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3章 我們重新開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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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君邪的手掌,干燥溫暖,而她在涼風(fēng)里走了大半天,指尖都是冰涼的。
他握著柔弱無骨的小手,失笑的揉了揉。
顧長歌翻白眼。
但凡有一點占便宜的機會,他都不會放過。
真是服了這個男人。
她試探的掙脫,結(jié)果顯而易見,只能再度把白眼翻上天。
男人若無其事的捏著她,指腹在她每根手指上流連,他故意撓撓她掌心,力道不大,卻令人覺得癢癢的。
顧長歌受不了,低呼哎呀一聲,憤憤的去瞪他,哪想對上一雙含笑的眼睛,漆黑而深沉,就那么筆直的看著她。
“……”
不知為什么,她覺得臉頰燥熱,不敢再去和他對視,只好目光胡亂的飄,一路心神不寧進了帳篷。
一進帳篷,耳邊便想起“唔唔”的聲音。
顧長歌好奇,抬起頭來,見帳篷正中間的椅子上,一個人被五花大綁,動彈不得,他嘴巴里塞著棉花,瞪圓了眼睛,看起來相當(dāng)憤怒。
那斷斷續(xù)續(xù)的唔唔聲,就是他發(fā)出的。
怎么回事?
顧長歌迷惑不解,她揉了揉眼睛,再仔細看去,分明不是自己眼花。
被綁起來的人,穿著土灰色的道士服,尤其是那具有標志性的胡須,顫巍巍的抖著,不是道士還能是誰!
可……
剛才她親眼看見墨君邪送走道士,怎么這里還有一個?
是她記憶出了差錯嗎?
顧長歌心中雖然震驚,面上卻不動聲色。
畢竟和墨君邪相處的久了,什么大風(fēng)大浪沒有見過,再加上經(jīng)歷過幻術(shù)一說,她在心中暗暗告訴自己,有時候,眼見不一定為真。
道士見沒人答應(yīng),唔唔的更加起勁了。
墨君邪拉著顧長歌坐下來,全然無視他的存在,給她慢騰騰的倒了茶,“喝點熱茶,暖和暖和。”
他把杯子推過來,隨后才看向聲音的來源,溫柔目光頓時冷下來,面無表情的警告,“再發(fā)出聲響,就把你舌頭割了!”
墨君邪雖然長得好看,到底是常年出生入死過來的,他渾身上下洋溢著冷然的氣質(zhì)。
尤其是眉目垂下來的時候,那股強悍的氣場,更是令人瑟瑟發(fā)抖。
道士被唬住了,憤怒的聲音戛然而止,他只瞪圓了眸子,死死的盯著墨君邪,恨不得戳出來一個洞。
“這怎么回事?”顧長歌抿了口茶,那溫?zé)岬囊后w,走遍全身經(jīng)脈,令她感到舒暢。
墨君邪對她不敢有隱瞞,如實交代,“易容,手下人扮成他的模樣,前去復(fù)命,墨明煦既然可以往我身邊安插棋子,我也可以這么做。”
“哦。”她聽懂了。
“那之后呢?”
“經(jīng)過幾次大仗,雙方損傷都很嚴重,有時候不光光是熱血拼殺,還要靠那些拿不上臺面的陰謀詭計。小歌兒,這些東西我不想讓你知道,”墨君邪頓了頓,“你相信我,有了司冥忌的加入,最多不出三個月,這一切就會結(jié)束。”
“三個月嗎?”顧長歌自言自語。
從開始戰(zhàn)爭的那天起,她就知道,這是一條充滿未知的漫長道路。
仔細算來,刀口舔血的生活,不知不覺已經(jīng)兩年多了。
不管是對于她來說,還是對于千萬將士來說,或者僅僅是對于那些水深火熱的百姓來說,兩年,足夠久了。
是時候結(jié)束這一切。
顧長歌端過茶盞,輕輕的抿了一口。
燭光之中,她的側(cè)影,溫婉而嫻靜,長長的睫毛,像是撲閃著翅膀的蝶。
墨君邪看著她,心尖顫了顫。
他后知后覺的想到她的問話,點頭說道,“嗯……三個月。”
顧長歌看向他,唇角微彎,“結(jié)束了,百姓們就可以過上安穩(wěn)的日子了。”
那抹笑輕松悠然,像是暗夜里悄然綻放的曇花,她比曇花更妖媚性感,令他喉頭發(fā)干身體躁動。
“小歌兒,這一切結(jié)束之后,我們重新開始吧。”墨君邪喉結(jié)滾動幾番,嘴唇哆嗦著說出這句話。
就連他都不知道,居然會這么緊張。
帳篷里靜悄悄的,彼此的呼吸都清晰可聞,她近在咫尺,眉目寡淡的轉(zhuǎn)過頭看他。
良久,沒有回話。
墨君邪的心漸漸往下沉。
他猜不準她的心思,不知道自己在她心中,如今到底占了幾分。
有太多的跡象,讓他感到不安。
她不再像是從前一樣,各種圍繞著他打轉(zhuǎn),甚至她連發(fā)自肺腑的笑,都不肯給他。
“再說吧。”她把茶杯放下,在他漸漸失落的眼神里,提到了顧長生的情況,特意講起他的傷勢。
墨君邪識趣,見她不愿再多談,只能順著她的話題往下說。
顧長生的情況,目前來說只能硬抗,之所以這次比上次痛起來更要命,是因為這回切除的更徹底。
新生肌肉勢必要經(jīng)歷這個過程,大部分只能靠自己一個人煎熬,誰都幫不了。
“我知道了。”顧長歌無奈的嘆氣,“那兩個士兵,進帳篷里面守著去吧,我擔(dān)憂他發(fā)作起來,會傷到自己。”
“好,聽你的。”
雖然什么都沒說,但時間卻流逝很快。
顧長歌感到疲倦,看燈芯瘦了一圈,約莫了下時辰,跟墨君邪告別。
臨走前她多看了幾眼道士,客套的叮囑墨君邪早點休息,隨后快速離開。
墨君邪今晚還要繼續(xù)審訊道士,沒有跟在她身后膩歪,只是把她送出門口,便揮手再見。
整整一晚上,相安無事,除了隱約傳來的男人慘叫聲。
顧長歌被驚醒了兩次,仔細辨別聲音來源,大概猜出來是什么情況。
她親眼見過墨君邪審訊犯人,冷血、惡心,沒有人能夠撐得住的。
果不其然,到了后半夜,再也沒有慘叫聲。
顧長歌隔天醒來,再想到那個道士,心知他十有**是招了。
孟州城一連下了幾天的春雨,今天難得放晴。
天空湛藍,潔白的云朵漂浮其上,空氣中夾雜著土壤的味道,一輪火紅的太陽,高高懸掛,從遠處訓(xùn)練場上傳來的低沉男聲,讓這一切景色都賦予鮮明的活力。
顧長歌抱著小無憂在門口曬太陽。
小家伙還不會說話,她曾經(jīng)耐心教過幾句類似于“娘親”“爹爹”的話,可小家伙懶得開金口,只一個勁兒的沖著她傻笑,然后她就放棄了。
時候到了,他自然就會開口說話,不著急在這個時候。
陽光溫暖,落在身上特別舒服。
不過時間一久,小家伙曬得滿臉通紅,即便這樣,他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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