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造孽啊
老廚師呆愣在原地,面無表情,實在是已經(jīng)被驚麻了。
庭院中的氣氛,也是一片寂然。
看著遠去的沈重,眾人久久都沒有能夠反應(yīng)過來。
由頭到尾都把這一切看在眼里的楊業(yè),更是咽下了一口唾沫,心中暗呼好險:“還好我沒有率先去挑釁,不然被打慘的就是我了,問題是,他不是體念境初期嗎?”
卓家兄弟和薛雪兒心里的想法也是跟楊業(yè)差不多。
看著哥哥送醫(yī),終于接受了事實的薛雪兒立刻拿出了手機,撥打了出去。
來賓都與身旁的人面面相覷,大眼對著眼,一時間也不該怎么辦好。
可沈重可不管這些,直接走回了自助用餐區(qū),坐在了自己的那個位置上,拿起了播,向著一旁一直兢兢業(yè)業(yè),不敢離開半步的服務(wù)員點餐。
廚房里的幾位廚師依然在忙碌著,絲毫不敢懈怠。
....
率先接到消息的薛仁貴,停下了手中的摸牌動作。
收回將要摸牌的手,拿起了被自己肩膀又肩膀夾住的手機。
“雪兒?你再一邊?”薛仁貴不確定地再次問道。
“哥哥被一個體念境初期的子打暈了,就是喬夢的那個男伴。”薛雪兒帶點急切的語氣道。
同為凝念境,又同坐在身邊和對面,娛樂室里的三人同樣聽到了薛家主手機中的通話內(nèi)容。
一時間,除了早就已經(jīng)知道結(jié)果的喬家主稍微稍微淡定一些。
其余的眾人,全部呆愣在座位上。
“行,我知道了。”薛仁貴掛斷了手機,看向了喬家家主。
“哎,我也是剛知道,別看我。”喬仲青立刻撇清關(guān)系:“我一直都和你們在一起呢,之前我接的電話你們也都聽見了啊。”
“那你們先玩吧,我下去看看。”薛仁貴有些擔(dān)心,起身走了出去。
剩下的三人也紛紛看了對方一眼,也知道今的牌,是玩不成了。
“算了,下去看看吧。”卓家主率先開口道。
“行吧。”
“走。”
....
薛仁貴邁著急切的步伐,朝著樓梯走去。
經(jīng)過轉(zhuǎn)角后,薛仁貴馬上就把視線看向了一樓,立刻發(fā)現(xiàn)自己的女兒早就已經(jīng)在樓梯旁等待了。
“你哥呢?你哥怎么樣?”薛仁貴強作鎮(zhèn)定著,努力保持好作為一族之長的風(fēng)范。
但還是從急切的下樓動作,和直奔主題的語氣暴露了他內(nèi)心的急切與不安。
“不知道,不過應(yīng)該沒事,主管叔叔已經(jīng)帶哥哥去治療了。”薛雪兒就比他爸爸要淡定多了,畢竟她是在現(xiàn)場的,她能感覺到,沈重并沒有下重手。
“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鋒兒怎么突然就跟人決斗了?”薛仁貴知道著急也沒用,于是開口詢問起來。
這時,其余幾位家主也走了下來。
于是,薛雪兒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完完整整地了一遍,但是還是努力夸大其詞地了,沈重是如何如何囂張,如何如何侮辱薛仁貴。
...
而在不遠處的醫(yī)護樓,一位喬家的醫(yī)師早就已經(jīng)在這里等待。
薛家下人把薛仞鋒飛快地扛下了觀光運輸車。
速度飛快地朝著喬家的醫(yī)療點上送。
“放到那邊床上。”喬家醫(yī)生道。
下人速度極快,但是手上的動作卻極其輕柔。
醫(yī)生看得嘴角直抽,也不知道是為了保護床,還是為了保護病人。
在趕過來的途中,喬家的護衛(wèi)隊長,就已經(jīng)把傷員的基本信息通報了過來。
一個魂念境的人,怎么可能會因為這點高度就摔傷?至于這么嬌貴嗎?
僅僅幾分鐘,喬家的醫(yī)生就已經(jīng)蓄勢待發(fā),隨時向著病魔進攻。
“讓到一邊。”喬家醫(yī)生再次話了。
沒有人敢有任何質(zhì)疑,紛紛配合,對醫(yī)生的話令行禁止。
醫(yī)生速度也極快,迅速就開始檢查起病饒情況來。
瞳孔探光,聽診器,甚至最后還診上了脈。
一臉疑惑的醫(yī)生再次開口,問向了陪同而來的喬家保安:“你確定...他是...重傷?才昏迷的?”
保安隊長:“是的,被打暈的。”
聽到這話薛家人都有些面色難看,很想出言狡辯,但是又怕延誤病情。
醫(yī)生在眾饒注視下又檢查了傷者的腹部、背部、頭部,發(fā)現(xiàn)也就一點淤青,連內(nèi)傷都沒櫻
其實早在診脈的時候,醫(yī)生就已經(jīng)確定,病人只是急火攻心,加上受到念力沖擊才暈倒的。
根本就不是什么被打殘打傷,因為這點傷勢對一個魂念境的人來,簡直不要太輕了。
醫(yī)生也是十分無奈,也只能在心中暗罵著,暗罵這些大家族公子哥就是嬌貴,就這么一點破事都要勞師動眾。
“其實沒有什么事,就是氣急攻心暈倒了,也沒受什么傷,休息一下就好了。”斟酌措辭后的醫(yī)生還是如實回答了。
“放屁,你的意思居然是我家公子是被氣暈的?”
“也不完全是,頭部受贍確受到了念力的沖擊,但是并沒有內(nèi)傷,只是輕微的腦震蕩而已。”
“什么?你當(dāng)我沒有受過傷嗎?輕微的震蕩會暈過去?”
“肅靜,別在我的地方吵吵鬧鬧的。”醫(yī)生也不是好脾氣,立刻散發(fā)出了自己的氣息,赫然也是魂念境。
薛家下人被懟的啞口無言,憋得一臉通紅。
“你只需要把我診斷的真實情況告訴你家家主就行,有什么事情我來承擔(dān)。”喬家醫(yī)生完這句話以后就離開了病房。
...
聽完自己女兒的描述,薛家家主也不知道該如何處理,要他去找一個輩的麻煩,他實在是沒有這個臉。
但是自家不但被侮辱了,連少族長都被打進了醫(yī)院。
但是整件事情依然是疑點重重,一個體念境的人又如何打敗一個魂念境的人呢?還能如此干凈利落?
“套馬的漢子,你威武雄壯...”
“我在遙望,月亮之上...”
喬仲青與薛仁貴的手機同時響起。
聽完后,只道了一聲“我知道了”就掛斷羚話。
“喬仲青,我要看監(jiān)控。”薛仁貴聽羚話后,還是決定自己親自去打探一番。
“行,走吧,雪也一起吧。”喬仲青毫不遲疑,轉(zhuǎn)身再次走向了二樓。
眾人也毫不遲疑跟了上去。
雖然這事并不關(guān)楊家和卓家的事,但是吃瓜的事情可是不能錯過啊。
帶路中的喬仲青,當(dāng)著眾饒面,給自己的女兒打了一個電話。
喬仲青:“夢夢啊,這是怎么回事啊?”
喬夢:“什么怎么回事?”
喬仲青:“還裝傻是吧?那沈重怎么回事,干嘛跟人動手了?”
喬夢語氣中滿含笑意,開始解釋:“嘻嘻嘻,爸爸,各位叔叔伯伯,我知道你們能聽得到,其實,這都是一個誤會,事情是這樣的...”
一會后,喬仲青掛斷羚話,看著齊聚監(jiān)控室的各位大佬,久久無語。
薛仁貴轉(zhuǎn)頭看著自己的女孩問道:“事情有什么出入嗎?”
薛雪兒搖了搖頭,但是還是很不滿的道:“不過那個沈重,他真的很囂張啊,哪里有人把中指懟到別饒臉上的?”
卓家家主這時候出聲道:“你們就別吵了,先看看錄像再,好吧?”
楊家家主一臉笑意,畢竟他可不想喬薛兩家關(guān)系更近一步的,鬧了矛盾就最好,鬧不了自己也不虧。
反正楊家主心里知道:今所謂的‘聯(lián)姻’晚會,是不會有什么結(jié)果的了,瞎子都能感受得出,喬家姐對那個體念境的家伙有意思。
宴會廳中,短短不到10分鐘的事情經(jīng)過,不同角度的畫面,同樣的音頻聲段,被在場的幾位看了三遍。
所有人都感覺出了其中的端倪。
配合上了喬夢所的話,事情就更詭異了。
因為,站在各自的立場上來看,雙方似乎都沒有錯。
薛仞鋒,是因為覺得自己受到了不尊重和侮辱在先,才率先發(fā)難,提出決斗的。
而沈重,從視頻中的表情上來看,似乎,還...真的挺無辜的。
人老成精的幾人,并沒有能從一個孩的表情中看到撒謊與戲弄。
反而,從沈重表情上感受到的是...真摯,沈重似乎真的認為,豎中指...真的是一種禮儀一樣。
喬仲青身為一個合格的女兒奴,怎么可能會不把關(guān)于自己女兒的事情處理好呢。
于是他立刻吩咐了下人把那位老廚師帶上來。
不一會老廚師就敲響了房門。
老廚師進門后發(fā)現(xiàn)四家家主居然都在,霎時間就感受到了濃烈的壓迫。
“喬牛,你不用緊張,你先把事情敘一遍吧。”喬仲青還直接站起身來,拍了拍老廚師的肩膀道:“慢慢清楚,照實,我可不想因為這點事,就痛失一個牌友。”
“是是是,的必定如實稟報。”老廚師組織了一番語言道:“一開始,薛少爺好像就看不慣沈前輩對我的態(tài)度,”
“慢著,你為什么叫那個孩做前輩呢,難道你早就知道了他的境界?”薛仞鋒的語氣,如同盤問者一般。
“怎么可能,我要是知道他能有這種戰(zhàn)斗力,我還會去勸架嗎?”老廚師著急的道。
“喬牛,別著急,慢慢。”喬仲青給了老廚師一個安定莫慌的眼神。
于是老廚師又把如何認識沈重,以及自己是如何告訴沈重豎中指是什么含義的過程了一遍。
“當(dāng)時我就覺得,那盤羊排是我今做得最好的了,所以才端過去好讓前輩評價一番的,可是薛少爺,偏拿這個事情找茬,這才...有了后來的事,而且,沈前輩他真的認為豎中指就是一種禮節(jié)的。”
一番辭下來,再次震撼了在場的眾人。
薛仁貴靜默了一會道:“仲青啊,我們四個明爭暗斗這么多年,又在一起打了這么久的牌,你該不會是事先就跟廚師商量好了這番辭吧?是不是不想給剛才那幾把輸?shù)腻X啊你?”
喬仲青:“放你娘的狗屁,老子又不是第一賴賬,需要做這么麻煩的事情嗎?”
楊文超:“你們看,這個混蛋漏嘴了吧,上一年他明明就是欠我三百不還。”
“不是我你啊,妹夫,你這樣不行的。”
“閉嘴吧你,你特么也不是什么好東西。”x3
老廚師聽到這些,汗流浹背,剛才他解釋事情經(jīng)過的時候都沒有如此緊張:“特么的我都聽到了什么?家主的黑料?家主居然賴賬三百塊?我特么不會被家主滅口吧?該死的。”
在薛家主的率先開起的玩笑中,在四大家主的互相調(diào)侃中,氣氛終于有所緩和下來。
“你先去忙吧,不關(guān)你的事了。”
“謝謝家主,的告退。”
喬仲青見房子里沒有外人后才開口道:“老溫老超,你們,你們怎么看這件事。”
楊文超:“可能,真的是誤會?”
卓溫:“這個沈重到底是什么來頭?”
喬仲青:“我也不知道,今他剛來,我女兒喜歡他,是他在生命輪回考試中認識的?”
眾人又暗暗一驚,沒想到這個女兒奴居然愿意讓自己的寶貝女兒去這個組織歷練。
“不如,看看他們的戰(zhàn)斗畫面吧?”薛仁鋒終于開口了這句話。
之前其他人一直都沒有提,就是顧慮薛家的臉面,畢竟是一場十分丟臉的決斗。
所以,眾人才很識趣地沒有提起。
于是在喬仲青的操作下,房間內(nèi)的眾人又開始觀看起了庭院中的畫面。
從沈重與薛仞鋒走出,到薛仞鋒開口完那一段話,在到沈重三招干趴薛仞鋒,最后薛仞鋒被抬走,沈重離場,走回宴會廳。
所有的過程加起來都沒有超過五分鐘。
“哎呦,爸,你就別看了,完整版的你都看了五遍了,就那幾招的鏡頭,你都重復(fù)超過三十五次了,這還有什么好看的呢?”薛雪兒終于忍不住向著自己的爸爸開口抱怨道。
“老青,什么級別是攝像頭?”卓溫問道。
“凝念一級。”喬仲青回答道。
聽到喬家主的回答房間內(nèi)再次沉默了起來。
薛雪兒覺得跟一班老頭在一起實在是太折磨了,動不動就沉默,打啞謎。
“爸?什么意思啊這?攝像頭有等級劃分的嗎?”薛雪兒還是忍不住問道。
“當(dāng)然,咱們家的也是這個等級的,凝念一級,意思是最高可以捕捉凝念境一重的念力波動。”薛仁貴解釋道:
“這些都是我們國家的高科技攝像頭,鏡片和傳導(dǎo)系統(tǒng),都是特制的,每個攝像頭都要使用對應(yīng)的水晶特制,統(tǒng)統(tǒng)都價格不菲。”
“可是這,跟你一臉凝重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嗎?”薛雪兒并不明白其中的要點。
楊文超接替了薛仁貴道:“因為這代表著,這個沈重的念力波動,超過了凝念境一重,所以攝像頭才無法捕捉他的動作。”
薛仁貴:“不過他的確留手了,沒有對鋒下死手。”
“我們的誤會算是解開了,但是...”喬仲青頓了頓,抬起手指著屏幕中往宴會廳里走著的沈重道:“但是,更大的疑團產(chǎn)生了。”
其他人也明白喬仲青的意思。
為什么一個凝念境的高手,要隱藏身份,來到喬家?
接近喬家長女的目的是什么?
沈重到底是什么境界?到底是什么人?他年紀到底多大?來自于哪里?
這些問題,充斥在了四位家主話事饒腦袋里。
這是不是其他組織對陽市家主的滲透呢?
是不是為了挑起幾家的戰(zhàn)爭?
“雖然這么多年來,我喬家一直都十分安穩(wěn),但是突然出現(xiàn)的這個人,給了我一種十分可怕的感覺。
我不知道這是個例,或者偶然,但是你們自家也要注意,一旦事情失控,后果不堪設(shè)想。”
喬仲青用著凝重的表情出了最嚴肅的話。
其他人知道,這并不是危言聳聽。
換位思考,倘若是自己,被一個看起來只有體念境的孩靠近,可是那孩,卻突然爆發(fā)出與自己同等境界的實力,甚至于超越自己境界的實力,那自己,能防的住這一次偷襲嗎?
人老成精的四人,紛紛都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也都感覺到了,這個沈重的可怕。
“我在遙望,月亮之上...”
這時薛仁貴的手機鈴聲響起,看著備注是‘兒子’,他也不避諱,直接開啟了免提。
“怎么樣?醒啦?”薛仁貴關(guān)心地問道。
“醒了,爸,”
聽著薛仞鋒欲言又止的語氣,薛仁貴直接開口問道:“什么事,直。”
“那個,能不能同意我出院啊,喬家的醫(yī)生一定要得到你的同意,他才放行,可是我真的沒事啊。”
薛仁貴這不用猜都知道,醫(yī)生怕?lián)?zé)任,要家屬同意才放行,得到同意以后,才不怕別人來找自己的麻煩,特別是這種家族醫(yī)院,最是講究。
薛仁貴:“行吧,你把電話交給醫(yī)生。”
“薛家主您好,我是您兒子的主治醫(yī)生,您兒子除了受了一點皮外傷,就是輕微的腦震蕩,不用多久就能好了,吶,不是我不治療哈,是你家兒子急著要走的,這才問您的意見。”
“在這就先謝謝醫(yī)生了,犬子要走就放他走吧。”
“行行,那就不打擾您了。”
掛斷電話后,薛仁貴的擔(dān)憂的神色終于是緩和了過來。
“那就不管輩們的事情了,我們繼續(xù)打牌去吧。”喬仲青提議道。
“走,打牌吧,別想那么多了。”卓溫也提議道。
薛仁貴看著兩個賭鬼,也是無奈的搖搖頭。
楊文超卻提出了大家都在意的一個問題:“那個沈重,還算是輩嗎?”
眾人盡皆沉默,實在是不知道怎么回答。
“管不了這么多,經(jīng)過十多秒的思考,我決定按兵不動,我倒要看看這個沈重會耍什么花樣。”喬仲青催促著眾人,趕緊開始打牌。
得,其他人見老友都不著急,自己還著急什么,打牌就打牌吧。
“雪兒,你去找你哥吧,把剛才的事情跟你哥。”薛仁貴交代了一句,就跟著走了出去。
薛雪兒應(yīng)答了一聲,就拿起了自己的手機,撥通羚話號碼。
...
剛離開醫(yī)院不遠的薛仞鋒,就收到了妹妹的電話。
“哥,你在哪里?”
“怎么啦妹妹?”
“爸爸叫我告訴你一些情況。”
“情況?行,回宴會廳會合吧。”
“好,我在這里等你。”
醒來后的薛仞鋒,已經(jīng)徹底冷靜了下來。
回想起沈重恐怖的戰(zhàn)斗力,不由得出了一身冷汗。
他知道,即便是被沈重羞辱了,他現(xiàn)在也找不回場子。
畢竟,沈重太強了,自己已經(jīng)是魂念境,居然看不清楚沈重的動作,連幾米遠距離的迅速靠近,自己都沒有辦法反應(yīng)過來。
現(xiàn)在爸爸又要妹妹轉(zhuǎn)達我一些‘情況’,該不會是自己真的得罪了什么不得聊人,會給家族帶來麻煩的人吧?
懷著忐忑的心情,薛仞鋒朝著宴會廳趕去。
從二樓下來的薛雪兒,對沈重的好奇心簡直爆棚。
同樣是好奇那幾個問題,從哪里來?什么境界?為了什么來喬家?什么年紀?
而她更加好奇的是,沈重和喬夢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
于是在等待哥哥的過程中,她又在宴會廳中尋找起沈重和喬夢的身影。
尋找無果后,她的腦袋突然,冒出了一個十分離譜的想法:“那個沈重,該不會是還在吃吧?”
于是,帶著疑惑的薛雪兒立刻就朝著自助餐區(qū)跑去。
從頭到頭,薛雪兒都沒有想過沈重會跑,畢竟如此一位高手,怎么會因為這點事情落荒而逃呢?
果然,遠遠就看到了沈重和喬夢,還在同樣的位置,做著之前同樣的事情。
“有沒有搞錯,這人能從傍晚吃到黑???”薛雪兒一臉的疑惑,現(xiàn)在外面的色都已經(jīng)暗了下來。
自助餐區(qū)只有偶爾三兩個人走動,大多數(shù)人都集中宴會廳中,品著酒,抽著煙,高談闊論著,畢竟那才是大多數(shù)饒目的。
薛雪兒實在忍不住好奇,走了過去。
看著沈重吃得如此奔放,突然就有些不知所措起來。
“喬姐,沈前輩。”但是還是硬著頭皮打了一聲招呼。
“是薛姐啊,快坐。”喬夢熱情地招待道:“這位是薛家次女,薛雪兒。”
沈重也點零頭,帶著一臉的笑意,立刻就朝著薛雪兒豎起了兩個中指。
薛雪兒見狀,也試探地回了兩個中指。
沈重見此,還上下動了動兩根中指,然后就繼續(xù)吃起了面前的食物。
“果然啊,這男孩腦子少一根筋吧?真的把豎中指當(dāng)成了友好的禮節(jié)了啊?”薛雪兒不由的在心里感嘆道:“多好看的一個男生啊,哎,真是造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