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4章 天哪,怎么那么貴
,超級保安(楊老三) !
王德利輟學(xué)之后,只是短短一個月的時間,竟然從一個三好學(xué)生變成了一個游手好閑的街頭少年,每天跟人喝酒抽煙,打架鬧事,成了村里有名的地痞無賴,而且更是三兩天不回家,一回家就向沈秋云母女要錢。
村子里有好心人看不下去了,就勸沈秋云跟王宏前離婚。但是,當(dāng)沈秋云剛剛提起此事,就被喝得暈暈乎乎的王宏前一頓暴打,頭也打破了,若非是藺月香姐妹拼死護(hù)住沈秋云,鄰居聞聲過來,只怕沈秋云非得住院不成。而且,那一晚,王宏前便咆哮著,要將藺月香姐妹賣了還債,直把沈秋云母女三人嚇得不行。
經(jīng)歷了這一次的事情,藺月香也變得成熟了,但也害怕了,她覺得若是母親不與王宏前離婚,只怕早晚會死在王宏前的手中,畢竟王宏前欠的錢不是一百二百,而是兩三萬,這個數(shù)目,足夠沈秋云母女三人編籃子三年,王宏前為了還債,真會將她們姐妹二人給賣了。其實,這里所說的賣并不是真的賣給人販子,而是那種換親的“賣”,例如有某一家的兒子天生殘疾或者長得太丑找不到媳婦,王宏前便可與這家商量,只要他們能出幾萬元的彩禮錢,就將藺月香“賣”給他們家做媳婦。
擔(dān)心的事情終于發(fā)生了,一個月后,王宏前果然給藺月香聯(lián)系了一門婚事,也就是王宏前村的一戶人家。這戶人家在村里也算是很殷實的人家了,只不過大兒子天生是癩痢頭,每到夏天的時候,頭上全是瘡,流血流膿的,蒼蠅繞著他的頭亂飛,也正是這個原因,十里八村的姑娘沒一個愿意嫁給他的。一年前,這戶人家不知從哪里買來了一個外地姑娘,卻不想還沒等結(jié)婚那一天,派出所就找上門來,將那個姑娘解救走了,這戶人家弄了個人財兩空,以后再也不敢提買人的事了。但是,癩痢頭的爹和他的兩個弟弟都急啊,根據(jù)傳下來的老規(guī)矩,老大不結(jié)婚,###也不能結(jié)婚,更別說老三了,今年老大已經(jīng)二十五了,###二十二,連老三都二十了,已經(jīng)過了結(jié)婚的年齡兩年了。
這不,聽說王宏前家里的事情之后,癩痢頭的爹主動找上了王宏前,一番商量之后,癩痢頭的爹一把給王宏前五萬元,王宏前將藺月香嫁給癩痢頭做媳婦。五萬元,還去賭債三萬,還剩兩萬,足夠王宏前繼續(xù)賭博一年了。
以前去過王宏前村兩次,是以藺月香見過那個癩痢頭,而且還是在夏天的時候。而在聽到王宏前要將自己嫁給癩痢頭的時候,藺月香正好在吃飯,當(dāng)即就忍不住嘔吐起來,嫁給這樣的人,實在是太惡心了,還不如死了算了。
那一夜,藺月香失眠了,第二天一早,她就偷偷離開了家,揣著上次賣籃子的五十元錢,搭上了去HZ市的長途汽車。HZ市那么大,藺月香相信,一定能找到一份合適的工作,掙錢將王宏前的賭債還了。
可沒兩天,藺月香的二十元(汽車票三十元)就花了個精光,但是找工作卻處處碰壁,畢竟她身份證年齡還不到十八歲,一般的服務(wù)行業(yè)哪里敢用她啊。第三天的晚上,又跑了一天的藺月香又累又餓,但身上只有三塊錢了,她不舍得花,便躺在一個公園的長椅上睡著了。結(jié)果,一個搶包賊搶了包之后來到這里,無意中發(fā)現(xiàn)了在長椅上睡著的藺月香,見其長得美貌,頓時起了邪念,便想將她強(qiáng)暴,結(jié)果藺月香拼死反抗,大聲呼叫,終是引來了公園的夜間值班人員,搶包賊才落荒而逃。
藺月香靈機(jī)一動,裝作受到刺激癡呆的模樣,被接到報案的110送到了精神病院。于是,藺月香便故意裝成呆傻,留在了精神病院,只要有醫(yī)生對她說治好病回家,她就會用枕頭拼命砸他,就像剛才對楊震一樣,也正是如此,才使得精神病院的專家都認(rèn)為她是受刺激過度才如此的,卻不想她根本沒有被強(qiáng)暴,故意裝作如此,只不過是想找一個安身的地方罷了。
聽完了藺月香的故事,冷清寒心中大怒,當(dāng)即便道:“月香,你別怕,我們現(xiàn)在就送你回家,幫你媽媽跟那個混蛋離婚。”
藺月香好容易才從家里逃出來,她可不想再回去自投羅網(wǎng),一想到那個癩痢頭,她就作嘔,是以聽了冷清寒的話,她只是拼命地?fù)u頭。
楊震道:“月香,難道你沒有想過,你這是一種很懦弱的逃避方式。但逃避能解決問題嗎?不錯,你是逃出來了,可以不回去,但是你的媽媽呢,她還要生活在王宏前的陰影之下,飽受精神和**的折磨,還有你的妹妹,王宏前已經(jīng)收了癩痢頭家的五萬元錢,而你卻逃走了,你想想王宏前會退回去那五萬元嗎?如果他不退,將怎么給癩痢頭家一個交待呢?”
藺月香聞言嬌軀一震,失聲道:“月影。”
楊震點了點頭道:“不錯,癩痢頭家想要的只是一個女人,一個能夠嫁給癩痢頭的女人,至于那個女人是你,還是你妹妹,沒什么關(guān)系的。王宏前收了錢,很可能已經(jīng)還了賭債,又可能輸?shù)袅耸O碌囊徊糠郑芳碧鴫χ拢茏龅囊仓皇菍⒛忝妹眉藿o癩痢頭。如果你一味逃避,自己或許可以脫身事外,但卻害了自己的媽媽和妹妹,我想這也不是你離家出走的初衷吧。”
“不…不是”,藺月香花容變色,眼淚再次無聲無息地流下來,呆了好一會兒,藺月香突然一下子撲到楊震的懷里,再次失聲痛哭起來:“叔叔,我真的好自私,我不是個好女兒,也不是個好姐姐。”
楊震輕輕拍了拍藺月香的背,輕聲安慰道:“別哭了,現(xiàn)在哭也解決不了問題,我跟你回去一趟,將這件事情徹底解決掉。”
藺月香急忙從楊震身上起來,不住磕頭道:“叔叔,我愿意做牛做馬報答你。”
楊震急忙將藺月香纏起來,微微一笑道:“傻丫頭,說什么呢,什么做牛做馬,什么報答,你要謝就謝你冷阿姨吧,若不是她,我也不可能知道你的事情。”
“謝謝冷阿姨。”藺月香急忙又轉(zhuǎn)個方向,對冷清寒磕起頭來,急得冷清寒急忙過去將藺月香攙起來,幫她捋了捋額頭的秀發(fā),柔聲道:“月香,我們先出去,你趕緊換衣服吧,然后咱們就去你家。”
藺月香一臉通紅,諾諾道:“冷阿姨,我…我的衣服被…被撕破了。”
冷清寒這才想起來,在反抗那個歹徒強(qiáng)暴的時候,藺月香的衣服被撕破得差不多了,來到精神病院后,直接就換上了醫(yī)院的病號服,冷清寒倒也把這件事情忘了,于是便看了看楊震道:“你在這里陪著月香,我出去給她買一套衣服,如果有可能,你把這一個月的費用跟醫(yī)院結(jié)了。”
楊震知道冷清寒還因為那六百萬的“不義之財”而生氣,微微一笑道:“放心,冷隊長,就沖著月香的這一聲‘叔叔’,醫(yī)院的費用就包在我身上了,嗯,買衣服的錢也算我的吧,誰讓我今天發(fā)大財了呢。”說著,楊震打開密碼箱,掏出一沓百元大鈔,遞給冷清寒。
冷清寒默然接過,從中抽了五張,然后又將剩下的錢扔回到了密碼箱中,一聲不吭地離開了。
藺月香則是驚訝地看著楊震,她從小到大哪里見過這么多錢,而且這個男人竟然還是隨身攜帶,他究竟是什么人呢,藺月香開始對楊震好奇起來。
楊震轉(zhuǎn)首看到藺月香驚訝的表情,笑了笑道:“這是一百萬,足夠給你的繼父償還賭債吧?”
“夠夠夠,用不了這么多。”藺月香忙不迭地點了點頭,然后又一臉不好意思,“楊…楊叔叔,我能這樣喊你嗎?”
“當(dāng)然可以,其實我比你大不了十歲,喊楊叔叔和楊大哥都成。”其實這兩個稱呼之間,楊震還是喜歡第二個,畢竟聽著年輕。
“楊叔叔,你真是好人,你放心,我不會白花你的錢的,等這件事情完了之后,我和媽媽、妹妹就會來到HZ市打工,在HZ市的這幾天里,雖然我沒能找到工作,但也發(fā)現(xiàn)了幾個掙錢的門路,只是因為我還不到十八,但是若是我媽媽來了,我們就能做了,而且,再過三個月我就十八歲,就能自己找一份工作了。”藺月香絲毫不理解楊震的心情,心中只顧想象著未來的美好憧憬,臉上第一次露出了笑容。
“什么,還有三個月你就十八歲了?”楊震聽了微微一驚,他怎么看也覺得藺月香最多只是十五六歲。
“是啊。”藺月香點了點頭,“我是陽歷十一月份出生,現(xiàn)在不過八月份,當(dāng)然還差三個月了。”
楊震翻了翻白眼,一臉的郁悶,這是他第一次看走眼。就在這時,一個大約二十多歲的長相很甜的美女護(hù)士敲門進(jìn)來了,手里拿著一沓單據(jù),很有禮貌地說道:“這位先生,一共是八千二百三十元,請問您是用現(xiàn)金還是刷卡?”
楊震還沒開口,藺月香便已經(jīng)驚叫起來:“天哪,怎么那么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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