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來了張臭嘴!天價對殘詩
“感謝群主吉言!”
霍去病笑得咧開嘴,滿臉喜悅的樣子。
他如今才十七歲。
此番帶領(lǐng)八百驍騎營行動,越過沙漠滅掉了匈奴軍營。
在斬獲匈奴2000余人,多名貴族高官之后,還能全身而返。
當(dāng)真立下不俗的軍功!
回朝的時候,估計會得到漢武帝不小的賞賜。
“羨慕三號啊,群主那么看好!”韓信說道。
“實名羨慕!”呂布也感慨說道。
“我如今正在與趙國開戰(zhàn)了。”
白起忽然開口,語氣沉郁頓挫地說道,
“倘若能打贏勝戰(zhàn),回頭也會給大伙們發(fā)紅包。”
自鄢都城破,白起榮升為武安君,地位一下子水漲船高!
甚至到了二十級軍功爵位制的最高峰!!
可惜他沒有來得及享福,修養(yǎng)身心。
因為處于兵荒馬亂的戰(zhàn)國時期。
如今秦、趙兩國因爭奪上黨,要爆發(fā)一場大規(guī)模的戰(zhàn)爭。
白起受命率領(lǐng)秦軍,準(zhǔn)備與敵國死戰(zhàn)。
這場戰(zhàn)役,日后也將會成為歷史上有名的長平之戰(zhàn)!
“一號果然講義氣!”霍去病說道。
“祝你馬到功成,旗開必勝,殺敵軍片甲不留!”呂布說道。
“一號估計是個大佬,抱住他大腿別放了!”韓信說道。
“一號估計是個大佬,抱住他大腿別放了!”李白說道。
“一號估計是個大佬,抱住他大腿別放了!”霍去病說道。
“一號估計是個大佬,抱住他大腿別放了!”白起說道。
楚河見狀就笑了,沒想到白起也挺有幽默精神的。
居然加入到了復(fù)讀機(jī)的隊列。
說實在話。
白起喜歡武神聊天群的氛圍,特別輕松。
平日總愛窺群,或是冒泡閑聊。
至少群里沒有硝煙與戰(zhàn)亂,沒有百姓的流血死亡,沒有榮譽(yù)與尊嚴(yán)。
每個群成員很好說話,不用理會長幼秩序,地位等級。
這種現(xiàn)象,在身份秩序森嚴(yán)的古代極為少見。
“群里人不多,以后誰遇到什么困難,在群里求助的。”
“各位記得友好互助,和諧相處。”
楚河身為群主,自然也要發(fā)言說點話。
他知道這些群成員都是各朝的大佬,脾性各異,要管理起來不容易。
也就只有神仙大羅的身份。
能讓大伙們收斂點,互相尊重彼此。
韓信帶頭說道:“群主說得對,就愛聽你說話!狗頭.jpg”
白起:“群主說得對,就愛聽你說話!狗頭.jpg”
呂布:“群主說得對,就愛聽你說話!狗頭.jpg”
霍去病:“群主說得對,就愛聽你說話!狗頭.jpg”
李白:“群主說得對,就愛聽你說話!狗頭.jpg”
看著徹底暴露復(fù)讀機(jī)屬性的大佬們。
楚河搖頭苦笑一下。
他默默地從聊天群下線,抽回意識看著面前的景象。
此時八大花魁名妓表演完了。
她們并排席地跪坐,正好與眾多賓客對視,畫面頗為香艷。
周圍還多了不少穿著暴露的白裙侍女,身上掛著薄薄的香巾緞帶。
每個人都是大長白腿,讓人不禁多看幾眼。
此時沒有人在表演。
正在進(jìn)行著殘詩的環(huán)節(jié)。
不少風(fēng)流名士在絞盡腦汁地想著,氛圍寂靜。
就連程處亮與房遺愛。
兩人也看著古色掛布上的那首殘詩,撓頭思考。
這是青樓慣用的伎倆,只要補(bǔ)全殘詩,就能獲得上百兩黃金。
甚至有可能得到某位花魁的青睞……
如共度良宵的機(jī)會。
要知道。
古人愛弄文墨,尤其是作詩對子。
倘若有文采優(yōu)越的才子,還能得青樓花魁的芳心,名揚(yáng)京城。
然而這種殘詩,要補(bǔ)全的話分外困難。
通常都是要數(shù)年時間,才能有位逸群之才能夠解開。
非常人能做得到!
“楚河兄弟應(yīng)該讀過書吧,紫衣花魁的殘詩可難解了。”
程處亮偏過頭看來,苦笑著說道。
他自知沒有那般才華,不打算費(fèi)心思嘗試。
只是來看看賞心悅目的花魁美人,喝點酒食消遣一番。
倒是多情的房遺愛。
整個人聚精會神地看著殘詩,很是認(rèn)真。
他對滿春樓的花魁大有好感。
就想解開殘詩,把握住機(jī)會一親芳澤!
“我也不懂。”
楚河搖頭說道。
他身為后世人,不擅這個朝代的高層次詩詞文藝。
“他這種鄉(xiāng)野出身的村夫,又豈會識字呢。”
在旁邊的劉玄意滿是不屑地說道。
他這話的意思很明顯,就是看不起這種賤民。
聞言,楚河也沒回應(yīng)什么。
他知道大多世家子弟的脾性,沒必要去和對方胡攪蠻纏,鬧大事情。
倒是那首殘詩上的楷書字跡,吸引其注意力。
秀氣又工整嚴(yán)正,頗具法度。
那位紫衣花魁,能有這般書法本事果然不簡單。
要知道在唐朝當(dāng)花魁,門檻相當(dāng)?shù)馗摺?br/>
除了容貌與身材,還有氣質(zhì)要出眾上乘之外。
還必需擅長琴棋書畫,樣樣精通!
否則如何吸引天下的雅仕慕名而來,一擲千金呢?
正所謂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也!
很多男子,都想要贏得美艷動人的花魁芳心。
“書法確實不錯!”
楚河欣賞片刻,暗自嘀咕道。
他曾在衛(wèi)國公府書房,有幸看到過虞世南的楷書真跡,方整遒勁。
而眼前的紫衣花魁的書法,也是火候相當(dāng)足道。
讓人分為欽佩!
話說。
如果讓李太白來解開此詩,應(yīng)該難度不大吧?
就是有點牛刀小試,大材小用了!
在楚河個人看來。
李太白的才華橫溢,滿腹經(jīng)綸。
應(yīng)該用在更大的場合上,而不是在這種青樓風(fēng)月場所。
否則就有點浪費(fèi)了。
楚河沒有多想。
自知肚子里的文墨不夠,沒打算解開殘詩。
他與程處亮閑聊,不時吃著香甜的瓜果。
不一會兒的功夫。
忽然有道陰陽怪氣的男子聲音傳來,矛頭指向楚河,
“喲?這不是被驅(qū)趕出國公府的廢物贅婿嗎?”
只見三名身穿著貴族服飾的男子,滿是驕橫地走來。
他們站在楚河身旁,裝腔作勢。
為首的薛俞平,手里把玩著山河扇,表情分外鄙夷地說道,
“滿春樓竟收容這種鄉(xiāng)野村夫,來花魁雅間消遣了呢?”
“真是晦氣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