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7章 可惡的洪方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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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是一大一小的受創(chuàng)程度而已。”
聽到這話,眾人再次深吸一口氣。
葉飛帶來的消息,實在太讓人不可思議了。
說白寒俊殺了二師兄就夠讓人目瞪口呆的了,又說白寒俊殺了丁一刀?而且,是用二弟子身上那件殺器殺的?
這讓人如何相信?
別說是耳聽為虛了,恐怕以這些長老對白寒俊的了解,就算是眼見為實 ,也要以為自己的眼睛是看花了吧?
葉飛并沒有理會這些人的說話,說道,“丁一刀死后,白寒俊為了殺人滅口,自然又要結(jié)果在下的性命。在下也早就想到會有這一刻,便捏造了身上擁有重寶的話,先拿出一萬金的金票來,哄住了白寒俊,并且再表示愿意送上一枚上等的丹藥,花錢買命。白寒俊也答應(yīng)了。”
“當(dāng)時,在下雖然沒有打虎之心,白寒俊這頭惡虎卻有傷人之意,如果不反擊,在下這條小命就賠上了,而貴門的二弟子和三弟子,恐怕也永遠(yuǎn)枉死在白寒俊的手上了。”
“所以,在下趁白寒俊不備,用在下無意中獲得的一種小殺器,殺死了白寒俊。”
“在下先交待一件事,就是丁一刀身上的儲物袋,確實是在下拿了,白寒俊身上的儲物袋也是在下拿的。在下將白寒俊放入了河中,又將丁一刀的尸體掩埋起來,然后就離開了這里!”
葉飛說到這里,也算是把整件事情交待得差不多了。
“這么說,是白寒俊用殺器殺了丁一刀后,又被你用殺器殺了?”白長老問道。
“不應(yīng)該這么說。應(yīng)該說,白寒俊先殺了二師兄,惡事敗露后,又殺了丁一刀,再次想殺在下時,被在下所殺!”葉飛糾正道。
如果按白長老的說法,好像自己是這鷸蚌相爭中的漁人似的,得了最大的利,還看了好戲。而實際上,卻是葉飛所說的,差點就搭上一條小命。
而殺死白寒俊,也純屬自己的自衛(wèi)之舉,總不能任由白寒俊殺了自己吧?
“這位兄弟,你也是武者,可敢以武道之心發(fā)誓,你所說的這一番話,句句屬實,無一字虛言,否則就受武道之罰么?”
那位溫長老出言說道。
“自然是敢的!”
葉飛也不含糊,雖然以武道之心立誓,是對武者來說最最毒的誓,沒事兒不要發(fā)這種青毒誓,但是在這種情況下,發(fā)句這樣的誓,卻也可以讓傀儡丁家知道,自己并沒有編造謊言。
“家主大人,你看,這事兒可信度有多少?”那位張長老低聲向丁戰(zhàn)天問道。
雖然,葉飛已經(jīng)發(fā)了武道之誓,但是武道界什么樣的武者都有,多的是那種嘴上發(fā)著毒誓,心里卻說著相反的話,到時候該違背的事情照樣違背的人。
也就是說,以武道之心立的誓,并不是妥妥錯不了的。
“我相信這位兄弟的話!”
丁戰(zhàn)天十分果斷地說道,“從丁一刀的死相上看,他確實是被那殺器殺死的,只有那種殺器,才能造成那樣的重傷,這是第一點。第二點,從血液的硬化程度上看,確實是那血色蠻獸先死,然后血色蠻獸死后不久,丁一山也死了。”
“丁一山死的時候,從他的骨骼和肌肉上看,他沒有經(jīng)過任何反抗,這說明他是被偷襲,或者出其不意地被人重傷而死!”
“第三!現(xiàn)場有三種不同的血跡,除了血色蠻獸的血跡,丁一刀的血跡之外,還有白寒俊的血跡。白寒俊的血跡也是噴灑式的,是瞬間被人用攻擊物打爆頭顱,但鮮血噴灑的距離和程度,遠(yuǎn)在那件大殺器之下,所以說,他并不是死在大殺器上,而是被另一種類似大殺器的東西弄死的!”
丁戰(zhàn)天緩緩地說道,“這位兄弟所說的真相,和我所推想的完全吻合,十處之中有九處完全一致,另外的一處,相信也錯不了了!”
“其實,在這位兄弟沒有說出事情真相之前,我也已經(jīng)大抵猜到,事情就是這樣了!只不過,為了防止消息傳出去,讓得到風(fēng)聲的江湖小人前來冒領(lǐng)獎勵,我一直沒有把這事情說出來!”
丁戰(zhàn)天說完這番話,眾位長老都是吃驚不己。
丁戰(zhàn)天不但完全相信葉飛的這一番話,甚至之前他在調(diào)查了這場事故之后,也是這樣想的?
丁戰(zhàn)天的推想,與葉飛的說法不謀而合?
眾位長老頓時覺得,自己比起相對年輕的丁家家主丁戰(zhàn)天來才,還差得遠(yuǎn)了。
“這位兄弟,高姓大名?”丁戰(zhàn)天突然問道。
“在下葉飛!”葉飛說道。
“好,葉飛兄弟,丁家會給你五萬金的獎勵,傀儡室也會向你開放黃級和玄級!”丁戰(zhàn)天說道,“歐陽廣陸,你帶葉飛兄弟先去吧,在這里住下來,回頭面見傀儡室的長老,就可以進(jìn)入傀儡室了。”
“那家主令牌呢?”葉飛問道,沒想到傀儡丁家的家主這么爽快,自己也摘下了面罩。
“回頭你在丁家有了圓滿的收獲之后,自然會將令牌交還丁家!”丁戰(zhàn)天說道。
接下為,歐陽廣陸便領(lǐng)著葉飛離開了議事大廳,同行的,還有歐陽廣陸的妹子歐陽雨晴。
歐陽廣陸雖然相貌平平,不見得比葉飛帥氣多少,但他的妹子歐陽雨晴,卻是位十分有姿色的小美女。
美女武者可是很少見的,這歐陽雨晴就是其中一位。
當(dāng)時,葉飛在說起真相時,頭戴面罩,歐陽雨晴看向葉飛的目光就很不一樣,而葉飛現(xiàn)在摘下面罩,歐陽雨晴看葉飛的目光,更是充滿了仰慕之意。
這種眼神,在這位小女神身上可是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的。
連歐陽雨晴的哥哥歐陽廣陸都看出來了,心里不禁叫苦,妹子不會是看上這位葉飛了吧?還有傀儡室大長老的弟子洪方劍呢?
傀儡室大長老的愛徒洪方劍,早就對歐陽雨晴有愛慕之意了,對歐陽雨晴的追求也是公開的,只是歐陽雨晴完全無意于洪方劍而已。
傀儡丁家那四種級別的傀儡室,并不在這座山峰上,而是在其他的專門練功的山峰。
歐陽廣陸并不怎么愛說話,歐陽雨晴卻很愛和葉飛說話的樣子,一路帶路的同時,也是不斷向葉飛找話聊。
葉飛知道這小美女對自己很有好感,當(dāng)然不能冷屁股貼人家的熱臉,于是三言兩語之間,就混得很熟了的樣子。
很快,三人已經(jīng)來到傀儡室所在的那座山峰上,在山峰腳下,便看到一位英俊男子在把守著。
“來者何人?報上名來!”英俊男人開口問道。
歐陽雨晴抬頭一看,知道是自己師門的兄弟,趕緊笑著說道,“師兄,你好啊,我們回來了,這位是我的朋友葉飛。”
站在天鶴上面的男人明顯沒把葉飛放在眼里,冷冷的沖著歐陽雨晴說道,“師父沒有告訴過你嗎,這里是圣地,不能隨便帶陌生人上來,難道你們當(dāng)耳旁風(fēng)了嗎?”
歐陽廣陸一聽不爽了,說道,“師兄,我們回來你不但不歡迎,還說這種話,你就不怕被師父知道了會責(zé)罰你嗎?”
歐陽廣陸才不會怕這個男人,這個男人名叫洪方劍,在平時是和歐陽雨晴還有歐陽廣陸最大的一個敵人,他平時就喜歡在師父面前告狀,到現(xiàn)在還是改不掉這個臭毛病。
“葉飛,你不用理他,我們走!”歐陽雨晴說完,把手放在了嘴巴,就聽到一陣鳴聲,緊接著,只見兩只天鶴從不遠(yuǎn)處飛來,落到了歐陽雨晴和歐陽廣陸的身邊,沖著他們兩個人撒嬌起來。
“哇,這么漂亮的天鶴啊,這是你們的嗎?”葉飛從來都沒見到天鶴這么美麗。
“上去,我們帶著你去師門見師父!”歐陽雨晴說著,讓葉飛站在了天鶴上,從來都沒做過天鶴的葉飛,剛上來還真的很緊張,神經(jīng)都繃得緊緊的。
“啊……”葉飛一個沒站好,差點從天鶴上掉下來。
“站住,你們不能帶著這個陌生人進(jìn)去!”洪方劍一臉的憤怒。
洪方劍是在生歐陽雨晴的氣,本來自己很喜歡歐陽雨晴的,現(xiàn)在見到她帶著一個陌生人進(jìn)師門,心里很不爽快,自己喜歡的女人怎么能和其他的男人在一起呢,自己絕對不允許的。
“洪方劍,你夠了沒有,我們聽了師父之命,帶著葉飛去見他老人家的,你最好不要阻攔,不然我對你不客氣!”歐陽雨晴見洪方劍阻攔,一臉的氣憤。
“歐陽雨晴,要想過去可以,不過你要和我解釋清楚,這個男人到底是誰,和你什么關(guān)系?”洪方劍落井下石,在這個時候問這些話,簡直莫名其妙。
“洪方劍,你憑什么質(zhì)問我妹妹,快給我讓開,有什么話到師父面前在說。”歐陽廣陸看不下去了,沒想到洪方劍這么無理取鬧。
“歐陽廣陸,這里沒你的事兒,這是我和歐陽雨晴的私事,不要你管!”洪方劍冷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