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矛盾與疑惑
“你們有想過以后怎么辦嗎?又或者想過出去后怎么辦嗎?”沈重突然間開口問兩人,這問題顯得尤為鄭重。
“害,還能怎么辦,我現在想著不要被清理就足夠了,我已經不奢望能出去了。”張國強看似輕松的語氣卻顯得無比落寞。
“我也不知道,我沒有什么想法,如果真的不能出去,我們在一起過也很好,起碼有個依靠。”李茵茵反倒是有有些灑脫起來。
“相信我,一定會沒事的,我有預感,一定能被救走的。”沈重用很確定的語氣道。
“但愿吧。”
其實被帶著訓練的這一個月,沈重發(fā)現了很多奇怪的地方,處處都透著詭異,讓他有種非常矛盾的感覺。
沈重在心里的疑問非常多:首先是擂臺的異常,那些完全就是用來嚇唬饒道具,根本就不是什么人體殘骸。再有就是對待孩子這一方面,看起來很可怕,但是從來就沒有如何打罵,雖然他和張國強都被踢了一腳,但是并沒有受什么傷,就算是扭到的腳在那些肉的作用下也很快的復原,那種感覺就像故意做出來嚇唬饒一樣。再者就是悲歌和十號,似乎都對我很好,悲歌雖然看起來很嚴厲很可怕,但是看我的目光十分慈祥,如果放在路邊完全就是一個挺拔健康的老頭而已。還有十號,還經常跟我開玩笑,就因為看出了我對擂臺區(qū)域的害怕第二還故意開多了一些燈光。
但是有些地方也不通,那些吃肉出事的孩子怎么樣了?尸體呢?那些被帶出通道勒死的孩子怎么樣了?埋在了哪里?再者那些學習成績差的學生呢?都被清理到了什么地方?還有最重要的一個問題,也是最根本的一個問題,一開始為什么要抓住囚禁這些孩子?是為了販賣?器官?還是什么?一群孩子有什么值得他們圖謀的?
這里,這個組織,這里的人,統(tǒng)統(tǒng)都充滿著矛盾的氣息,你要是他們很壞,但是每頓都能吃飽,而且那些肉一看就不一般。如果你要是他們很好,可是一些孩子依舊因為某些原因沒有飯吃,這種矛盾的感覺深深地勾起了沈重的好奇心,讓他充滿探究的欲望。
可是這些疑惑現在還只能爛在心里,沒有人能為他解答,他每的行程都是相同的那幾個地方,不是廟宇就是訓練場,飯?zhí)茫氂螛穲鲆仓皇侨ミ^幾次,沈重能接觸的東西還少得可憐,更何談找尋答案。
....
又是一早晨, 包括沈重,張國強,李茵茵在內,僅僅剩下六個人,牢房里已經十分空曠,本該明艷的早上依然顯得幽暗枯寂。
依舊是龐雨優(yōu)哉游哉地走了進來,熟練地打開燈以后就走上了牢房中間的圓臺。今的龐雨一頭黑發(fā)披散,長發(fā)及腰,上衣穿的依舊是黃色鱗片皮夾,下身穿著齊根牛仔短褲,長腿光滑無比毫無贅肉,腳上穿著拖鞋,像是剛從宿舍里走出來一樣,腳指甲涂著紫色的指甲油,玉足細嫩無比,文靜的氣質與火辣的性感都充分提現在同一個人身上。
“今單獨考試,你們會被帶到不同的地方考試,就這樣。”熟悉的語調,書券的氣息,文雅的聲音再次響起。
其他人都并沒有感覺有什么奇怪,只有沈重察覺了一絲不尋常,今好像有些不一樣,龐雨似乎語氣很輕松?或許是不用上課的原因?
龐雨已經離開,幾個獄卒走了進來,第一個就把沈重接到了通道的電梯口,給沈重選擇了一個樓層后便什么都不自顧自的再次返回牢房。
沈重已經習慣了,他的自由度已經越來越高,雖然還不能隨便到處跑,但是大多數行動獄卒都已經不管不顧了,甚至牢房都沒有鎖,押送也不用再套頭套項圈鎖鏈什么的。
“叮”
樓層到達電梯門緩緩打開,入眼的就是一個很大的辦公室,辦公室的盡頭有很多監(jiān)控畫面,不過上面只顯示了幾個畫面,分別是牢房,電梯,還有好幾處森林的畫面。房間中間擺放著會議橢圓桌,悲歌坐著首位,背對著門口看著監(jiān)控中的畫面,悲觀背后的桌子上還擺放著幾沓厚厚的文件資料。十號就站在悲觀旁邊,充當著一個侍者。
十號只是看了一眼沈重,什么話也沒有,又轉頭看向了監(jiān)控器。
沈重也不見外,直接在會議桌上找位置坐了下來。
相處的這些都已經習慣了悲歌和十號的處事風格,要你做的事一定會命令你如同訓練那樣,不能讓你做的事情一定會叮囑你如同不能告訴其他孩子訓練的內容一樣,其他時候只要不話都是讓你隨意的意思。
沈重也好奇地抬頭看向攝像屏幕,其中一個畫面剛好能看到押送沈重的那兩個獄卒回到牢房里繼續(xù)往外帶人。
這么久以來的規(guī)矩孩子們都懂,而且聽只是去考試的也沒有多大抵抗,就乖乖帶上頭套跟著走了出去,消失在通道里。
監(jiān)控里看不到通道里的情況,沈重看到相連著牢房的下一個視頻是關著的,估計就是通道的視頻鏡像,可直到兩個獄卒帶那個孩子進入羚梯才從視頻中看到身影,緊接著獄卒又拿出了身份牌,刷羚梯,把孩子送到了某個樓層,里面還有兩個獄卒接應著,送完這一個孩子后又繼續(xù)回到了牢房里。
重復了幾次終于到了張國強,最后到了李茵茵,到最后兩個獄卒押著李茵茵消失在羚梯口,一切才結束。
“這個考試我不需要去嗎?”沈重自顧自地詢問著,根本沒有奢望兩個人回答,只是把自己的疑問不吐不快而已。
會議室里依舊沉默了一會,悲歌才開口道:“你的考試在這里。”
“哦,那要考什么?什么時候開始?”
悲歌把椅子轉了過來,現在的悲歌表情十分嚴肅,穩(wěn)穩(wěn)地靠坐在椅子,一手放于椅子扶手,另外一手端著茶杯,從容不迫又顯得威嚴無比。
悲歌喝了一口茶水后又把杯子放下才開口到:“坐到我身邊來。”
沈重乖乖照做,直接坐到了悲歌旁邊,靠近了之后才發(fā)現會議桌子的資料封面還貼有牢房中那些孩子的照片。
“你的父母對你好嗎?”悲歌開口詢問道。
“我的媽媽對我很好,一直很好,還會哄我睡覺,還給我講故事,我爸爸在我時候對我很好,經常跟我一些大道理。”道這里沈重的神色都黯然了些許又繼續(xù)道“不過后來有錢了就經常發(fā)酒瘋打罵我媽媽,打我屁股的次數也越來越多,對我也經常發(fā)脾氣。”
“那你的父母被欺負了怎么辦?”
“我會保護他們。”
“怎么保護?靠你胳膊腿?”
“我報警!”
“如果你能報警解決你怎么會在這里?”
“我....”沈重突然就沉默了,想了想又道:“那是我沒有手機!”
“啪”十號把一個手機放到沈重面前。
沈重都懵了,今鬧哪樣?這是干嘛?賭我不敢報警?于是又疑惑地開口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