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章 都是因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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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誰呀,干嘛捉我!”楊二正感覺來者不善,力氣那么大,一下子就將自己給制服,根本就動彈不得了。
“你小子玩兒失蹤,找了你一個多禮拜才找到你!”一聽聲音,居然是耿二彪。
“干嘛要找我呀,讓我自生自滅好了……”知道是耿二彪,楊二正馬上來了這么一句。
“你自生自滅隨你便,可是你小姨就要被折磨死了,我能不管不問嗎!”耿二彪居然是打著小姨鄭多春的名號,來管楊二正的閑事。
“是我小姨讓你來捉我的?”楊二正只能這樣想了。
“還用你小姨吩咐啊!看她整天以淚洗面,誰看了不揪心呀!也就你沒心沒肺只管自己蹽了不管別人死活吧!”耿二彪的聲音還是有點發(fā)狠。
“好了,你松開我說話吧,這樣我快被你給勒死了……”楊二正苦苦哀求道。
“我松開你,你可別試圖跑,你跑不過我知道嗎!”耿二彪還這樣威脅了一句。
“我知道啊,所以我肯定不會跑啊,你快松開我說話吧……”楊二正算是識時務(wù)。
“量你也不敢跑……”耿二彪說到這里,才將楊二正給放開,“說吧,你為啥要刺殺你小姨夫?”
“你也認(rèn)為是我刺傷了小姨夫?”楊二正被耿二彪給放開,還沒完全緩解疼痛呢,卻聽耿二彪來了這么一句,馬上就回問道。
“不是你是誰呀——帶血的錐子在你手里,又不是在我手里——不是你是誰呀!”耿二彪篤信不疑。
“那只是表面現(xiàn)象……”楊二正馬上爭辯。
“表面現(xiàn)象?你手里拿著帶血的兇器,你小姨夫不住地喊——你殺了我吧,你快殺了我吧——你說,誰聽了會相信這只是表面現(xiàn)象……”耿二彪一句話,把楊二正給說沒電了。
“我不跟你爭辯,你想怎么認(rèn)為就怎么認(rèn)為吧!”楊二正真的不想再爭辯了,愛咋咋地吧。
“其實平心而論,你刺殺你小姨夫,我是打心里往外支持你的……”耿二彪忽然又這樣說。
“你這話是啥意思呀,難道你想借刀殺人——借我的手,干掉我小姨夫,然后名正言順地娶了我小姨!?”楊二正一下提出了這樣的質(zhì)疑。
“這可不是我說的——我本意是想站在你這邊說話的——你小姨夫那樣的活死人,早就該死了,只不過我一直沒下手除掉他,生怕你小姨有別的想法而已……”耿二彪趕緊做這樣的解釋。
“我可從來沒想過要除掉我小姨夫啊,我跟你的立場完全不一樣的啊……”楊二正立即將自己和耿二彪之間的立場給撇清了。
“那你說,你到底為啥要刺殺你小姨夫?”耿二彪居然還這樣逼問楊二正。
“我再說一遍,我根本就沒刺殺我小姨夫……”
“那你小姨夫身上的致命傷是哪里來的?”
“都是我跟他發(fā)生了嚴(yán)重口角,他自爆自殘,從褥子地下摸出錐子朝自己的胸口刺下的,我怕他真的刺死自己,才不顧一切從他手里把錐子奪下來的——可是就在這個時候,于美琳就沖了進(jìn)來,也正好聽見小姨夫喊——你殺了我吧,你快殺了我吧……結(jié)果,大家就都這樣誤解我了……”楊二正再次將當(dāng)時的情景講了出來。
“可是我就不明白,當(dāng)時你們發(fā)生了什么樣的口角,會讓你小姨夫暴怒到要用錐子結(jié)束自己的性命——這樣有點說不通啊!”耿二彪正好問道了問題的關(guān)鍵。
“還不都是因為你!”楊二正突然來了這么一句。
“因為我?!”
“對,就是因為你!”
“咋會因為我呢!”
“直接告訴你吧,本來我小姨夫只把祥云石的出處告訴給了我一個人,連小姨和于美琳都沒告訴,結(jié)果,你這個討厭的家伙,卻一直跟蹤我和于美琳到了祥云嶺,后來我們發(fā)現(xiàn)有人在跟蹤,竟然去爬那危險的山峰,還差點兒丟了小命……”楊二正開始講述當(dāng)時的情況了。
“那……我就又不懂了,既然你想甩掉我,干嘛后來又領(lǐng)我到了祥云潭,去一起弄祥云石呢?”可是耿二彪還是難以理解。
“對呀,我小姨夫的氣憤點就是從這里爆發(fā)的呀——看見你跟我和于美琳一起將祥云石給放在了炕上,馬上就意識到,我把他告訴給我的秘密讓外人知道了,而之前他告訴我祥云石出處秘密的時候,讓我對天發(fā)過誓,任何人都不許透露……”
“那,你咋還帶于美琳一起去呢?”
“當(dāng)時跟我小姨夫都定好了,可以帶于美琳去,但不告訴她具體地點在什么地方,趁她撒尿的時候,偷偷采集一兩塊祥云石放進(jìn)背包里,也就算完成了這次尋寶考察,可是,中途卻發(fā)現(xiàn)你在跟梢……”
“你完全可以到此為止,將我給引導(dǎo)到別的地方啊——咋那么痛快地將我給領(lǐng)到了祥云潭,還高調(diào)跟我一起打撈祥云石呢?”耿二彪反倒怪是楊二正錯誤在先了。
“你這個人討厭就在這里呀——當(dāng)時我讓大黃狗去把盯梢的人給咬出來,結(jié)果你自己就趕緊投降出來了。我當(dāng)時心里就想,你本來就懷疑我和于美琳進(jìn)山的目的,因為之前一直都是咱們倆一起去倒賣祥云石嘛,咋突然就把你給甩了呢,心里一定存在懷疑吧——
“而且,已經(jīng)到了祥云潭的邊緣了,即便我改變方向,帶你去到了別處,或者直接返回的話,也免不了讓你懷疑,祥云石大概就產(chǎn)自那附近,等再有時間,你肯定自己到那個地方去尋找……
“與其讓你自己發(fā)現(xiàn)了,將來據(jù)為己有,還不讓大大方方地讓你知道,咱們一起采集,那就誰都不會藏心眼兒,誰都會一心一意地采集石頭,然后到城里去賣,賣回錢來都交給小姨來保管了……我就是出于這樣的心理和目的,才突然改變態(tài)度,讓你跟我和于美琳一起去祥云潭里采集祥云石的……”
楊二正總算繞開自己爬上祥云峰,在祥云峰那三棵歪脖子松樹下的老虎洞里發(fā)現(xiàn)了“三寶”的神奇經(jīng)歷,用了別的理由,讓耿二彪相信,自己為啥將祥云石產(chǎn)地的秘密泄露給他了——楊二正心想,大概關(guān)于祥云峰下老虎洞的“三寶”秘密,只能跟小姨一個人說吧,其他人,大概都不配知道吧……
“歸根究底,你的意思是說,你小姨夫暴怒自殘的根本原因,是因為你把祥云石產(chǎn)地的秘密透露給了我,才有了那樣的結(jié)果?”耿二彪貌似真的相信這是根本原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