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章 你拿什么和我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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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鉆進(jìn)耳朵后,更是在耳道里化作極強(qiáng)的力道,重重地?fù)舸蛐撵椤I踔吝@笛聲,瞬間就把眾人代入到,所要表現(xiàn)的場景里面。
韋鎖也是同時感覺到,好像進(jìn)入到一副畫卷中,這畫卷中如同深秋,秋風(fēng)瑟瑟,黃花滿地般凄涼無比。雖然眾人此時無意去感受傷感,可那笛聲里的傷感卻撲面而來,將你的腦海征服入至其中。
任何人都有情,每個人都躲不了情。這股撲面而來的愁緒,如同帶著刀子一般,每個音符的聲調(diào)的入耳,都如刀絞痛入骨髓。翩翩這刀子應(yīng)該是鈍了的,每次絞來,都直戳心窩,任人想起那些往日的惆悵和不甘。
文人寫秋,一般都是思鄉(xiāng),政治家寫秋,一般都是悲歌擊筑,烽火煙臺,故國家園,人生抱負(fù)等等。
但是上官云這曲笛樂,卻沒有任何雜質(zhì)在里面,只有個人情懷的舒發(fā)和宣泄。似回憶往事落寞、似感嘆意蘊(yùn)深遠(yuǎn),讓人不免情緒極度惆悵。
就在眾人都陷入音樂中的時候,上官云那仙賦玉笛更是散發(fā)出大量的氣息,將周圍的天地之力包裹一起。接著化為一位身穿薄紗的仙子,在持笛吹奏的上官云旁翩翩起舞起來。
那仙子美如畫卷,每次起舞闌珊都如天地和諧一般的令人目不轉(zhuǎn)睛。或是飛起長袖,舞起薄紗長衫,每個動作都如夢似幻,配合著上官云的笛聲,更是讓人沉醉不已。
到了最后,眾人似能見到上官云身處的場地中,猶如心中真實(shí)場景浮現(xiàn)一般清晰。
那日暮垂西,燈火闌珊,淡茶幾杯,濁酒數(shù)兩,好像自己便坐在里面親自品味孤愁。那飛花落葉、洪荒草木、千愁萬緒直映人生。
曲子最后一個音階結(jié)束,幻化出的薄紗仙女輕盈離開,似未帶走一片云彩。眾人眼中的場景再次化為現(xiàn)實(shí),那本來坐在斑駁老樹下喝酒品愁的場景,亦是瞬間消散。
雖然曲子結(jié)束了,但是眾人的心情卻還沉醉在其中,未成返回。如果抬頭望去,眾人臉上,更是皆有兩行清淚落下,自己都不知何灑出。
“好!好曲子!這曲子叫何名?”主臺上一老者大聲叫好,直接起身朝上官云問道。
眾人被這聲大喝驚醒,這才都齊齊醒來,看到自己竟然不禁流淚,都是自嘆此曲真好。在看那叫好之人,正是書院的副掌門——丘儒。
上官云拱手道:“此曲名為《深秋意》。”
“好,好個《深秋意》,當(dāng)真是讓人沉醉不可自拔。就為了你這曲子,老夫也要給你投上一票。”
上官云淡笑道:“謝過丘副掌門。”
韋鎖也是回過神來,雖然聽的音樂多了,但是這么有意境的還是很少見,而且代入感還非常強(qiáng)。
稍微感悟了下情緒,韋鎖不禁搖了搖頭。這上官云雖然人品不咋地,但是曲子還確實(shí)不錯。
不過,聽到那副掌門決定投票給上官云,韋鎖也是滿臉不爽。這前兩場的禮、義比試,都是由主臺的院老來投票認(rèn)可的,這玩法搞的跟好聲音似的,必須得想辦法搞定他們,才是正途。
“掌門師祖都欣喜的投票了,看來這次上官云第一場應(yīng)該勝算極大。”
“是啊,本來以為韋大寶琴藝應(yīng)該不錯,第一場有可能會贏。但是沒想到上官圣子一手笛樂,竟然如此了得。看來那韋大寶這第一場是沒機(jī)會了。”
“三局兩勝,如果前兩場上官圣子贏了,那我押的寶貝可是要打水漂了。”
“上官圣子畢竟是老牌圣子了,這禮樂之道何其精深博大?哪能是那個神魂才20歲的韋大寶能比的?”
“這次真是吃了大虧,本以為那韋大寶有準(zhǔn)備,結(jié)果上來規(guī)矩都不懂,現(xiàn)在上官圣子一出手,就讓全場人都暗自流淚還不自知,這如能何比啊?”
押了寶在韋鎖身上的學(xué)子們自然是憂愁滿面,而押寶在上官云身上的學(xué)子,各個都是神清氣爽,宛如晉級一般的爽快。
就連紫嫣此刻都抹了抹臉上的淚珠,畢竟心中有所念,聽了這傷感的曲子后,回想以前種種,即使在厭煩上官云,心中也會有所觸動地流下眼淚。
不過她抹了眼淚后,便憂心忡忡了起來。自己弟弟雖然琴藝尚可,但是她可是早就聽韋鎖說過,他還真沒認(rèn)真學(xué)過什么琴藝。這下到是讓她不免擔(dān)心,第一場自己弟弟要敗下陣來,心態(tài)肯定會有一些影響。
而角落里遮面的劉小花,則是哭成淚人,想起哥哥,更是精神略有崩潰。這韋鎖是死是活,她也不想在去操心了。
就在眾人以為上官云第一句贏定的時候,如老爺一般聽曲的韋大寶,卻是開口了。
“你這曲子,不行。”韋鎖囂張地坐在椅子上,不屑地慢慢搖頭說道。
上官云到是嘴角一彎,輕蔑笑道:“別說圣賢書,你怕是禮樂都未學(xué)過,別一副招搖撞市的模樣。也別說空話,有本事,你就獻(xiàn)技讓大家看看。”
“就音樂上哈,你和我境界的差距呢,差這么多。”韋鎖邊說著,邊手指著地和天,明指兩人相差之遙。
上官云撇嘴冷哼道:“無知小兒。”
“嘿!你還不信是吧?這樣吧,你那笛子我喜歡,雖然不知道你有沒有口水流進(jìn)去,但是我卻不嫌棄。這局要是我贏了,你便將那笛子輸給我如何?”
“你怕是不知死字如何寫吧?此笛乃是我祖上圣人之物,你等宵小有何資格碰觸?”
韋鎖撇嘴道:“這么慫,真是個慫B。”
“你!……哼!算了,讓你逞下口舌之快。無知小兒。”
“慫的一逼。”
聽到韋鎖再次嘀咕地罵道,上官云再也忍不住怒道:“既然是賭注,你要賭我的仙笛。你又有何物能下注的?”
“我有合道級別的仙舟啊。”韋鎖一臉燦爛笑道。
“……”看到韋鎖那帶著猥瑣的笑容,調(diào)侃自己的樣子,上官云是氣的臉色發(fā)白,要不是此時已在生死臺上,他怕是現(xiàn)在就想弄死他。
“嘿,你還看不上是吧?我脖子上的玉鎖拿來下注如何?”韋鎖大大咧咧地說道。
上官云再次怒道:“休要在調(diào)侃我,你那脖子上的玉鎖,怕是凡間普玉罷了。觀上面靈力波動,不過低級的法寶而已。如何與我家的仙笛匹配?”
不過這次,還沒等韋鎖回話調(diào)侃,到是天上那巨大仙舟里,卻傳來上官不敗的聲音,沉道:“我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