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看你能得意多久
瞧著小女人氣鼓鼓的模樣,墨君邪懶懶的笑著,大手在她腰上捏了把,舒服的嗯出聲。
顧長歌正在氣頭上,突然聽到這么曖昧的聲音,扭過頭來,“你干嘛呢?”
“沒,”墨君邪的視線,盯著她的細(xì)腰看了會,說道,“找個機會,讓你射她一箭。”
“我懶得動。”顧長歌沒客氣,“有理她的功夫,我還不如睡覺。不過,我猜想,出了這種事,沒過幾天她可能會主動來找我。”
墨君邪對女人之間的那些明爭暗斗,不怎么感興趣。
不過誰要是敢傷害顧長歌,下場就會像陳明珠和姜淑媛一樣。
他輕易不對付女人,惹惱了他那就另當(dāng)別論。
“她要是來找你,你不必怕她。”墨君邪把她抱起來放床上,雙雙躺進被窩后,他撈著她的腰,往懷里按了按,“就算是弄死了,都有我給你扛著。”
“你說的我好像很殘暴的樣子?”顧長歌側(cè)目,滿是疑惑。
好好的談?wù)路諊凰詢烧Z給攪和了。
墨君邪看她,一副趾高氣揚,蹬鼻子上臉的模樣,下腹就竄起邪火。
死女人。
越來越會蠱惑他了,現(xiàn)在哪怕她囂張得意,他居然都看的渾身發(fā)熱。
墨君邪把她壓在身下,火熱的唇貼著她的面頰,吻了一遍后,他喘著氣爬下來,在她屁股上拍了下,“天天勾我,就不怕我憋壞?”
“你不是還有手?”顧長歌滿臉意外,“自己動手,豐衣足食,邪王同志還需繼續(xù)努力啊。”
墨君邪閉著眼睛不予回復(fù)。
就知道跟她說這些,還不如放屁呢。
顧長歌一連喝了三天的藥,精氣神越來越好。
這天顧云溪來給她請脈,結(jié)束后說道,“毒素已經(jīng)清的差不多,不過謹(jǐn)慎起見,還是需要多喝幾天的藥,當(dāng)做鞏固,徹底把余毒給清掉。”
“好。”顧長歌忙不迭的點頭,表示贊同。
顧云溪的醫(yī)術(shù),她完全信得過,幾乎對他言聽計從。
“另外長歌,今后還是要多加注意,自己的身體要自個愛護。”顧云溪意有所指的道,“府上也是要多長些心眼的。”
自打二人熟識以來,還從未提起過顧府的事情。
顧長歌很意外,內(nèi)斂又總是置身事外的顧云溪,竟會親自對她進行提點。
“謝…謝謝阿哥。”她笑著回答,“我知道阿哥待我極好,回府這么久,阿哥都一直很照顧我。”
顧云溪反倒不好意思。
他對顧長歌的印象不錯,自然不希望她出什么意外,多嘴了兩句,現(xiàn)在鬧得自己有點下不來臺。
沒辦法,最后演變的結(jié)果是,兩個人各自互夸了半天,哪個臉上都笑盈盈的。
約莫說了有一個時辰的話,顧云溪正興頭上,卻有小廝過來,說是顧鴻信找他。
顧云溪把東西收拾妥當(dāng),臨走前,左腳都邁出去了又收回來,他神情略微嚴(yán)肅的問,“對了長歌,你和邪王私下交情不錯?”
怎么就突然從天上掉下來這種問題?
親過抱過摸過,的確是交情不錯,可不能這么回答啊。
她看看顧云溪,聯(lián)想到那天墨君邪親自喂藥,恍然大悟。
顧長歌柔聲解釋說道,“因為長生的關(guān)系,我和邪王有過一些私交,阿哥想問的是邪王親自喂藥的事情吧?其實,邪王一直都是個話少人好,心地善良樂于助人的人,所以才會那么待我。”
心地善良?樂于助人?
這就有點夸大了,難不成是用錯了形容詞?
顧云溪剛想再說點什么,想起墨君邪向來性格怪。
很有可能那天他就真的熱情了。
耿直的顧云溪再也不疑有他,默默給自己洗腦完畢后,歡快的就堅信不疑了。
看著他離去的背影,顧長歌不禁感嘆――
她爹是個傻叉,她姐是個戲精,她哥居然是朵純潔的小白花?
可怕。
以后還是單獨少跟顧云溪交談吧,畢竟她覺得,跟了墨君邪一段時間,她更壞了。
帶歪了小白花阿哥,她會良心不安。
送走顧云溪后,她就下床了。
顧長歌躺了好幾天,實在是膩味,再不活動活動,筋骨都要廢了。
一下床就找兩只小狼崽,結(jié)果兩只小狼崽一個都不理她。
她半蹲在地上哄半天,讒言媚骨,愣是沒讓兩只小狼崽朝她遞過來半個眼神。
顧長歌的內(nèi)心受到了一萬點傷害,指著兩個屁股對著她的狼崽大罵白眼狼。
沒有屁用。
下午的時候,顧長歌早前的猜測,得到了應(yīng)證。
幾日后就是姜淑媛離京出嫁的日子,她果然來護國公府上找她了。
差丁香把人帶到跟前,顧長歌從她進來時,就開始打量。
短短幾天的功夫,姜淑媛憔悴的很。
原本就不怎么出眾的臉,現(xiàn)在肌膚蒼白,黑眼圈濃重,瞬間老了十多歲。
顧長歌不是個善茬,雙方都落座之后,一開口就朝著姜淑媛心上捅刀子。
“聽說姜小姐要嫁人了,真是恭喜恭喜啊!如果沒有記錯,對方是個世子爺,配姜小姐算的上門當(dāng)戶對!”
姜淑媛原本就是為了這件事來的,聽她故意點火放炮,哪里還能忍。
她臉色很沉的咬牙,“顧長歌,別以為我不知道這回遠(yuǎn)嫁是你搞的鬼!那天的箭怎么沒射死你!”
兩個人打開天窗說亮話,顧長歌省去了很多彎彎繞繞,“你如果不買兇殺人,我就抓不到你的把柄,抓不到你的把柄,自然威脅不到你,威脅不到你,又哪里來的遠(yuǎn)嫁一說?所以說,姜大小姐是自作自受,一切因你而起,你自然要承受一切的果。”
姜淑媛冷笑連連,“你以為把我趕出去京城,我就回不來了?”
“別說,我還真覺得你回不來。”顧長歌笑嘻嘻的,“聽說那里可是窮鄉(xiāng)僻壤,姜大才女去了,那必然要帶領(lǐng)窮鄉(xiāng)僻壤種田奔小康,身為農(nóng)民領(lǐng)袖,人民的熱情可不會放你回來。想到這里,我不禁又覺得有些無聊,以后沒了你的日子,我可怎么活!”
“顧長歌你!”姜淑媛被噎的一口氣喘不上來,轉(zhuǎn)而驀地笑了,“你別太囂張,你可別真以為自己抱著金大腿了。
不如我稍稍提醒你幾句,幫你看清楚狀況。
你和邪王之間的事情,我已寫信傳給了煦王,如果沒猜錯,煦王正在往回趕的路上。馬上你就會成為京城人人喊打的下作女人,煦王不再要你,邪王自然更不會要你,到那時候,你有什么資格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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