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16章 惡鮫
九叔的笑容,是如此的興奮,如此的開心,同時,又是如此的欣慰!
好心,果然有好報!
這時,手緊握著劍沖到父親身邊,同樣是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而呆滯的刑晶,眼睛盯著救了她父親的少年,心中的震撼,不言而喻,她沒想到,那被自己一直不信任,疑心是鐘村派來當(dāng)探子的少年,竟然有著這么強(qiáng)大的實(shí)力,隨之想到之前自已的言行,也想起父親平時要多行善良的教導(dǎo),刑晶的臉上不由自主的露出一抹自嘲的笑容
九叔似是察覺到女兒的心理變化一樣,笑了笑,厚實(shí)的手掌輕拍了一下刑晶的肩。
刑晶身體微顫了顫,接著微微一笑,她明白父親的意思,心里從這一刻起,對父親以往的話再也沒有半點(diǎn)的懷疑。好心人,雖然有時候會吃虧,但至少自已問心無愧,總有一天會得到上天的眷顧,會有好報。
“你,你是什么人?”
呆滯震憾中的鐘大魁終于是醒過神來,與他的手下一樣,皆是一下子緊張的舉起了手中的武器,向前一指,瞪著眼睛,猙獰的望著楊凝風(fēng),嘶聲道:“這是我鐘村與小崗村的恩怨,你這小混蛋竟敢插手,你可是知道我是什么人?告訴你,老子是從血豹幫出來的,奉命整合這一帶,你這是在跟血豹幫做對,你這是自尋死路!”
“血豹幫?”楊凝風(fēng)神色微微一楞。
“對,我們都是血豹幫的人,現(xiàn)在你殺了我們的人,不想死的話,就不手就擒,隨我們回去見幫主。”見楊凝風(fēng)神色微楞,鐘大魁身后一名黑衣人立馬大喝。
“束手就擒?”楊凝為之好笑,“先別說我從不知道有什么血豹幫,就是知道那又如何?血豹幫在我心中,能算得了什么東西?再說了,我可是聽說你們這幫雜碎只不過是被血豹幫趕出來的廢物,要是讓血豹幫知道你們還用他們的名號到處行兇作惡,怕且他們也饒不了你們。”
“殺了他!”
聽到楊凝風(fēng)這樣的話,鐘大魁臉色大變,他被血豹幫趕出來一直是他引以為恥,不讓人提起的事,就是鐘村的人誰提他都要?dú)⒄l,立馬間,臉龐越加猙獰,突然一聲暴喝,他身后的黑衣人趕緊滿臉兇光的抽出武器,然后沖殺上來。
鐘大魁和他身邊的那名白衣青年男子互視了一眼后,皆是一緊手中的兵器,身上氣息一涌,雙雙撲上。
“楊兄弟,小心!”九叔一看,頓時喊起。
“無妨。”
楊凝風(fēng)淡然一笑,腳一挑,將剛才那白衣青年掉落的劍挑了起,手一閃便是接住,然后劍便是無情的揮灑而出。
噗噗噗!!!
一劍揮出,劍影彌漫,血水狂濺,這些黑衣人撲上來跟飛蛾撲火沒有什么分別,劍影驟起時,他們幾乎是不分先后的同時撲倒在地,每一個人的喉嚨都出現(xiàn)了一個血口。
手緊緊的捂著喉嚨,這些黑衣人人人臉色恐懼,絕望。
當(dāng)!
一劍擊殺十幾名黑衣人,對于楊凝風(fēng)來說只不過是一瞬間的事,當(dāng)所有黑衣人倒下時,鐘大魁和白衣青年手中的刀劍方是遞到楊凝風(fēng)的面前。
楊凝風(fēng)淡然一笑,手中之劍僅僅是揚(yáng)了一下,然后一拍,一瞬間就將鐘大魁和那名白衣青年的武器拍飛。
“擋住他!”
鐘大魁臉色大變,一掌拍在白衣青年的背后,在白衣青年駭然間不受控制的向楊凝風(fēng)撲來時,鐘大魁直接是轉(zhuǎn)身就跳。
鐘大魁畢竟是曾以在外面混過,此時已經(jīng)是徹底的知道,楊凝風(fēng)的強(qiáng)大,就算不是王品,那也絕對是宗品的存在,根本就不是他所能抗衡。
“鐘大魁,你混蛋……!”
那白衣青年受了鐘大魁一掌,不受控制的向楊凝風(fēng)撲來,頓時明白鐘大魁干什么了,頓時恐懼的怒罵而起,但是罵聲剛起,楊凝風(fēng)已經(jīng)是一掌拍在他的胸口,直接將其拍飛。
不用看,楊凝風(fēng)知道白衣青年不可能活了,目光,望向了狂奔的鐘大魁。
“逃得了么?”
楊凝風(fēng)沒有追,僅是淡漠一笑,隨之手一甩,手中之劍便是化為驚鴻。
咻!
劍,快如閃電,比閃電還快,瞬間便是追上,一下子射穿鐘大魁的身體,然后帶著鐘大魁的身體繼續(xù)向前,最后,硬重生的將鐘大魁鐘在一面墻上,可見楊凝風(fēng)的飛劍,威力是大到了一可一般人根本就無法想象的程度。
幾乎是眨眼間的事,鐘大魁和他的手下皆是被殺。
這些人,對于楊凝風(fēng)來說,只不過是螻蟻一般的存在,根本就是不堪一擊的存在。殺他們,只不過是抬抬手的事情罷了。
但是鐘大魁和他的一眾手下皆是被殺,這等強(qiáng)大的實(shí)力,卻是直接給小崗村的人帶來了極大的震憾,極大的沖擊。盯著被劍盯在墻上的鐘大魁,他們的心里既是振奮,但同時也是冒起一股寒意,他們何償見過這等場面?
“相信這些人一死,鐘村的人也不敢說什么。”
殺了鐘大魁等人,楊凝風(fēng)緩緩的轉(zhuǎn)過身來,溫和一笑,對九叔說道。
“一切禍源都是這鐘大魁搞起的,他死了,鐘村的人拍掌都來不及,是不會來找我們的麻煩的。”
九叔定了定神,上前一步,說道:“謝謝你啊,楊兄弟,今天要不是你的話,我們的情況真不堪設(shè)想。”
“沒什么,舉手之勞而已。”楊凝風(fēng)淡然一笑,然后接著說道:“既然沒事了,那我也要走了!九叔,謝謝你幫我煮藥。”
“相比你能我們村子的大恩大德,我?guī)湍阒笏幠遣攀切∈乱患钚值埽俏覀內(nèi)迦说拇蠖魅耍覀兇遄痈F,沒什么拿得出來報答你,要不留下來吃餐飯?jiān)僮撸俊本攀逡姉钅L(fēng)要走,有點(diǎn)不舍,挽留道。
“不用了,我還有點(diǎn)事要急著離開……”說著,楊凝風(fēng)頓了一下,突然問道:“對了,你們誰知道這里離吳寧城還有多遠(yuǎn)?”
可是全村的人都在搖頭,竟然沒有一個人知道吳寧城,這讓楊凝風(fēng)更加的肯定,這里離吳寧城真的是很遠(yuǎn),也許他在擺脫李文修的追殺時,因?yàn)楫?dāng)時沒有注意方向,也許現(xiàn)在離吳寧城越來越遠(yuǎn)了。
但這無所謂,只要能找到附近有什么大城就好辦了,于是楊凝風(fēng)沉吟了一下后,再問道:“那這一帶有沒有什么大點(diǎn)的城?”
“大點(diǎn)的城?那就只有北山城了,出了村口,往左直行,十里路左右就到調(diào)風(fēng)鎮(zhèn),然后南行兩百多里左右就是北山城了,我十年前在北山城呆過一段時間,楊兄弟,要不我?guī)闳ケ鄙匠前桑俊本攀逡宦牐?dāng)則說道。
“北山城……”
楊凝風(fēng)將這個名字記在心中,然后對著九叔笑了笑:“不用麻煩九叔了,只要知道方向,我很快就能去到。我……走了!”,說著,對九叔拱了拱手,轉(zhuǎn)身就要離開。
但就在此時,突然村民當(dāng)中有人嘀咕道:“楊兄弟這么厲害,不如我們求他幫我們?nèi)⒘四菒乎o?要是能的話,以后我們就不用跟鐘村一起用那小湖的水了。”
“別亂說話。楊兄弟雖然厲害,但他畢竟年輕,想那惡鮫在湖里,厲害無比,不能讓人家替我們冒險,那可是要玩命的。”
“也是。”
兩人的嘀咕聲并不大,但楊凝風(fēng)卻是聽到了,本已經(jīng)是轉(zhuǎn)過的身子又轉(zhuǎn)了回來,看著九叔,問道:“九叔,惡鮫又是怎么一回事?”
“沒事,沒什么事。”
九叔當(dāng)則怒瞪了那兩個嘀咕的家伙一眼,然后搖頭說道:“楊兄弟,你有事急著要走,就走吧!”,剛才還想挽留楊凝風(fēng)下來吃飯,可是現(xiàn)在卻是一付要巴不得楊凝風(fēng)快點(diǎn)走的樣子。
越是這樣,楊凝風(fēng)就越不會走了,對九叔說道:“九叔,你就如實(shí)告訴我吧,反正好人做到底,既然我在,我要是能幫得上忙的就幫,不然的話,我這一走,也許以后都沒什么機(jī)會再到你們村子,你們要是有困難,就不妨跟我說。”
“你們啊……”
九叔用手點(diǎn)了點(diǎn)幾下那兩個沒事生事的家伙,然后對著楊凝風(fēng)苦笑了笑,將惡鮫的事說了出來。
原來在這一帶,并不僅僅是一個湖,而是有兩個湖。現(xiàn)在小崗村和鐘村共用的湖只是兩個湖中最小的一個,離小崗村還要遠(yuǎn)一點(diǎn),反倒是那只大的湖離小崗村更近。
按理說,有一個大湖,足夠小崗村人用水了,但卻沒想到兩百年前,大湖里突然出現(xiàn)了一只惡鮫妖獸,吃了小崗村很多的人,于是小崗村的人便是再也不敢用那大湖的水,從兩百年前就開始與鐘村共用小湖的水。
但是守著這么一個大湖而不能用,這成了小崗村歷代人的心病,也曾有幾次想將那惡鮫殺死,可是惡鮫太厲害了,小崗村的人完全是去多少人就死多少,漸漸的小崗村的人死心了,直到現(xiàn)在楊凝風(fēng)的出現(xiàn),方是有人再一次動了心思。
但那惡鮫的厲害,九叔身為村長,更加清楚以前發(fā)生的一些事,所以,他怎么能讓楊凝風(fēng)冒險?于是將事情說完后,說道:“楊兄弟,你的好心我們心領(lǐng)了,那惡鮫真的很厲害,而且又是在湖里,我們要是到水里根本就無法跟它打,所以不能讓你去冒險。再說了,那惡鮫雖然霸占了那大湖,但只要我們村子的人不去那一帶,它倒也不會無端的到我們村子里來傷人,所以就不用管它了。”,說完,又催促道:“你要是可以就留下來吃餐飯,好讓大家答謝你,要是有急事,就走吧,那個小湖的水,已經(jīng)足夠兩村的人用好幾代了。”
“呵呵,既然知道了,那總得要去看看。”
不知道還好,但是知道了,楊凝風(fēng)還真的是引起了好奇,就算不是為了小崗村,他都想去看看了,于是笑道:“九叔,就你帶我去吧!”,說著,不由九叔再說什么,突然手一卷,便是帶著九叔飛到了空中。
“……”
看到楊凝風(fēng)竟然會飛,頓時間,全村的人個個雙眼都瞪得老大,比楊凝風(fēng)剛才輕易的擊殺鐘大魁等人更加的震憾了他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