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加倍吻回來
顧長歌照做不誤。
她閉上眼睛后,忽的又睜開,開玩笑的說道,“七皇子是要送給我禮物嗎?”
明天就是元宵節(jié)。
過春節(jié)那會,墨明煦送了她一盒上好的胭脂,說是元宵節(jié)還有更特別的禮物。
墨明煦但笑不語,柔聲說道,“等下你就知道了。”
還賣關子。
顧長歌沖他翻白眼,惹得墨明煦失聲笑,似乎整個胸腔都在微微震動。
眼睛看不見,其他五官似乎更加敏感。
她不知道墨明煦要做什么,不過應該也不會是什么出格的事。
畢竟他皇子的身份在那里擺著,不會像墨君邪那個軍痞一樣無賴,總是時不時的對她這兒摸摸,那兒揉揉的,非要把她搞得氣喘吁吁,連連求饒才行。
這么想著,顧長歌的臉就紅了。
害羞讓她心里那丁點的緊張,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笑什么?”墨明煦見她滿臉笑容,不解的問。
“……”
她笑了嗎?顧長歌無語,想到墨君邪那個家伙,她怎么可能笑!
“沒有。”她收拾好情緒,轉移話題問道,“好了沒。”
“還沒。”墨明煦輕聲應道。
這個時候,顧長歌覺得,他的呼吸似乎就是在她臉上,兩個人似乎距離很近。
他在做什么?
難道是要親她?
這可不行!顧長歌皺眉。
好端端的要被吃豆腐,換誰都不會同意。
正當她要睜開眼睛,一探究竟之際,不想一道冰冷的聲音,橫空傳來,滿載不悅,“你們在做什么?”
不僅是顧長歌嚇了一跳,墨明煦同樣也是。
幾乎是本能的反應,顧長歌慌張睜開眼睛,猛地扭頭,墨明煦的吻便穩(wěn)穩(wěn)的落在她的右臉上。
顧長歌又是一驚,神色微變的連連后退。
堪堪驚魂甫定,墨君邪已經(jīng)由遠及近,到了跟前。
顧長歌悄悄的朝他看去。
夜晚的街頭,饒是有稀薄的燈籠,光線還是很暗,淺淺的光照在墨君邪的臉上。
那人長身玉立,面無表情,漆黑的眸底,滿是寒涼,一副有人欠了他幾百萬的臭臉。
他平常在外人面前,就是這幅尊容,顧長歌都見怪不怪了。
想到面對著她時,墨君邪總是笑得勾人,顧長歌暗道,這臭男人還有兩幅面孔呢,真是天大的差別。
墨明煦見到墨君邪,表情微微一變。
他恭恭敬敬的和墨君邪行禮,“小皇叔。”
“嗯。”墨君邪愛答不答的道,眼睛盯著顧長歌,似乎是想要在她臉上戳出來一個洞。
神游天外的顧長歌,都被他盯得回魂,訕訕的垂下腦袋。
至此,墨君邪才收回視線。
“小皇叔。”墨明煦有點不悅,問道,“您怎么會在這里?”
“你們在這里做什么?”不答反問,墨君邪天生強大的氣場,讓他微涼的聲音更顯凌厲。
顧長歌心說,這臭男人做什么這副口吻,好像下一秒恨不得吃了她似的。
墨君邪還真想把她給吃了。
他本想去找顧長歌,不想被墨明煦捷足先登。
墨君邪回府也沒事,就一路尾隨,想著等墨明煦走了后,可以第一時間抱到她。
結果一時半會沒注意,她居然就站著讓他親?
這死女人!
越想臉越黑,偏偏墨明煦故意炫耀似的說,“我和長歌在約會。”
約你妹的會。
不許約!
墨君邪心里很不是滋味,他沉著臉沒吱聲,可那副模樣,嘴角耷拉著,分明委屈無比。
他委屈什么,顧長歌忍不住嘀咕。
墨明煦見墨君邪不說話,開了口又問,“小皇叔,有什么事情嗎?”
“嗯。”墨君邪說,“我找你是有點事情。”
墨明煦雖然意外,可對著墨君邪,到底是長輩,依舊是恭敬的態(tài)度,謙遜詢問,“小皇叔有事請吩咐。”
“跟我來。”
話音剛落,墨君邪便獨自轉身,朝著繁華的街巷走去。
顧長歌和墨明煦面面相覷,不是很懂墨君邪的戲。
越是過節(jié)時分,街上越是熱鬧。
除了有吆喝賣東西的,歡笑著猜燈謎的,這會顧長歌才注意到,沿著汴河四周,到處都有放花燈的人。
點亮的花燈,一盞盞漂浮在河面上,緩緩流淌,煞是好看。
注意到她的視線,墨明煦柔聲問,“要放花燈嗎?”
顧長歌點點頭,眸子里面充滿新鮮和期待,不想被墨君邪一句話澆滅了。
“幼稚。”他說,見她瞪過去,接著補刀,“走快點。事情很重要。”
一邊是墨君邪,一邊是顧長歌,墨明煦夾在中間,異常難受。
最后只能在顧長歌耳朵旁邊,小聲的道,“明天帶你來放。”
明不明天的,她不介意。
因為現(xiàn)在心情全沒了。
跟在墨君邪身后,她忍不住想,這個男人,自己不高興,非要攪合的別人都不高興。
不知道是什么扭曲變態(tài)陰暗的心理。
穿過熙熙攘攘的夜市,墨君邪帶著二人進了一家酒館。
三人落座。
原來墨君邪說的,很重要的事情,就是陪他喝酒。
“……”
顧長歌虎著臉,墨明煦的臉也好看不到哪里去。
這個時候,奇了怪了,墨君邪歡歡喜喜舉起酒杯,和墨明煦暢談人生。
墨明煦起初推拒,越是推拒,墨君邪越來勁。
到最后竟然把墨明煦給灌醉了。
顧長歌在旁邊看的目瞪口呆。
她推了推墨明煦,發(fā)現(xiàn)他真是醉成了死狗,動都不動,氣的問墨君邪,“你無聊不無聊?”
墨君邪掃她眼,又給她滿上,“把這杯喝了。”
“不要。”她想都不想拒絕。
她酒量小,喝醉的話,還不得任他宰割?
“不喝不讓走。”墨君邪懶洋洋的。
“墨君邪你大爺?shù)模 彼闹鶐妥樱詺饽笃鹁票伙嫸M,“行了吧!”
鏗的一聲把酒杯放到桌子上,“趕緊的,幫我把墨明煦弄回去。”
墨君邪站起身,走到她旁邊,二話不說拎起她的衣領,提著就往外走,管都沒管不省人事的墨明煦。
他們從后門出來,一路上倒是沒遇到什么人。
不然的話,顧長歌現(xiàn)在這種姿勢,簡直是人生之最屈辱。
走了會,她覺得別扭,手腳撲騰,想要下來。
墨君邪大手在她屁股上打了下,“犯錯了還敢跟我犟?”
犯錯?
她犯哪門子的錯!
顧長歌梗著脖子要跟他理論,正巧這時,兩個人拐入一條更為偏僻的小巷,就連月光都被云層遮擋住了。
墨君邪把她放下,下一秒,又被他頂在了冰涼的墻上。
他端起她的下巴,像是要把她提了起來,顧長歌下意識的踮起腳尖。
墨君邪此刻的目光,漆黑幽邃,寸寸都落在她身上。
看了有一會,顧長歌覺得不自在,動了動身子,莫名引得他發(fā)笑,他用指腹擦了擦她的嘴唇,一開口便是清冽的酒香,“這張小嘴,只能我親,以后不許再跟他出來了,我不高興。”
你不高興你啃我做什么啊!
墨君邪話音剛落,鋪天蓋地的吻就落下來。
比起來任何一回,都要兇猛,他將她抵在墻上,越吻越深,非要撬開她的唇舌才罷休。
說來也怪,明明動作狂野孟浪,顧長歌竟然漸漸有了感覺。
不知是那杯酒起了作用,還是被墨君邪吻得,她頭腦發(fā)昏,迷迷糊糊的回應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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