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4章 又被定住了
李一靈是話里有話,可我再問,丫的就不說了,開車帶我直奔魏虎那家典當(dāng)行,典當(dāng)行在城西的一個角落,并不太顯然,我們到的時候也就是十點來鐘,本該是營業(yè)的時間,卻是大門緊鎖,不管怎么敲,都沒人開門。</br> 我也急了,使勁用腳踹,還是沒人開門,倒是引來路人的關(guān)注,李一靈見我暴跳如雷的樣子,急忙上前拉我,道:“浪總,沉住氣,這么踹門不是辦法,先回去再說吧。”</br> 我就是個網(wǎng)絡(luò)綜藝節(jié)目主持人,就算是明知道典當(dāng)行不對,卻沒有相應(yīng)的權(quán)利和能力讓人家配合自己的調(diào)查,只要人家大門一鎖,基本無可奈何,本來想找班小賢讓幫著調(diào)查一下,但從往日他們的辦事效率來看,短時間也查不出什么來,等調(diào)查出來了,黃花菜都涼了,我真心懶得給班小賢打電話,卻又不甘心,就在門口的車里等著,一直等到下午三四點鐘,仍是沒有人來,店門緊鎖,大有倒閉不開了的意思。</br> 我終于是失去了耐心,怏怏的跟著李一靈回家,李一靈沒回殯儀館,就在我家里吃飯,跟我商量著晚上再去一次恒昌大廈,我琢磨著也該再去一次,畢竟張六六昨天拍攝的鬼子兵畫面比較模糊,信息也少,做不了一期節(jié)目,而是事情的詭異程度超出了我的預(yù)料,怎么也得搞個明白不是。</br> 我和李一靈商量著再去該怎么辦,李一靈的意思是,對方既然要用我的魂魄,不如用紅繩系個鎖魂扣,這樣就不能把我的神魂拽出去了。接著我倆又分析了一下二十三層的陣法,沒有十足的把握,但也有了些眉目,準(zhǔn)備好了法器,黃符,又打電話把張六六叫來,這么一折騰已經(jīng)是晚上六七點鐘了,我倆小睡了一會,等到晚上十點讓小和尚叫我倆。</br> 十點一過,小和尚就叫醒了我和李一靈,我倆洗了把臉,振奮精神,沒帶小和尚,帶著扛著攝像機的張六六開車又來到了恒昌大廈,像昨天一樣,張斌接待了我倆,在張斌的值班室,我問他二十三層的易風(fēng)公司今天有沒有人上班。</br> 張斌搖頭道:“前些日子易風(fēng)公司還經(jīng)常有人在,最近幾天基本沒人來上班了。”</br> 我又問了幾個問題,張斌都是懵懵懂懂的,我和李一靈也無奈,看不出他是不是裝傻,一切還得靠自己,等到十一點多我們?nèi)齻€就上了電梯直奔頂層的平臺,這次哥們是有備而來,穿上了我那件裝滿黃符的背心,身上還系了紅繩,索魂牌在手里拿著,真不信還能跟昨天一樣。</br> 來到昨天戰(zhàn)的位置,我仔細回憶了一下鬼子兵的位置,讓張六六站在平臺右側(cè)的角度,這個角度能夠完整的把鬼子兵的面貌拍攝下來,或許就能得到點有用的信息,李一靈抽著煙在整個平臺轉(zhuǎn)了一圈,問我昨天的位置在那,然后就站定了,動也不動,笑著對我道:“昨天是你被定住,今天哥們主動站這了,也該輪到我了吧?”</br> 我知道李一靈是不放心我,哥們本來想讓他不用這樣,可看他吊兒郎當(dāng)?shù)耐且徽荆静粍樱浪热粵Q定了,誰說也沒用,再一個丫的比我本事大,沒準(zhǔn)能看出點什么來,就算有危險,他也能對付得了,也就沒墨跡。</br> 時間很快就快到了十二點,我急忙開始準(zhǔn)備,讓張六六仔細拍攝,李一靈也露出戒備的神色,金剛杵反握在手中,我也拿出了索魂牌,不大會的功夫,在我仔細的感應(yīng)下,那種寂靜突然出現(xiàn),整個世界一下子就靜止了,靜止的非常突然,沒有一點痕跡。</br> 風(fēng)不在吹了,天上的星星仿佛都停止了閃爍,表針咔噠咔噠……清脆的聲音,聽在耳中特別的響亮,緊接著表針咔噠!猛然停止,我就感覺天暈地轉(zhuǎn)般的眼前一黑,似乎有一股無可抗拒的力量拉扯著我,一下子就出了身體,等我緩過神來睜眼一看,頓時目瞪口呆,哥們又站到了昨天的那個位置,李一靈卻消失不見了。</br> 我試著動彈一下,發(fā)現(xiàn)跟昨天一樣,還是脖子以上能動,身體卻跟焊死了一樣動彈不得,眼前的鬼子兵,依舊是那些,七竅流血,面貌猙獰,同樣是動彈不得,連位置都沒有變化,李一靈呢?我嚇了一跳,不會我哥們被挪到這,把李一靈給滅了吧?</br> 我急忙扭頭去看,卻看見李一靈滿臉驚訝的站在了右邊一側(cè),跟張六六幾乎是臉對連,攝影機開著,閃爍著光芒,張六六卻和李一靈一樣被定住了,時間像是又停止了。</br> 我也就是看不到自己的表情,但我相信一定老精彩了,我特媽就不明白了,為啥偏偏就得把我擺在這鬼地方,李一靈自愿站隊都不行,非得是我,難道真是哥們招人稀罕?還是哥們玉樹臨風(fēng)的比較有范?</br> 臥槽!除了這兩個字無以表達我此時此刻的心情,可也不能就這么傻站著啊,忍不住扭頭看了一眼右側(cè)昨天魏虎站的位置,發(fā)現(xiàn)那個拿短刀的鬼子兵占據(jù)了他的位置,仍是一動不動,手中剖腹的短刀卻沒有了。</br> 我能感覺到我身后有人,但頭扭不過去,使勁扭頭也就影影綽綽的看到了個影子,沒奈何只能是回過頭來盯著那鬼子兵看,看他身上的軍裝和肩膀上的肩牌,丫的應(yīng)該是個中佐,七竅流血,灰頭土臉的,偏偏身上煞氣十足。</br></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