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四章 道德綁架
聽完曹操的訴說之后,曹性問了曹操一個問題,那就是他覺得現(xiàn)在洛陽的那些高層所作所為如何呢?
曹操在聽完這一席話之后,滿臉憤慨的說道:“我現(xiàn)在都不知道袁本初那群家伙究竟是怎么想的,他似乎已經(jīng)忘了我們兒時的夢想,現(xiàn)在他就想自己手中的權(quán)力能有多大,董卓進入了京城,雖說讓他們視覺有一些不爽,但是董卓直到現(xiàn)在,也沒做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為何他們一來就想叫董卓的兵權(quán),那可是人家董卓自己練出來的兵,為什么要二話不說的,就要交到你的手上!”
曹性在聽完這一番話之后,淡然的點了點頭,說了幾句安慰曹操的話,隨后將曹操送走了,曹操走了之后,曹性坐在自己的軍帳中也開始靜靜的沉思。
雖說董卓到現(xiàn)在也沒表露出什么造反之心,但是話又說回來,董卓這個家伙長得膘肥體,滿臉橫肉,是一個不容易改變的家伙,曹性現(xiàn)在也是身份低微,說不上什么話,歷史的進程恐怕還是只能按照歷史的走向進行。也就說這家伙遲,早會變成歷史上的那個暴徒。
曹性現(xiàn)在身處洛陽的這個大漩渦之中,他又該如何做呢?
又是過了幾日的時間,這一日車武匆匆而來:“主公,大事不好了,由太傅袁隗帶頭,一幫文臣武將向這個方向急速行來!”
車武這么說,肯定已經(jīng)是得到了準(zhǔn)確的情報,這波人就是來找曹性的,曹性淡然的放下了手中的筆,古井無波的問道:“他們帶了多少兵馬!”
“不多,大概就只有隨行的衛(wèi)隊,加起來不過一千人而已!”
曹性點了點頭,一揮手示意車武下去。而他就在軍帳中靜靜的坐著不多時,果真有一波人踏入了軍營,為首的幾個高官更是走進了曹性的軍帳之中。
曹性掃了一眼,這些人發(fā)現(xiàn)其中就有他兩個認識的,一個是伍孚,另外一個是袁紹。
來的都是一些大人物,所以曹性禮數(shù)還是要做足,他連忙站起身來,恭恭敬敬的給那些人抱了一拳。
站在最前方的兩名老者,一名老者拄著拐杖,臉上的神情看似非常淡然,至于說另外一位則是點了點頭。
只見伍孚看了這兩名老者一眼,隨后上前一步,直接對曹性說道:“曹性,董卓那個家伙竟然已經(jīng)開始了和董太后的交涉,恐怕有造反意圖,我們知道你手里面應(yīng)該有先帝所遺留下來的圣旨,現(xiàn)在將圣旨交出來吧!”
伍孚是將曹性帶進洛陽的人,同時也算得是是曹性的上官,對于伍孚的感官,曹性不好不壞,不過這一次,曹性卻是淡淡的看著伍孚說道:“圣旨,我沒有!”
“你……”一聽這話伍孚整個人頓時就有些不滿了,想要上去斥責(zé)曹性兩句,但是他恍惚間也發(fā)現(xiàn)一個問題,他又沒有什么證據(jù)說曹性的手上有圣旨,憑什么讓曹性交出來呢?
而帳中的氣氛頓時也冷了下來,只見袁紹上前一步,冷哼一聲說道:“曹性,你別在這里裝蒜,半個月前就有人看見你追殺十常侍張讓,取得了他的手機,并且還從他身上搜出了圣旨,我勸你現(xiàn)在趕緊將圣旨拿出來,不然你如此做,就是與謀反無異!”
一聽袁紹這話,曹性的眼睛也是不由自主的瞇了起來,他和這個袁紹一直都是不對付,或許是天生的對頭吧,曹性也是上前一步,目光灼灼的看著袁紹說道。
“呵呵,你說從張讓身上所搜出來的那封圣旨啊,我看了一下上面什么都沒有,若是我猜的沒錯的話,張讓應(yīng)該是想拿一份空白的圣旨,到時候甲方圣旨批文,所以說我已經(jīng)將這封圣旨扔掉了,你們不用擔(dān)心!”
“混賬!”曹性此言剛剛說出一聲暴喝聲,就在他耳邊響起曹性,放眼望去只見那個杵著拐杖的老頭,對曹性怒目而視。
“曹性,我乃司徒丁宮,你要搞清楚你現(xiàn)在究竟是和誰在說話,一點尊卑都沒有,竟然還敢在那里口出狂言!”
看著這名老者發(fā)火,曹性也瞄見了,吾此刻在不斷的給自己打眼色,意思就是在讓曹性趕緊道歉,曹性只是思慮而片刻,便大概想出了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司徒這個位置已經(jīng)很高了,位列三公之一。
如今這個司徒丁宮想表達的意思,好像就是伍孚也是他的人,他就是墨家安排在洛陽的最高官吏。而曹性則是由秦爺一手提拔起來的,所以說按照規(guī)矩來講,曹性應(yīng)該也算是丁宮的人。
然而聽見丁宮的這一席話,曹性卻是笑了笑:“司徒大人,我想問問你,對于誅暴不問心,這句話該如何解釋!”
丁宮一聽這話愣了愣,一時間沒有回答上來,而旁邊的袁紹則是有些看不下去了:“曹性,今日我叔父,還有司徒大人,他們?nèi)慷际浅性希唬瑓s來你這小小的軍營,向你討要圣旨,你居然現(xiàn)在還敢在這里一再推遲,我說你是謀反,絕對沒有說錯!”
“呵呵,你說我是謀反就謀反,這謀反的罪名,到底是你袁本初說的算,還是大漢王朝的律令說的算,我看你分明就是一心想置我于死地!”
“曹性,休得在這里做這些無謂的口舌之爭,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如今我們一起向你來索要圣旨,你竟然在這里推三阻四,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可以將你斬殺于此地!”
而此刻的丁宮也是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努力使自己的心境平靜下來,隨后對曹性說道:“曹性你還年輕,不懂我們所做之事,我們這么做也是為了天下蒼生的安定啊,總之為了不讓更多無辜的人流血而白白犧牲,今日無論如何也要你交出圣旨!”
然而聽到這里,曹性卻是冷笑了一下,他目光灼灼的看著丁宮,最終搖了搖頭。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這似乎并不是你最初的思想,然而現(xiàn)在你身居高位,已經(jīng)將這一切忘得干干凈凈!”
聞聽此言丁宮沒有說話,而袁紹則是不樂意了,霍然拔出了佩劍,而他身后的淳于瓊等人也跟著拔出了佩劍,不過也就在這時車武在營帳外面大喝一聲,迎戰(zhàn)外面的兵士也齊齊爆發(fā)出了一聲大喝之聲,很顯然,車武是在警告營帳中的袁紹等人,讓他們不要亂來。
車武這么一嚇,袁紹等人還真的被嚇了一跳,此刻他們才意識到,他們?nèi)缃癫贿^帶了一千余兵馬,而身處曹性的軍營中,曹性手上可有整整三千兵馬啊,若真的打起來,他們還真不一定贏,所以袁紹最后收回了佩劍,惡狠狠的看了曹性一眼說道。
“你如此做,已經(jīng)被安上助紂為虐的這頂帽子,歷史會記下你這個亂臣賊子的!我們也會……”
然而當(dāng)袁紹還沒將這些話說完,曹性就再也忍不住了,一個箭步上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啪的一耳光,清脆的扇在了袁紹的臉上,袁紹都被這一巴掌打懵了,半晌之后才回過神來。
他出生于四世三公的家庭,從小就沒有挨過任何打任何罵,在外人看起來他更是高高在上的存在,然而今日曹性這個山野村夫,竟然敢在這么多人的面前打他,簡直是天理不容,天理不容啊。
“曹性,我殺了你!”袁紹此刻已經(jīng)快發(fā)瘋了,想要再度拔出佩劍,然而它的配劍還未出鞘,就被曹性握在了手中,袁紹想要甩開曹性的手,卻驚人的發(fā)現(xiàn),曹性的臂力之大,完全不是他可以掙脫的。
不過也就在這時,站在最為中間的那名老頭,終于開口了:“曹性,你確定想要在這里造反不成!”
這個老者的一席話,也讓正在氣頭上的曹性冷靜了下來,看向這名老者,雖說身處如此局勢,但是這名老者臉上的神色依舊是波瀾不驚的那種,很顯然他才是這些人中的主導(dǎo),曹性沒有猜錯,他就應(yīng)該是袁紹他們家的家族袁隗,現(xiàn)任太傅一職,同樣是四世三公,甚至可以說,在洛陽的世家中,就是以他們袁家為主。
袁隗將他那如鷹隼一般的眼眸看向了曹性,剛想要開口說話,然而曹性卻是搶先一步對其說道。
“呵呵,太傅恐怕此言差意把我吵醒,并沒有什么謀反之心,我也不想讓天下陷入某種混亂的局勢,你們?nèi)羰菑娦幸欠馐ブ迹枰覍⑹ブ忌厦娴膬?nèi)容念一遍給你們聽嗎!”
所有人聞聽此言,神色頓時大變。
而曹性看到這一幕,則是冷笑了一聲:“到底是要為天下蒼生謀福祉,還是自己中飽私囊?這個東西你們自己心里最清楚!”
不過我覺得這件事,還總要拉一個人來背黑鍋,總有人要當(dāng)上亂臣賊子的,我曹性可不想背上這么一個罵名,現(xiàn)在我就要像你們說一件事情,那就是董卓這個家伙為何入侵,而皇宮中的那場火又是如何放的?這一切的一切,或許都要問你的那個好侄子,太傅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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