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你以為是水龍頭,說停就停?
沒吃過豬肉,可她見過豬跑。
再遲鈍的人,都隱約明白過來,她這是怎么了。
更何況,顧長歌自打墨君邪來了之后,視線就不受控制在他性感的唇瓣上流連。
雙腿軟的發(fā)虛,她后背儼然起了一層層的汗。
越來越熱。
顧長歌夾緊了腿,指甲掐著掌心,試圖緩解這種煎熬。
身旁的墨明煦和墨君邪不知道在說什么,反正她怎么努力,好像都聽不明白。
除了熱,就覺得心里好癢。
該死的!
因為知道顧婉婉會在訂婚宴上搞事情,她已經(jīng)萬分小心的防備了!
沒有想到的是,居然還會讓她得逞!
顧長歌十分懊惱,對自己下手更不客氣。
直到掌心有一種粘濕的液體滑落下來,顧長歌一怔,低頭看過去。
猩紅的血,緩慢的流下來。
似乎好受了點。
她松了口氣。
這種大場合之下,要是鬧出來什么丟人的事情,以后在顧鴻信面前,可真的就抬不起頭來了。
顧婉婉這一招,真是太下作了!
她皺著眉,不動聲色的將手掌漸漸攥緊,想到了丁香給她送的那壺茶。
只有那時候,才有機會下藥。
丁香頭腦簡單,自然不會被收買,應(yīng)該是出了什么意外。
哎……
顧長歌好不容易嚴肅了會,結(jié)果那股燥熱又爬了上來。
臥槽還來?
她好無奈,皺著眉準(zhǔn)備找個借口開溜,不管如何,都不能在這么多人面前,不顧形象!
“長歌。”顧鴻信見她低著頭,輕咳著說道。
顧長歌嗯了聲,抬起臉來。
緋紅的臉頰,含春的眼眸,還有她微微開合的嘴巴,顧鴻信先是一怔,然后皺眉,“你這是什么鬼樣子!”
她也不想的啊!
顧長歌只好實話實說,“回阿爹,女兒似乎是穿多了衣服,如今來了這么多人,又緊張又熱。”說到這里,她頓了頓,請求道,“不如女兒先回去換件衣服吧?”
“不用了!”顧鴻信想也沒想的道,見她額頭出汗,相信了她的話,“馬上就開始了,先這樣吧!”
“……”
顧長歌無奈應(yīng)下。
她咬著唇瓣,藏在袖子中的兩只手,都死死的捏著扣著。
時間怎么過的這么慢。
“長歌!”又被顧鴻信叫了聲,顧長歌沒有辦法,乖巧的抬起頭,訕訕的一笑,“阿爹。”
“來。”顧鴻信跟她招了招手,又對墨明煦一派恭敬,“七皇子。”
之前是被告知過訂婚宴上的禮儀的,顧長歌再不情愿,還是朝著顧鴻信挪過去。
途徑墨君邪的時候,不知道那家伙是不是故意的,突然就吹了口氣。
好巧不巧的,落在她的耳畔。
顧長歌原本就軟綿綿的雙腿,忽然之間就一陣粘濕,她慌亂的低頭,用牙齒死死的咬著唇瓣。
難受……
撐著加快速度,她走到顧鴻信身邊。
顧鴻信則一只手拉過她的胳膊,清了清嗓子,對著大家伙開始演講。
演講詞無非就是,今天我家女兒訂婚了,這可都是皇帝給的福分啊,我顧鴻信攜帶我們顧府上下幾百口子的人感激不盡啊,我們女兒多好多好,七皇子多好多好,你們大家能來參加宴會也是多好多好。
總之,廢話說了不少。
全然沒有注意到,顧長歌額頭的汗,噠噠的往下落。
墨明煦視線時不時在她身上掃過,自然看的真切,等顧鴻信剛說完,他便湊過來。
男性荷爾蒙瞬間靠近,顧長歌哪里受得了這個?
現(xiàn)在似乎是藥性發(fā)作了,她覺得意識都在逐漸流失。
下意識的后退了一步,拉開距離,滿臉春情的抬頭看著墨明煦。
明明是想憤憤的瞪他幾眼,可在墨明煦看來,這模樣簡直就像是顧長歌在對他撒嬌。
墨明煦心頭一喜。
心說果然是訂婚了,她對自己的態(tài)度都變好了。
于是得寸進尺的將手搭在她肩上,哪想剛落下,顧長歌就跟受了驚的一樣跳的大老遠。
“……”
“……”
顧長歌低著頭沒看他,錯開了視線,胡亂找了個理由,“我…我去如廁!”
說完不等墨明煦回話,腳步虛浮,踉踉蹌蹌的離開。
看著她的走路姿勢,墨明煦總覺得,有點不對勁。
這一幕,落在墨君邪眼里。
墨君邪太熟悉顧長歌了。
從她一出現(xiàn),他就覺得她不對勁,尤其是那張小臉,分明就是情動時分才會有的表情。
墨君邪當(dāng)時腦中想的就是,她背著他亂來?
可看到她走路姿勢,還有那不斷下落的汗,經(jīng)歷過江湖的人,哪里還能猜不出來?
心疼自然是心疼無比。
場合不允許,他只能暫時按兵不動,希望小女人咬牙捱下去。
現(xiàn)在見顧長歌一離開,墨君邪當(dāng)即要尋個理由跟過去。
只是沒等他動作,余光掃見顧婉婉,沖著不遠處的一個侍衛(wèi)點了點頭,嘴角帶著神秘的微笑。
墨君邪什么人?
和顧長歌在一起后,顧家的大大小小事情,他知道的不比誰清楚?
顧婉婉和他的女人不對付由來已久,心思稍動,前因后果就聯(lián)系起來。
他輕哼了哼。
不知死活的東西,惹誰不好,偏生要來惹他!
真當(dāng)他的那些傳聞是死的?
墨君邪活動了活動筋骨,面上一派淡定。
那侍衛(wèi)已經(jīng)悄然跟了出去,墨君邪擔(dān)心顧長歌,坐了沒多大會,起身走了出去。
“知道該怎么做吧?”
墨君邪沖著跟在身后的人道。
下屬點點頭,“主子放心。”
他沒什么表情的嗯了一聲。
從正廳出來,墨君邪毫不猶豫的朝著顧長歌的別院走去。
到了之后,無浪侯在門口,搖頭,“不在這里,主子往那邊去了。”
墨君邪沒停留,加快了速度。
穿過一片園子,來到一排房屋跟前,這個地方,墨君邪起初直接一掃而過。
快要走出去的時候,忽然看見了之前那個侍衛(wèi),正鬼鬼祟祟的進了一間房。
墨君邪挑眉,跟了過去。
還沒到跟前,就聽見里面?zhèn)鱽碓覗|西的聲音。
“滾!”
軟綿綿的女聲,沒有一絲威脅。
是顧長歌!
墨君邪再不停留,猛地一腳踹開房門,大廳里的場面,讓他的眸子瞬間冷下來。
那侍衛(wèi)大概沒想到,墨君邪居然會跟過來。
正抓著顧長歌的手,猛地松開,撲通一下跪在地上,聲音抖著,“邪……邪……邪……”
墨君邪抬腳一踹,侍衛(wèi)跌倒在地。
他似乎還想要再爬起來,墨君邪一記手刀,落在他掌上,侍衛(wèi)提防及,昏了過去。
“小歌兒。”墨君邪心疼的走過去,看到她的樣子時,渾身一震。
下一秒,所有的思緒都放空,渾身的血液從腳底板一個勁兒的往上涌,直沖腦門。
他胯間眨眼變成鼓鼓囊囊的一團。
顧長歌渾身是汗,閉著眼睛,表情享受又痛苦。
她的小手不停的扒拉著身上的衣服,藥性讓她渾身抖個不停,衣服也就脫的不成樣子。
香肩半露,身上的吻痕,是他的杰作。
此時此刻,如此香艷的場景,他漲得難受。
深吸一口氣,墨君邪想先干正事,然后把顧長歌帶走。
這個地方?jīng)Q計不能久留。
他也準(zhǔn)備了一場給顧婉婉的好戲,不把場地騰出來怎么成?
墨君邪手腳麻利,把那個侍衛(wèi)扒了個干干凈凈,然后丟到床上。
打了個響指,房門立刻被人敲響。
墨君邪走過去,接過遞來的藥粉,摻和進了水里,捏開侍衛(wèi)的嘴巴,給他灌了進去。
顧婉婉既然這么喜歡玩這一手,他就成全她。
敢砰他的女人,沒讓她死就是好的。
墨君邪陰沉沉的冷著臉,走出來再看顧長歌,只覺得他快死了。
小東西似乎找到了紓解的辦法,居然自己開始揉著身前兩團。
媽|的。
墨君邪狠狠啐了一口,紅著眼睛,把衣服脫下來罩在她身上,抱起她,直接從窗戶跳了出去。
一路往別院走。
顧長歌不老實極了。
身子一個勁的往他身上貼,手還不住的在他身上摸來摸去,她現(xiàn)在整個人都丟了意識,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墨君邪覺得他活該。
真想把她給要了,做什么正人君子。
可那小東西醒過身來,一定會對他失望。
只要一想到這里,墨君邪就什么都不敢做了。
兩個人回到別院,把丁香嚇了一大跳,剛要尖叫,就被墨君邪喝止。
“準(zhǔn)備冷水。”
墨君邪天生威武,氣質(zhì)冰冷,丁香嚇破了膽,什么都不敢再問。
木桶里裝滿冷水,墨君邪把她放進去,立刻就見顧長歌打了個哆嗦。
墨君邪從靴子里抽出一把匕首,抓過來她的胳膊,在上面狠狠劃了一刀。
血流出來,一旁看著的丁香渾身發(fā)抖。
“滾出去。”墨君邪沒好氣。
人連滾帶爬的離開,房門被砰的關(guān)上。
藥效還沒過,顧長歌胳膊上的疼,也阻止不了她朝著墨君邪爬過來。
迷迷糊糊的吻他嘴巴,脫他衣服,小臉更是不要命的往他懷里蹭。
墨君邪備受煎熬,一次一次的把她拉出來。
可小東西哪里管這個,她只管自己舒服就行了,又一次一次的貼上去。
“顧長歌。”他啞著聲音道。
“嗯……嗯?”
“不要這樣。”墨君邪警告。
“嗯……嗯?”
“…老子忍不住。”墨君邪快瘋了。
他的威脅對于顧長歌來說,原本就沒什么用,現(xiàn)在更是如此。
顧長歌的動作更加過火,她甚至朝著他的小兄弟伸出魔爪。
墨君邪咬牙,索性解開自己,他大掌帶著她的手,附在上面,開始忙碌。
低沉的喘息,強烈的男性荷爾蒙,還有手腕上的疼痛,身體的冰冷……
顧長歌漸漸回過神來。
當(dāng)她看清楚眼前的景象時,啊的低呼一聲,飛快的就要抽出來手
“墨…墨君邪……”她說道,聲音軟軟的,像是細聲呻|吟,“你…你干什么啊!這是白天……你……你快停下來……”
小小的嗓音沒有一點用。
墨君邪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用力,他舔了舔唇瓣,斜斜的看她,“你當(dāng)老子這是水龍頭,說停就停?”
顧長歌嗚嗚的哭。
伴隨著她的哭聲,男人愉悅的低沉吼聲,終止了一切。
他沒先管自己,幫她清洗好,才胡亂的擦了擦,把她從浴桶里面抱出來。
“去換衣服。”墨君邪說,“還能走嗎?”
顧長歌搖了搖頭,他咬唇笑,吊兒郎當(dāng)?shù)模斑€沒真槍實彈的上場,就不能走了?”
嘴上流里流氣,墨君邪彎腰俯身,把她抱到屏風(fēng)后,遞給她一件衣服,“換上,帶你去看好戲。晚了可就錯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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