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野蠻女王的試探
采詩官微微一笑,也很開心。
“另外還有件事要告訴你,宋小子最近要趕一趟大墓,這件事情非常之重要,電話里不方便說,過幾天我去開封府一趟,再細(xì)說。”
“他跑到盜墓去了?”
余地龍疑惑的問道。
“這個墓非盜不可,而且他必須得去,你別咋咋呼呼的,你年輕的時候有他強(qiáng)嗎?成何體統(tǒng)!”
采詩官呵斥道。
“單前輩,我天生就是陸地神仙境的,您知道的,嘿嘿嘿!”
余地龍不要點(diǎn)逼臉,他還和宋一根比誰年輕更牛逼,確實(shí)有點(diǎn)做師傅的樣子。
采詩官無奈的直搖頭。
“宋小子的真土抬棺,真土是不是你給他搶到的?還是他去了地底的惡靈世界?”
“單前輩,還請放心,地底那邊的惡靈世界,他沒有絕對的自保把握實(shí)力前,我是不會讓他去的,您還請放寬心,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我都知道的。”
余地龍的意思也很明顯,真土就是他給的。
“嗯,那就先這樣,等我過去開封府,就是最近些時日,你先讓翻書人黃龍士做好準(zhǔn)備。”
“啥準(zhǔn)備?歡迎您的嗩吶班子?”
“一切必要戰(zhàn)斗的準(zhǔn)備!”
余地龍倒吸冷氣聲音跨越了千里來到東北,走進(jìn)采詩官的耳邊。
“晚輩知道了,回見。”
采詩官掛斷電話,看著天空飄著的白云,喃喃自語,道:“到底是誰留下來的信息,為何要留?”
“他到底有什么目的?”
這些都讓采詩官不解,但不能因?yàn)椴唤饩筒蝗ソ忾_謎團(tuán),該做的事情一件都不能逃避的。
……
時間一晃而過夜晚到來,宋一根給阿修羅打了招呼,隨后走出酒店去找熊瘋子準(zhǔn)備出發(fā)了。
這次輕車熟路,很快就來到了熊瘋子的據(jù)點(diǎn),擺攤的人也都回家睡大覺去了,四合院安靜了許多。
宋一根看著四合院里站著的四個人,有一女的,其他的三位都是五大三粗的男人,
“這位難道就是野公牛教會的白魚兒女士嗎?”
白魚兒有著小麥般的膚色,眼睛里的戾氣非常之重,她舔了舔嘴唇,道:“這位難道就是瘋子口中的宋蠻子?幸會了。”
宋一根瞪了一眼熊瘋子,視線再次看向白魚兒,道:“你一介女子身,把玩著野公牛教會,哥哥怕你把握不住阿,要不解散了吧?”
“這不用你宋蠻子擔(dān)心,你還是管好自己的事就行了,別一副勞資就是正義使者的模樣,人還得要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的。”
白魚兒不善的警告。
“我有幾斤幾兩我自己還是比較清楚的,就怕某些女子,不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瞎蹦跶。”
宋一根同樣諷刺道。
熊瘋子眼看這是要馬上打起來的架勢了,笑嘻嘻的走到了兩人的中間位置。
“兩位,這才剛見面,怎么火氣都這么大,咋還直接就懟了起來呢!咱們這次去盜墓的地點(diǎn)非常的危險,不能窩里先翻了,這樣很不利于咱們接下來的行動,都收收火氣,別給吃了火藥似的。”
熊瘋子這個和事佬,先給宋一根握了手,道:“我?guī)湍憬榻B一下參加盜墓的人,那個臉上有一道傷疤的是血腥舌的李義山,我們?nèi)ψ永锪?xí)慣稱呼他為恐怖之父。”
“至于另外一位,他就是怒族的怒蠻蠻,圈子里通常稱呼他是大墓的克星、大墓父親。”
宋一根道:“兩位幸會了,我是開封府東郊?xì)泝x館的宋一根,還請多多指教。”
李義山道:“幸會了,我是血腥舌教會的恐怖之父,還請宋兄弟多多請教,如有話語得罪之處,還望多多理解。”
怒蠻蠻道:“幸會了,我是怒族的怒蠻蠻,大墓父親,很高興認(rèn)識宋兄弟,還望多多指教。”
白魚兒翻了個白眼,道:“我是野公牛教會的野蠻女王,還請宋蠻子多多指教,如有得罪之處,希望您老能多多的理解!”
宋一根差點(diǎn)被噎死,一句您老多多請教,這是有多損吶,一言不合就諷刺長的太著急,這誰能受得了啊!
“野蠻女王,你是不是吃了火藥,能不能正常點(diǎn),我看著有那么老嗎,這位野蠻女王大娘你能不能正經(jīng)點(diǎn)啊!”
野蠻女王怒瞪著大眼,背后的穴道勾畫野公牛相出現(xiàn),道:“你到底說誰是大娘,你最好重新組織下語言,不然這事沒完。”
“呵!”宋一根冷笑道:“你當(dāng)我宋一根是嚇大的,不服咱們就過兩招,當(dāng)我怕你嗎?”
他背后穴道勾畫圖的后土皇地祇相出現(xiàn)了,腳踩冥龍,腰掛殺生劍,哀嚎的聲不絕于耳。
兩者即將要爆發(fā)戰(zhàn)斗,關(guān)鍵時刻熊瘋子又當(dāng)和事佬了,笑瞇瞇的賤樣子。
“兩位這是干啥?怎么還一言不合就要打起來,都各退一步消消火,為了這點(diǎn)小事不值當(dāng)?shù)模瑱?quán)當(dāng)給我這個熊瘋子留了面子了。”
宋一根溝通了穴道,撤走了勾畫圖,道:“你不是熊瘋子,我看你是熊孩子,竟瞎搗亂。”
“宋兄弟,也就你敢這樣當(dāng)著我面給我起特別的外號了,別人還真的就不敢當(dāng)面說的。”
熊瘋子如是說道。
“行了,試探也試探了,咱們抓緊出發(fā),別墨跡了。你以為我沒有看出來你們的把戲,無非就是要知道我的底線在哪里嗎?”
“你們幼稚了,哪怕你們知道我的底線在哪里,就算知道了你們又能拿我怎么樣,無非就是你們四個人一起出手鎮(zhèn)壓我。”
“但你們能徹底殺死我嗎?你們有那個能耐嗎?”
“別說我看不上你們,哪怕你們四個一起上,也不見得是我的對手,何況還有個野大娘。”
白魚兒尷尬的一笑,也不對外號生氣了,娓娓道來:“我們確實(shí)想知道你的底線,想知道你會不會在大墓中對我們下陰手,還望宋兄弟不要怪罪,都是為了活著,僅此而已。”
宋一根環(huán)視四人,嚴(yán)肅道:
“我對你們的要求很簡單,大墓回來之后,立即離開東北,不可把這種邪教開在神州大地,這就是我的底線。”
“如果你們執(zhí)意如此,我會毫不留情的殺掉你們,不會有任何的留情,斬草除根,一個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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