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章 第 29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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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精的日子過得艱難,蘇云韶一向的原則就是能幫就幫,沒想到幫了以后會到這種地步。
神特么戶口字典,你是不是還想升級到戶口辭海?
蘇云韶反復(fù)回想至今為止給高然帶去的諸多麻煩和繁復(fù)工作量,忍住了爆粗口的沖動。
“戶口里的妖精太多了,就算我是替天行道者也不能這么搞吧?”
她的真實身份不可能隨便透露,只好拿替天行道者來當(dāng)幌子,反正已經(jīng)得到眾人的認(rèn)同,她再怎么否認(rèn)也沒人信。
高然:“你要把那些妖精分到哪里去?”
蘇云韶:“你們特殊部門就不能自己開辦一個窗口出來嗎?原來是妖精少,覺得沒必要,現(xiàn)在妖精的數(shù)量已經(jīng)夠一本字典了,再不弄個專門處理妖精相關(guān)事務(wù)的分支部門或窗口就說不過去了吧。”
高然不是不知道分支部門和窗口的重要性,可他依然沒有開設(shè)的主要原因就是……“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們特殊部門的地位尷尬,部員全靠自己拉,人數(shù)這么少,再分人出去,其他業(yè)務(wù)就沒人做了。”
蘇云韶沉吟片刻:“那就雇傭鬼魂,簽約幾個鬼使過來干活。”
有三只學(xué)霸鬼的經(jīng)歷在前,特殊部門再雇傭幾只沒什么特殊能力的鬼魂回來做文職工作,完全沒問題。
高然稍稍一想就覺得這個主意可行,并把主意打到了蘇云韶頭上。
“近段時間在舉辦國際玄門大比,你也知道我們部門有多忙,物色部員這種事就不用想了,你借調(diào)幾個給我唄?正好你那不參加戰(zhàn)斗的鬼使也多。”
一百三十個國家的選手、親人、朋友一起涌入華夏,特殊部門必須承擔(dān)起安全和守衛(wèi)責(zé)任,盡管其中有很大一部分是由各大玄門門派負(fù)責(zé),他們身上的擔(dān)子和任務(wù)不會少。
蘇云韶知道高然的難處,否則以高然對工作的認(rèn)真負(fù)責(zé)態(tài)度,不會把那么多妖精全部一股腦兒塞到她戶口底下一次性解決。
“我問問,真要借調(diào)給你,也只能是云溪、阮玫、馬景輝他們?nèi)齻€。”
殷子真就不用想了,不是雇傭童工的問題,而是他一天到晚在外面催作者碼字,還照顧作者的一日三餐和家里衛(wèi)生,根本沒時間朝九晚五坐辦公室。
“妖精的事情不多,稍微等一等不礙事,來一個都行。”高然自己想偷懶直接略過尋找和省視鬼魂素質(zhì)的活,就不會太在意究竟能來幾只鬼。
“等忙過這一陣,我再和上面打申請,看看能不能多招點人,豐富我們部門的人員和配置。”
部門成立時間短就是這點不好,各方面都不夠完善。
好在高然現(xiàn)在和蘇云韶的關(guān)系好,上面顧及替天行道者的能力,只要他提出來的要求沒有太不合理,不會太過為難。
這件事往大了說,是在特殊部門下面再開一個小部門,往小了說,就是特殊部門里分出一個人專門處理妖精的事,是工作內(nèi)容上的再細(xì)化,被為難的可能性不大。
“明天的決賽你有把握嗎?”
蘇云韶:“怎么突然問這個?”
半決賽高然不問是因為相信蘇云韶的實力,等到?jīng)Q賽……不知道為什么,他有點心慌。
玄門中人的預(yù)感大多時候很準(zhǔn),他沒法不擔(dān)心。
“安倍翔太給我的感覺不太好,或許是因為他跟顧長澤攪和在一塊過,或許是因為先認(rèn)識你對替天行道者的要求高了,我總覺得他那人怪假面的,能成為替天行道者簡直像是天道抓鬮抓錯人。”
蘇云韶失笑,不得不說高然對安倍翔太和天道的形容都挺準(zhǔn)確的。
“目前為止交集不太多,我會小心注意著他。有一件事忘記告訴你了,安倍翔太這一次來華夏好像是要來拿什么東西,你從鄧漢那聽說了嗎?”
“聽說了,我和各位掌門想了很久都不知道他究竟要拿什么。”高然壓低聲音說,“那黑龍是怎么回事?現(xiàn)在大家忙著大比沒工夫找你,比賽一結(jié)束你肯定會被所有人找去談話。”
對外的時候必須團(tuán)結(jié),對內(nèi)的時候誰都會先顧著自己的利益。
龍這樣只存在于傳說中的生物忽然出現(xiàn),會極大地打破玄門各派之間的平衡,接下去各門派會做的事一目了然。
要么是千方百計地從蘇云韶口中得知黑龍的下落,用盡手段地收服他,要么是將蘇云韶收到門下。
——玄門又要亂起來了!
這兩天高然就已經(jīng)聽到了不少聲音,包括質(zhì)疑蘇云韶悄悄隱瞞黑龍的消息想做什么,蘇云韶是不是收了黑龍。
甚至已經(jīng)有沉不住氣的,不顧蘇云韶是帶隊隊長,又不在酒店之中,要讓她專門趕回去問這事了。
高然聽到的那些,一直留在酒店之中的慧心等人也聽說了。
蘇云韶白天過去和他們商量決賽對策時聽他們提及過,她早有心理準(zhǔn)備,能把黑龍的存在隱瞞這么久已經(jīng)挺好的了。
“黑龍是真實存在的,已經(jīng)留在閻王身邊,成為地府的守門龍,他們要是有和閻王搶龍的膽子,那就去吧,后果自負(fù)。”
“噗——”
“噗——”
電話那頭的高然和這頭的蘇依依噴笑出聲,默契得沒差一秒鐘。
最過分的還是小海獺,咧著嘴在那不停地拍手,沒拍幾下,湖泊上的海獺群和湖泊邊的水獺群跟著拍起手來,又萌又好笑。
蘇依依連忙拿出手機(jī)錄下這一景,發(fā)到家人群和靈異探險摯友群里,引得眾人哈哈大笑的同時還飛速地制作出了幾個表情包。
高然和蘇云韶打電話的同時沒有遺漏微信的消息,笑道:“那我就這么回復(fù)他們了。”
保準(zhǔn)那群在悄悄打蘇云韶和黑龍主意的人臉色黑如鍋底。
蘇云韶“嗯”了一聲,又聽高然猶豫著問:“如果他們還是不肯放棄,我能透露你和閻王的關(guān)系嗎?”
那么大的一座靠山,白白放在那不利用起來實在浪費(fèi)。
蘇云韶:“可以。”
得了回復(fù),高然興高采烈地跑去膈應(yīng)那群心存有異的人去了。
世界上僅存一只的龍都敢瞎打主意,不嚇?biāo)浪麄冋娴氖前踪M(fèi)了閻王這么好的靠山!
就在高然懟人的時刻,蘇云韶召集所有鬼使,說了她和高然商量出來的結(jié)果,讓云溪、阮玫、馬景輝自己做決定。
“臨時過渡一下,相當(dāng)于你們先過去幫幫忙,等忙過這一陣,你們要是想留在特殊部門當(dāng)個有編制的鬼,到時候想和我解除契約或者一直保留都是可以的。”
云溪和阮玫只能接受暫時過去幫忙,馬景輝更想要編制卻也不想解除契約,蘇云韶就把馬景輝推薦給了高然。
上午七點,天還沒亮,各國選手陸續(xù)聚集起來,各國觀眾早早地等在屏幕前。
蘇依依他們幾個本來是要上課的,齊齊請假一天聚集到了蘇家的庭院,蘇爸都沒去上班。
一個是想知道蘇云韶比賽的最新進(jìn)展,另一個則是不想落單被抓成為蘇云韶的軟肋,尤其是在安倍翔太來者不善的前提下。
比起后者可能造成的影響,請假一天的代價小太多了。
直播房間在七點十分準(zhǔn)時開啟,眾人起了個大早,秦簡柏星辰幾個昨晚干脆沒回家就留在這邊,時煉帶著人來得早,人魚王是小黑魚直接去他家接回來的。
眾人妖鬼準(zhǔn)備就緒,直播屏幕上的各評委們也到齊了。
恒平站在最中間的位置,對坐在下面的眾多選手說起了開場白。
簡單地說過幾句,進(jìn)入正題:“原先地下宮殿的西方沉睡著古云國的遺址,此次決賽就是探尋古云國滅國并從歷史中完全消失的真相。”
“古云國?”
“華夏的歷史上沒有這個國家吧?”
“三天前才從歷史上出現(xiàn)的國家,他們自己的考古隊為什么不去研究?”
“這里面不會又有坑吧?”
各國選手在底下交頭接耳,竊竊私語。
說歸說,他們不會傻到公然質(zhì)疑已經(jīng)經(jīng)過各國評委一致同意的決賽內(nèi)容,那不止不會對決賽有任何幫助,反而會拉低他們在評委心目中的印象分,對最終結(jié)果不利。
半決賽因為提前調(diào)查過墓穴地下,有工作人員提前在入口處等待,決賽連具體地點都不知道,只能讓參賽選手自己發(fā)揮主觀能動性,將能否找到古云國遺址的這一點也列入決賽的評分項目之中。
因缺少情報,恒平在規(guī)則上的說明比較簡略,沿用半決賽的做法:按照隊伍的貢獻(xiàn)來評。
此次進(jìn)入決賽的隊伍一共有六支,按半決賽的成績排列,分別是華夏、f國、d國、y國、t國、r國,此時三十位參賽選手領(lǐng)取完各自的攝像頭和麥克風(fēng),別好設(shè)備陸續(xù)上車。
值得一提的是,r國的女隊長走到了安倍翔太的身后。
隊長的名額明面上沒有更替,安倍翔太成了眾所周知的實質(zhì)性r國隊長。
華夏和r國之間隔著四支隊伍,安倍翔太卻特意探出身來,隔著中間的四個隊長抬手和蘇云韶?fù)]手打招呼:“云韶小姐,今天的比賽可還要請你手下留情啊。”
蘇云韶:“安倍君這是認(rèn)定我華夏能輕取第一,還是未戰(zhàn)言敗,決定穩(wěn)坐第六的寶座?”
說是第六,其實是倒數(shù)第一,再加上寶座的用詞,可謂是很損了。
要不是國際玄門大比的直播不能發(fā)彈幕,蘇依依等人都想發(fā)“奪筍啊!”“筍都被你奪完了!”的彈幕,嘲笑一波安倍翔太。
蘇云韶一般不懟人,懟起來不是人。
安倍翔太就被懟得懷疑人生,他的中文只是能夠?qū)崿F(xiàn)日常用語的程度,沒有好到能完全聽懂那句話,不過從能聽懂的部分、現(xiàn)場氛圍和其他人的表情來判斷,就知道絕對不是什么好話。
少年蹙著眉頭,眉目輕愁,一副很是傷心的模樣。
“云韶小姐對別人都那么溫柔,為什么對我就這么不……?”他側(cè)耳傾聽著翻譯的話,補(bǔ)充說明道,“不假辭色?你們?nèi)A夏不是有句話叫什么‘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嗎?”
好好的一首《關(guān)雎》被他念得平舌翹舌混亂,好字的第三聲念成了第四聲,高三生蘇云韶聽得直嘆氣。
“友情建議,不懂詩詞就別亂用。”那只會暴露你的無知。
顧念著兩國之間的友誼,她把后半句吞了回去,沒在各國選手和觀眾面前太踩安倍翔太的臉。
“這不就是追求女孩用的嗎?”安倍翔太一臉迷惑地問翻譯,“是我記錯了嗎?”
翻譯是華夏人,知道蘇云韶在說什么,已經(jīng)腦補(bǔ)出了她那句沒說的話,挺尷尬的,小聲地道:“沒記錯,就是發(fā)音不準(zhǔn)。”
安倍翔太不在乎發(fā)音準(zhǔn)不準(zhǔn)的問題,“中文是世界上最難學(xué)的語言,沒有之一,我才學(xué)了不到一年,說不準(zhǔn)也是正常的,我以后會更認(rèn)真地學(xué)習(xí)。”
外國人能在一年時間把中文說得這么流利,語言天賦相當(dāng)高,也肯定下過不少苦功夫。
蘇依依等人知道安倍翔太學(xué)中文很可能別有目的,依然產(chǎn)生了一絲好感。
這廝那張少年感十足的臉,純凈感爆棚的氣質(zhì),實在太加分了!
“我聽說很多人學(xué)中文,都是找異性當(dāng)朋友,在日常交流中就會慢慢學(xué)好,是真的嗎?”安倍翔太彎起雙眸,誠摯地望著蘇云韶,意有所指。
“如果只是為了學(xué)好一門外語,這邊建議您花錢找一個外語老師,而不是為了省錢欺騙女孩子的感情呢。”蘇云韶皮笑肉不笑地用著某寶的客服語氣。
懂的人都笑了。
安倍翔太的翻譯也沒忍住。
最絕的是:安倍翔太說那話,是想暗示自己對蘇云韶有意思,想和她交往,而蘇云韶直接把安倍翔太歸結(jié)于為省錢出了個餿主意。
筍都被你奪完了!
安倍翔太聽懂了,卻裝作不懂。
“我還以為你會發(fā)揚(yáng)華夏的樂于助人美德,很樂意教我。”
“很抱歉,我只能從精神上表示對你的支持。”蘇云韶微笑著道,“我那特別愛吃醋還小心眼的男朋友也在看直播呢。”
忽然被cue的閻王:“……”老工具人了。
安倍翔太并不意外,可見他早知道蘇云韶有男朋友,或許還知道閻王的存在。
“你男朋友這么小氣的嗎?”
“不止,他的占有欲很強(qiáng),不樂意我和其他異性這么接近。”蘇云韶點了點手表,“該出發(fā)了。”
七點半,三十位選手全部坐車出發(fā)。
為了盡早到達(dá)目的地,早一步展開對遺址的搜索,選手們在各自使用的車上貼上了風(fēng)符、加速符,一路風(fēng)馳電掣地趕過去。
車上,郭婉清幾次想問安倍翔太究竟想做什么,顧忌著選手身上的攝像頭和麥克風(fēng),怕有些話不能在觀眾面前說,都沒問出來。
蘇家的庭院里,眾人妖鬼趁著選手們都在悶頭趕路,沒有什么不容錯過的劇情,也在討論。
蘇爸:“我用男人的直覺發(fā)誓,安倍翔太對云云是有興趣,但更多的像是看到一個有趣物件想要探知求索或者說是故意逗弄的反應(yīng),而不是男人對女人的歡喜。”
蘇旭陽:“我沒有追求女孩的經(jīng)驗,看得多了也知道追女孩子不是這么追的,安倍翔太的一言一行都像是在給云云挖坑。”
蘇媽:“這人長著一副乖乖牌的臉,怎么就不干點符合長相的事呢?太討厭了!”
蘇依依:“他可比閻王差得太多了!”
妖精和鬼使們的反應(yīng)更直接粗暴了些,一個個歪頭瞪眼捏拳頭的,很想立即沖進(jìn)屏幕里暴揍安倍翔太一頓。
半個多小時后,眾選手到了之前舉行半決賽的地點,地下墓穴的入口都還在那敞開著。
眾人一致地停了下來,各自下車查看。
主辦方已經(jīng)提醒古云國的遺址是在西面,他們能夠清楚地辨別東西南北,然而西也分西南、正西、西北三個大方向,他們需要在這里找到前往下一個方向的線索。
f國隊長:“蘇隊長,這是你們的國家,是你們的歷史,你難道就沒有聽說什么嗎?”
d國隊長:“這個階段我覺得大家還是互相合作,早點找到遺址的位置比較好。”
y國隊長:“不管什么線索,能提點一點也是好的。”
t國隊長:“可以先找到遺址,到了那再各憑本事。”
說得委婉,其實就是在懷疑蘇云韶是不是私底下已經(jīng)得到了主辦方暗搓搓給出的線索。
被他們那么一說,就算蘇云韶憑本事找到了線索和方向,觀眾們也會覺得其中有貓膩。
如果蘇云韶不說,那就更有貓膩了。
蘇媽氣得牙癢癢:“這群人怎么一個兩個的都在針對我家云云,是看她實力強(qiáng),想聯(lián)合先擠掉最具有威脅的她嗎?太齷齪了吧!”
蘇爸都不敢說弱隊面臨強(qiáng)隊時非常容易集體抱團(tuán)共同抵制,因為他也不高興那幾個隊長一起針對女兒。
涉及到別人的時候,能夠理智地看待,涉及到自己女兒的時候,不擼起袖子罵幾句臟話就已經(jīng)是他素質(zhì)好了。
秦簡柏星辰幾人看著屏幕,目光擔(dān)憂。
那么多人的目光盯視下,蘇云韶平靜地看著他們:“云國從來沒出現(xiàn)在我們?nèi)A夏的歷史中,此次決賽的內(nèi)容也是因為云國的出現(xiàn)臨時進(jìn)行的調(diào)整,我和你們站在同一起跑線上,頂多是具有一點語言上的優(yōu)勢。”
“如果你們非要懷疑主辦方私底下給了我什么,那以后是不是舉辦國際玄門大比的那個國家都不能再派選手參加比賽了呢?他們表現(xiàn)得再好,都是因為評委在大放水。”
這個鍋太大,選手們可不敢接。
f國隊長:“怎么會?”
d國隊長:“評委當(dāng)然是公正的。”
t國隊長:“我們只是隨便問問。”
y國隊長:“大家都是因為沒聽說過古云國,心里稍微有點煩躁而已,蘇隊長不要在意。”
安倍翔太乖寶寶似地舉手發(fā)問:“云韶小姐,我有個疑問,既然云國從來沒出現(xiàn)在歷史當(dāng)中,你們怎么知道遺址就在西邊?”
而這也是各國隊長認(rèn)為蘇云韶可能已經(jīng)獲得了什么線索的主要原因。
“你們”兩個字讓蘇云韶多看了他一眼,這廝不會從什么渠道知道決賽地點是由她定的吧?
“實不相瞞,我個人對云帝比較好奇,就問了我男朋友,也就是此界的閻王。”
各國選手和屏幕前的觀眾們紛紛倒吸一口氣:臥槽!那個愛吃醋、又小氣、小心眼、占有欲超強(qiáng)的男朋友居然是閻王嗎?
不少人紛紛去看安倍翔太的臉色,和閻王搶女人,你可太牛了!
蘇云韶:“他通過一些只有閻王能夠做到的手段,調(diào)查了一番云帝,最終得到的線索就只有這么一些。比起其他,當(dāng)然是這個什么情報都沒有的古云國遺址更有探索和比賽的價值。”
說到這里,各國隊長和選手覺得差不多了,他們總不能明明白白地問:你男朋友有沒有私底下給你開什么小灶?
想歸想,沒人頭鐵到那個地步,安倍翔太卻格外頭鐵地問出了口,引來眾人“你真特么勇啊!”的贊嘆目光。
“他都是你男朋友了,就沒有和你說點其他的嗎?”
蘇云韶瞇起了眼:“比如說?”
安倍翔太猶豫一瞬,直言道:“比如云帝是怎么死的,各國的閻王手里都有一本生死簿,記載了當(dāng)界所有生靈的生平和死亡,如果歷史上真有云帝這個人,應(yīng)該不會例外才對。”
這話聽起來是在懷疑云帝這個人的真實性,然而蘇云韶覺得安倍翔太是在向她打探樓景手上的那本生死簿。
不確定自己的直覺對不對,有沒有帶上個人的偏見,問幾國隊長:“我還是第一次聽說各國閻王手中都有生死簿,你們呢?”
t國隊長:“生死簿是神器,不是只有一本嗎?”
d國隊長:“各國地府都是自治,或許真的都有?”
y國隊長:“這么說,神器生死簿有一百多件?”
f國隊長:“也可能真正的生死簿只有一件,其他國家閻王手里的生死簿只是正品的復(fù)制品,類似具有某些能力但不具備所有能力的次等品?”
正解!
蘇云韶記得上輩子樓景就是這么告訴她的,她甚至知道正品生死簿就在樓景手上,但她不可能說出來,反將安倍翔太一軍:“安倍君的語氣那么篤定,莫非已經(jīng)從你們國家的閻王口中得知了什么線索?”
不久前是四國隊長追問蘇云韶線索,如今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成了她帶著四國隊長追問安倍翔太,讓他嘗嘗被針鋒相對、暗箭難防的滋味。<關(guān)注小說微信公眾號 更好的閱讀小說 微信搜索名稱:酷 炫 書 坊(微 信 號 kuxuans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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