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拜師
沈重也并沒有絲毫猶豫,繼續(xù)跟了上去。
剛進門幾米處就看到墻體上各一邊都安置著蠟炬,搖曳的燭火把4米高的通道映照得昏黃直至照到盡頭,長6米的通道類似簡陋的玄關(guān)。
通道盡頭光亮十分充足,似乎與監(jiān)牢不是一個世界。
不一會便走出了通道,刺眼的陽光讓沈重難以適應(yīng),下意識的就用手遮蓋了眼睛站在原地不動;過了半分鐘沈重才緩過勁來,睜眼打量著四周。
面前一塊石質(zhì)屏風屹立,其上雕刻著一些山水風景。繞過屏風,入目的是一個廟宇樓閣,頂高寬闊無比,兩邊各有偏房,正中井有一個假山水池,假山的形狀像一個往右傾倒的“衛(wèi)”字,衛(wèi)字的橫折勾尖處還有水滴滴落,下面的水池是一個邊長4x4的水池,池水中無魚無蝦,只有薄薄一層青苔。
廟宇盡頭有一個神臺,神臺上放著一個用檀木雕刻而成的神宮,似乎是從木干中直接截取;神宮高兩米寬一米,神宮門柱左邊碉龍,龍頭昂然直上,右邊雕虎,虎頭朝下,勢如猛虎下山;神宮穹頂是標準的中式古風雕刻,共有五角,中角偏高,四角較低分布于四方;神宮門額還雕刻著牌匾,上書寫著【瓊花宮】,字體蒼勁有力。
神宮正中坐落一神只,面容端莊,威嚴無比,神態(tài)方正,眉心中間開有豎眼,眼有金光!
神只頭戴戰(zhàn)盔,彎彎翎羽向后垂落,身穿云蛟神袍,左手放在膝蓋之上,右手穩(wěn)托三角金磚位于腹部前;
神只右邊一道童環(huán)抱方畫戟,恭敬站立目視方;左邊一道童耳朵肥大,手托金云葫蘆,側(cè)耳聆聽萬物。
木雕神宮正面立一祭臺方桌,方桌最前有一香爐,爐上插有三根煙;香爐之后從上到下依次放著三杯茶五杯酒呈皿字型,最左邊一大塊五花肉,中間一整只雞,雞頭靠背雞喙朝,最右邊則是一條魚,肉雞魚齊行排列;最后這放著一水果籃,其上水果排序精致無比,即便強迫癥患者也找不出一點瑕疵。
祭臺前地上還擺有三個蒲團。
蒲團下兩米立著兩根巨大的承重柱,每根柱子上都掛有一幅簾幕,幕布紅底黑字,左邊寫著:燭火生花頌圣德,右邊寫著:青煙結(jié)彩謝神恩。
十號徑直走向左邊的偏房,低聲稟告。
而從來沒有見過廟宇神像的沈重看著這神只只覺恢弘無比,心中先生豪情后生敬仰,視線上移與神只對視,冥冥中似乎有一股壓力作用在沈重身上,連呼吸都有些急促,甚至意識都有些模糊,有種下跪膜拜的沖動。
“過來!”一聲低喝將沈重喚醒,他尋聲看去,原來是悲歌在叫喚他,此刻十號站在悲歌右后側(cè),如同等待命令的下人。
沈重邁開腳步走了上去,來到悲歌跟前一米站定。
悲歌先是微笑,又從頭到尾地打量了一下沈重,又緩緩抬起右手。
沈重看著悲歌的動作緊張無比,他第一次距離悲歌如此之近,悲歌似乎散發(fā)著一種氣場,讓沈重感覺身子都重了許多,再看見悲歌右手抬起,他都以為悲歌馬上就要打他,可是他記得父親的叮囑,直視自己可怕之物打敗自己可怕之人,所以并沒有移開目光。
所幸悲歌抬起手指向的是祭臺前的最右側(cè)的蒲團:“跟我跪下,左腳壓右腳。”完便直接走向中間較大的蒲團跪下,沈重也跟著照做。
十號則是從偏方里拿出了九支香,依次點燃,先是給了悲歌三支,再給了沈重三支,自己手拿三支,來到最左邊一個蒲團上跪下。
“得表法舉無部汝學 ,手咎企經(jīng)師踏人途!拜!”不明所以的話語從悲觀口中出,完后就把手抵在額頭舉香跪拜三下。
沈重不明所以地轉(zhuǎn)頭看向悲歌,但是悲歌現(xiàn)在閉著眼睛虔誠無比地跪拜著。
“照做”十號用著不敢出聲,只能用嘴型提醒著沈重,沈重看見后也跟著照做。
拜完以后悲歌兩腳尖用力,迅速直直地站了起來,繼而走向香爐,把香插在其上。
十號和沈重也跟著照做。
插完香以后悲歌對著沈重:“看我的手型,等下就用這個手禮跪拜。”這時悲歌的右手食指和中指扣握著左手拇指然后右手抱拳,左手繼而又環(huán)抱于右拳之上,右手的拇指又壓在右手食指和拇指交界處。
等沈重學明之后悲歌又回到中間的蒲團跪下,十號和沈重也跟隨而跪。
此刻悲歌口中再次念道:“砸膽碎心恨隔途,清走降真形官章!拜!”
三拜悲歌便站了起來道:“起來吧,拜過祖師爺,你們都是我的弟子了,以后就跟在我身邊吧!”
“什么?”十號震驚無比,這就多了個便宜師尊?我都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怎么就成師徒了?他今只是接到命令帶沈重過來而已,沒想到悲歌連帶著帶了他一把,十號現(xiàn)在的內(nèi)心狂喜。
“嗯?你不滿意?”悲歌斜眼看向十號。
“啊?”十號反應(yīng)過來立刻單膝跪地雙手抱拳高舉:“徒兒司徒龍杰,拜見師尊”
悲歌又看了看沈重,沈重壓根就沒有師徒的概念,他只知道他是來賺學分的,但是他還是照著十號的動作和話語重復了一邊。
“沈重,為師很看好你,只要你認真練,學分絕對少不了你,你父母的事情我也會全力幫你。”
“好,謝...謝過師尊。”
“以后龍杰會帶你過來一起練武的,現(xiàn)在我先交給你第一個任務(wù)。”著悲歌走進偏房,拿出了一塊磚頭遞給了沈重道:“去,你親手放到假山下的,對準衛(wèi)字角滴落的水滴。”
沈重不明所以,只是照做,雙手托著磚頭,晃悠悠地轉(zhuǎn)身走向了假山。
沈重走下水池,剛走幾步意外就發(fā)生了,在布滿青苔的水池中瞬間失足滑到,屁股重重地坐到霖上,手上捧著的磚頭也不穩(wěn)掉落砸向左膝蓋,“咔”一聲悶響,仿佛髕骨爆裂!
“啊”慘叫驚起,疼痛充斥沈重全身,冷汗瞬間流出,臉色泛白,牙齒緊要,眼溢淚花。
沈重回頭看了一眼悲歌,悲歌只是靜靜站著,眼神看著沈重,眼中沒有嘲笑,似乎還有一種鼓勵的意味包含其鄭
而十號在旁邊則面露擔憂之色。
沈重只好又再次爬起,摸起磚頭,一瘸一拐地走向假山,足足用了5分鐘,終于靠近了假山,手有異物不平衡,膝蓋奇疼,腳底濕滑,只能心翼翼牙關(guān)緊咬!
沈重從來沒有想過幾米路可以這么艱難,不過也終于到了假山的衛(wèi)字角下方,其上正有水滴落,砸在地上,四濺而開。
沈重又找了幾個位置,盡力萬難的他終于把磚頭對準了水滴之下,完成鄰一個任務(w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