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小爺就是來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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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一帶一路,前行了半宿。這才在一靠海的岸邊停了下來,遙遙望去,只見這海岸邊上一片漆黑無比,甚至還有海霧彌漫,如夢似幻一般。
“這一片大陣,應(yīng)該是金丹后期修士出手,你自己小心了。”
聽到腦海里的天生君如此一說,韋鎖卻是嘿嘿笑道:“小心?別扯了,小爺現(xiàn)在還是先天境呢。找揍還來不及呢。”
雖然嘴巴上說的悠哉,但是韋鎖心里卻是已經(jīng)開始研究起,要是跑路,應(yīng)該用什么辦法跑。畢竟這外面的世界和天驕小世界不同,人家是可以用五行法術(shù)和法寶的,不得不多留點心眼。
只是停留了一會,這海霧彌漫的大陣里,就走出來了兩位白衣修士。韋鎖稍微精神力一探查,便能知曉對方兩人是筑基中期的修士。
看來這窯子可以啊,光是看門的家伙就是筑基修士。只怕這地方一般人來了,還真消費不起吧?
不過既然來了,就要把逼格裝足了。不然等會若是裝起逼找打,這樣也才能有效果嘛,于是韋鎖立馬表現(xiàn)出一臉面癱,滿滿的神情孤傲之色。
“這不是蛇二爺嘛?最近不是說過了嘛,咱們畫舫正在舉辦鑒文大會,所以暫時不對外營業(yè)。而且就算您要進來,但是您這下人,怕是不能跟隨進去吶。”
“啪!……噗!”
沒等李南和另外一侍衛(wèi)反應(yīng)過來,韋鎖就一巴掌糊了上去。只聽到那一聲清脆的聲音響起后,這筑基中期的白衣修士就被打的在空中翻了幾圈,最后落倒在地,響起了沙塵和身體接觸的聲音。
“我里個乖乖,這身手速度,怕是老子我拍馬都追不上啊。還好一路上我都裝著弱勢,這小子果然是扮豬吃老虎的家伙。”
看見只一巴掌就把修士拍的生死不知,李南是一臉的后怕。而旁邊的白衣修士見狀,則是立即招出靈寶護在身前怒道:“你是何人?敢來我蘭山畫舫找死不成?”
做戲做全套,韋鎖自然一臉不屑地冷哼了一聲道:“找死?小爺就是把你們那破畫舫捅破了,也沒人敢讓我死。”
“這……”白衣修士一臉郁悶。眼前這家伙看上去,不過只是筑基后期。但是剛剛那身手和速度,怕是金丹修士都比不上。甚至自己連殘影都沒看清楚,在聽人家那狂到?jīng)]邊的口氣,這尼瑪真是倒了血霉。
“是誰!膽敢在我蘭山畫舫前搗亂?不知道近日這里是禁地嗎?”
聲音從遠及近的傳來后,一身穿儒袍的中年修士,臉上微怒地緩緩走了出來。
見到李南,他還好認識,但是看到旁邊動手的韋鎖,他是看了半天,也瞧不出來對方是何方神圣。
“原來是李兄啊,最近畫舫上在舉辦鑒文大會。所以暫時不對外開放,不過你這朋友,到是先動手打人,確實說不過去吧?”
正當(dāng)李南欲要解釋,韋鎖卻是不屑看了眼這金丹儒修。接著一拍儲物戒指,然后倒出一堆靈石,一直將那倒地昏迷的修士埋成了小山,這才緩緩說道:“雖然這小子嘴賤,但是我這人有原則,這醫(yī)療費我出了。”
“嘶……”
三人一陣無語,都說出來混,首先就是財不外露,怕被賊惦記著。結(jié)果這家伙,剛剛隨便灑下的靈石,怕就是有幾萬了吧?而且如此囂張,這種公子哥,還面生的不行,絕對不是仙盟的人,那么只有一種可能,他不是天云大陸的!
想到這,儒生修士便臉色嘿嘿一笑,拱手作揖道:“既然是我家門人有眼不識泰山,那我就替他賠禮了。何二,將這家伙抬下去。”
見那守門的筑基修士,將那趟在靈石堆里的修士抬下去后。韋鎖這才暗自心里嘿嘿一笑,這有錢當(dāng)大爺?shù)母杏X就是爽啊,不管是在地球還是修真界,有錢就是王道。
收了韋鎖的靈石,這儒修才繼續(xù)拱手道:“我是蘭山畫舫的執(zhí)事,道友可以稱呼我為吳執(zhí)事。不知道友如何稱呼啊?”
“好說,我姓張,囂張的張。”早就通過混沌面具打扮過一番的韋鎖,自然不敢用原本的相貌出來,更別提本名了。
“……道友,真是好姓氏。”雖然覺得眼前這家伙說話挺彪的,但是最近的云海大會召開在即,確實出現(xiàn)了挺多怪人。
“全名乃是張無法。”
“……我書讀的少,但你也別騙我啊?張無法乃是仙盟新一代天驕第一人,怎么可能是這家伙?”
見吳執(zhí)事一臉地懵逼,韋鎖冷冷道:“怎么著?不允許叫這個名字?”
“可以可以,當(dāng)然可以,這名字好。”
見這家伙一臉的奉承相,韋鎖是繼續(xù)冷哼道:“還有,我來這是嫖昌來的,不是參加什么鑒文大會。趕緊帶我去挑姑娘,腿短胸小的,我不要。”
“……額,道友還真是…好興致。”李執(zhí)事一臉尷尬道。
雖然他們蘭山畫舫也做那些勾當(dāng),但是平常來這的修士,無不是矜持地說是來談天說地的。結(jié)果這公子哥,居然如此直接,還真是實誠人啊。
隨著李執(zhí)事步入大陣,不過才走了數(shù)十米,眼前海霧彌漫的景象便迅速地全部消散。在抬頭望去,只見四周出現(xiàn)了一棟棟別具風(fēng)格的江南小鎮(zhèn)。或是錯落而座,或是臨海而建,當(dāng)真是一片風(fēng)格優(yōu)雅的海邊別墅群。
在看海邊,只見那里停靠著一艘巨大的畫舫,如果用地球船只來換算的話,只怕跟米國的航母一般大小。
而且即使韋鎖用盡精神望去,也只能隱約看到上面一片模糊,和人來人往的景色。但是具體有點什么,韋鎖即使在矚目望去,都看不清。
“吳執(zhí)事,你剛剛說的鑒文大會是啥?”韋鎖如個老爺一般,望著畫舫一臉好奇地問道。
聽到貴客問了,吳執(zhí)事趕緊說道:“道友可知最近的十七云海大會?”
“嗯,自然知曉。”韋鎖幾乎是用鼻子哼出話來。
見這家伙傲的不行,吳執(zhí)事也不惱怒,只是微笑道:“每個大陸都有名額和資格能去,但是數(shù)量嘛,卻是一個可控的范圍。而除了大門大派的名份進去外,還有就是各個云海的儒生名額了。”
“儒生名額?”韋鎖一臉好奇地問道。
吳執(zhí)事點頭道:“天穹書院本就是儒學(xué)正統(tǒng),所以除了修真者實力外,如果儒術(shù)較好的修士,也可以獲得資格自行前往。而我們蘭山畫舫,便是天穹書院,天云大陸這次指定的儒術(shù)大比地點之一了。”
韋鎖點了點頭,感情這儒家還比拼文學(xué)咯?這下真有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