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章 吳大碗(今日依然舍命4更,求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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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到這個冬天很冷的,還有梓州市警察局刑警支隊長何青。
何青因為沒有完成局長交待的保護(hù)省委副書記夫人楊殊蘭安全的任務(wù),同時在小石巷陳仲容遇襲案中偵破不力,在正面接觸趙無極一天后,就被梓州市委主要領(lǐng)導(dǎo)點名批評,梓州市政法委作出決定,給何青行政記過處分,責(zé)令其在家思過,其職責(zé)暫時由副支隊長代理。
城門失火,殃及池魚,何青就是這樣一種情況。小石巷遇襲案是市委默許那樣結(jié)案的,與何青何干?楊殊蘭在凌江大橋遇襲案,如果何青的預(yù)感正確,那么何青根本就無法抗衡那種神秘的力量,能夠一枚導(dǎo)彈轟死楊殊蘭,難道不能轟死他何青?
而且,那導(dǎo)彈從那么高的虛空中飛來,一分不差地剛好轟上時速幾十公里的小轎車,這是什么技術(shù)?何青相信,發(fā)射導(dǎo)彈的神秘人,肯定也看到了他們的車,甚至也知道車內(nèi)坐的是神馬人,但并沒有導(dǎo)彈向他們的車射來。
這種情況意味著什么,意味著他的目標(biāo)只是楊殊蘭!
而楊殊蘭作為女人,仇人很多嗎?也許很多,但再多的仇人,也沒有趙無極身邊發(fā)生的事這么神秘,這么絕對,只要粘上,就一定大面積傷亡,在場的人,不管有沒有罪,有沒有參與其中,一律轟殺,至于是否在轟殺中存活,那就看各人的命是否夠硬了!
而楊殊蘭僅僅是第三批被神秘轟殺的人罷了。何青還有預(yù)感,楊殊蘭不是第一個,也絕不會是最后一個!
但是,何青思考的結(jié)果,卻讓他感覺到絕望。他越來越相信,這些襲擊事件絕對有趙無極的影子,可惜,趙無極就像一面銅墻鐵壁,無邊無際,讓他望而生畏。
因為何青在調(diào)查中發(fā)現(xiàn),楊殊蘭遭到襲擊之時,趙無極坐在他的辦公室根本就沒出門,在哪幾分鐘前,有人進(jìn)去匯報過工作,而在那后的幾分鐘,趙無極自己走出來透了一口氣。
不過,就在這時,何青腦海中閃過一道電波:或許,這一切真的不是趙無極做的,而是趙無極身后的某人做的,而趙無極每次都能及時地指揮那個人。可是,何青就是打破腦袋也想不出,趙無極是如何與那人聯(lián)系的。
寒冷,透徹骨髓的寒冷!即便身體強壯如牛的何青,也在面壁思過中發(fā)起了高燒,他感冒了。
……
因為重生者的蝴蝶效應(yīng),一九八七年的春晚突然出現(xiàn)的“插班生”讓導(dǎo)演組及相關(guān)部門陷入了混亂之中。
“什么,這時要換人換歌,搞錯沒有啊?”
“誰啊,是天王嗎,這么大腕?”
“神仙啊,只有兩天時間了,還來得及排練嗎?”
確實只有兩天了,這一年的春晚,在除夕夜即1月28日的晚上進(jìn)行,而趙無極接到通知是24日,25日下午乘飛機(jī)到京都,只得26日到華視報到,這不只有兩天,不,算起來有近三天時間了。
而在25日下午,春晚導(dǎo)演組又接到華視領(lǐng)導(dǎo)電話:趙無極的節(jié)目必須安排在前面,9點鐘以前必須上演。
“尼媒,這還沒定是否上演呢,怎么就定了時間?”助理導(dǎo)演張廣義欲哭無淚,因為電話通知是他打的,只是叫趙無極來試試,雖然他有權(quán)利決定讓趙無極多買一張機(jī)票,但這上節(jié)目的事,并不確定啊。
而那些本來安排在前面,結(jié)果卻被推到晚11點之后的演員,更是氣憤不已。如果不是考慮到春晚演出機(jī)會難得,以及怕單位處分(當(dāng)時走穴并不普遍,跳槽更難),這些演員甚至想拂袖而去。
終于,在眾多大腕的怨聲載道中,豬腳攜美女朋友李馨欣登上了華視門前那高高的臺階。華視沒有派人去機(jī)場迎接,但趙無極并沒有覺得華視冷遇了他。畢竟,他只是來“試唱”的,萬一不行,還得換人。趙無極當(dāng)然知道他的實力遠(yuǎn)超這些所謂的大腕,但華夏從來是文無第一,武無第二,也就是說,又不是正式開打,誰更厲害啊,還不是由導(dǎo)演說了算。
不過,在接待大廳一個電話,張廣義就屁顛顛地跑來了,上面的安排,讓他不敢有任何輕視。而張廣義在一看到趙無極和李馨欣時,腦子里立即閃過一個詞匯:金童yu女!
“尼媒,僅這形象,就一定是今年春晚最賣座的一對!”張廣義僅僅一愣神,然后就反應(yīng)過來了,“熱烈歡迎趙無極先生和這位美麗的小姐!”
“張導(dǎo)好,這是我的女朋友,李馨欣,電話里說過的。”趙無極介紹道。
“哦,歡迎李小姐!”張文義做了個延請動作。
“還是張導(dǎo)帶路吧。華視,俺不熟。”趙無極平靜地說道。
“好。趙先生,李小組,請。”張廣義心情很爽,就憑趙無極這種寵辱不驚的神態(tài),就比很多新手強啊!
“張導(dǎo),這誰啊?”一個姓吳的大腕見張廣義很客氣地在前面引路,而不是兩個陌生面孔巴結(jié)張廣義,不爽地開口了。
“新來的。”張廣義自然知道前兩天人議論聲,不敢說出趙無極的名字,只得如此低調(diào)處理。
“新來的,還這么拽?”吳大腕在國內(nèi)頗為有名,不過,翻來覆去就那幾首老歌。
趙無極本來不想多事,但也不想這樣被人在門縫中看扁,尼媒,還有女朋友在身邊呢,于是便停了下來:“哥們,你對我有意見?”
“你少套近乎,誰是你的哥們?”大腕姓吳,名叫吳兵,后世有人寫文章,叫他“吳大碗”,意思是這人除了脾氣大,都是小碗進(jìn)出罷了,并沒多少貨色。
“我惹你了?或者,這華視的地盤是你吳大碗家的?”
“……”面對趙無極逼人的氣勢,吳大碗頓時啞口無言。
“哥們,你雖然比我老幾歲,但倚老賣老,以老欺少,為老不尊就不對了,好自為之吧!”趙無極拍了拍吳大碗的肩膀,瀟灑地轉(zhuǎn)身,拉著李馨欣的手,跟著張廣義走了。
趙無極到?jīng)]有施展特殊手法懲罰他,這樣的人,值不得。再說,別人以唱歌為生,掙口飯錢也不容易。但是,趙無極的態(tài)度卻讓一向自以為尊的吳大碗頓時怒道:“小子,你給站住,我跟你沒完!”
說完,吳大碗氣勢洶洶地向趙無極撲了過來。
當(dāng)然,歌唱家怎么可能打人呢,再說,打人的身手也不行,他撲上來,只是想抓住趙無極的衣領(lǐng),好好地教訓(xùn)幾句,把趙無極弄得很狼狽,然后趙無極認(rèn)錯就行了。
只是,吳大碗今天碰到鐵墻上了,趙無極伸手在身前一擋,吳大碗便寸進(jìn)不得,而且身子還蹬蹬蹬地后退了幾步。
不過,因為吳大碗的怒叫,引來了一大群人。這些人,本來在各個區(qū)域或房間里做節(jié)目準(zhǔn)備的,現(xiàn)在,都跑了出來。尼媒,戲子打架,有好看的啊!雖然他們和她們也是戲子,但華夏人就沒這個自覺,而是祖?zhèn)飨矚g圍觀。
張廣義本來挺緊張的,這可是總導(dǎo)交待要上節(jié)目的人,而且還要在9點之前上,要是發(fā)生糾紛臉上什么的被弄花了怎么辦?只是,轉(zhuǎn)眼之間雙方的形勢就發(fā)生了變化,吳大碗被趙無極輕輕一擋就不停后退,而趙無極站在原地屁事沒有。
“老吳,怎么回事?”這時,沖上來幾個看起來條子特好的年輕人,趙無極估計他們是舞蹈演員或雜技演員之類。
“這小子拽得很,我給他打招呼,他還說我多管閑事,把罵了一頓,而且,力氣似乎也比較大。”吳大碗顛倒事非的本事著實不小。在他看來,趙無極一個新來的,在這塊地盤上,再怎么樣也不可能斗得過他。
“小子,快給老吳道歉,否則,你從哪兒來,滾回哪兒去!”一個家伙晃了晃雙臂叫道。
“小子,你是他的什么人?你是他的舅子,還是他是你的舅子?”趙無極此時還沒有生氣,但重生者的嘴巴卻毒辣無比。
“小子,你***討打是不?”另一個一身鍵子肉的家伙也幫腔道,顯然,這兩人與那個吳大碗的關(guān)系確實比較好,否則,也不會在排練現(xiàn)場挑釁趙無極。
“張導(dǎo),你們春晚節(jié)目組找的演員就這個水平嗎?如果真是這樣,對不起,我不參加你們這種自娛自樂的所謂晚會得了。”趙無極前世,對這個定期定時的節(jié)目還是比較喜歡的,但現(xiàn)在嘛,趙無極還真提不起興趣。
“哎,各位,這位是總導(dǎo)親自招呼,從西川省請來的趙無極,能作詞作曲能唱的青年歌唱家!”張廣義真擔(dān)心雙方打起來,立即報出了趙無極的身份。
“趙無極?不就寫過兩首歌唱了兩首歌,就成了青年歌唱家了,怕是他自封的吧?”這時,一個戴著眼睛的中年人走到吳大碗身邊,顯然,也是來給吳大碗扎場子的。
“呵呵,趙無極,別怕他們?nèi)硕啵∥医朽嵠妫芨吲d認(rèn)識你。”這時,一個與趙無極差不多大小的年輕人走到趙無極身前說道。可憐的趙無極,身邊終于有了一個同盟軍。
“你好。”對于善待自己的人,趙無極從來都是很有禮貌的。
“喂,你們四個鬧得最兇的,敢不敢合起來與趙無極比一比,文武才藝全上,但武比點到為止?喂,你們敢不敢啊?”鄭奇突然起哄道。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