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19章 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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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有找到,現(xiàn)在他的一切消息好像都在人間蒸發(fā)了一樣,警察也在尋找,可是事情的結(jié)果不期而遇。”孔明道。
“難道去了地下世界?”血玫瑰蹙眉道。
“聽說你就是從地下世界來的,不知道你對地下世界了解多少,可否告知如何進入?”孔明道。
“我不在地下很多年,本來地下世界就是對外保密的,一般出來一個人之后,在哪里出的那個大門就會關(guān)閉,每個人只是知道一個大門而已,并且這通道也是四通八達,想要找地下,現(xiàn)在來說,很難。”血玫瑰也是無計可施,畢竟這些事情不是她能處理的。
“門主已經(jīng)昏迷了三天兩夜,希望今天能夠醒來。”孔明嘆息道。
“現(xiàn)在只能等了,一般的事物等都幫著門主喂飲,至少內(nèi)帳什么的都不會老化,特別是骨頭,全身都在幫他按摩,估計很快就會醒來吧。”血玫瑰道。
“希望如此。”孔明嘆了口氣道。
“嗯,我看門主的狀態(tài),好像是快要蘇醒了,趕緊拿毛巾,拿食物。”血玫瑰忽然看到莫小貪的手指動了一下,就感覺到一層層外界的涼風(fēng)在她身旁穿梭而過,其實,他已經(jīng)知道這是什么東西,這些都是一些真氣,那種之前莫小貪耗費的東西。
只要這些東西進入莫小貪的體內(nèi),一般是沒有任何情況的都會蘇醒過來,骨骼,肌膚只要一改變,那么蘇醒也就是手到擒來的事情。
“醒了。”孔明走了過來,立刻走了過來,忽然看到了莫小貪的手指動了一下的同時,也發(fā)現(xiàn)莫小貪的眼睛爭了起來。
“小貪,你醒了?”血玫瑰并沒有喊門主,而是輕聲問道。
“是啊,感覺睡了好久的樣子。”莫小貪活動了一下肩膀道。
“門主就是睡了好久,三天兩夜了。”孔明苦澀道。
“我睡了那么長時間啊,你們怎么不把我喊起來呢?”莫小貪道。
“喊不起來,因為你太勞累了。”血玫瑰道:“謝謝你救我。”
“都是兄弟,說什么謝不謝的,哈哈,腦袋里面還是有些遲鈍,你是一個完整的女人呀,怎么能成兄弟?”莫小貪自言自語道,他也沒想到自己居然睡了那么長的時間。
“門主,你要多休息休息。”血玫瑰道:“一些事情先放一放,還是身子要緊。”
“嗯。”莫小貪這才想起以前之前的事情,撇了一眼孔明說道:“周長青找到了嗎?”
“沒有。”孔明嘆氣道:“他就好像在人間增發(fā)了一般,根本查不到任何蹤影。”
“可從他身邊人口中得到一些蛛絲馬跡?”莫小貪沉吟了起來,饒是周長青身邊的人,也不可能把事情都告訴自己的小弟,這種時候只能相信自己。
“倒是查到了聶小倩,李毅的下落。”孔明說道:“現(xiàn)在兄弟們正在秘密的監(jiān)視著,等門主一句話,看看他們該如何的處理?”
“殺了。”莫小貪淡淡的說道這次損失了不少歐諾個系,自然要將這些人繩之于法。
“嗯,我這就讓人準(zhǔn)備。”孔明道。
“慢著。”莫小貪想了想,眼睛之中略過一抹復(fù)雜的神色,道:“聶小倩放了,詢問一下二人有沒有人知道周長青的位置,真不知道,這三個人怎么就離開了,是刻意為之嗎?”
“好像不是,因為周長青是國家抓捕的對象,這些人也是明哲保身,當(dāng)時還有人想殺了周長青,可是他是一個深藏不露的高手,將不少人都給拿下了,這才有時間逃跑。”孔明淡淡的說道。
“原來如此。”莫小貪道:“你讓裴漢牛護送聶小倩離開江宿省,然后看看李毅有沒有悔改之心,其實要不是當(dāng)時李毅的原因,周長青已經(jīng)嗝屁了。”
“當(dāng)時我也聽說,李毅撲在周長青的身上,這才讓周長青活了下去。”孔明道。
“嗯,看看去吧,然后我希望你能快速的找到周長青的下落,一舉將起殺掉。”莫小貪也不想有一個市場惦記自己小命的人逍遙法外。
“嗯。”孔明道:“我現(xiàn)在就去。”
“去吧,一路小心,千萬別暴露自己。”莫小貪輕聲說道。
“我知道。”孔明點了點頭,和裴漢牛消失在夜幕之中。
莫小貪只是有些失神,輕聲喃喃了幾聲,不知道在擔(dān)心什么,也不知道在說些什么,便是搖了搖頭,事情還沒有想象的那么糟糕,至少在昏迷的三天里面,無門里面也是發(fā)出了很多讓人都琢磨不定的事情。
董寶寶現(xiàn)在也開始努力的掌控著,這一次他變的異常的小膽,本來還想著讓沈春艷等人來開一個演唱會來著,可是現(xiàn)在沒有機會了,既然已經(jīng)牽連到了地下世界,那么就先完成自己的霸業(yè),最后在將江宿搞成華夏第一大省。
孔明派人出去了,裴漢牛直接來到了一個窄小的房間里面,此時的聶小倩正在失神的想著一些東西,便闖了進來。
“是你?”聶小倩立刻感覺到了一點點的危機。
“門主讓我來送你出去。”裴漢牛道。
“去哪里?”聶小倩問道。
“遠(yuǎn)離這里。”裴漢牛道:“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國家通緝,如果不能離開的話,恐怕會被抓起來。”
“這個我當(dāng)然知道,可是莫門主真想放了我?”聶小倩有些不可思議的說道。
“當(dāng)然,莫小貪說一不二,他說放了你,我絕對不會從中出手殺了你的。”裴漢牛道。
“那你們想把李毅怎么著?”聶小倩道。
“殺了。”裴漢牛道:“你是否知道有關(guān)于周長青的下落,一丁半點的也可以。”裴漢牛道:“不妨你說,現(xiàn)在還沒有找到他的下落。”
“在此之前,有一些小弟想要殺掉周長青,可是周長青好像是練習(xí)過一些忍術(shù),這才逃過一劫,但是在那個時候我們并沒有幫他,所以他才放過我們,不過我能看出他的心是黑的,雖然是放了我們,可是并不想放了你們。”聶小倩道。
“嗯,那些都是次要的,我問你,你是否知道周長青的下落。”裴漢牛問道。
“不知道。”聶小倩道。
“那我現(xiàn)在就讓你走。”裴漢牛可不想耽誤了莫小貪的大事。
“謝謝。”聶小倩眼睛一亮直接跟著裴漢牛走了出去。
相比這邊,李毅的現(xiàn)場更是難堪,只是一個照面的機會,就已經(jīng)掛了,真是可悲可調(diào)。
夜色酒吧里面,一個長的猥瑣的男人來到了莫小貪身邊,道:“莫門主,孫老爺子有請。”
孫老爺子?莫小貪喃喃自語,不知道這老頭子到底找自己商談些什么,旋即站起身子,本想往外面走去。
“門主,你有傷在身,還是休息幾日在去吧?”血玫瑰關(guān)懷備至的道。
“不打緊,這傷勢不是很重。”莫小貪沉吟,他骨子里知道血玫瑰是擔(dān)心孫老爺子設(shè)下埋伏為周長青報仇,孫老爺子當(dāng)時吃癟,已經(jīng)不是什么秘密,要他是個瑕疵必報的小人,恐怕這次便是鴻門宴。
不過,這次周長青做出想要謀殺孫老爺子的事情,恐怕他也不會做出傷天害理的事情,甚至莫小貪身后還有三位老爺子撐腰,即便是孫老爺子拿出刀子在莫小貪的胸口來一刀,那么其他三位老爺子肯定會在孫老爺子背后來一刀。
莫小貪不害怕,因為要是孫老爺子做出過河拆橋的事情,那么自己也要用他的尸體搭載一條人橋。
沒有理會非孔明,血玫瑰以及宋玉殊的勸阻,莫小貪毅然決然的和孫老爺子派來的軍人離開。
“只要他敢傷害莫小貪,我就用他們?nèi)沂舜男悦鳛檠吃崞罚 彼斡袷忏y牙一咬,哼道。
“事情沒有我們想象的那么復(fù)雜,我們想干掉周長青,門主也想,周長青更想。”孔明道。
“為何?”血玫瑰問道。
“千辛萬苦養(yǎng)一條狗,狗不搖搖尾巴也就罷了,還張開血盆大口反咬一口,任誰也有想殺了狗吃肉的心。”孔明輕笑一聲,道。
“狗肉還上不了桌。”血玫瑰一點就透,何況孫老爺子是一個拿著國家糧食喂飽自己在喂狗的人,如果周長青不死,那么不僅僅是狗反咬一口,還可能得狂犬癥。
狂犬病這種疾病是有潛伏期的,或許現(xiàn)在活蹦亂跳,可是下一刻沒準(zhǔn)就一動不動了,這種潛伏期是六十年,但是周長青這老家伙還能在活半個世紀(jì)?
莫小貪上了汽車,隨著軍人的驅(qū)使,盡情奔馳在馬路上,向著一棟別墅行駛,這別墅很闊氣,來到之后便是有著磅礴威壓在里面,這便是孫老爺子不知道拿了誰的黑心錢買下的別墅。
下了車,軍人做出一個請字,讓莫小貪走了進去。
“小貪,你來了。”孫老爺子在斟酒燒茶,看到莫小貪推門進來,立刻走到莫小貪身邊迎接。
“我還沒有達到讓孫老出面迎接的地步吧?我也沒有那個架子。”莫小貪不咸不淡的說道。
“莫門主不要謙虛,這面子不是別人給的,而是自己爭取的。”孫老爺子立刻感覺到一點點的不適應(yīng),當(dāng)即改口道。
“人就是傻,面子?自己爭取的不也是讓別人給的?揮毫千萬,那是有面子?”莫小貪搖了搖頭,所謂的幸福,不是用金錢或者開什么車來衡量的,單純的就是狗啃骨頭,貓吃肉,奧特曼打小怪獸。
與別人爭雄攀比,那不是面子,也不是幸福,那是自討苦吃,做人要低調(diào),干大事者不拘小節(jié)。
“為了顧及性命與面子,人吃人的社會就是如此,官場更是如此。”孫老爺子直接開門見山。
“我知道,所以我要爬的更高,哪怕站在敵人對手的尸體上上位。”莫小貪道。
“你如此,我如此,全天下人皆如此。”孫老爺子道:“你可知道,這世界之中有多少人沒有你這種才干,必須背后捅刀子,周長青就是如此,而你不同,你有才干,知道該站在什么位置,為我則需要勾心斗角,往高位爬,你和我不同,我是在官場,你是在道上,你可以豁達,快意恩仇,而我不行,我需要考慮很多,譬如下一刻是否還能站在這個位置。”
“孫老爺子,你說的很對,我不懂官場,但是管中窺豹,可見一斑,我懂這個江湖,便宜占多了,總會丟更多,揀了芝麻丟了西瓜的事情你我都嘗試過,獵物反撲你剛剛體會,在江湖混,遲早要還的,有的一步錯,步步錯,有的知道自己是錯的,但是還會錯下去,他會連續(xù)錯,就是不想自己錯了,我是如此,你也是如此,逃脫過這社會恩仇的人有,但不是你我。”莫小貪笑道。
“對,很明確,一點就透。”孫老爺子微微錯愕,沒想到年紀(jì)輕輕的莫小貪會有這番不同于心理年齡的狀態(tài),立刻拉著莫小貪坐下,道:“酒逢知己千杯少,若是沒有周長青,你我便是知己。”
莫小貪嘴角一翻,他痛恨貪官污吏,就算人生上面是知己,可是心里面也會排斥,但是他笑道:“這是什么酒?”
“杜康。”孫老爺子道:“這酒沒有蘇老爺子浸泡虎鞭的二鍋頭烈,但也算是名酒鼻祖。”
“何以解憂,唯有杜康。”莫小貪喃喃自語道:“孫老爺子有煩心之事?”
“今天我請你吃飯,自然是有關(guān)周長青的事情。”孫老爺子笑道。
“孫老爺子要想讓我放過周長青,不可能,首先,我在京城趕往南宜,然后從南宜來到江宿參加兄弟的婚禮,可是卻不曾想出現(xiàn)一個地下世界的周長青,他圍剿我兄弟在先,差點害的我身敗名裂,手足分散,這些你應(yīng)該都知道。”莫小貪說這些話的目的,自然是在表明立場,點明道不同不相為謀的態(tài)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