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奇怪落款
董艾琳,二炮,老金都圍了過來,個個臉上均是一副吃驚的神色。
“這是為什么?難道你們看到的都是真的,墻皮下面別有洞天?”老金右手放在下巴上思考著。
“全部刮下來不就知道怎么回事了嘛?”二炮轉身進了主宅出來后手里多了兩把菜刀。
老金接過一把看著董艾琳,似乎在等她發(fā)話,“動手吧,不過你們要輕點,我到要看看我自己的宅院里連我都不知道的秘密。”董艾琳由于了片刻終于點了點頭。
我,老金,二炮,三個大男人整整刮了三個小時,燈火通明的院子內,那面雪白的墻上竟然出現(xiàn)了一副完整的山水畫。
當我們大家看著墻上的山水,花草,魚鳥,還有雷峰塔時不禁逗驚呆了,這是一副惟妙惟肖的西湖美景圖,從手工的精細程度來看不是一般工匠能雕刻的出的。
“寶貝兒,真看不出你家還有這樣繪畫及雕刻的高手啊。”老金拎著菜刀的手臂在額頭上擦了一把汗。
“這,我真不知道啊,我家祖上沒有文人啊,這宅子我爸爸說是從別人轉手過來的,難道以前的主人是個畫家不成?”董艾琳也很莫名其妙的說。
不管這么說,這個鬼墻一案到現(xiàn)在算是告破了,董艾琳從兜里拿出了一萬塊錢的尾款,但是她始終不明白,為什么這樣一幅能長年的埋在墻壁之中不被發(fā)現(xiàn)呢,后來還是二炮分析出來了結果,他聞了聞墻上的粉末,確認這是石灰粉。
石灰粉是強堿制作的,有著超強的掩蓋能力,但是由于這堵墻的時間太久了,多年的雨水沖刷還是能讓局部地區(qū)的掩蓋能力減弱,再加上井中水屬酸性,酸堿融合才能導致局部石灰粉下面的畫跡顯身。
“水光瀲滟晴方好,山色空蒙雨亦奇。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妝濃抹總相宜。”這首詩寫的真不錯,我站在墻邊被這首七言絕句吸引了。
“這是不是蘇東坡寫的啊?”我詢問著,但是沒人回答我,扭頭一看哪里還有人了,都應該回屋子休息去了。
恩,我用手摸著墻上的詩句品味著當時作者的心情,肯定是被眼前的美景吸引的迷離自我了。
“這是什么?”當我的手摸到詩集最下方落款的地方,是淺淺的幾個小字,這首詩不是蘇東坡寫的?難道我記錯了?為什么是“十五子時?”好奇怪的落款哦。
想了一會我還是沒有頭緒,一陣清風吹過,我感覺身上一涼,已經后半夜了,還是盡早回去不要著涼的好。
進了廂房,二炮正要出門,“干嘛去炮哥。”我問了句。
“沒事,老金說睡不著叫我過去那邊打牌,你去不?”二炮手里拿著一副撲克牌說道。
“我有些累了,你去吧。”確實經過這幾天的折騰有些心力憔悴了,可能是最近思考問題多了的關系。
看著二炮出了門,我到了點開水泡了泡腳之后翻身上床了,本以為可以沾上枕頭就著,但是腦海中始終出現(xiàn)那首詩,太不正常了,按理說雕刻的人應該會刻上署名的啊,難道是忘記了?可是這個十五子時明顯是個時辰啊,正月十五的子時啊,不符合邏輯,這里應該有問題,但是問題的根源在哪里我始終想不通。
翻開手機,看了看上面的日歷,今天是農歷的十四,也就是說明天就是十五了,恩,看來還要在這逗留幾天,說不定那畫在明天的子時會有什么變故也說不好,不行,我還是應該再去看看,也許在畫里還能發(fā)現(xiàn)其他的線索。
想到這里我翻身下床穿上拖鞋,“恩?這門沒關上嗎?”我看著虛掩的房門皺了皺眉,我親耳聽到的二炮關門聲,難道風大吹開了?
恩,應該是風吹的,我不想再把簡單的問題復雜化,于是輕輕的拉開房門,剛邁出一個只腳探出頭,就看見墻邊有一個人影正在那晃動著胳膊。
“嘶。”他到底知道些什么?從這個人的背影我認得出是董木,可是已經深更半夜的他不睡覺獨自在墻邊忙什么呢?
我點著腳尖一步一步的走到他的身后,“你在干嘛?”
“啊。”董木嚇得一機靈,一個明晃晃的金屬掉在了地上,在月光的照射下閃著白光。
“是你啊,沒干嘛,我在奇怪,我著了二十來年都不知道這墻下還會有這么漂亮的刻畫,過來欣賞一下咯,太晚了,我睡了,你早點歇著。”董木說完,彎下腰撿起那匕首跑回了主宅。
“神經兮兮的。”我磨叨了一句回頭一看這畫,“哎呀。”那個十五子時的刻痕被人掛掉了,不用說,這肯定是董木做的,可是他為什么這么做?難道這里面的一切都是他在搞鬼?就為了這么個宅院?這也說不過去啊,就算這宅子上了年頭有了價值也不至于這么大費周章的吧,反正董艾琳的父親那么有錢,如果開口想要也不是沒有可能的,這里面應該還有秘密。
既然董木現(xiàn)在不承認,那我就是逼問他也沒用,老金和二炮一臉興奮的從主宅里出來,看見我還在墻邊發(fā)楞就把我拉回了房間。
“東子,別發(fā)神經了,我和艾琳說好了,咱們明天會dl,她也挺高興的,這事終于是算解決了。”老金進了屋脫掉臭襪子到處扔,有一只竟然甩到二炮的洗腳盆里。
“你想死啊,給我叼出去。”二炮眼睛立馬就瞪了起來。
“嘿嘿炮哥,反正你也要洗襪子,就幫我一起洗了吧,大不了明天我給你洗。”老金一副嬉皮笑臉的模樣任誰也拉不下臉罵他,老話說的好,伸手不打笑臉人嘛。
二炮臉色憋得跟個紫茄子是的,但是他嘴功又不如老金,只好自己把那只沾了水的襪子扔了回去。
看著兩個活寶在耍怪,我真不忍心打斷他們,但是我決定了,“明天不走,呆幾天再說,反正正南堂現(xiàn)在也沒事。”我悻悻地說。
“哦?那也好,我這就去找艾琳說說,呆幾天,呆幾天。”老金有些興奮的跑出門去。
“至于這么高興么?”我奇怪老金干嘛這么興奮。
“你給了他敲開女人房門的機會了,今天晚上不會回來咯,我們一人一個床睡吧,也舒服些。”二炮說完躺下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