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6章 不像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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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清的話外之意很明顯,他們是在魔域和妖域的勢力中左右逢源以求平衡,但是這不是最終目的,“領(lǐng)袖”這兩字至關(guān)重要啊。
“哦,這樣啊,那我明白了。”說完之后我頭也不回的就往外走。
二炮緊緊的跟在我的身后。
“哎,小友,等等。”玄青道人喚道。
“哦?還有什么事?我這邊還要去就我朋友呢,吃些我回去老楊那里接二老的。”我回頭說道。
“我說的領(lǐng)袖就是你,你不考慮一下?”玄清緊緊的盯著我的眼睛,想要看出我的內(nèi)心想法,可我現(xiàn)在精神修為豈是他能窺探的。
“回來在說吧。”我一揮手帶著二炮出了大門。
來到門外正巧過來一輛出租,我和二炮上車后揚長而去。
“你為什么不用他們幫手啊?我看的出來那個叫什么玄清的一定是個高人。”二炮上車后不明白的問。
“炮哥,你覺得我現(xiàn)在要是求他們是不是有點太下賤了啊,欲擒故縱吧,看看他們到底是不是和我一條心吧。”我拍了拍司機的肩膀,“二龍臺村。”
車子飛快的飆馳著,短短半年沒來,縣城的變化是巨大的,以前道路兩邊的玉米地已經(jīng)開始建起了高樓大廈,不知道是哪個二貨的開發(fā)商在這里搞建設(shè),我們這個縣根本就沒什么特殊的地方,要說特產(chǎn)那就是沙子,在這個靠近科爾沁大沙漠邊緣的縣城,一年只掛兩次風(fēng),一次六個月。
“我說二位這是要去辦事啊?”司機是個和我年紀差不多的小伙子,打扮的流里流氣的,一看就是街里的小混混在外面混不出名堂來開出租了。
二炮看了這小子的打扮就有氣,“開你的車,少不了你錢就是,問那么多干嘛。”
“哎呀,你說挺哏啊。”小伙子一個急剎車子停了下來。
還好我有準備,扒著窗戶前后看了看,已經(jīng)是郊區(qū)了,“兄弟,我朋友是外地來的,你多擔(dān)待點,我替他給你賠禮道歉了。”
“道歉?給他到幾把的謙。”二炮本身就看他不順眼,坐在后排的他伸出熊掌一樣的手在司機的后腦勺上樓了一巴掌。
“啪”的一聲,這小司機直接被二炮一章排在了方向盤上,在抬起頭時臉上全都是血,不知道是鼻子還是哪里被磕破了。
“炮哥……”我制止了還要動手的二炮。
“你…”小司機起身后想要還手,但是一看二炮那兇神惡煞的表情把后面的話噎了回去。
他拿起手扣里的紙巾擦了一把臉上的血不敢說話,車子繼續(xù)開動,但是我坐在副駕駛上能看到他兇狠的目光,這分明是要報復(fù)的壓抑。
果然不出我所料,車子開著開著下了差道在一個破舊的倉庫門口停了下來。
“老弟,我說了剛才的事情我替我朋友道歉,你的醫(yī)藥費我也出了,你就別耿耿于懷了不成嗎?”我看到小司機停車后拉開門就往倉庫跑去。
“道尼瑪?shù)溃o我等著。”小司機根本不理我的呼喊進了大鐵門。
“唉,真特么的不順。”我嘆了口氣下了車。
“麻痹的一個小混混和我裝什么孫子,草,老子自己開車去。”二炮下車后直接走向駕駛位。
我的眉頭一皺,“大哥,你這是要打劫嗎?快點下來。”
就在我拉二炮的時候,一陣“叮叮鐺鐺”的鐵棒碰撞的聲音從鐵門里傳來。
“哎呀我去?還敢找人來?”二炮的眼里閃爍著精光轉(zhuǎn)過身子盯著那黑漆漆的大門。
我緊皺的眉頭再次一緊,因為我的感覺到那鐵門的后面居然有一股強大的力量,這不是普通人能具備的。
“老大,就是那倆逼崽子,居然和我耍橫,還特么的動手打我,你要給我做主啊。”被打的小司機從走在一個光頭大漢的身邊指指點點的說著,在他們身后跟著七八個各式顏色頭發(fā)的小孩子,打眼看上去年紀都不大。
十來個人手持鐵棒木棍邊揮舞邊吵罵的走了過來,“東子,你們家這的人都這個樣?沒什么素質(zhì)嘛。”
我苦笑了一下,“你有素質(zhì),說說話就直接伸手打人家,唉。”心里想著可是嘴上沒說,最近在我變強后,二炮都壓抑了一段時間了,正好這次讓他爽一爽也好,只是門口那股力量值得考究,我還是專心的對付它吧。
“哎哎,我說你們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居然敢在老子的地盤上鬧事,說吧,怎么賠償吧。”帶頭的光頭大漢走到我們近前仔細的打量了一番才開口說話,估計是二炮的形象震了他一下,不過像他說的,這是他的地盤,而且手下的人也是我們的幾倍,最重要的是他背后有股神秘力量給他撐腰吧。
“陪?臥槽,三陪?”二炮對付他們幾個那是手拿把掐的,甚至連武器都不用,所以他也沒拿著大漢當(dāng)回事張嘴就罵。
“哎呀,你個儈貨,居然這么囂張?給我打。”大漢嘴上討不到也急了,一揮手后面的小弟拎著棒子就沖了過來。
秋風(fēng)掃落葉,“咔吧,咔吧”骨斷筋折的聲音接踵而來,緊緊十秒鐘的時間,那幾個小子就東倒西歪的倒在了地上,剩下的那大漢和被打的小司機都傻眼了。
“那個…你過來。”二炮似乎剛剛舒展開筋骨,他晃悠著腦袋對著大漢招了招手。
“不…我不過去。”大漢失去了剛才的囂張氣焰咽了口口水說道。
那股神秘的力量在增強,倉庫的門口驟然刮起了一陣旋風(fēng),吹的地上的塵土四散飛揚。
“你不是要我陪你嗎?過來啊。”二炮不是傻子,他感覺到了這股危險的氣息,但是仍然想要放趟裝逼的大漢。
“哼,欺人太甚。”一個空靈的聲音從大門的后面?zhèn)鱽恚L(fēng)漸漸的停了下來,從塵埃中走出來一個紅衣女子。
我下意識的將手放在了腰間的混沌劍柄上,因為這個女人給我的感覺太美了,美得讓人窒息,美得不像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