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5章 還是爹爹套路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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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君邪有雙很深邃的眼睛,當看著他時,仿佛具有魔力,令人沉淪其中無法自拔。
在他的游說下,阿秀漸漸動心了。
可想到下落不明的晟軒,不免猶豫起來。
墨君邪察言觀色,隱約猜出她的擔憂,一邊半擁著她往回走,一邊低低的貼近她耳畔道,“知道你擔憂,這樣吧,我找人每天都給你匯報搜尋情況,包括去哪里搜尋等內(nèi)容,你看怎么樣?”
“可以嗎?”阿秀迷茫的抬頭,水霧的眼睛里,倒映出他的身影。
在這一刻,他仿佛獨占了她。
墨君邪心思微動,唇瓣不經(jīng)意擦過她的耳朵,哄著她道,“可以。只要是你想知道的,都會告訴你。”
他說話曖昧,阿秀自覺無視。
她舒展了眉心,彎了彎唇,“好。那就這么決定了。我們現(xiàn)在回客棧吧。”
昨晚和上午,都沒怎么休息好,腦袋已經(jīng)有點暈。
墨君邪見她面露幾分疲憊,點頭稱是。
二人回到客棧,盡管阿秀困到不行,可還是堅持要送墨君邪回房。
一年沒見,她性子倒是樸實固執(zhí)了幾分。
墨君邪執(zhí)拗不過,怕又讓她心里不痛快,配合的告訴她,“直接把我送到小無憂的房間里去吧。”
“好。”
她將他的手臂拉到自己脖子上,而后一只手扶住他的腰身,整個人像是將他半抱在懷里似的,一步步的往廂房里挪。
在房間里呆了一上午的小無憂百無聊賴,他正在左右手下棋玩,聽見走廊里傳來的聲音,撒歡兒跑著拉開門,探出腦袋。
眼前的一幕,讓他有點震驚。
不過短短一上午時間,爹爹居然就抱到了娘親?
誒?
好像不太對勁,爹爹的腿是怎么回事啊?
小無憂奶聲奶氣的對著來人道,“爹爹!”
墨君邪抬頭,飛快的朝著他眨了眨眼睛,無憂一愣,腿腳愣在原地,稍微思索,試探的發(fā)問,“哎呀!你的腿怎么了?”
“無妨。”他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同時趁著阿秀不注意,在一旁悄悄豎起了大拇指。
無憂看到了,忍著笑強行板起臉,擺出一副擔憂的表情,“真的嗎?爹爹,你是不是受傷了啊?怎么受傷了?”
兒子是神助攻。
墨君邪心里贊許,嘴上卻說,“沒受傷,你把路讓開,給阿秀姑娘倒杯水。”
“……”
阿秀應該就是娘親了。
小無憂理解到他的意思,乖巧的哦了聲,正好他們就快到跟前,他率先轉(zhuǎn)身,邁著小短腿,顛顛的跑到桌子旁,倒了杯茶。
阿秀總算把墨君邪送到目的地,累的癱在椅子上。
見小無憂送來了茶,只覺得他眉眼更好看,瞧著越發(fā)順眼,伸手下意識的揉了揉他的腦袋,“真乖。”
動作結(jié)束,兩個人都是一愣。
無憂覺得親昵,在她掌心中蹭了蹭。
阿秀則是覺得熟悉,仿佛在什么時候,曾經(jīng)發(fā)生過這樣的事情,她曾經(jīng)做過這樣的動作。
“喝點熱茶。”墨君邪眸色暗了暗,將茶水遞過來,“喝完你不是困了嗎?去休息,等餓了起來吃飯。”
“好。”
阿秀喝了杯茶就離開了,房里只剩墨君邪父子二人。
他朝著無憂挑了挑眉,無憂嘟起嘴巴,還是認命的去把房門關(guān)上,將耳朵貼在上面聽了許久,等阿秀進到房里,才踱步回來。
“爹爹。”
“嗯,明后兩天帶你娘親在城里花海轉(zhuǎn)轉(zhuǎn),你知道該怎么做吧?”墨君邪問。
無憂小聲的道,“娘親已經(jīng)想起來以前的事情了?”
“沒有。”
小小的眉頭一皺,“那她怎么會跟我們一起去玩?”
墨君邪心情好,挑著眉壞壞的笑,得意又猖狂,“當然是因為你爹爹我英俊瀟灑了!”
無憂呵呵一笑,意有所指的瞥向他的右腿,“爹爹你的右腿……”
他個子矮,順勢蹲下來看了眼,見上面是血跡,小臉突變,趕忙掀開黑色的衣袍,在看到傷口時,驚訝的道,“這怎么回事?”
“苦肉計。”墨君邪站起來,原地走了好幾圈,哪里還有一點瘸樣,簡直和平時沒有什么區(qū)別。
無憂嘴角抽搐,默默無語。
墨君邪不以為意,“你娘親現(xiàn)在防我像防備狼一樣,不狠下心糟蹋自己,她怎么會愿意陪在我身邊?”
說起這個,他相當惆悵。
無憂聽的似懂非送,見爹爹目光送過來,嘟囔了句,“果然還是爹爹套路多。”
墨君邪一聽樂出了聲,他將他抱起來舉高高,小無憂瞇著眼睛咯咯笑,他將他再度摟到懷里,低頭臉對臉道,“這事自己知道就行了,在你娘親面前可別說漏了嘴。”
“明白明白!”小家伙機靈的行禮保證,墨君邪失笑,拍了拍他的屁股,“滾去睡午覺。”
打發(fā)走了一大一小,墨君邪回自己房間,他喊來無浪,替他處理傷口。
老鼠夾住腿是真的,對他來說,算不上痛,戰(zhàn)場上更兇猛的傷都受過,這點根本不夠看。
無浪面無表情的包扎完畢,才退了一步道,“主子,晟軒那邊你打算怎么處理?”
“他現(xiàn)在怎么樣?”墨君邪緩慢的捏著杯子打量,口吻很淡。
“還被關(guān)著,不吃不喝,說是要見你。”
墨君邪哂笑,“見我?事情都交代了嗎?就想見我。”
他懷疑一年前在薄刀嶺上,把墜崖的顧長歌帶走的就是晟軒,即便不是,也跟他脫不了關(guān)系。
不然當時的情況,顧長歌不可能平白消失。
他要搞清楚,當初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是怎么到了婺州,又是怎么成了晟軒的女人。
他還要搞清楚,在他不曾參與的這一年里,她究竟是怎么度過的,有沒有受什么委屈,有沒有被人欺負。
倘若沒有,那是最好,如果有的話,那他就替她一個個收拾。
無浪看著主子臉色幾經(jīng)變化,斟酌言語道,“晟軒說,不見到你,他什么都不會交代的,主子您看……”
“那就再餓他幾天。”墨君邪挑了挑眉,“他這么有骨氣,看來還是有力氣,等過個幾天,不怕他不招。”
“是。”
“對了,這幾天看好他,我要和夫人游玩,不要讓他跑出來壞了我的事。”
無浪沉聲回道,“請主子放心,屬下竭盡全力安排好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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