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6章 師高弟子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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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克禮等人趕到梓州市第一人民醫(yī)院時,李春平的審訊還正在進行,但他已經(jīng)從醫(yī)院方面得到了這群人“傷勢”十分嚴重,其中陳二公子下身中翼而飛的情形,更讓他心驚肉跳!
而李春平在審訊中得知這群人受傷與“牽白化妝”有牽連時,立即下令將“牽白化妝”的人控制起來,就這樣,李春平與何克禮兩人在醫(yī)院的走廊上相遇。
“春平,情況如何,是誰干的?”何克禮的語氣非常急切。
“目前,受害人只說了在事發(fā)之前,他們與牽白化妝有過沖突,正準備去報牽白化妝的人報復,就受到了攻擊。”此時,這些混混以及三個軍大衣大多還沒來得及說出“風暴”二字,因為警察首先問的是“誰干的?”與陳向前的口氣完全一樣。
誰干的?難道說是一陣“怪風”干的?如果這樣,他們等于是白受傷了,因此,混混們第一時間并沒有說出“怪風”,而是說出了他們準備去干啥。在混社會的人看來,你準備來砍我,我提前得到消息,帶一群人來報復你,都是很正常的。而且,陳公子等人也受傷了嘛,陳公子可是大有來頭的人,如果真的找不出是誰干的,豈不是自己等人有可能背黑鍋?
雖然也有人說他們遇到了一陣怪風的襲擊,但這話自然被警方過慮了,因為在得知陳副書記的公子受傷最嚴重,不但生命垂危,連那活兒都消失了,警察還敢把“怪風”這位兇手交上去嗎?
因此,非常自然地,“牽白化妝”進入了警方的視野,連李春平這位出席過“牽白化妝”開業(yè)典禮的警察局長,也不得不懷疑是“牽白化妝”干的。當然,李春平與何青兩人卻另有所知,不過,要讓這“另有所指”浮出水面,卻必須從“牽白化妝”入手才行。
警方出馬,自然很快地把牽白的老板童紫馨,以及動手的毛文禮、仇亮給帶到了警察局。可是,童紫馨、毛文禮和仇亮三人,會如實說嗎?
趙無極離開前,也沒有與童紫馨見面,只是傳音一句“我把那個人渣的那活兒給切了。”
至于毛文禮和仇亮二人,現(xiàn)在同樣是趙無極的“弟子”,馮家平為大弟子,毛文禮與仇亮分別為二弟子和三弟子。這三個人,對趙無極已近盲目崇拜,即便是趙無極讓他們背黑鍋,也會被認為是師父給他們的考驗。
事實上,毛文禮和仇亮兩人,與在盧江的馮家平一樣,也在不斷地挖掘復退軍人以及有武術根底的人,讓其秘密加入馮家平的保安公司。
只是,這個保安公司首重人品,然后才講能打。不然的話,幾個月來也不會只有20余人。
“說說你今天晚上6點至7點在哪兒,做了些什么事情?”警察差不多都是如此開頭。
童紫馨:“警察同志,我是牽白化妝的老板,你說我能在哪里?我在鋪子上啊,如果你不信,你可以去調查哦,當時,我們的生意可忙呢。不過……”
警察立即眼冒金光:“不過什么?”
“不過,當時有四個流氓進來肇事,說要和我耍朋友,還威脅說要我做不成生意,甚至他們還調查清楚了我父母家人住哪兒,說他們要去投毒放火。警察同志,我可是本份生意人,按香港那邊的說法,我可是納稅人呢,你們要派人保護我的家人啊!”
“后來呢?”警察自然知道那四個流氓說的是誰。
“后來……后來,我的兩個倉庫保管員見到他們無理驅趕我的客人,便一手一個,將那幾個流氓給丟大街上了。后來……后來在滿大街人的哄笑聲中,他們灰溜溜地跑了。”
此時,童紫馨的神情顯得很委屈,很無辜,很可憐楚楚。惹得一個審訊的警察竟然開口罵了一句:“人渣!真是人渣!”
就在這樣,對童紫馨的這場審訊或問訊無疾而終。
“毛文禮,有人告你公然行兇?”對男人,警察的態(tài)度要惡劣得多,先來一句誣告再說。
“誰?”
“受害人。”
“我要和他對質!”
“……你把別人從房間里摔到大街上,總是事實吧?”
“呵呵,我那是行兇嗎,我那是為民除害,那是幾個流氓啊!”
“為什么說他們是流氓,你有證據(jù)嗎?”
“我怎么沒有證據(jù),當時,街坊鄰居那么多人都看到了,他們在我?guī)煿妹媲八A髅ィ髅]耍成開始采取暴力驅趕我?guī)煿玫目腿耍阏f,這樣的人該不該丟出去?”
“師姑,誰是你的師姑?你的師傅又是誰?”警察像是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一樣。
“我?guī)煿茫褪菭堪谆瘖y的老板啊;至于我?guī)煾福潜R江縣的一個普通干部,說了,你也不認識。”
“說吧,你師父我認識,他是不是叫趙無極啊?”何青邁步走了進來。
“哎呀,何支隊長,你和我?guī)煾甘桥笥寻。磕憧矗@不是大水沖了龍王廟,一家人打起來了嗎?”毛文禮做無辜狀。
“少套近乎,毛文禮,你要老實交待,今天,趙無極來梓州沒有?”何青板著臉問道。
“不知道。”毛文禮想也沒想,直接說道。
“不知道?什么意思?”何青緊追道。
“哎呀,何支隊長,不知道,就不知道啊,難道,你連不知道三個字是神馬意思都不知道嗎?”毛文禮有些想笑,果然,警察的智商夠低的,哪怕就是支隊長,也不過如此嘛。
“你的意思是,趙無極今天來了梓州?”何青誘供道。
“不知道啊。”
“你的意思是,趙無極今天沒來梓州?”何青又問道。
“不知道啊。”
“毛文禮,你這是抗拒司法機關,信不信我可以立即挽留你15天?”何青惱了,這個毛文禮,就是一個油鹽不進的人。
“何青,何大支隊長,我說你弱智,果然弱智得可以。你問問這些警察,我沒回答你嗎?我回答得非常清楚。我?guī)煾竵頉]來梓州,我怎么就一定知道?我如果見到過他,我當然知道他來了梓州;但他如果來了梓州,他并沒有來找我們,我自然就沒見過他,我怎么知道他來了梓州?”
何青年紀并不大,就爬到了刑警支隊長的位置,可謂是警界明星,極有望成為副局長甚至局長的人選,何時被人罵過“弱智”,因此,毛文禮一席反駁,不但讓他啞口無言,連脖子、耳根都紅了。
訊問仇亮的甲乙兩個警察似乎要聰明一點。
“姓名?”警察甲問道。“仇亮。”
“年齡?”“27歲。”
“家庭住址?哪兒人?”“盧江縣……”
“來梓州干什么?”“工作。”
“哪兒工作?”“牽白化妝。”
“你在牽白化妝干什么?”“庫房管理員兼貨物保管。”
“你晚上6點到7點在哪兒?”“在門市上啊。”
“有人控告你當眾行兇,打傷了幾個客人!”“沒有。這是誣告。”
“你還說沒有,大街上,那么多人都看見了,你認為他們是誣告?”“當然是誣告!因為,我那不是當街行兇,而是懲惡揚善,因為他們在鋪子上對我?guī)煿盟A髅ィ瑳r且,我只是把他們給丟出去了,他們并沒有受傷,爬起來像兔子一般地跑了。”
“你師姑,誰啊?”“牽白化妝老板,童紫馨。”
“那你師父誰啊?”“趙無極。”
“趙無極姓趙,童紫馨姓童,你欺負我們警察不是華夏人是不?”警察甲自認為自己很幽默,但正是這個幽默被仇亮給抓住了:
“我說你到底是白癡還是聰明絕頂?一個姓趙一個姓童,就不能是姐弟了?結拜的,你懂不懂?上一代友誼傳下來的,你懂不懂?你是華夏人不?”
警察甲頓時面紅耳赤。
“好吧,你向你師父學什么?”警察乙開始上陣沖鋒。
“武功。”仇亮自信地說出了這兩個字。師父的武功,又豈是你們這些凡夫俗子所能理解的。磨盤大的一塊石頭,師父一腳就可輕松踢上五層樓頂,或者一拳打得粉碎。
“你師父就是那個赤手空拳擒獲三個持槍匪徒的趙無極?”警察乙突然像想起來似的。
“啊,這就對了嘛。我?guī)煾缚墒悄銈兙缬⑿勰亍N規(guī)煾钙綍r就教導我們,要像警察叔叔學習,多扶老太太過馬路,借了東西要還,流氓打了不還手……”
“少扯蛋,你皮癢了是不?”此時,警察甲緩過了氣來,開始有點窮兇極惡了。
“你以為我怕你,要不,你脫了這身虎皮,我們倆練練手?”仇亮挑釁道。
“好,老子就和你練練!”話一出口,警察甲的警棍就遞了上來,警棍前端,還閃著列強的電弧光。
但是,擁有暗勁中期實力的仇亮又怎么可能被警棍給電著,只見他坐在原地的身體,突然側旋一個身位,同時順手牽住了警察持棍的右手,而電警棍就到了仇亮的手上。
“你真的想練?”仇亮將電警棍對準警察甲的嘴巴,隨時準備插進去的樣子。
“住手!”就在這時,審訊室被猛地推開,市警察局長李春平和三個警察邁步走了進來。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