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0章 狗屁定情信物
    顧長歌抿著唇?jīng)]說話,墨君邪在詐她,她死活不會承認的。
    她不吭,墨君邪便耐心等著。
    暖黃的燭光,斜斜的照在她的臉上,落下深深淺淺的陰影。
    “不熟?”墨君邪大手揉了揉她腰間的嫩肉,一下又一下的挑逗,“熟不熟?”
    他撓的她好癢!
    顧長歌受不住,咯咯的笑著求饒,她把他的手撥開,“熟不熟怎么了?你到底想說什么?”
    大男人磨磨唧唧的,比大姑娘上轎還麻煩,她真想踹他屁股。
    墨君邪把玉佩丟給她,“送你的定情信物。”
    什么狗屁定情信物,在她眼里,這只是可以折現(xiàn)的東西好吧!
    顧長歌暗搓搓的想。
    墨君邪似乎看穿了她的小心思,下一秒忽的在她腦門上彈了一個板栗,“我告訴你,別再拿去當,今個我就不跟你計較了,下次再當?shù)簦野涯闫ü纱蜷_花!”
    顧長歌不樂意了,噘著嘴道,“你干嘛打我?這是我憑自己的本事順的玉佩,又是憑自己的本事當?shù)腻X,我自力更生自己奮斗,你哪門子來的立場管我?”
    “喲呵。”墨君邪聽她說的頭頭是道,差點被她唬了。
    他大手捏住她的小臉,把嘴巴擠成小小的一團,粉嫩嫩泛著光澤,勾的他見色起意。
    顧長歌一見他眼冒綠光,就渾身哆嗦。
    她下意識捂住小嘴,堅定的看著他,以示自己寧死不屈的精神。
    墨君邪被她逗樂了,拿掉她的手,按著她的腦袋,便吻了上去。
    她的唇又軟又甜,當真好吃。
    墨君邪覺得,比他吃過的最好的酒都要好吃。
    雖不是酒,卻更讓他沉醉,不由得又吻得深了幾分,直到唇瓣傳來酥酥麻麻的啃咬,伴隨著淡淡的血腥味,他才松開她。
    墨君邪淡漠的挑眉,性感的舌尖,邪魅又誘惑的,舔了舔唇。
    死女人可真舍得下嘴咬。
    “惡心!”顧長歌說完,又狠狠呸了他一口,“墨君邪,誰讓你親我的!你個混蛋!”
    墨君邪一聽,立馬板正了臉,“你干嘛罵我?干嘛打我?這是我憑自己的本事親的你,我自力更生自己奮斗,你哪來的立場來打我?”
    我呸呸呸呸呸!
    他可真會活學活用!
    顧長歌被他懟的,差點沒噴出一口老血!
    看她吃癟,墨君邪暢快的笑了笑,他大手揉揉她的頭發(fā),顧長歌拿腦袋頂他。
    墨君邪按住她的頭,拍了拍,“行了,玉佩我給你了,你要是再敢拿去當?shù)脑挘揖统粤四恪!?br/>
    顧長歌才不怕他,暗暗決定,第二天換一家當鋪,再接著當。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墨君邪死活不肯走。
    “你天天晚上來找我,就不能干點正事么?”顧長歌無奈。
    墨君邪原本蔫蔫的,聽了這句話之后,大手在她屁股上拍了拍,“能干么?我想干的正事,目前只有一件。”
    他大手向上,意有所指。
    顧長歌反應過來后,驚得立刻從他身上蹦起來。
    她顛顛跑到角落里縮著,警惕的看著他,墨君邪被她弄得哭笑不得。
    “過來。”他朝她招招手,“我給你看個好東西。”
    “鬼才信你。”
    “過不過來?”
    “不去!”顧長歌又往后縮了縮,墨君邪提步,正朝著她走過去,房門外忽然響起丁香的聲音。
    墨君邪眉目不悅,他停下來對她說,“今天先到這里,明天我再來找你。”
    說完便走到后窗,跳了出去。
    顧長歌摸著手里的玉佩,仔細看了兩眼,這才發(fā)現(xiàn),玉佩的最下面有個凸起的地方,上面居然刻著“邪”這個字。
    她眸色微沉,手指摩挲了兩下,便裝進了包里。
    第二天一大早,還是要去學堂的。
    不過,自從她醒過來之后,外面便淅淅瀝瀝的在下雨。
    丁香給她梳妝打扮的時候,感嘆道,“夏天的雨就這樣,說來說來,惱人的狠。”
    顧長歌嗯了一聲,等她用過早飯,準備出門,雨更大了。
    狂風暴起,衣衫也跟著飛舞,雨簾從遠處漫卷過來,天地間霎時變成白茫茫的一片。
    庭院里的桂花樹,青悠悠的枝葉被打落一地,纖弱的樹干隨風瘋狂擺弄。
    “這怎么去學堂啊……”顧長歌念叨。
    要換成以前的她,肯定不去了。
    天氣大好時,逃課什么的,又不是沒干過。
    不過她好不容易在顧鴻信跟前,樹立了好形象,不想前功盡棄。
    丁香在旁邊附和,“這還是今年最大的一場雨呢!”
    “你去看看二姐和三姐準備怎么去學堂?”顧長歌派丁香去詢問下。
    丁香領命而去,過了會,匆匆又跑回來,“小姐!小姐!我回來了!有一個好消息,還有一個壞消息,你要先聽哪個?”
    我先聽你個大頭鬼啊!
    這破毛病跟誰學的!
    顧長歌惡狠狠地瞪了眼睛,“先說壞的!”
    丁香被她嚇得縮縮脖子,道,“壞消息就是二小姐和三小姐都已經(jīng)走過了,只剩下你一個人了。”
    “……”顧長歌嘴角一抽,戳了戳她,“那好消息呢?”
    丁香笑盈盈的,一臉興奮的道,“好消息是,奴婢剛才稟報老爺,正好邪王在,聽說了這件事,他說你可以和他共乘一輛馬車。”
    顧長歌想打死丁香。
    這是哪門子的好消息,這分明是更壞的消息吧?
    “不要。”她想也不想的拒絕。
    丁香輕咳,“可老爺已經(jīng)代替你同意了,讓你趕緊往前廳去,可別讓邪王久等。”
    “……”她又被代表了?
    大良是父系社會,老爹的話就是天就是地就是唯一的神話,顧長歌一百個不愿意,還是老老實實的來到前廳。
    顧鴻信見她過來,一張老臉笑得跟朵花一樣。
    “長歌啊,外面雨這么大,剛巧邪王要去你們學堂,捎你一程,你趕快謝過邪王。”
    她不想謝啊死老頭!
    顧長歌看向墨君邪,他唇角上揚,像是十分得意。
    她臉更僵了,說道,“邪王的好意心領了,不過我今天身子有些不大舒服,學堂那邊暫時就不去了吧?”
    顧長歌話畢,轉身看向顧鴻信,清澈的眸子,小模樣嫩的能掐出水來。
    墨君邪長腿交疊,他看著她的側臉,摸了摸下巴。
    她這是在拒絕他?
    顧鴻信不傻,自是聽得懂。
    邪王這條大金腿,哪是你隨隨便便想抱就能抱上的?
    現(xiàn)在人邪王屈尊來給他抱,他再不懂這禮道,那真是腦子長草!
    偏生這個顧長歌,真叫他又愛又恨。
    顧鴻信稍加思索,板著臉嚴肅的道,“你昨日剛去學堂,今日便不去?學海無涯,豈能像你這樣,三天打魚兩天曬網(wǎng)的?長歌啊,不要讓阿爹對你失望。”
    “…阿爹,你說的很有道理,可是……”顧長歌磨牙,哼哼唧唧的。
    “沒什么可是的!趕緊上學堂去!”
    “……哦。”顧長歌嘆道。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她乖巧的聽話,跟著墨君邪一起上了馬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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