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6章 是不是我脾氣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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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拒絕的墨明煦,并沒有表現(xiàn)出難堪。
他只是覺得有點(diǎn)可笑。
顧長歌沒有失憶的時候,她選擇墨君邪,他愿賭服輸。
可她如今失憶了,再讓她做選擇,她居然還是選擇墨君邪。
難道這一輩子,都要活在那個好皇叔的陰影之下?
墨明煦啞口無言,沉默了半晌后,低低的笑出聲。
就在身邊坐著的顧長歌不解,眉頭緊緊蹙著,“你笑什么?”
她還是頭一次見到,被拒絕的人笑的這么開心呢!
墨明煦擺了擺手,在她的注視之中,笑聲漸漸停下來,他清了清嗓子,溫柔的對她說,“沒什么,你拒絕我,在意料之中。”
“哦?”顧長歌挑眉,“看來,我沒少拒絕你。”
“說的不錯。”他坦然承認(rèn),“但我希望,以后你能對我仁慈一點(diǎn)。”
話說的曖昧,顧長歌不是不懂,她靜默的垂下了眼簾,自然而然的揭過這個話題。
長達(dá)一年的囚禁,消磨了墨明煦的心智和脾氣,他不再沖動莽撞熱血沸騰,而是很有分寸,懂得克制。
沒有得到顧長歌的回應(yīng),他便沒再提那茬,而是起身,慢騰騰的給她倒了茶水。
茶葉自然不是最新的,含在嘴里,十分苦澀,甚至還有種發(fā)霉的氣息。
他過的并不好。
見她皺眉,墨明煦才拘謹(jǐn)?shù)南氲剑缃竦奶幘常猿暗穆柫寺柤纾安缓煤鹊脑捑蛣e喝了,你是來玩秋千的吧?去吧,那秋千可以坐兩個人。”
小無憂方才就在打量爺爺和娘親,眼睛睜的又大又圓,骨碌碌的轉(zhuǎn),等墨明煦話一落,他趕緊獻(xiàn)寶似的道,“娘親!娘親!來這里!”
顧長歌松了口氣,借機(jī)離開。
墨明煦給她的感覺,潛意識里是熟悉的,但又是抗拒的。
她隱約猜測出,二人的過往并不愉快。
匆匆離開墨明煦,她抱住了小無憂,陪著他玩了約莫有兩個時辰,直到肚子咕咕叫,才猛然想起來時間不早了。
“哎呀!”她后知后覺,拍了拍腦袋,“無憂,咱們得回去了!”
小無憂玩的盡興,臉上寫滿了戀戀不舍,就算是對著最喜歡的娘親,他都沒有立刻聽話的跳下秋千。
顧長歌哪能不知道他的小心思,可她心里想著墨君邪,只覺得太陽穴突突作響。
那男人每天忙完第一件事,就是去找她。
要是發(fā)現(xiàn)她不見了,不知道要鬧成什么樣子呢?
再不回去的話,后果很可怕啊兒子!
“娘親……”
“走了走了。”顧長歌假裝沒聽到他小聲的請求,抱起他就往樓下跑,身后傳來腳鐐的聲音,墨明煦笑著道,“要走?”
頭也不回不打招呼,怎么想怎么不禮貌。
顧長歌內(nèi)心稍微掙扎了下,扭過頭看著他回話,“要走了。”
“等改天再過來?”墨明煦問,不等她回話又說,“我自己一個人很無聊,若是喜歡,就多過來走走。”
房間里點(diǎn)著燈,光線是暈染的暖黃,四周是沉碧的綠,落在眼底,一切都美的驚艷。
顧長歌看見了男人,傴僂的背,斑白的發(fā),還有那雙充滿希冀的眼睛。
她抿了抿唇,實在沒有辦法說出拒絕的話。
“好。改天有空就過來。”
“那我等你。”
抱著小無憂回去的路上,顧長歌一直都在琢磨他說的那句話。
我等你這三個字,具有神奇的魔力,不管是從誰的嘴里說出來,都會染上幾分溫和,非但如此,當(dāng)聽到這三個字,就像是簽訂了契約。
顧長歌糾結(jié)。
實話來講,當(dāng)時墨明煦邀請她改天過來,她不過是順口那么客套了下,誰曾想,這一客套,居然客套進(jìn)了陷阱里。
說好的改天再去,真的是必去無疑了。
她悄悄的嘆了口氣,被小無憂聽到,一頓關(guān)切的詢問。
小家伙哪里懂得她身為大人的煩惱?
那墨明煦給她的感覺就不簡單,他又急吼吼提出什么追求她的事情,總讓她心里覺得沒底。
她是真不想和他再有任何接觸。
哎……
長吁短嘆之中,兩個人離開了破舊的書房。
由于惦記著墨君邪那個大醋缸,顧長歌一路都走的飛快,在快要到達(dá)東宮時,她特意對無憂交代道,“別人要是問起,就說咱們?nèi)セ▓@玩,然后迷路了,知道嗎?”
“爹爹聞起來,也要這么說嗎?”
防的就是他!
顧長歌趕緊點(diǎn)頭。
早在之前,她和墨君邪之間,提到過墨明煦,每次他都一臉的不愉快,她不想讓他生氣,所以選擇避而不談。
一大一小達(dá)成約定后,慢悠悠回到東宮。
不出所料的是,宮里早就亂成一團(tuán)。
墨君邪忙完去宮殿找她,沒有找到,于是詢問女婢她的蹤跡,得知去了東宮,他又趕過去。
誰知道更氣人,不僅媳婦不見了,兒子也跟著跑丟了,于是他下令所有人去找他們二人。
隨著時間流逝,他們要是再不回來,恐怕墨君邪就要開始搜查京城了。
幾個忙的暈頭轉(zhuǎn)向的女婢,正在院子里來回的找,結(jié)果一扭頭看到一大一小,立馬兩眼淚汪汪的跑過來,撲通跪下磕頭。
“主子啊,你們可算是回來了!”
顧長歌心中咯噔,暗道不妙。
二人被帶著前往正廳。
顧長歌遠(yuǎn)遠(yuǎn)就看到墨君邪坐在高座上,他眉頭擰著,下顎緊繃,在他左右的下人,全都一副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模樣。
這男人英俊的很,就算是生氣,都從內(nèi)到外散發(fā)著一股霸道的瀟灑。
隨著腳步的靠近,他聽見了動靜,眉目中滿是不耐煩,正要說什么,竟然看到一張讓他想念無數(shù)遍的臉。
“媳婦!”
他立刻站起來,大闊步的來到跟前,沒看兒子,一把將她抱在懷里。
顧長歌被他抱得很緊,氣都喘不過來。
可她沒敢亂動。
跟著墨君邪一段時間,她算是摸清楚了,別看他外人面前冷漠又寡言,高高在上不可一世,在她跟前完全就像是個孩子脾氣。
越是嫌棄他,他越是粘人的緊。
再者說了,本來今天這事吧,就是她不對在先。
真要急赤白臉的跟他鬧,顧長歌沒那個勇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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