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 這個異端必須燒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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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既然道友如此不屑我等天云大陸的文人修士,那道友可有什么高作不成?拿出來讓我等儒家文修,好好開開眼。”
聽到那酸儒修士如此一說,韋鎖卻是邊掏著鼻孔邊不屑道:“我怕展現(xiàn)出來,讓你們這幫渣渣羞愧不如,自縊而死。”
“哼,莫非道友只是夸夸奇談之輩?或者你身后的古琴,只是用作打人之用?”
豪華包廂內(nèi)…
“這小子身后背著古琴,只怕是裝飾作用吧。”蘇啟云冷哼了聲,不屑說道。
舞悅一聽就不樂意了,今天這一臉孤傲的蘇啟云,看上去雖然沒什么。但其實一些低下的勾當(dāng),舞悅是看的清清楚楚。
居然想勾引我家小姐?就你這樣也配?還故作清高,請了一幫吹捧自己的金丹修士?切,根本不是一個檔次的好嗎?
“我跟你講,張公子除了辯才無雙外,還是有名的琴師,他在其他大陸……”
像是應(yīng)證舞悅所說的話一般,場中央的韋鎖是輕咳了下嗓子道:“我不會彈琴。”
“……呃”
此時舞悅整個人都想找個地縫鉆進去了,今天這韋鎖,實在太過分了,怎么老跟自己作對?到是旁邊的念沁雪咯咯輕笑著,看上去心情大好。
蘇啟云聽完,哈哈大笑起來。剛準(zhǔn)備出言譏諷的時候,就聽到遠處的韋鎖繼續(xù)說道:“但是我會其他的樂器嘛,拿出來照樣震死你們這幫鄉(xiāng)下土鱉。”
像找到救命的繩子一般,舞悅是趕緊繼續(xù)說道:“我既然說張公子精通音律,就是精通,你等會洗耳恭聽吧。”
蘇啟云撇撇嘴,沒有答話,只是覺得念沁雪這個侍女太過討厭,處處和自己做口舌之爭,想個辦法除掉她就好了。
話說回來,韋鎖還真不會彈古琴,雖然他在地球就知道怎么造火箭飛機,精通超弦理論和全球經(jīng)濟學(xué)。哪怕就是鋼琴,他都能彈出花來。但是尼瑪這七弦琴,韋鎖最多也就認(rèn)得什么是宮商角微羽。
不過,他雖不會古琴,但是其他樂器卻是有玩過。比如小時候玩單機游戲,他興趣來了,也會研究下里面的配樂。加上孤兒院偶爾也舉辦些活動,他自然會幾樣。
見旁邊角落有些公用的樂器,韋鎖是隨意一招,就抓來了一把琵琶和竹笛。
因為都是修真者了,別說同時運用兩個樂器,如果你神識夠強,同時運用一百件樂器都可以。以氣彈琴奏樂器,別說是修真者了,就是厲害些的先天強者都能做到。更別說精神爆表的韋鎖了。
眾人見韋鎖隨意撥弄了幾下,似在調(diào)音,這下大家算是半信半疑了起來。不過眾人還是很難相信,一個流氓會懂音律?
不過既然這家伙愿意露一手就是好的,只要拉到和他們同檔次的智商,文人們,就可以用熟悉的經(jīng)驗完爆他了。你盡管演奏,表演完后,說一個好字算我輸。
并且這家伙身后還背著一把古琴,雖然他說自己不會彈琴。但顯然大家都抱有懷疑的態(tài)度,有可能彈起琴來必須見血噬命這樣?修真界里太多這樣的奇葩法寶了。
在眾人狐疑和期盼的眼神中,韋鎖慢慢彈奏了起來。
儒家講究仁義禮智信,自從天穹書院封門了以后。儒家正統(tǒng)學(xué)術(shù)就在這修真界里消失了,只剩下一些理論知識和禮樂曲子傳了下來。
所以儒家的曲子一般以清遠悠長為主,甚至彈奏的時候,可以讓人隨著曲子進入另外一副山水之中。而韋鎖彈起的調(diào)子,卻是讓大家覺得心情突然歡暢了起來。而且感覺這個小調(diào)非常俏皮之感,給人一種愉悅暢快的氣息。
不光是愉悅的氣息,韋鎖還邊彈奏,邊柔柔地吟唱了起來道:
“一摸摸上
美人你那玉足纖
二摸滑似錦
肌潤膚滑軟似綿
三摸裙擺邊
裙擺邊迷離掩
四摸楚腰纖
楚腰曾經(jīng)舞翩躚…...”
好吧…只要是華夏人,基本都知道。這曲子是林海的歡沁,而且唱的是***。
“……”
聽到韋鎖唱出的詞后,整個畫舫之上再次陷入鴉雀無聲之境。大家的表情全都驚呆了……
“他唱的是什么?”
“咳咳…貌似,好像..應(yīng)該是窯子里的小曲吧?反正一直在那摸啊摸的…”
“好家伙…還在摸,都幾摸了?”
“呃…好像是***。”
“一醉醉眼蒙….
一夢紅袖嫵….
琥珀螢光度余年
懷抱佳人阡陌遠。。”
當(dāng)韋鎖唱完了曲子,他所演奏的歡沁也正好結(jié)束。整個畫舫的人都傻眼了,當(dāng)真是不知如何評價了。雖然此蘭山畫舫上,在場的諸位,不全都是文人雅客。
但只要是天云大陸的有名修士,皆都大半過來了。結(jié)果你TM卻在唱***?你這讓我們?nèi)绾握f啊?說你摸的好還是壞啊?
“噗呲…”
首先笑出來的,還是念沁雪,她越來越覺得這韋鎖有意思了。當(dāng)這么多人的面,竟然唱***,真是一個奇葩。不過嘛…歌詞卻也蠻有意思的,算是大雅大俗。
而且別看這韋鎖上船后,表現(xiàn)的是既野蠻,又粗鄙。但心智只怕是驚人不已,不管是主動權(quán),還是算計,都在他的盤算之下。
拿一個最簡單的例子來講,他給人營造出一種有背景的仙二代感覺,但是他卻從來沒有說過一個字,表明自己是仙二代。
念沁雪忽然想起自己師傅的說教……
“雪兒,你如果要騙人,就不能由自己說出來。”
“師傅,那是如何呢?”
“要讓對方自己想出來。”
“啊?”
只見師傅負(fù)手而立淡淡道:“修真者都懂一個道理,有時候哪怕是親眼見到的東西,都有可能假的。但是只有自己想出來,判斷出來的東西,才是真的。”
思緒回到現(xiàn)實,望著場中央一臉猥瑣笑容的韋鎖,念沁雪喃喃自語道:“真有意思…。”
大廳里…
“真是傷風(fēng)敗德!完全丟了孔孟之道。這種人必須燒死!”
“就是,這樣的異端絕對要燒死,以儆效尤。”
“何止要燒死!就應(yīng)該拔了他的皮,然后用滾油燙上個七七四十九天!”
聽到大家在旁邊都群雄激憤了起來,韋鎖是一臉銀蕩地笑道:“誰敢說不好聽的,給我站出來。不服的話,你們到是來打我啊?”
韋鎖這么一講,立馬沒人說話了。這家伙的淫威還真沒人敢去挑釁,那個幾乎被打整容和打殘的絡(luò)腮胡子,還趟在一邊生死不知呢。
“我就覺得很難聽,你要如何呢?”一臉面帶威嚴(yán)的蘇啟云突然現(xiàn)身場邊,用著不屑的語氣,冷冷地對著韋鎖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