感覺了。
這王越和呂布現(xiàn)在完全是針鋒相對,那么大家就真的走不掉了啊,此刻曹性都感覺到這里的動靜這么大,已經(jīng)驚動了外面的人,現(xiàn)在正有人朝這里趕來,甚至曹性都聽見了,腳踏上階梯的聲音傳了過來。
不過讓人有些驚奇的是,呂布在聽完王越作一番話之后,本來高高舉起的方天畫戟,卻是慢慢的放了下來,呂布雙眼盯著王越眼神中閃過了一絲思索之色。
三秒鐘之后,他竟然看著王越點了點頭:“呵呵,你這個老家伙雖說有些可惡,竟敢在我呂奉先的臉上踹一腳,但不得不承認這也是你的本事,這世間似乎還沒有人可以做到像你這樣,你剛才的那一番話似乎也有些道理啊,我的心性……”
本來王越都已經(jīng)做好了和呂布殊死一戰(zhàn)的準(zhǔn)備,然而他卻看見刺客呂布的眼中閃過了一絲明悟之色,他的心中突然有一絲感覺,雖說他的那一番話,直接把呂布罵了一頓,但全部都是肺腑之言,若呂布真能聽進去,回去好生整改,說不定這對于呂布來說又是一種新的領(lǐng)悟。
而此刻的曹性也看準(zhǔn)了時機,瞬間擋在了呂布和王越二人的跟前,他看著呂布沒有再動手的意思,趕緊上去拍了拍呂布的肩膀,而呂布也是看向了曹性。
……
咚咚咚,一陣又一陣的腳步聲傳來,最終可以看見有一個身穿官服的人,終于帶著一大群士兵,來到了這個大殿之中。
此刻在這個大殿里面還剩下三個人,一個是戴著面具的任蕁,另外一個是站在一旁的曹性,至于說最后一人自然就是呂布了,不過呂布現(xiàn)在倒是好,對于這群人的到來視若不見,直接將其方天畫戟放在了一旁,而自己靠在一棵柱子上,雙眼望著天花板,似乎是在沉思一般。
當(dāng)這名官員,掃完了這個大殿之后,發(fā)現(xiàn)大殿中確實沒有其他人,他立刻將他的雙目對準(zhǔn)了任蕁,大喝一聲:“紅昌,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他們?nèi)四兀 ?br/>
這個老者看起來慈眉善目,但是語氣卻非常之嚴(yán)厲,直接把殺手出生的任蕁,都是嚇得一個哆嗦,立馬單膝跪地:“尚,尚書大人。我,我……”
“你什么你,你知不知道你這已經(jīng)是第二次失敗了!”
眼前的這名王大人對于任蕁的失敗,似乎有些氣急敗壞,舉著手便準(zhǔn)備一耳光打在任蕁的腦袋上,然而就在他的手,即將靠進任蕁的腦袋之時,然而他的手卻是定格在了半空,這位王大人憤怒的將眼神看向了眼前的曹性,正是曹性死死地,抓住了他那只即將打下去的手。
這名王大人還沒來得及說話,曹性就是冷笑一聲:“王尚書,你應(yīng)該就是王允吧!”
上一次曹性就和這個王尚書見過面,不過天下姓王的人如此之多,曹性一時間還真沒有反應(yīng)過來,他就是歷史上的那個王允,王允還沒有當(dāng)上司徒,他現(xiàn)在的職位不過是尚書而已。
“曹性!你又為何在此!”曹性能叫出自己的名字,王允并沒有覺得有何不妥,反而問道。
曹性卻呵呵的笑了兩聲:“我為何會出現(xiàn)在此處,你自己心里沒一點數(shù)嗎,不過現(xiàn)在我也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任蕁之所以任務(wù)失敗,那全部都是我一手造成的,有什么火你沖我來!”
“你!”
“你什么你!”王允大怒不已,想要掙脫曹性的手,然而此刻他才發(fā)現(xiàn)曹性的力氣之大,豈是他可以比的,無論她如何掙扎,卻無法掙脫曹性的鐵臂。
“曹性,你私自闖入皇宮,意圖不明,這已經(jīng)構(gòu)成了大罪,來人,給我將曹性拿下!”
“我看誰敢!”曹性爆喝一聲,抽出了他的佩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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