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7章 我嫉妒你身邊的每一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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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知道他毒癮隨時會上來,顧長歌不放心,決定從頭到尾監(jiān)管他戒毒。
說風(fēng)就是雨,決定了之后,她便立即著手安排一切。
無憂交給韓孟令,鋪蓋打包搬進了他的帳篷。
顧長生心有愧疚,知道他一時對自己的放縱,給她造成了不小的麻煩。
他想要說聲對不起,可又沒有勇氣,只能手足無措的坐在床邊,看著顧長歌忙碌來忙碌去。
臨近天黑,一切都收拾妥當(dāng)。
姐弟倆吃過飯后,閑來無事,正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幽幽的說話聲中,他們不約而同聽見了前來的腳步聲。
顧長歌挑了挑眉,她很熟悉這樣的走路節(jié)奏。
果不其然,燈光搖曳,有風(fēng)吹過,一道挺拔的身影掀開簾子,濃沉的夜幕都成了他的背景。
墨君邪鷹隼一般的眸子,粗粗一掃,精準(zhǔn)的找到了想念的小人兒。
他信步走過去,立在她身旁,低頭垂眸看她,“這是做什么?”
雖然沒有指明發(fā)問,熟悉他的顧長歌卻知道,問的是什么。
她視線略過所坐的軟塌,迎上墨君邪的視線,“我和他一起住。”
“一起住?”男人輕笑,三個字在唇齒間縈繞,吐出好聽的聲調(diào),“那我怎么辦?”
當(dāng)著別人的面,他絲毫不掩飾對她的依賴,以及二人之間的親昵。
顧長歌蹙眉,“你睡你的帳篷,不是有了你的天命之女嗎?說起來真好笑,”她頓了頓,嘲諷的意味更濃了,“多虧了你的天命之女,如果長生沒有這檔子事,我又怎么會住過來!”
在別人面前,她喜怒不形于色。
在墨君邪面前,一丁點情緒都掩藏不住。
小女人生氣起來,有幾分可愛,耳朵動不動就會變得通紅,像是被怒火燒紅的,又像是害羞時候的反應(yīng)。
她說的天命之女,直指心兒,墨君邪挑眉,“她怎么了?”
提起來心兒做的事情,顧長歌氣就不打一處來,有什么恩怨,都沖著她來,心兒居然敢拿顧長生下手,真的是觸到了她的底線。
好不容易平息下去的怒火,再次變得熱血沸騰,隱約有重新燒起來的趨勢。
當(dāng)著顧長生的面,她不想生氣,只能抿緊了唇,悄悄的深吸一口氣。
對于墨君邪的問話,就是不回答。
“嗯?”墨君邪等了會不見答案,哂笑著搖頭,他嘴角富有弧度,眼睛里卻是寒涼一片。
下一秒鐘,只見他忽然微傾身子,右手鎖住了她的下顎。
"你做什么?放手!”顧長生見狀,蹙著眉頭低吼道。
“長生!”顧長歌晲了他一眼,“沒你的事,一邊呆著去!”
墨君邪聽她這么呵斥,反而笑了笑,他拉著她的手,把她拽起來,“我們出去聊。”
“好。”
她太熟悉他的性子,若是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會一直問個不停。
兩個人一前一后走出帳篷,晚風(fēng)迎面吹來,像是戀人柔軟拂過的手。
墨君邪不說話,沉默的往前走,顧長歌便跟著。
夜晚的軍營,和白天是不一樣的光景。
它像是個多面的姑娘,白天熱情粗魯,隨處可見力量與野蠻,夜晚又沉穩(wěn)肅穆,在黑暗深處隱藏著神秘和危險。
穿過小山包似的帳篷堆,沿著黃土鋪就的小路,兩個人不知不覺來到了空曠的練兵場。
這里白天是士兵們揮灑汗水的地方,夜晚呼號的風(fēng)聲中,仿佛依稀可以聽見,士兵們的吶喊聲。
墨君邪走到石凳上坐下,他沖著她招手,示意過去。
哪知道顧長歌從他身邊經(jīng)過,卻被他拉住了手腕,勾著腰,坐到了他的腿上。
他似乎很喜歡這一套。
顧長歌無所謂的聳聳肩,看了他一眼,又仰頭看天空,低聲的道,“有星星。”
“說說怎么回事。”墨君邪言簡意賅,開門見山,“下午我在開會的功夫,心兒又怎么了?”
“這么關(guān)心她?”明明知道,他詢問不是那個意思,顧長歌卻偏要拿話刺他。
她不高興的時候,宛如一只渾身長滿了刺的刺猬,不管親疏遠近,見人就扎。
墨君邪對此見怪不怪,他視線里的她,眼神亂飄,就是不朝著他看。
他只好伸出手,握住她的小臉,迫使她和他四目相對。
女人的瞳仁漆黑,眼底翻卷著小小的細浪,是惆悵,也是不安。
墨君邪大手拍在她后背上,“我只關(guān)心你,她是死是活,關(guān)我屁事。到底怎么了?她哪里惹你不高興了?”
“長生的胳膊每次痛起來,都非常難受,她居然以我的名義,把毒粉送給他吸食,那是我捧在掌心的寶貝,我都不舍得看他受苦,她居然敢這么毀了他?”她胸口起伏,語速隨著情緒的波動,不自覺的加快,“我不會允許她這么做的,誰也不能這么做,如果一定要挑戰(zhàn)我的底線,那我就讓她生不如死。”
“好好好。”墨君邪看她氣紅了的眼睛,幾乎都要哭出來,居然涼涼的笑出了聲,他的手背輕輕撫過她臉頰,幽幽的道,“多大點事,你怎么對她,只要你開心了便好,我又不在乎,弄死了都沒事,誰讓她惹咱們生氣了是不是?但你對我不該這么猜忌的,你要我的命我都給你,小歌兒,你知道的,我一直都很縱容你,過去是,現(xiàn)在也是,將來還是。”
“我把她臉劃花了。”顧長歌低下頭,淡淡的說。
男人的聲音似乎有種魔力,幾句話哄著她,便沒有那么憤怒。
“劃花便劃花了,”墨君邪認真的整理她吹亂的長發(fā)。
“我還喂她吃了那些毒粉,她想毀了長生,我就先毀了她。”她握著拳,言之鑿鑿。
“好好好。”墨君邪還是那幾句話,“怎么樣都好,我又不會怪你,只要你開心,我都順著你。”
墨君邪的懷抱溫暖,可以抵擋四面八方吹來的冷風(fēng),他的聲音溫暖,可以驅(qū)散盤旋在她心頭的愁緒和憤怒,顧長歌心漸漸安定下來,她有一搭沒一搭的掰著手指玩。
越到夜深,風(fēng)越是細小。
墨君邪低頭問她,“困嗎?”
“嗯。”顧長歌估計著出來的時間,約莫有了一個時辰,她擔(dān)心顧長生會犯毒癮,想要回去。
“那我送你回去。”墨君邪將她攔腰抱起,“回哪里?”
“長生的帳篷。”
“我吃醋。”他坦然的說道,“雖然你還沒原諒我,但我不想讓你去,長生長大了,他除了是你弟弟,還是一個男人。”
“墨君邪!”顧長歌聽完他的話,瞪圓了眼睛,她萬萬沒想到這個男人居然想的這么齷齪,頗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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