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17章 好白菜都讓豬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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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情做了一個噓聲的動作,客廳內(nèi)頓時(shí)傳來了兩個青年的聲音。
“青魚,你說不說這次四妹會不會回來?”客廳中,大哥鐘木生喝了一口大紅袍,滿臉無所謂的問道。
對面的鐘青魚打了三個耳洞,身上的衣服也是那種韓國很潮的當(dāng)紅時(shí)尚衣,此刻依偎在沙發(fā)上面,擺出一副紈绔的姿態(tài)同樣隨意道,“那誰知道,不過聽仲伯說,似乎已經(jīng)通知了,就這兩天會回來。”
“爸以前說過,家族的事情,只有我們?nèi)值芸梢該胶停阏f四妹這么多年都沒回來,當(dāng)年選擇專業(yè),又是選擇教師行業(yè),這個時(shí)候回來,會不會是幫老三的。”鐘木生猜測道。
“四妹和老三的關(guān)系可不是你我所能想象的,除了這個,還能有什么。”笑了笑,鐘青魚尷尬的說道。
“回來就回來吧,反正他一個女孩子,只是不知道老爸還能撐多久,我聽醫(yī)生說,老爸要是撐不過明天,哼。”鐘木生說道這里,沒有在繼續(xù)說下去。
臉色一白,鐘情雙手輕微的顫抖了一下,見狀莫小貪趕緊上前扶著說道,“有我在。”
“老爸他不會有事的,一定不會有事。”鐘情定了定神,推門而入。
“大哥,二哥。”鐘情喊道。
“四妹,你怎么會來了。”鐘木生此話一出,頓時(shí)有些不妥,趕緊站起來,迎了上去,“四妹看看你,回來了,也不打個電話,讓大哥去接你啊。”
“大哥天天忙公司的事情,哪有時(shí)間去接我,要不然這幾年也不會沒去看過我。”鐘情笑著說。
“四妹,不會剛回來就責(zé)怪大哥吧,你二哥都在呢。”鐘木生說。
“四妹哪里敢,再者說了,我責(zé)怪二哥,都不敢責(zé)怪大哥。”鐘情接話。
鐘青魚這個紈绔有些不樂意了,“四妹,我在不招你待見,你也不能這么說我吧?我被你傷的不輕啊。
莫小貪被閃在了一旁,看著三兄妹說話,怎么看都不像是那種仇人見面分紅眼紅,看樣子豪門的爭斗,真是他這種小角色想不通的啊。
“這位是?”鐘木生主動問起了莫小貪。
“莫小貪。”莫小貪自報(bào)家門。
鐘木生身子一轉(zhuǎn),壓根就不理莫小貪,徑直看向了鐘情。
“我男朋友。”鐘情不卑不亢的說。
四個字,多么的簡單,可就是這四個簡單的字,將鐘木生和鐘青魚嗆得夠嗆。
鐘木生畢竟在生意場上跌怕滾打,表現(xiàn)的還好點(diǎn),只是稍微性的露出一個很費(fèi)解的眼神,“這是你男朋友?”
而鐘青魚這個紈绔可就沒有這么好的修養(yǎng)了,鐘情此話一出,他立刻跳了起來,沖到莫小貪面前,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打量了將近二分鐘,這才不滿道,“四妹,你確定這個是你男朋友?”
“對,貨真價(jià)實(shí)。”鐘情肯定道。
“如果不是你領(lǐng)著,他就算會鉆墻,也別想進(jìn)入這棟別墅。”撇了撇嘴,鐘青魚接著道,“你要不說,我還以為這是哪里來的臨時(shí)工發(fā)傳單的那種或者是擺地?cái)偟哪欠N小商販呢。”
“二哥,你不要忘了爸爸當(dāng)年也是在彭城擺小攤的。”鐘情提醒,臉色不變,似乎這一切她已經(jīng)想到了。
“可是爸爸比他可帥多了。”鐘青魚不屑。
“帥?你倒是帥?但是到現(xiàn)在你做出了什么成績?二哥,怎么幾年不見我發(fā)現(xiàn)你膚淺了。”鐘情說。
“哥是膚淺了,沒有你這種境界,起碼我要是找了一個這樣的女朋友,絕對不敢?guī)Щ貋怼!辩娗圄~毫不掩飾的說道。
“好了,好了,我倒是看他不錯,就是年齡小了點(diǎn)。”鐘木生說道。
莫小貪望了一眼鐘木生,不是投去感激的眼神,而是他想起了鐘情的話,大哥幫會自己。
果然如此啊,從外表看,自己的戰(zhàn)斗力幾乎為零啊。
“大少爺,二少爺,大小姐,飯菜準(zhǔn)備好了。”這時(shí)候一個女仆打扮的傭人走了進(jìn)來,很是客氣的說道。
“剛好,四妹你還沒有吃飯吧,我們一塊?”鐘木生笑著問道。
“恩,跑了小半天,還真的餓了。”鐘情說道。
幾個人剛想走,鐘青魚沖著女仆說道,“那個你去告訴廚房,在多加幾個菜,尤其是那種市面上很少見的要多做幾個。”
“好的,二少爺。”女仆說完,轉(zhuǎn)身離開了。
對于鐘青魚的舉動,莫小貪不以為然。
鐘情走過來,挽著莫小貪的手臂,雖然不和諧,不過看上去倒也像那么回事。
富麗堂皇的旋轉(zhuǎn)餐廳。
莫小貪望著周圍,似乎來到宮廷劇中的皇宮那樣。
巨大的懸掛吊燈,周圍裝修的華麗麗,那兩面大鏡子,將這個空間映射的更加寬闊,在大鏡子的前面還有著兩顆青樹,甚是顯眼。
幾個人坐下后,仆人們開始上菜,大大小小上了四十多盤,隨著菜桌的旋轉(zhuǎn),周圍全部擺滿了。
奢侈啊。
這是莫小貪最大的想法。
“莫……?”鐘木生舉著酒杯,說道,“莫小貪是吧?”
莫小貪不敢造次,只能點(diǎn)頭。
“名字不錯,好記。”鐘木生說完又道,“既然是四妹的男朋友,以后常來,到了這里也不要拘謹(jǐn),像是到自己家就可以了。”
“大哥放心,我會把這里當(dāng)成自己家的。”莫小貪笑著說。
“這樣就好,這樣就好,來咱兩喝一個。”鐘木生表現(xiàn)的很是熱情。
莫小貪也不矯情,一仰頭,直接將十來萬一瓶的紅酒當(dāng)一二十塊錢一瓶的白酒一樣,干了。
“草。”見到莫小貪一口氣干了紅酒,鐘青魚忍不住罵了一句。
抬頭看了一眼鐘情,他實(shí)在想不通,自己一個女孩子無法參加內(nèi)斗,找個男朋友起碼也找個像樣的,隨便從鄉(xiāng)下找個鄉(xiāng)巴佬,能對他們產(chǎn)生什么壓力?
毫無挑戰(zhàn)性。
想到這里,鐘青魚再次不屑的說道,“喝完酒吃菜,這個,還有這個,別說吃過了,恐怕見都沒有見過吧?”
“不瞞二哥,這些還真沒見過。”莫小貪倒也誠實(shí)。
鐘青魚搖了搖頭,撇嘴道,“沒見過,那現(xiàn)在就更要嘗嘗了,不然以后慘叫四妹的大學(xué)同學(xué)聚會,那不被人笑話死?”
“二哥,你吃你的。”鐘情有些聽不下去了。
莫小貪卻是不以為然,將臺面上面沒有見過的菜一一都嘗試了一遍,嘗菜的同時(shí),打量著鐘木生和鐘青魚。
鐘木生雖然表面上對自己客客氣氣,沒有半點(diǎn)不屑之意,但正如鐘情之前猜測的那樣,自己越是表現(xiàn)的SB,鐘木生就越會幫他,一旦這樣的自己成為了四妹的準(zhǔn)老公,那四妹就直接可以pass了。
鐘青魚這個紈绔喜怒哀樂,不屑種種全部都表現(xiàn)在了臉上,毫無城府,這樣的人很難成大事,或許這頓飯之后,找人教訓(xùn)自己一頓,或者找人綁架四妹,這才是鐘青魚這個大紈绔喜歡做的事情,也是只有他才能做得出來的事情。
“沒胃口,從來沒跟擺小攤子的人吃過飯。”鐘青魚搖頭,直接將筷子放下了。
“二弟,看你干嘛呢,咱們小時(shí)候家里不也窮嗎?吃飯,吃飯。”鐘木生說完沖著莫小貪笑笑接著說,“小貪,二弟就這樣,從小養(yǎng)成的毛病,你可別建議。”
莫小貪笑著說,“二哥都是為我好,相信在這邊住了幾天,我莫小貪整個人都會改變。”
“這樣就好,這樣就好。”鐘木生說完又道,“對了小貪,你家什么地方的?家里怎么樣呢?”
老狐貍。
莫小貪暗罵了一聲老狐貍,當(dāng)即毫無隱瞞的將自己的實(shí)際情況告訴了鐘木生,聽得一旁的鐘青魚瞪著眼睛,愣是半天沒回過神。
“好,鄉(xiāng)下好,鄉(xiāng)下的孩子能吃苦,只有能吃苦的人將來才能成就一番大事業(yè)。”不喜不悲,鐘木生給了一個中肯的評價(jià)。
看到莫小貪被夸贊后,滿臉笑意,鐘青魚真想罵一句,“你SB啊,大哥這是在變相的笑話你,你看不出來?”
“鐘情,今天有點(diǎn)累,吃過飯,我們就休息吧。”莫小貪將眼前的酒喝完,莫名其妙的補(bǔ)充了一句,“要是家里床不夠,我們還像在江宿市那樣,擠一張小床都沒事。”
目瞪口呆。
連城府極深的鐘木生筷子都是一抖,差點(diǎn)將眼前的一盤菜弄翻。
鐘青魚就更不用說了,遞到嘴邊的菜硬是停留了三分鐘,這才塞了進(jìn)去。
咀嚼兩下,真他媽的沒味,不理會眾人的眼光,鐘青魚一口吐到了地上。
“草,真他媽的難吃。”鐘青魚罵道。
“青魚,在家里不要說臟話。”鐘情有些微怒。
“只準(zhǔn)你沒結(jié)婚就同居?不準(zhǔn)我家里說臟話?”鐘青魚不滿,依舊毫無半點(diǎn)城府。
“我們……住在一塊又怎么了?大紈绔,你不會越活越倒退了吧?這都什么年代了。”鐘情掩住嬌羞,故作這般說道。
咕咚……鐘青魚將杯中酒一下子全部喝下去了。
掃視了一眼莫小貪,鐘青魚滿眼的不甘心,雖說和鐘情是兄妹關(guān)系,可他們僅僅是同父異母而已。
像鐘情這樣的大美女,就算鐘青魚自己沒法抱上床,那也應(yīng)該由他拿來獻(xiàn)給官二代,或者那些對自己有利的富二代,可是現(xiàn)在,竟然被莫小貪這個毫無半點(diǎn)出色的狗犢子抱上了床。
好白菜都被豬拱了,而且拱的連根都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