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師兄鐘七
八人,
這八人倒是不像之前那二十七個巨人那么高大,現(xiàn)在這八人的個子甚至是比楊凝風(fēng)的個子還小一點,但是楊凝風(fēng)看得出,這八人同樣也是傀儡,并不是真正的人,因為,這八人沒有生命的氣息,有著只有殘暴,兇殘與死氣,
砰砰砰……
八人齊現(xiàn),然后同時發(fā)動,前后夾擊,持劍快速的朝楊凝風(fēng)沖來,甬道中立馬響起了八人跑動時腳踏地面的撞擊聲,
咻咻咻……
前后面皆是最先有兩人沖近,四人同時出手,一揮劍,便是布起了劍網(wǎng),前后向楊凝風(fēng)籠罩而來,
“實力倒是比之前那二十七個巨人強大不少,估讓在三段王品左右,只是不知道他們會不會也是不死之身,另需他法才能擊敗。”
四人的前后夾擊,他們一出劍,楊凝風(fēng)的心里倒是稍定,
“來吧。”
楊凝風(fēng)手一緊,能量灌注,血虎劍陡然揚起,
當(dāng)當(dāng)當(dāng)當(dāng),
四聲先后響起,血虎劍劍影一起,最先攻擊的四個手中的劍直接被拍斷,然后楊凝風(fēng)順勢一個半弧舉劍,然后一劈……砰,
劍,重重的劈在一人的頭上,
腦袋,直接開花,
撲通,
那人腦袋一開花便是直接撲倒在地上就再也不見起來,
楊凝風(fēng)一看,心里便是大樂,只要這幾個家伙并不是打不死的那就好辦了,于是身形開始閃動,血虎劍幾乎是一劍一個的將余下的七人的腦袋拍碎,
“沒想到這一關(guān)這么容易過,布置這樣實力的傀儡,這跟沒有布置有什么區(qū)別。”
楊凝風(fēng)威風(fēng)凜凜的手持血虎劍,看著倒在地上的八個傀儡,輕笑道,然后提著劍,大步的向前走去,
楊凝風(fēng)卻是沒有想過,當(dāng)年布置這些東西的人怕且是不會想到,在這南荒之地,有緣進入這里的人會是像楊凝風(fēng)這樣的五段候品的修為,
換句話說,要是當(dāng)年楊凝風(fēng)雖然被容維破格錄取,但卻是先讓他來這南荒的外宗,然后再找機會舉薦他成為內(nèi)宗的核心弟子,那楊凝風(fēng)就會跟龍騰飛和趙東來一樣,要是外宗生活一段時間,那時候楊凝風(fēng)就有可能有緣進這里,但是,那時候以他的實力進來這里面對這些傀儡,他又怎么可能會如此輕松的闖過,
所以,有時候命運這東西就是巧妙,
楊凝風(fēng)顯然就是這里的有緣者,但因為命卻被使然,他先進入內(nèi)宗,現(xiàn)在實力達到候品層次然后才進來這里,這才是讓得這里的布置變得簡單容易起來,
終于走到甬道的盡道,這一次,連石門都沒有,只是一個拐角便是進入了一間大石室,立馬間,石室中間的一個石臺上放著的的一只青色玉鼎便是進入了他的視線中,
“空靈神玉鼎,難道這就是空靈神玉鼎。”
楊凝風(fēng)大喜,兩步一跨便是到了石臺前,馬上,他看到了鼎前刻著一段文字:
“你終于來了,手持血虎劍的有緣人。”
看到這段的第一行,楊凝風(fēng)微微一笑,這里,果然是只有擁有血虎劍的人才能進來,劍靈確實沒有記錯,空靈神玉鼎確實是曾經(jīng)屬于血帝的東西,
“我不知道你的名字,但你可以叫我一聲師兄,因為空靈神玉鼎是我?guī)熤铮矣行业玫剑⒌闷錈挼ぶǎ杂X是我?guī)熤剑闶殖盅Γ?dāng)也是我?guī)熤畟魅耍叮私榻B我的名字,我姓鐘,排行第七,故叫鐘七,但大家都叫我七少。”
這是第二行字,
“七少,師兄。”
楊凝風(fēng)看到這一行,失聲一笑,從中可以看出這位七少師兄是一個生性恢諧之人,而且也看出他留下這一段文字時的心情是平靜開心的,
楊凝風(fēng)將鐘七這個名字記了下來,
“我雖為世間罕見的丹師,但因為過于沉迷丹道與傀儡之術(shù),疏于修煉,雖自沉已達煉丹宗師之境,但一身修為卻只是三段王品,因遭平生視之為摯友的裂劍派弟子劉友光騙到裂劍派做客而遭其暗算,方知他接近我乃是裂劍派圖我神鼎。”
“現(xiàn)遭其暗算,空間戒被奪,畢生所煉之丹皆落裂劍派之手,最后雖從裂劍派重重追殺中僥幸脫身回到此地,但因所煉之丹皆被奪,無丹續(xù)命,深知難以幸免,大限已至,故給師弟留言,希師弟有能力便替我報仇,但如力有不逮,切勿沖動,此仇不報也罷,當(dāng)以師弟身家性命為重。”
看到這一段,楊凝風(fēng)的臉色一下子凝重了起來,他知道他剛才有所誤會,留下這段話時,這位師兄的心情如說平靜是有,但絕對沒有半點開心,
“鐘師兄定是那種心性豁達之人,被摯友欺騙,身遭不測,此時他的內(nèi)心實際上是很悲痛的,可是在生命垂危之際竟然還能如此心平氣和的刻下這段字,實屬難得。”
楊凝風(fēng)心里暗嘆將這筆仇記下了,
他不但要找劉友光這個人,而且還要裂劍派為他這個未見過面的師兄之死付出代價,反正楊凝風(fēng)對裂劍派并沒有任何的好感,
因為在權(quán)力城與費云祥的事,他心里很清楚,雖然因為他是權(quán)力幫的監(jiān)座而讓費家不得不吞下了這口怨氣,但要是有機會,費家定會拆他的骨喝他的血不可,而裂劍派也是絕對不會放過他,
廢費云祥之仇,對于費家和裂劍派來說是絕對不可能忘得掉,抹得開的,
既然如此,楊凝風(fēng)覺得那就讓這仇結(jié)得更深一點吧,而且他現(xiàn)在認為這位師兄是一個心胸豁達之人,但凡這樣的人皆是善良之輩,這讓他更加不想放過裂劍派,
“師兄,我會替你報仇的,劉友光如還活著,師弟當(dāng)然不會放過他,但裂劍派也必須要為他們的所為付出慘重的代價。”
楊凝風(fēng)臉色凝重,雖然他知道鐘七是聽不到了,可是,他仍是極度鄭重的說道,
深吸了口氣,繼續(xù)看下去,
“我身中劉友光之化骨陰掌,自知必死,古在外留下此地線索,現(xiàn)回到這里,算日期,三天后將尸骨化水,但師弟別為我傷心,我能得到恩師神鼎,得達煉丹宗師之境,而所煉之丹救人無數(shù),師兄不愧對恩師,不愧對天地,不愧對本心,此生實為無憾,而師弟既得血虎劍,當(dāng)是恩師的真正傳人,當(dāng)是絕世天才之輩,所認,得到神鼎后定能在煉丹之上超越師兄,師兄當(dāng)含笑九泉祝福師弟。”
“我得神鼎時,滴血于鼎,幸見恩師之殘識,獲知恩師另有傳人,也得見血虎劍之樣,故師兄之前未雨綢繆,建此地時,如不知另外開啟之法便只有持血虛劍者方能進來,師兄去后,師弟同樣往鼎中滴血則可得到神鼎承認,但請珍之惜之。”
“師兄去了,勿悲,師弟保重。”
“師兄。”
楊凝風(fēng)看完這一段話,他能想象到當(dāng)是這位鐘師兄在刻這一段文字時是什么樣子,渾身是傷,嘴里吐血,因為,石臺雖然蒙塵,但細看之下仍有干涸血跡之象,可是在這樣的情況下,這位師兄卻仍然是心平氣和,臉色平靜,甚至是臉帶微笑,因為,他刻下這段文字時知道是給他的師弟看的,
“也許師兄在刻這段文字時會在想我這個師弟是什么樣子吧。”
楊凝風(fēng)用手輕輕的拭擦著這段文字,讓得這段字更加的清晰,然后楊凝風(fēng)退后,雙膝跪下,對著石臺恭恭敬敬的磕了三個響頭,
雖然無緣跟這位師兄見過面,但是短短的一段文字卻是讓楊凝風(fēng)對這位師兄產(chǎn)生了一種敬重之意,因為當(dāng)看到“不愧對恩師,不愧對天地,不愧對本心”時,楊凝風(fēng)便是肅然起敬,他已經(jīng)是能斷定,這位師兄是一個大仁大義之輩,但這樣的人卻是因交友不慎,一代煉丹宗師慘遭橫禍,這讓楊凝風(fēng)對裂劍派的恨再深幾份,
“師兄,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磕完頭,楊凝風(fēng)緩緩的站了起來,嘴里輕喃著,然后雙手捧起神鼎,用衣袖將鼎里的灰塵擦干凈,完了后重新放到石臺上,然后咬破食指,將血滴進鼎中,
嘶,
血一入鼎,突然間空靈神玉鼎一下子就變得透明無瑕,接著迅速縮小,最后,突然化為一縷殘影,一下子鉆進楊凝風(fēng)的眉心,消失不見,同時,煉丹之法便是深深的烙在了他的靈魂深處,
楊凝風(fēng)神色呆滯了一下,但隨之他心念一動,右手掌一翻,立馬神玉鼎在手心中再度出現(xiàn),
楊凝風(fēng)停頓了一會,開始以意念控制著這鼎,時大時小,
覺得真的是能夠控制自如時,楊凝風(fēng)意念一動,神玉鼎直接在他的手掌之上消失,
“劍靈前輩所教我的煉丹之法果真是出自這煉丹之法,但現(xiàn)在這個才是齊全的。”
楊凝風(fēng)暗忖著,目光,則是看到了石臺中間放鼎的地方有一個凹下的小塊,
“難道這是離開這里的通道,從師兄留言來看,進入這里,除了血虎劍還有其它的辦法……肯定是,因為師兄自已都沒有血虎劍,那他進出這里當(dāng)然是另有他法。”
一念及此,楊凝風(fēng)就要伸手往那凹下的小石塊按去,可是手到一半?yún)s是停了下來,然后手腕一翻,直接就拿出塔牌,然后能量一注,立馬間,塔牌上一道紫光一閃,一道門戶陡然出現(xiàn),然后將楊凝風(fēng)吞噬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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