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名利雙收
冰種帝王綠,僅次于玻璃種帝王綠。</br> 不過,陳浩這塊冰種帝王綠,卻有拇指大小。</br> 因此賣出的價格,絕對要比昨天那塊玻璃種帝王綠更高。</br> “兩百萬!”</br> 金絲邊眼鏡富豪最先開口,他最近投資狠賺了一筆,可謂財大氣粗,開口就讓不少富豪啞火,不敢再參與競價了。</br> 但是,他也并非沒對手。</br> 昨天那位買走陳浩玻璃種帝王綠的老人,再次出手了。</br> “兩百三十萬。”</br> 老人中氣十足地喊價。</br> 直接提價三十萬,這讓不少富豪心驚肉跳,不得不退出競價。</br> “兩百七十萬!”</br> 金絲邊眼鏡稍作考慮后,再次喊價。</br> “兩百七十五萬。”</br> 白發(fā)老人也不敢再大幅提價了。</br> 兩位富豪,就這么五萬五萬地往上抬價。</br> 每一次抬價,便讓圍觀的富豪倒吸一口涼氣。</br> 不過,在這群人里面,最難受的還是司馬東溪。</br> 因為陳浩買下這塊石料,僅僅只用了三十萬。</br> 但現(xiàn)在,兩位富豪喊出的價格,都特么超過三百萬了。</br> 十倍,整整翻了十倍!司馬東溪都能聽到,自己心碎的聲音!太難受了!司馬東溪感覺整個人都暈乎,差點要站不穩(wěn)。</br> 陳浩連忙將其扶住。</br> “司馬老哥,你這是為我高興得要暈過去了嗎?”</br> 陳浩嘿嘿笑道。</br> 高興?</br> 我高興尼瑪戈壁!司馬東溪忍不住要罵人。</br> 不過他最終,還是忍住了。</br> 陳浩只是運氣好點,等陳浩運氣用完了,幸運女神不站在陳浩那邊了,一切就都會好起來。</br> 司馬東溪自我安慰道。</br> 最終,冰種帝王綠被金絲邊富豪,以三百二十萬的高價收購。</br> “大叔,你到時候轉(zhuǎn)三百萬給我就行了。”</br> 陳浩苦笑道:“我說過,我會以低于市場價的價格賣出,結(jié)果我還沒說價格,你們就開始競價了,所以我只能在你們成交價的基礎上減去二十萬,應該沒問題吧?”</br> 金絲邊富豪和其他富豪,都驚異地看著陳浩。</br> 他們本以為陳浩剛才說的話,只是走過場,沒想到陳浩居然真的說到做到,并且又一下子減去了二十萬。</br> 這種氣魄,當真少見!“小兄弟你說了算。”</br> 金絲邊眼鏡富豪對陳浩笑道。</br> “好。”</br> 陳浩點了點頭,然后讓解石人員繼續(xù)解石。</br> 第四塊石料,陳浩開出一塊巴掌大的糯種翡翠。</br> 不過這塊石料本身就不貴,因此,陳浩也是賺了不少。</br> 第五塊石料,陳浩再次將不可能化作可能。</br> 原本是眾人認定的廢料,然而陳浩卻開出一塊墨玉,引發(fā)眾人驚嘆。</br> 墨玉十分稀少,價格也十分高昂,最終被一位外省來的富商,以一百五十萬的高價買下。</br> 第六塊石料,陳浩開出一塊冰糯種。</br> 這種翡翠介于冰種和糯種之間,本身價值不算太高。</br> 但是,陳浩這塊卻十分純凈,而且足有拳頭大,最終也是賣出了百萬高價。</br> 第七塊石料,陳浩再次開出冰糯種。</br> 這塊相較于上一塊,成色要差些,最終只賣出八十萬。</br> 第八塊石料,也是最后一塊石料。</br> 這,是一塊彎月狀石料。</br> 沒有人再發(fā)表看法。</br> 因為,往事歷歷在目。</br> 他們只要說出,這塊石料開不出翡翠之類的話,就一定會被打臉。</br> 此時此刻,他們的臉都隱隱作痛了,哪還敢再質(zhì)疑陳浩呢?</br> “從這切下去就行了。”</br> 陳浩拿粉筆在彎月狀石料上,畫了一條線。</br> “這……行。”</br> 解石人員很想說,從這條線切下去,里面就算有玉,也很可能被損毀。</br> 但是,畫線的人是陳浩,他便不敢說話。</br> 因為他被陳浩打臉打怕了!多年經(jīng)驗?</br> 在陳浩面前,簡直就像是笑話!喀喀喀。</br> 切石機轉(zhuǎn)動著,順著陳浩畫的那條線切割而下。</br> 純正的綠光迸發(fā)而出。</br> 又是一塊玻璃種!“咕嚕——”解石人員兩眼發(fā)懵。</br> 切割的邊緣就擦著翡翠,要是再往里一厘米,都會損傷到翡翠的完整性。</br> 陳浩這也太神了!“小伙子,你其實是賭石行家吧?”</br> “我也覺得,你該不會是賭石世家的后人吧?”</br> “這賭石的本領,只能說,太牛比!”</br> 圍觀的富豪們,紛紛對陳浩豎起大手指。</br> “過獎了過獎了,我只是運氣好而已。”</br> 陳浩拍著司馬東溪的肩:“我的好運都是司馬老哥借給我的,所以,真是很感謝司馬老哥。”</br> 聞言,司馬東溪臉色陰沉。</br> 到現(xiàn)在,他要是還信陳浩的鬼話,那他就是大傻比!雖然……他之前居然能被陳浩騙這么久,也挺傻比的。</br> 被司馬東溪震開手,陳浩倒也不惱,笑呵呵地說道:“司馬老哥,我還沒付你買石頭的錢對吧,我現(xiàn)在付給你。”</br> 收到轉(zhuǎn)賬的短信提醒,司馬東溪差點氣得吐血。</br> 陳浩這是個畜牲,不付錢就從他這兒,開出了總價值七百多萬的翡翠,這還不包括那塊尚未出手的玻璃種翡翠。</br> 如果那塊玻璃種翡翠賣出,陳浩便開出了價值千萬的翡翠!而陳浩買石料,不過只用了兩百萬。</br> 也就是說,陳浩從他這兒空手套白狼,凈賺了八百萬!他這一次真是虧到了家!“你趕緊滾吧。”</br> 司馬東溪冷聲對陳浩說道,他現(xiàn)在郁悶至極,只想蒙著頭睡到天昏地暗。</br> “司馬老哥,你怎么叫我滾呢,難道我惹到你了嗎?”</br> 陳浩瞇眼笑道:“司馬老哥,你明天啥時候開門啊,我再來你這碰碰運氣。”</br> “滾啊,別特么來我這兒了。”</br> 司馬東溪直接怒了,大吼道:“碰尼瑪?shù)倪\氣,你是在碰運氣嗎?</br> 你是把幸運女神綁身上了吧?”</br> “別人賭石,都是十賭九輸,你呢?</br> 曹尼瑪,十賭九贏,這還讓不讓人開賭石坊了?”</br> 司馬東溪瞪著陳浩。</br> 瞪著瞪著,眼淚就流出來了。</br> 他,真是委屈到了極點。</br> 本來想套路陳浩,讓陳浩賠得傾家蕩產(chǎn),怎么就把自己套路進去,讓自己虧得血本無歸了呢?</br> 司馬東溪越想越氣,越氣越想哭。</br> “嗚哇~”到最后,一個七尺男兒,愣是被陳浩坑得嚎啕大哭。
三月,初春。</p>
南凰洲東部,一隅。</p>
陰霾的天空,一片灰黑,透著沉重的壓抑,仿佛有人將墨水潑灑在了宣紙上,墨浸了蒼穹,暈染出云層。</p>
云層疊嶂,彼此交融,彌散出一道道緋紅色的閃電,伴隨著隆隆的雷聲。</p>
好似神靈低吼,在人間回蕩。</p>
,。血色的雨水,帶著悲涼,落下凡塵。</p>
大地朦朧,有一座廢墟的城池,在昏紅的血雨里沉默,毫無生氣。</p>
城內(nèi)斷壁殘垣,萬物枯敗,隨處可見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體、碎肉,仿佛破碎的秋葉,無聲凋零。</p>
往日熙熙攘攘的街頭,如今一片蕭瑟。</p>
曾經(jīng)人來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無喧鬧。</p>
只剩下與碎肉、塵土、紙張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觸目驚心。</p>
不遠,一輛殘缺的馬車,深陷在泥濘中,滿是哀落,唯有車轅上一個被遺棄的兔子玩偶,掛在上面,隨風飄搖。</p>
白色的絨毛早已浸成了濕紅,充滿了陰森詭異。</p>
渾濁的雙瞳,似乎殘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著前方斑駁的石塊。</p>
那里,趴著一道身影。</p>
這是一個十三四歲的少年,衣著殘破,滿是污垢,腰部綁著一個破損的皮袋。</p>
少年瞇著眼睛,一動不動,刺骨的寒從四方透過他破舊的外衣,襲遍全身,漸漸帶走他的體溫。</p>
可即便雨水落在臉上,他眼睛也不眨一下,鷹隼般冷冷的盯著遠處。</p>
順著他目光望去,距離他七八丈遠的位置,一只枯瘦的禿鷲,正在啃食一具野狗的腐尸,時而機警的觀察四周。</p>
似乎在這危險的廢墟中,半點風吹草動,它就會瞬間騰空。</p>
而少年如獵人一樣,耐心的等待機會。</p>
良久之后,機會到來,貪婪的禿鷲終于將它的頭,完全沒入野狗的腹腔內(nèi)。</br>,,。,。</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