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初見小喬
“噗通”一陣地動山搖,我驚慌的坐了起來左右環(huán)顧,姥姥的,我以為是地震了,原來是王亮下床了,這胖子有梯子也不用,直接從上鋪往下蹦,二百多斤的大體格震得我的床鋪嗡嗡直響。
“看啥啊,還不快起來,一會要遲到了。”王亮看我好想還沒睡醒的樣子慌亂的穿著衣服。
“哦哦”原來天亮了啊,昨晚睡太晚了,平時我起床都挺早的,晃了晃渾江的腦袋,昨天有點喝多了。等我穿好衣服屋子里的其他室友都已經(jīng)拿著臉盆洗漱回來了。
鬼哥今天換了一條大紅的色喇叭褲走到我跟前,“昨晚就顧著喝酒吹牛了,你來的時候知道自己學(xué)什么專業(yè)的不?”
我敲了敲腦袋,“對啊,來的時候那個副校長就把我安排在這屋就走了,也沒說我學(xué)什么專業(yè)的啊,這他,嗎的也太不敬業(yè)了啊,草。”想起那個林胖子我就惱火,尼瑪也太不負(fù)責(zé)任了。
“哦,是林胖子介紹你來的啊,既然他把你安排在我們這個宿舍,那就是讓你學(xué)歷史了,咱們這個寢都是歷史系的。”鬼哥漏出一個得意的神情。
“歷史系?有什么用?畢業(yè)做歷史老師?我爸怎么給我安排這么個沒有實用的專業(yè)啊。”我提上褲子和鬼哥點了下頭端著臉盆去洗漱了。
走廊里人還真不少,刷牙缸子和洗臉盆碰撞出的聲音很有節(jié)奏,看來這個學(xué)校也不是外表看起來的那么爛嘛,起碼生源還是不錯的。
來到水房我隨便的沖了兩下就往回跑,畢竟第一天來上課,要是不跟著鬼哥走,我連教室的門口都找不到。還好回來的時候鬼哥在等我。
王亮,老鼠,鬼哥帶著我出了宿舍樓,“李東,你就這樣去上課啊?”鬼哥看我兩手空空的跟著他們好不自在。
“還沒發(fā)呢,鬼哥咱們學(xué)校沒有收保護(hù)費的吧?”我也不知道為什么當(dāng)啷說出這么一句話來。
“收個雞毛,東子你是古惑仔看多了,咱們是來學(xué)習(xí)文化的,讓那些流氓土匪遠(yuǎn)離我們吧。”我旁邊的王亮邊說邊朝著前面的鬼哥怒了努嘴。
前面的鬼哥聽到這話不樂意了,回頭一大飛腳踢在王亮的胯骨上面,“死胖子,你別在那指桑罵槐,老子是混的,但是老子有沒有要過你一分錢,上次你泡人家中文系的小妞讓人家全系男生揍的滿校園跑,要不是我出面你還能全乎的在這和老子吹風(fēng)涼話?忘恩負(fù)義的貨。”
“就是,鬼哥對咱們304的哥們都夠意思,就你天天bb還到處惹事。”老鼠也幫著鬼哥用話語敲打王亮。
看的出王亮心里對這個只有三塊豆腐高的老鼠心存不滿,但是礙于鬼哥在,他也只能忍氣吞聲了。
“原來在我寢室住著個大哥,以后我也得小心說話了,得罪了鬼哥怕是我也沒有好日子過。”我心里盤算著。
我們一行人走了大約十分鐘左右來到一座四層樓的建筑面前,“這就是咱們的教學(xué)樓,我?guī)銇砭褪且嬖V系里的學(xué)生你是我的哥們,讓他們不要欺負(fù)了你,我出去cs了,你們上去吧。”鬼哥說完拍了拍我肩膀扭頭閃了。
我問王亮什么是cs,換來的確實他的鄙視,“臥槽,你山炮啊,cs是現(xiàn)在最火的單機(jī)游戲啊,你和老鼠上去吧,我去找鬼哥上網(wǎng)去了。”
瑪?shù)拢椰F(xiàn)在成了農(nóng)村人了,有點趕不上潮流的感覺呢,我疑惑的看著老鼠。
“走吧,我可不敢出去上網(wǎng),要是被我家里人知道我就得回去種地去了。”看得出老鼠心里也是癢癢的,不過好像是有苦衷吧,所以才乖乖的上課,既然他不說我也不多問。
“哎,哎老鼠,等會。”就在我轉(zhuǎn)身上樓的時候,我對面走過來一個女生,她太美了,簡直比我嫂子還要美,這種清新脫俗,不食人間煙火的感覺在她身上表露無遺,那氣質(zhì),就好像是一只高傲的孔雀,我的腦袋不知不覺中已經(jīng)隨著她的路線轉(zhuǎn)到了95度。
“行了東哥,別看了,那個就是胖子說的小喬,是日語系的校花,你沒希望的。”老鼠拍了拍我肩膀,好像是安慰著我受傷的心靈一樣扭頭上樓去了。
原來這個就是小喬,這不能說王亮的眼光好,而是小喬那玲瓏的曲線,那超凡的氣質(zhì),征服了這所學(xué)校所有的男人。
跟著老鼠進(jìn)了教室,沒什么特別的,就是比我高中時期的教室能大點,我領(lǐng)了嶄新的課本,和老鼠做在最后一排聽著上面的導(dǎo)師說著我一點不感興趣的現(xiàn)代史。
“老鼠,聽王亮說這個小巧現(xiàn)在有個日本的男朋友是嗎?”翻了翻課本覺得無聊,我和老鼠開始交頭接耳。
老鼠也不是好學(xué)生,估計上這里來也是混個文憑的,他看我無心聽講也就過來和我吹上了,“恩,確實是這樣的,聽說他們也才開始沒多久,因為這個小喬以前有個男朋友,是政法大學(xué)的高材生,就在前不久,他的男朋友在宿舍死了。”
“你怎么知道的,說的跟真的似的。”我有點不相信老鼠,因為他那雙鼠眼給人感覺不可靠。
“你看你還不信,我有同學(xué)就在他男朋友的學(xué)校,還是一個系的呢。”老鼠說話的時候底氣很足,不就有個名牌大學(xué)的同學(xué)嘛,不知道的還以為他自己是名牌大學(xué)的類。
我和老鼠作為前面的幾個同學(xué)因為老鼠剛才的小激動回頭瞪了我們幾下,老鼠把書立在桌子上,腦袋藏在書后壓低聲音說:“真的,我那同學(xué)說小喬的男朋友死的很奇怪,一個正直年輕力壯的青年卻是心搏驟停而死亡的。”
“你說心什么停啊,那是什么病啊?”我被老鼠說的們腦袋問號。
“這個嘛,醫(yī)學(xué)上的東西我也不太懂,簡單的說就是嚇?biāo)赖摹!崩鲜蠓朔⊙劬ο氩怀鰜砀玫慕忉專吹某鏊亲又械哪槐任叶唷?br/>
“哦”我只是簡單的回了老鼠一個字。
“東哥,你不覺得奇怪嗎?政法大學(xué)的高材生啊,嚇?biāo)赖模浑x奇嗎?”老鼠對我反應(yīng)非常不理解,一個勁的追問我。
其實我心里明白,這個世界不能已常理來判斷的,什么事情都有發(fā)生的可能,畢竟從小到大我見到的怪事就說明了不少問題,所以對于嚇?biāo)肋@種說法我不奇怪,只是不明白是不是小喬的男朋友為什么被嚇?biāo)溃遣皇怯惺裁磩e的事情在里面摻合著。
“恩,死都死了,說說活的吧,那個日本留學(xué)生怎么回事。”我可不想讓老鼠知道我的過去,趕緊打個圓場。
“我知道你咋想的,我還是那句話,你沒希望,雖然你長得也不賴但是和佐藤藍(lán)比不起啊,人家家里有的是錢,每天都開著本田雅閣來上學(xué)的,聽說他父親為了來陪他讀書,特地在咱們市里開了間公司呢,這樣的家事能是咱們普通老百姓惹得起的嗎,你說是不是東哥。”老鼠可能是覺得說的話我不太愛聽了,語氣變得有點安撫的意思。
“恩,你說的對,我就是問問。”聽了老鼠的講述我也明白,咱們小家小戶的,和這種公子哥真的不是一個級別的。
“后面的兩位同學(xué),你們不想聽課可以出去,不要影響大家。”講臺上的導(dǎo)師不知道什么時候來到我兩跟前的,可能是我兩嘮的太過專注了。
“對不起老師,我們不說了。”老鼠趕緊給前面的導(dǎo)師賠不是。
我盯著眼前這個沒什么奇怪之處的導(dǎo)師,恍惚間我看見他頭上有些微弱的氣流在在涌動,那是一種紫色的像漩渦一樣的氣流。
“恩?”我使勁的揉了揉眼睛,難道我眼花了?可是我看見身邊的老鼠的頭上也有隱約的氣流在動,只不過他頭上的氣流發(fā)黑,我在抬頭看著前面坐著的同學(xué),每個人頭上都有,只不過他們基本都是青色的氣流。
這是什么情況啊?難道是我的天眼要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