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章 另類的“合作”(上)
阿牛的鳳翔鎮(zhèn)在此之前,一直是以“硬漢”的形像出現(xiàn)在世人面前,雖然沒有主動惹事,但別人惹上門也從來不會怕事!擁有強大實力和底蘊的鳳翔鎮(zhèn),居然就這么“投降”了,不得不說是一件詭異的事情。&1t;/p>
這次的“投降”除了當事雙方,并沒有更多人知曉,只在青州黃巾當中流傳。卜已已經(jīng)派人往冀州求見張角,并將小天師戰(zhàn)歿及“圈養(yǎng)”鳳翔之事一并稟上,至于阿牛等人的命運,還得看張角的心情而定。不過以**的身份地位,阿牛的前景委實不怎么光明,事實上在卜已看來,鳳翔鎮(zhèn)全體上下已經(jīng)被判了“死緩”,一群待宰羔羊罷了。&1t;/p>
對于鳳翔鎮(zhèn)的投降,卜已雖然覺得此乃情理之中的事情,但出于謹慎還是使人傳信給杜遠:要小心鳳翔鎮(zhèn)搞陰謀,鳳翔鎮(zhèn)的所有部隊必須在黃巾軍的監(jiān)控之下活動!&1t;/p>
這樣,即使阿牛玩的是假投降的把戲,在部隊被控制之下,也沒有扭轉(zhuǎn)乾坤的本錢。&1t;/p>
做完了這一切之后卜已總算放下心來,接下來便只需等待大賢良師的決定了。&1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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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投降”當然不會是真的,只是鳳翔為了生存而作出的一種姿態(tài)罷了,為了達到這種效果,阿牛煞費了一番苦心。&1t;/p>
正常狀況下,除非卜已得了失心瘋,否則鳳翔鎮(zhèn)根本不可能得到與黃巾和解的機會。阿牛當然不會把希望寄托在卜已突然患病上,與其白費力氣作無用功,還不如自己創(chuàng)造機會開展自救。&1t;/p>
阿牛想到的救命稻草就是杜遠。&1t;/p>
杜遠本是黃巾軍中的將領(lǐng),雖然失手被擒,黃巾軍并沒有確鑿的證據(jù)能夠指明。**攻擊鳳翔鎮(zhèn)雖然是為了杜遠,但也只是“推斷”而非“肯定”,況且現(xiàn)在**和手下幾個重要的將領(lǐng)都已在這場慘烈的戰(zhàn)斗中魂斷鳳翔,只要現(xiàn)在將杜遠放出去,仍然是黃巾軍的一員將領(lǐng)。在齊國郡黃巾群龍無的情況下,杜遠執(zhí)掌齊國郡便是順理成章的事情。&1t;/p>
現(xiàn)在淪為“階下囚”的杜遠,能夠恢復(fù)自由自然是一件天大的好事,否則天知道這為先生會在鳳翔呆多久。雖然鳳翔的風景還算不錯,但“在押犯”哪有游山玩水的自由!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要想讓阿牛將他放出去,杜遠當然也需要作出一些回報。&1t;/p>
阿牛的要求很簡單:杜遠出去后立刻想辦法執(zhí)掌齊國郡的黃巾軍,必要的時候――如果出現(xiàn)能與杜遠爭奪領(lǐng)地位的黑馬――鳳翔鎮(zhèn)將全力協(xié)助杜遠,然后鳳翔將向杜遠假投降,以便借此逃脫黃巾絕殺的一擊。&1t;/p>
杜遠當時就傻了眼,居然有這種好事?不僅讓自己恢復(fù)自由,還在必要的時候暗中相助,以及向自己“投降”,不管怎么算,杜遠都沒有吃虧。&1t;/p>
雖說此舉有“通敵”之嫌,但螻蟻尚且貪生,杜遠當然也沒有覺得自己活夠了!況且阿牛只是為了自保,并沒有要杜遠出賣“組織”,頂多就是開個小后門罷了。&1t;/p>
不過為了讓雙方的“合作”具備穩(wěn)固的“基礎(chǔ)”,杜遠恢復(fù)自由的同時,“太平要術(shù)”還是得由鳳翔鎮(zhèn)幫忙保管,以作為雙方友好合作的“信物”。否則一旦杜遠翻臉,阿牛連怎么死的都不知道。&1t;/p>
對于這個“合理的要求”,杜遠倒很光棍地表示無法接受。雖說杜遠本就是囚犯身份,剛才在狄云審問后“太平要術(shù)”就已經(jīng)與杜遠告別,按理這位老兄實在沒有討價還價的余地。但“太平要術(shù)”對黃巾的重要性不言而喻,要不然**何必大老遠從冀州跑來青州!&1t;/p>
只要杜遠一出現(xiàn),張角鐵定馬上要回“太平要術(shù)”,因此杜遠對這樣的決定無法接受。&1t;/p>
杜遠對張角的忠誠度非常高,否則張角也不可能將“太平要術(shù)”這樣的異寶交到他手上。脅迫杜遠利用職權(quán)之便放阿牛一馬還不太難,但如果要求杜遠背叛其心目中的偶像,只怕“鬼哭神嚎二十一法”也未必有這個能力!&1t;/p>
對于杜遠的反應(yīng),阿牛早已成足在胸。當下故作為難狀說道,“杜將軍所言倒也有理,但如無‘信物’如何可保障我鳳翔安全?阿牛不是懷疑將軍的品行,但此事關(guān)系到鳳翔上下萬余人,不得不謹慎一些,還請將軍體諒阿牛苦衷。”&1t;/p>
杜遠這位倒霉孩子臉上都能擰出苦瓜汁,知道事情沒有這么容易解決,但要讓他放棄“太平要術(shù)”,如何跟張角交待?雖說自己是階下囚,但阿牛何嘗不是有求于杜遠!&1t;/p>
到最后終于達成了共識:“太平要術(shù)”暫時由阿牛保管,半個月后無條件歸還杜遠。&1t;/p>
杜遠暗地里幾乎笑斷了腸子,現(xiàn)在能夠脫身是最重要的,而且半個月后只要取回“太平要術(shù)”,鳳翔鎮(zhèn)的生死還不是自己一句話的事情?不過杜遠似乎忘記了,既然自己能夠毀諾,阿牛難道就不能將“太平要術(shù)”多“保管”一段時間?更何況阿牛還有別的招。&1t;/p>
兩人擊掌為誓之后,阿牛施施然而去。陳宮好象突然想起了什么,關(guān)切地對杜遠道:“對了,有件事情忘了告訴杜將軍。“&1t;/p>
“哦,有何事情但說無妨。”&1t;/p>
“是這樣的,鳳翔地處海邊,海風潮濕易生病患,所以我們這里的人大多會服用一些藥物以祛風寒。”&1t;/p>
“嗯,這個方法好,風濕病最麻煩!”&1t;/p>
“是的,為了讓杜將軍也能抵御寒氣,所以我們在將軍的飲食中也放了些藥物。”&1t;/p>
“有勞關(guān)心,不過我想以后就用不著了,呵呵。”&1t;/p>
“將軍不用客氣,我家主公向來仁義為懷,將軍雖為‘客人’,我等也絲毫不敢怠慢,只是……”說到此處,陳宮欲言又止。&1t;/p>
“只是什么?先生但講無妨!”&1t;/p>
“只是我們領(lǐng)地里有個醫(yī)師太過馬虎,在將軍的飲食中放錯了東西。原本是放祛風濕的藥,不小心放了奇毒無比的‘百日斷腸散’進去。吃下這種藥后沒有任何異常,但百日之后全身潰爛,如果沒有獨門解藥……死定了。”&1t;/p>
杜遠面無人色,“如此……尚請賜予解藥”。&1t;/p>
陳宮皺著眉頭,“煉制這‘百日斷腸散’的醫(yī)師前些日子去泰山采藥去了,也只有他才煉制解藥。好在距離百日還早,在將軍毒之前必能將解藥雙手奉上,將軍切莫擔心!”&1t;/p>
“……”&1t;/p>
杜遠不擔心才怪了。&1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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