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9章 煙熏賭徒(4更畢,求月票推薦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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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退,我們?nèi)フ亿w無極!”見村婦撲上來,廖斌知道,今晚的行動再次失敗了。
“哈哈哈哈……”就在這時,廖斌的身后傳來爽朗的笑聲,同時,只聽咔喳一聲,一道光芒閃起,那個村婦的潑樣被拍了下來。
“趙無極,你?”廖斌有些吃驚,這趙無極什么時候出現(xiàn)在自己身后的,而且,手上還拿著一個相機。
“呵呵,不要吃驚。讓我多拍兩張,你看,這個嫌犯很喜歡你呢。”說著,趙無極又咔喳咔喳地按響了相機。
而那個村婦,被不按常理出牌的趙無極給徹底地鎮(zhèn)住了,在趙無極第二次按響快門時,他本能地?fù)P起手遮住了自己的臉。
“去個人于文昭中隊長和衛(wèi)警官叫進(jìn)來吧,外面那些人,已經(jīng)不足輕重了。”趙無極逗弄了那個村婦一番后,將相機收了起來。
廖斌一看趙無極胸有成竹的模樣,示意劉玉堂去叫人。
“廖局長,想不想立個大功?”趙無極見廖斌非常配合自己,提示了一句。
“哎呀,無極。已經(jīng)這個樣子了,你有什么話,就直接說吧。”廖斌確實有些著急。
“在袁光淑和費仁富的臥室里,有一個皮箱,皮箱內(nèi)有一個他們最近幾年來開賭場的收入賬本,以及放高利貸的記錄。賭資的大部分,則放在他們那個床的背后,有一個暗抽,拉開就能發(fā)現(xiàn)。”
趙無極決定徹底搗毀這個黑窩點。本來,如果費仁富識相一點,收斂一點,配合一點,把斑竹河村的工作搞起來,趙無極也許最多在一兩年后將其撤職了事,讓其過一個富家翁的日子,但這家伙為了一己私利,竟然敢于殺人,敢于與自己頑抗到底,趙無極怎么可能手軟呢!
“啊……趙無極,你不得好死!”本來處于呆癡狀的袁光淑突然瘋了一般地叫罵道,而且轉(zhuǎn)身就向她的臥室撲去,只是,她哪怕就站在距臥室門邊不遠(yuǎn),也快不過趙無極的速度。
“呵呵,你還是與費仁富兩人,下半輩子在牢中度過吧。”趙無極站在臥室的門邊,抱著雙臂笑著說道。
“趙無極,我和你拼了!”袁光淑向著趙無極撲來。
“嘭!”趙無極抬起一腳,就將袁光淑給踢到了院壩中間,對于潑婦,趙無極可沒有男女之別或憐香惜玉的覺悟。
當(dāng)然,趙無極也不會將其踢傷,那樣,自己也要惹上麻煩,至少,醫(yī)藥費得自己出血。
“趙無極,你有種,就把我給殺了!”袁光淑從院壩中爬起來,跑到墻邊抓過一根扁擔(dān),高高地舉起又沖了出來。
那情形,不把趙無極砍翻在地勢不罷休!
趙無極站在門口,有如門神一般,動也不動,待扁擔(dān)帶著風(fēng)聲呼嘯而下時,趙無極伸一只手,輕輕地把扁擔(dān)接下:“這是殺害康明全的那根扁擔(dān)吧?”
“你放屁,這不是!”袁光淑反駁道,但突然之間,她似乎醒悟了,因為她說錯話了!
趙無極伸手奪過扁擔(dān),理也不理這個瘋婆子,而是對著廖斌道:“廖局長,你們還神叨叨地干啥,這個袁光淑,是殺害康明全的同案犯,還不銬起來?”
“啊?”這時,廖斌等人才反應(yīng)過來。剛才,趙無極一系列動作確實將他們的眼都晃花了。
“放屁!我沒有殺康明全,我還勸過他們不要殺的!嗚嗚嗚……”這個潑婦,終于知道怕了。而另外兩個村婦,此時也傻眼了,袁光淑都投降了,她們作為賭博的同案犯,自然知道這牢飯是吃定了。
這時,廖斌等人才沖進(jìn)袁光淑的屋內(nèi),將皮箱給提了出來,同時,也將大約十萬元現(xiàn)金的贓款給取了出來。
“無極,謝謝你。”看到證據(jù)和贓物,廖斌由衷地謝道。這個案子,大案啊,足以讓他在梓州市警察系統(tǒng)揚眉吐氣。
“謝什么謝啊,事情還沒完呢。你們想不想抓捕費仁富以及那些賭徒啊?”趙無極平靜地說道。
確實,這些事對趙無極來說,實在太平常了。如果不是因為那個鬼系統(tǒng),他根本就不想管這樣的事,一個堂堂修士,馬上就要筑基的修士,來管這些凡人的賭博事情,而且自己還沒丁點好處,有**份啊。
“……可是,在哪兒抓啊?”廖斌左看右看了一番,示意這沒人呢。至于在外面抓到,那算數(shù)嗎?
“你就說,想不想抓吧。”趙無極有意考驗一番。其實,有了這些證據(jù)和贓款,費仁富肯定是完了,但趙無極即便當(dāng)做一件善事,也不想汪大江還坐在派出所長那個位置上。
“想。請趙鄉(xiāng)長明示!”廖斌橫下一條心,決定跟趙無極一條道走到黑。
“好,去兩個人,提兩桶水過來。我準(zhǔn)備來個煙熏賭徒!”趙無極嘴角又露出了招牌式的邪魅。至于后山竹林那兒,在趙無極的靈識中,一直有人想要弄來那個窖蓋,可是,半噸重的石塊,豈是那么好弄開的?
“費書記,你說,這事兒該如何整吧?”汪大江是這群賭徒里,地位最高的,此時出不去,他最為惱火。
“哎呀,這個地道,基本上沒人知道啊,此前,你不是也不知道嗎?”費仁富也有些郁悶,尼媒,自從弟弟費仁強出事后,這辦事怎么件件不順利呢。
“要不,我們還是順原路出去吧。”有人覺得在這地道里,有些氣悶。
“出去,最少罰款1000,你平時打牌才打一塊,你有錢給罰款嗎?”另一個人不屑地說道。
“費書記,你拿個主意吧。”終于有人將目標(biāo)鎖到了正主兒身上。
“哎,什么費書記啊,這次事情了結(jié)之后,我還是把支書給辭了吧。”費仁富有些灰心,他覺得這件事情有些不簡單,也許,是上級真的要對付他了。
費仁富,雖然是費氏家族里的第一號人物,以后也會接族長之位。但那也有個前提,就是不得給家族帶來麻煩,更不能帶來災(zāi)難!
而費家上千人口中,對費仁富不滿之人也不在少數(shù),譬如二大爺費佳培,就覺得費仁貴兩弟兄如此不知進(jìn)退,遲早有一天要出事。
這些人之所以對費仁富還能忍受,最重要的原因是,這些人家在過往的年代里,或多或少都受過費仁富兩兄弟的好處,譬如計劃生育,費家超生的在全鄉(xiāng)最為嚴(yán)重,而且罰款相對最少。
“哎,那是以后的事情。費書記,現(xiàn)在怎么辦?”有人沒被費仁富的感嘆迷惑,而是很清醒地感覺到,在這地道里呆著,絕對不算個事兒。
“要出去的,就出去吧。但是,誰也不能說出地道中的情況,否則,別怪我費仁富以后六親不認(rèn)!”費仁富想了想,也確實沒什么辦法,既然有人愿意出去撞槍口,那就出去吧。
不過,就在這會兒,兩名警察已經(jīng)提來了兩桶水,趙無極示意提進(jìn)柴房,他自己也走了進(jìn)去,輕輕將一堆稻草一撈,就出現(xiàn)了一個地道,然后順手把木梯給提了上來,一腳揣下兩捆稻草,再摸出打火機,將一捆小的稻草點燃,丟了下去。
“轟——”干透了的稻草立即燃了起來。
“將這幾捆草澆上水,然后丟下去。”趙無極指著身邊的柴禾說道。
距離趙無極最近的黃克平依言照辦,待稻草被澆得水淋淋時,趙無極又一腳給揣了下去。“好了,你們兩個,把這石板給蓋上,我們?nèi)コ隹谔帲戎サ乩鲜蟀桑 庇捎诔榈袅颂葑樱旅娴娜烁揪蛪虿恢@塊石板,想要推開,怕是很難。
“哎呀,有一股煙火味,費書記,哪兒著火了?”一個賭徒的鼻子特別靈,稻草剛剛?cè)计饋頃r,就感覺到了異常。
“哎呀,火光!”這個地道其實不長,只有一百多米,而且是一條直線,因此,地道盡頭的火光很容易被發(fā)現(xiàn)!
“遭了,上面的人這是要放火燒死我們!”有人大聲叫道!
“哎呀,費仁強,你這天殺的,想要害死我們大家啊!”終于,一個費家的賭徒忍受不住火光以及煙塵的威脅,向著費仁富撲了過去!
“咳,咳,咳……”煙塵來得更快,有些人開始忍不住咳嗽起來。
“快,把費仁強這狗日的砍了!”有的賭徒并不是只帶了錢,而是帶了諸如砍刀、哨棒之類的武器!
“過來啊,這兒還有三個穿狗皮的,大家過來報仇啊……”這時,有人借著昏昏的火光,發(fā)現(xiàn)躲在一角的汪大江等三人。
費大森因為懼于趙無極的實力,坐在竹林里哪兒也沒去。趙無極叫他守在那兒,他就乖乖地守在那兒。只是,沒過幾分鐘,地道里就傳來了人聲,那些人做了很多努力都沒有推開窖蓋,尼媒,能推開嗎,那上面可有千斤巨石壓著呢。
又鬧了幾分鐘后,費大森聽到地道里亂了起來,什么火光,燒死、殺人的驚叫讓他有一種莫名的不安,同時也有一種快感!
有人痛苦,他就高興。這是很多混社會之人的病態(tài)心理。雖然費大森除了是費仁富家的狗腿子外,還算不上是個混社會的,但他心里也有一種莫明的興奮。
“哎呀,煙?”又過了大約一分鐘,費大森感覺到不安了,因為他聞到了煙塵味,而且,這個煙塵味是從地道中鉆出來的。
在地道里,雖然有人喊著要打“狗皮”,但真正撲上去的人卻沒有,因為,很多人都知道,這些“狗皮”平時都帶著槍,他們還不敢迎著槍口上。
但就在這時,有人發(fā)現(xiàn)地道里到處都是土苛垃,于是悄悄地告訴同伴,“用這個砸死狗皮!”
同伴竄同伴,很快就有五六個人加入了行動,然后抓起大小不一的圭苛垃或石塊,一股腦兒地向汪大江等三人甩了過去。
頓時,護(hù)在外面的歐陽恒和李志超兩人就頭破血流。
“呯!”汪大江見狀立即向空中開了一槍:“如果你們敢胡來,老子殺一個夠本,殺兩個賺一個!來啊,老子三人一共有36顆子彈,來啊,來打啊——”
汪大江歇斯底里地大叫道。
就在這時,地窖的頂蓋突然被打開了,上面,還射來了幾道手電光。
“快,出去,我們有救了!”汪大江神色一喜,就沿著梯子向上面爬去,完全沒有思考過為什么剛才怎么用力都撓不開的窖蓋,突然之間就打開了!
只是,當(dāng)他爬上去后,只見縣局副局長廖斌正冷冷地看著他,同時命令手下:“去,把汪大江的槍下了!把他的警徽給摘了!”
汪大江都被下槍了,其他人自然好不到哪兒去。費仁富是最后一個爬上來的,不過,他全身的傷勢也最重,剛剛爬上來,還沒看清形勢,就躺在地上昏了過去。
費仁富剛才在地道里被揍得不輕。人在生命危亡關(guān)頭,哪管你支書不支書,照揍不誤!而且,在地道之時,有些人亦有醒悟,自己今天混成一個賭徒,與費仁富等人的誘引不無關(guān)系。
其中,費寶華、費世昌和費廣仁三人見只有幾個警察,在上來稍事休息后突然開跑,只是,趙無極順手幾枚飛蝗石就將其留在原地,“這三人,就是殺害康明全的兇手!而指使者,就是費仁富!好了,你們忙吧,我能幫的,也就這些了。”
能幫的就這些?包括廖斌在內(nèi)的眾警察聽到這話,都有些不好意思了。不論在哪一個環(huán)節(jié),離開了趙無極,他們都將一事無成。
特別是后山竹林窖蓋上這塊巨石,合他們五人之力,都未必能夠搬動,而趙無極輕輕一推,巨石就滾到一邊去了。這時,如果他們還不明白,趙無極早就知道這兒有個出口并用巨石堵上,他們就是一頭豬!
后來,“煙熏賭徒”這個故事,隨著趙無極地位的提升,流傳得非常廣。只要趙無極坐鎮(zhèn)一方,那些黑/社會分子要么收斂、改邪歸正,要么就向其他地方逃亡。
“這家伙,黑心啊!而且身手也超級好!我們不得不避讓啊!”混黑的人一說起趙無極,往往是這種無可奈何的語言。
至于趙無極為什么要采取煙熏這種很不“人道”的做法?沒有人知道其中的原因。
其實,趙無極此時這樣做,目的非常簡單,那就是要讓這些家伙感到恐懼,絕望,在恐懼絕望中把人的負(fù)面情緒全部發(fā)泄出來,從而讓他們恨上費仁富,瓦解斑竹河村的所謂宗族聯(lián)盟;同時,這種負(fù)面情緒也會讓賭徒與汪大江三人產(chǎn)生對立,不要說參加賭博,僅汪大江開的那一槍,就有可能讓其丟掉警察的飯碗。
至于濃煙熏一熏就要出大事什么的,只能說這樣想的人從來沒經(jīng)歷過農(nóng)村生活,農(nóng)民燒飯,都是用柴草,有時,柴草未必就很干燥,燒飯時自然濃煙滾滾,而在遠(yuǎn)處看,就是文學(xué)作品里面寫的,浪漫的“裊袌炊煙”啦。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