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9、孫公平的賀禮(第一更,求訂閱)
周恕把大夏龍雀刀和秋水雁翎刀交給殷無憂,后面的事情就不需要他操心了。
然后他就回到男爵府呼呼大睡。
反正殷無憂說的那個宴會,也沒什么需要他操心的地方。
公主府的管家,那米府安排過來的管家一起,早已經(jīng)把雜務(wù)處理得妥妥當(dāng)當(dāng)。
周恕一覺睡到日上三竿,要不是殷無憂帶著海棠把他拉起來,他還打算繼續(xù)睡下去。
“你真是一點不擔(dān)心啊。”
殷無憂看著海棠幫周恕梳頭,開口說道,“今日制式兵器譜就要公布了,你難道一點都不擔(dān)心排名?”
“擔(dān)心什么?”周恕無所謂地道,制式兵器譜,有什么好看的?
以往大家都懶得看好嗎?
也就是這次關(guān)系到大夏和大魏的賭局,所以關(guān)注的人多了一些。
不過那跟他有什么關(guān)系呢?
他可從來沒把這件事往自己身上攬。
制式兵器譜排名第一的到底是什么兵器,他并不關(guān)心。
大夏龍雀刀能奪冠最好,奪不了,他也還是他的工坊主事,誰也不能因為這個找他的麻煩。
“我真是不知道該怎么說你才好!”
“你可知道,如果你的兵器能排到制式兵器譜第一,你知道對你來說意味著什么嗎?”
“意味著什么?升官發(fā)財?還是給發(fā)老婆?”
周恕無所謂地說道。
制式兵器譜排名第一有什么意思?
入品兵器譜排名第一才帶勁呢!
女人,就是眼界太低!
殷無憂俏臉?biāo)查g變得通紅無比,他是什么意思?他在暗示我嗎?可是我還沒有準(zhǔn)備好啊……
殷無憂芳心亂作一團(tuán),就聽到周恕已經(jīng)岔開了話題,“海棠,差不多就行了,別梳了。”
要不是怕太過驚世駭俗,他都想把這一頭長發(fā)給剪短了。
“大司空,那天機(jī)石距離大夏有萬里之遙,制式兵器譜就算公布,傳過來也需要一些時間吧?”
周恕隨口問道。
關(guān)于制式兵器譜的事情,他之前從楊洪口中知道了一些。
這制式兵器譜,是個神秘得云深不知處的天機(jī)山莊排的,會直接出現(xiàn)在一塊叫做天機(jī)石的巨石上面。
這里面可能涉及到這個世界的神秘力量,周恕暫時還不明白其中的原理。
“你不知道?”
殷無憂道,不過旋即她就說道,“你不知道也正常。”
“天機(jī)石,并非唯一。”
殷無憂解釋道,“你說的無盡之海岸邊的那塊天機(jī)石,是天下最大的一塊天機(jī)石,其實在各國的都城之內(nèi),各自還有一塊小的天機(jī)石。”
“制式兵器譜,也會同時在這些小的天機(jī)石上公布,所以只要制式兵器譜一公布,我們立馬就能知道。”
周恕恍然大悟,楊洪那家伙不靠譜啊,他還說是因為有人傳抄天機(jī)石上的信息呢,原來人家皇宮里,直接就能連網(wǎng)查閱了!
不過話說回來,楊洪當(dāng)時連神捕都不是,一個小小的捕頭,不了解事情的真相,也不能怪他。
“先不說這個了,制式兵器譜雖然今日會公布,但具體什么時間也不一定,客人已經(jīng)快到了,你先出去迎客。”
殷無憂直接把周恕推出門去。
到底誰是這男爵府的主人?
周恕心里嘟囔著,不過還是順勢來到了門口。
剛剛來到門口,周恕就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孫公平?你什么時候回來的?”
孫公平不是隨大軍出征南境了嗎?
他什么時候回來的?
大軍凱旋了?
不應(yīng)該啊。
前兩天他還得到了百煉環(huán)首刀和斬馬刀的殺敵反饋呢。
“老周,可以啊,這才多久不見,你直接都成爵爺了?”
孫公平臉上帶著笑容,開口道。
他整個人比之前瘦了一些,也黑了一些,身上的氣質(zhì)也有些變化,怎么說呢,現(xiàn)在的他,渾身透著一股經(jīng)歷了鐵血的堅毅。
要不是他那笑容中還帶著幾分之前的不羈,周恕差點都認(rèn)不出來他了。
“看招!”
孫公平忽然大喝一聲,抬頭一拳,轟在周恕的胸口之上。
周恕一愣,趕忙控制體內(nèi)的真氣,饒是如此,孫公平也騰騰騰地后退了好幾步,臉上露出驚異之色。
“你還真的已經(jīng)入品了!”
孫公平道,“我差點以為我離開了多久呢,又是男爵,又是九品武者,我感覺我錯過了很多事情呢?”
“下次可別偷襲我了,會受傷的。”
周恕沒好氣地說道,要不是他及時收斂了真氣,金鐘罩直接能把孫公平震成重傷!
孫公平還以為周恕說得是他自己會受傷呢,笑著說道,“放心,我又沒用全力。老周,你進(jìn)步很大,兄弟我進(jìn)步也不小,咱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武道七品了,意不意外,驚不驚喜?”
周恕給了他一個白眼,武道七品又怎么了,還不是一巴掌拍死的事情。
不過話說回來,孫公平這厚積爆發(fā),還真是了不得。
他隨大軍出征才多長時間,一個月都不到,就直接連破兩品,他這可是自己修煉的啊。
當(dāng)初大魏天才刺殺名冊上對他的描述,還真沒錯。
現(xiàn)在看來,他隨大軍出征,想來也是要利用戰(zhàn)斗來催發(fā)自身的潛力。
“你回來了,蒙大將軍他們呢?”
周恕有些關(guān)心地問道,他的結(jié)拜大哥米子溫也在大軍之中,雖然出事的可能性不大,但戰(zhàn)場上的事情,誰能說得準(zhǔn)呢?
“他們還在南邊。”
孫公平說道,“不過南蠻基本上已經(jīng)被擺平了,沒多少硬仗了,所以我就先回來了。”
他本來就不是軍人,這次隨大軍出征,也只是為了歷練自己,自然是想回來就回來了。
“老周,你說你武道都入九品了,怎么鑄兵就沒長進(jìn)呢?”
雖然一段時間沒見,但孫公平?jīng)]一點生疏的感覺,上前一步,熟絡(luò)地攬著周恕的肩膀,開口道。
“你要是成了鑄兵師,我就不用擔(dān)心我的入品兵器了,讓你幫我鑄造就是了。”
孫公平入品之后,一直沒有入品兵器,不是他家里買不起,而是因為他厚積薄發(fā),修為會有一段高速增長期,這個階段,給他太好的入品兵器,他駕馭不了,太差的,又跟不上他修為的增長。
所以反倒不如等他修為穩(wěn)定下來以后再給他入品兵器。
沒有家里的支持,孫公平自己過了今天沒明天的,能攢下買入品兵器的錢才怪呢。
聽了他的話,周恕微微一笑,“怎么沒長進(jìn)?我現(xiàn)在可是大夏第一鑄兵學(xué)徒。”
“那還不是鑄兵學(xué)徒?”
孫公平鄙視道,“你見那些鑄兵天才,誰來跟你搶這個名頭了?不成鑄兵師,你就是個工匠,是渣渣,懂嗎?”
“那也不一定。”
周恕說道,那個沈約,好像就挺在意這個名頭的,他不也還是鑄兵學(xué)徒?還專門來找我切磋呢。
不過那個家伙,也不算是鑄兵學(xué)徒,他肯定早就可以鑄造入品兵器了,只不過一直沒有真正去鑄造而已。
他肯定已經(jīng)有鑄兵師的水平了。
話說回來,自己好像也一樣。
“什么不一定,老周,你說你什么時候能成為鑄兵師?我得考慮考慮,到底要不要等你。”
孫公平繼續(xù)說道,“跟你說啊,兄弟我這次立功不少,回頭賞賜下來了,兄弟我就發(fā)財了,到時候,我就去買入品兵器去。”
“晉升鑄兵師嗎?”
周恕笑道,“隨時都可以。”
孫公平哈哈大笑,“老周,認(rèn)識這么久,我還真沒發(fā)現(xiàn),你還這么搞笑。你以為大夏第一鑄兵學(xué)徒,就能輕松晉升鑄兵師了?”
“我差點忘了,你還沒鑄兵師的傳承呢。沒事,回頭我替你介紹兩個鑄兵師,以你的資質(zhì),他們肯定會搶著收徒的。”
孫公平嘮叨個不停。
周恕感覺既溫馨,又有點煩人。
不過,有朋自遠(yuǎn)方來,還是安全歸來,感覺,還不錯。
“嘿,老周,你封了縣男,又晉升九品武者,我剛剛回來,也沒給你準(zhǔn)備什么賀禮——”
孫公平嘮叨道。
“不用,你能來,我就已經(jīng)很高興了。”
周恕開口說道,他朋友不多,孫公平,應(yīng)該勉強(qiáng)算一個。
“那不行。”
孫公平道,“我孫公平是那么不講究的人嗎?”
“正好我有件好東西,本來想等你晉升鑄兵師的時候送給你當(dāng)賀禮的,沒想到你還沒鑄兵師呢,就先成了九品武者,先拿來應(yīng)景吧。”
孫公平神神秘秘地從懷里摸出來一個巴掌大小的盒子,朝周恕遞了過來。
周恕有意推辭,不過孫公平十分堅固地把盒子塞到了周恕的手里。
“你不打開看看?”
孫公平見周恕直接把盒子收了起來,他開口道。
看到孫公平一臉期待的樣子,周恕好像明白了什么。
他笑著說道,“那我就看看,你孫大神捕,送了什么東西給我。”
周恕打開盒子,只見盒子里躺著一顆綠豆大小的銀白色顆粒,那顆粒給人一種晶瑩剔透的感覺,里面仿佛有星河旋轉(zhuǎn)一般。
“天煉石?”
周恕有些意外地道。
“怎么樣?兄弟夠意思吧?”
孫公平得意洋洋地說道,“這天煉石,可是我好不容易得來的,本來我準(zhǔn)備用它給我自己鑄造一把入品兵器呢,現(xiàn)在送你了,你用來練手,也好早日成就鑄兵師。”
周恕:“……”
他現(xiàn)在很疑惑,這么點天煉石,你是認(rèn)真的?
他想起之前他從大魏國師蕭順之那里順走的那塊天煉石,那可是足足有成人拳頭大小啊,起碼得比得上這綠豆大小的一百倍吧?
“這1兩天煉石,鑄造一把黃品兵器絕對綽綽有余了。”
孫公平繼續(xù)說道。
周恕忽然開口道,“鑄造黃品兵器還需要1兩天煉石?那天品兵器需要多少?”
周恕心里有種不好的感覺。
當(dāng)初那殷常昊可是說,那成人拳頭大小的天煉石,也就夠鑄造一把天品兵器。
“這不好說,天品兵器和天品兵器也不一樣,我估摸著,最多有個二三十兩天煉石就差不多了吧。”
孫公平也不是鑄兵師,不過他的話,十有八九就是事實。
天殺的殷常昊,當(dāng)時還說得一本正經(jīng)!
天煉石比重極大,那成人拳頭大小的天煉石,重量足有十多斤!
按照孫公平的說法,起碼能鑄造三四把天品兵器!
自己當(dāng)時怎么就沒多想呢?要是那么大一塊天煉石只能鑄造一把天品兵器,殷常昊為什么愿意花那么多錢買?
五萬兩黃金把那塊天煉石賣掉,周恕現(xiàn)在覺得自己虧大了。
別看沈約和蕭順之用一把天品兵器抵了萬兩黃金的債務(wù),那可不代表一把天品兵器只值一萬兩黃金。
便是最差的天品兵器,價值也是萬兩黃金起步,真要是拿出去拍賣,一把天品兵器,賣個三五萬兩黃金都毫不稀奇。
十多斤重的天煉石,價值絕對不止十萬兩黃金,五萬兩賣掉一半,不說虧大了,那也是虧了。
“孫大神捕,謝了!”
周恕把盒子合上,開口說道,見過拳頭大小的天煉石,再看這綠豆粒大小的,他實在是提不起太大的興致。
不過畢竟是孫公平的一片心意,他也不好表現(xiàn)得太過嫌棄。
他現(xiàn)在在考慮,有沒有什么辦法把殷常昊手里那塊給要回來呢?把錢還給他都行。
這好像沒那么容易,殷常昊畢竟是武道一品的強(qiáng)者,打不打得過另說,想找到他都沒那么容易。
“不用客氣,咱倆誰跟誰?”
孫公平大手一揮,說道。
倒是差點忘了,你好像還是我的大外甥呢。周恕心里暗自說道。
“孫大神捕,你整天帶著繡春刀,我還沒問過你呢,你擅長用的兵器是刀?”
周恕暫時不去想天煉石的事情,而是看向?qū)O公平,問道。
“不是我吹牛,十八般兵器,我樣樣精通。”
孫公平得意地說道,“要說我最擅長的,那也不是刀,我最擅長的是劍,你知道我的外號是什么嗎?刀劍雙絕!可惜你只擅長鑄刀……”
周恕嘴角微微揚起,“那可是未必,孫大神捕,回頭我給你個驚喜。”
“什么?”
孫公平正想追問,周恕已經(jīng)抬腳向前,因為邀請的賓客,已經(jīng)到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