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 真相大白(本卷完)
“我開始是痛恨三本總裁,我的父親對三本集團忠心耿耿,并因此斷送了年輕的生命。三本知道了我父母的死因后,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銷毀證據(jù)。我親眼看著他將我父母被村上設(shè)計殺害的證據(jù)燒掉,他連一個電話都沒有打給警方,哪怕是冒充路人打給警方的都沒有。我無法原諒他的行為,我擦干眼淚,我心里有難以磨平的憤恨。我開始將仇恨的火焰轉(zhuǎn)化為報復(fù)的行動,我一次次的積累經(jīng)驗和品嘗成功的喜悅,當(dāng)然也有失手的時候。有時我也會受到良心的譴責(zé),但是我已經(jīng)不能再回頭了。每當(dāng)看到他老人家關(guān)心的目光,我都不敢正眼回應(yīng),我的內(nèi)心因為仇恨已經(jīng)變得骯臟了。”從昌本的表情上可以看出,他確有悔意。
“那晚,進入三本總裁房間偷東西和襲擊我的那個人也是你。”文馨回憶那晚的情景:“我想三本總裁當(dāng)時就知道是你,他阻止我報警的神情很緊張。”
“我是去拿回原本屬于我的東西。”
“是這個嗎?爺爺有交代要我把這個轉(zhuǎn)交給昌本,”海濤從懷里取出爺爺留下的一封信扔過去。
昌民并不急于看信,他警告海濤:“可是,我已經(jīng)拿到了。”
“你在董事會上出示的那份遺囑是假的,上面的簽名留有明顯的復(fù)寫紙的痕跡。我沒有揭穿你,是把你當(dāng)自己人,我希望你能帶給三本集團一個光明的未來。補充一句,信封我沒有打開過,這也是爺爺?shù)囊蟆!焙f完將信扔過去,昌民當(dāng)時拿到那封遺囑時,心里有過疑問,村上說沒有問題,所以那封所謂的遺囑才會堂而皇之出現(xiàn)在董事會上。
“如果你不出現(xiàn),我還擔(dān)心他們會怎么處理我。現(xiàn)在看到你,我就放心了,要知道我一旦入獄,村上就會公布三本集團參與的一些走私內(nèi)幕,三本集團就會蒙受致命的打擊,我想你不會愿意看到那幕。”到了這個時候,昌民還在做無畏的掙扎,他肆無忌憚的打開三本寫給自己的信,那時三本興男的真實筆體:
“昌民,當(dāng)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或許已離你而去。你一直以為這個信封里裝著你父母留給你的財產(chǎn)。但是你錯了,當(dāng)初提及你有遺產(chǎn)繼承只是借口,為的是能夠順利將你父親生前留下的一些重要資料轉(zhuǎn)移出來,那是村上犯罪的部分證據(jù),是你的父親用生命換來的,我已做了妥善的保管。很抱歉,我的孩子,一直沒有把真相告訴你。我知道你的心里有著深深的怨恨,在你們正是享受父母摯愛的年齡時,承受了痛失雙親的打擊,雖然我一直在努力試圖平息你內(nèi)心深處的復(fù)仇火焰。
當(dāng)我知道童年的陰影一直讓你揮之不去,當(dāng)我看到昌本的尸體被警察從你的房間抬出來時,我就明白,我根本無法阻止你的計劃。讓我不理解的事,你們手足情深,你怎么忍心殺害自己的弟弟,你和村上比起來有什么區(qū)別,你比他更壞。我故意傳出要把股權(quán)給海濤的風(fēng)聲,就是想壓制你日益膨脹的野心,告訴你即使村上不在了,也會有后來人替代他手中的權(quán)力,而那個人不一定就是你。你故意告訴我南征儲物柜的事情,我知道你是想轉(zhuǎn)移文馨的視線,我?guī)湍阕龅搅耍疫€是衷心的希望你能懸崖勒馬。想想你死去的親人,你將如何面對他們的亡靈,你的心何以安寧。
我的孩子,原諒我當(dāng)初的無奈,如果我拿出證據(jù)證實村上就是殺害你父母的元兇,今天的三本集團就不會存在,早已一分為二,這不是你的父親想看到的。我不得不承認(rèn)我的失敗,我最終還是要面對它的分割,讓我沒有想到的是,你會是這場游戲的犧牲者;孩子,放下你心中的仇恨吧,和海濤一起努力讓三本集團渡過這次災(zāi)難。”
看完信的內(nèi)容,昌民的表情很平靜,在場的人都明白,那是他裝出來的,是為了掩飾內(nèi)心深處的愧疚。海濤將三本留下的律師信遞給他:“這是爺爺讓律師轉(zhuǎn)給你的股權(quán)轉(zhuǎn)讓書,你簽下這份契約書,25%的股份歸你所有,也就是三本集團的總裁之位也是你的,爺爺只所以宣布我接任總裁,是不想讓村上傷害你,他不想讓你父母的悲劇出現(xiàn)在你的身上。”
“不要說了,我求求你不要說了,”昌民的最后一道防線終于崩潰了,他哀求海濤給自己留下一點悔恨的空間,此時的他臉轉(zhuǎn)向石壁,用手握拳使勁敲擊石壁,血從他手上飛濺到石壁上,他心里的痛遠比身體上痛來的更深更猛。警笛聲有遠至近,村上隨警察從車上下來,他當(dāng)場指正昌民是殺人兇手,就連培養(yǎng)間諜等一列罪行都歸屬于昌民,所有的證據(jù)都對他不利,昌民被帶上警車。
大家束手無策,畢竟昌民屬于從犯,倒是村上不該如此逍遙法外。嶺南命令文馨和游明盡快找到證據(jù),證實村上的罪行,決不能讓真正法律成為惡人的庇護傘。葉青被村上繁瑣在家里,她情急之下從二樓的窗戶借助床單的力量跑出來,心急火燎地向這邊趕來,她跑得氣喘吁吁,還是落在村上的后面。看到剛才村上囂張跋扈的樣子,顯得很茫然,眼睛發(fā)楞的看著前方消極的說:“沒有了,什么都沒有了,村上把所有的證據(jù)都銷毀了,昌民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很有可能扛下所有的指正,寧飛向想辦法,我們不能讓女兒白死。”大家回過神的時候,阮偉已不知去向,大島被暫時取保。
海濤一早來到公司,因為媒體的大肆宣傳,三本集團的上市股票開始下跌,公司收到部分訂單退貨,多年的大客戶不想牽連政治問題,也紛紛提出退單,公司陷入僵局,董事們要求海濤拿出對策,他有些頹廢不知道該怎樣處理這混亂的局面。
他將頭靠在椅背上,雙眼緊閉,這時一雙溫柔的手從他的身后出現(xiàn),輕拍他的肩部:“振作一點,公司的員工需要你,不要輕易被打倒,記住你對三本總裁的承諾,”是林雨的聲音。海濤睜開眼睛注視林雨充滿信心的眼神:“你怎么知道,我對爺爺?shù)某兄Z,是文馨告訴你的吧。”
“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林雨的回答讓海濤心里涌起一股熱浪。
敲門聲響起,沒有得到允許,村上自覺地走進來,陰險的面容又出現(xiàn)在這里:“聽說公司股票大跌,退單不斷,股東們都快打到辦公室了,不知道該怎樣處理現(xiàn)在的狀況是嗎?”他自顧自得坐在海濤的對面:“我想三本總裁一定很失望,他唯一的孫子是個無能之輩,我就是要讓三本集團改姓村上。”他狂妄的笑聲引來林雨的訓(xùn)斥:“請您自重,這是總裁的辦公室,現(xiàn)在這里還是三本集團。”
村上斜眼打量林雨,海濤怕他對林雨不利,拍案而起:“你囂張什么,不要忘了,阮偉只是失蹤并沒有死。”
“是嗎?不久他就會去見他的姐姐,這是他咎由自取的結(jié)果。當(dāng)然,之后這里也會是我的。告訴你,阮偉只是我的一顆棋子,昌民也是,只不過利用價值不同而已,昌民的父親當(dāng)年輸給我是情有可緣,他被我踩在腳下則是自尋死路。三本集團不會撐的太久,我會讓你看到它是怎樣成為村上集團的。”村上得意忘形的神態(tài)讓人恨不能將他丟到樓下,海濤忍住了。
大家經(jīng)過多次努力都未能找到村上的犯罪證據(jù),他隱藏的太深了。面對公司的經(jīng)濟壓力,文馨和海濤考慮啟用三本家族留下的那筆資金。
按照法律程序繼承手續(xù)的辦理還需要一些時日,時間上有些來不及。經(jīng)過和銀行方面的溝通,他們獲得一項信息,就是如果可以找到爺爺生前向銀行登記使用的個人簽章和繼承文件便可以啟用這筆資金。
他們找遍了所有可能的地方還是沒有找到銀行提到的那枚簽章,他們再次陷入困境。時間在一天天的過去,昌民承認(rèn)了自己罪行,他已經(jīng)幡然醒悟,自知罪孽深重,已沒有了往日的斗志;加上村上消滅證據(jù)的手法可謂是天衣無縫,昌民也經(jīng)常嘲笑自己的可悲。海濤苦于沒有證據(jù)無法控訴村上,原田不但囂張跋扈,而且派出大量眼線查找阮偉的下落。大島在嶺南和寧飛的保護之下,村上暫時很難找到下手的時機。葉青也努力從村上那里找到自己女兒的下落,村上始終守口如瓶,好像故意撩逗葉青讓她痛苦不堪。
今天是昌民案件開庭的日期,村上沒有打算出席,他正在家里悠閑的看著報紙,身邊的電話響起,接完電話他讓司機備車帶著原田上車出門。幾乎是同一時間,游明發(fā)現(xiàn)大島不在房間里,桌上有她的留言:“我要幫助海濤留住三本集團,這是三本總裁畢生的心血,落款是大島。”游明感到情況不對,馬上通知嶺南和寧飛。
寧飛給葉青通電話得知村上和原田也剛剛出門,因事先在村上的車內(nèi)安裝了跟蹤裝置,寧飛馬上打開跟蹤器發(fā)現(xiàn)目標(biāo)已經(jīng)駛向郊外,根據(jù)地形顯示有可能是開往三本興男骨灰的存放地。嶺南發(fā)出緊急命令,要求游明和文馨一組,林雨和林娜一組,馬上趕往海島林區(qū)。寧飛和嶺南帶著跟蹤儀也迅速出發(fā)。
村上接到的就是大島打來的電話,他考慮再三決定赴約。大島在預(yù)約好的山洞里靜靜的坐著,想著小時候的事情,父母離婚后將自己送到孤兒院,孩子們的排斥和老師的冷漠讓內(nèi)向的她跑出孤兒院。饑一頓飽一頓的日子讓她感受到漂泊的無奈,一次因為偷錢被路人追打,撞倒在三本的車前。她永遠記得三本慈祥的笑臉和關(guān)心的眼神,在三本的資助下她重新走進學(xué)校,再次有了家的溫暖。
想到這里淚水劃過臉峽,她不能允許村上奪走恩人一生的心血,她咬咬牙,決定與村上同歸于盡。她將自己的身上綁滿炸藥,看著山洞四周布置好的火藥,只要她點燃導(dǎo)火索,這里將化為火海。汽車剎車聲過后,一陣腳步的回聲在耳邊逐漸臨近,大島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準(zhǔn)備盛情招待她的客人。村上信心十足的出現(xiàn)在眼前,不知廉恥的問:“知道背叛的代價了,想約我出來談條件。”
大島冷笑:“跟在你身邊這么多年多少也了解一些。”
“那就把你電話里的條件拿出來吧!”村上希望速戰(zhàn)速決。
“既然來了,我們不妨先敘敘舊,阮偉等談好條件我再交給你們。”
“大島你有什么資格提條件,你想想我把爸爸你從一個不起眼的小保鏢,一路升為總裁的私人助理,我們給你的財富,你這輩子都夠用了,你還不知足,你為了錢竟然轉(zhuǎn)向三本那老家伙。”原田顯得很猖狂。
“請你放尊重一點,稱呼三本總裁。”大島憤怒的眼神讓原田不寒而栗,在原田眼里,大島的伸手可以讓他瞬間腦袋落地。
村上雖然不知道三本給了大島什么,能讓她以命相報,但從大島的眼神里可以看出她絕對不會背叛三本,那么她今天來得真實目的是什么。他的心里隱隱有了一種恐懼感,他環(huán)視四周,隱隱聞到一股火藥的味道,他示意身邊的人觀察一下周圍的情況。大島用藐視的口氣告訴村上:“老狐貍,沒有想到我會用點天燈的方式為你送行吧。”
“你在這里布置了火藥?”村上似乎并不在意大島的作為。
大島點燃香煙,輕輕吸吮幾口:“按照這里離洞口的距離,你們是沒有機會跑出去了。”
“原來你的手里根本就沒有阮偉,只是想以此為借口引我來這里。”村上繼續(xù)悠閑的說。。
“現(xiàn)在才想通,晚了,你太自信了,總以為全天下的人都會像你一樣,以金錢和利益為重。你錯了,世界上除了金錢和權(quán)利,還有情誼的存在。我沒有辦法阻止你對三本集團的傷害,但我有辦法與你同歸于盡。”大島說著準(zhǔn)備按下炸彈的啟動裝置。
村上揮揮手:“別著急,你不是說情意很重要嗎?你看這是什么?”大島順著村上的目光看到原田手里的骨灰盒,前面有三本興男的遺像。
“你這個畜生,放下他。”大島怒吼,眼里噴著烈火。
“把你的起爆器拆掉,這里不適合我們談話,我們到山洞外面去。”村上說完轉(zhuǎn)身出去,來之前他已經(jīng)想好,即使大島手里沒有軟偉,他也不能放過這個除去大島的絕好機會。
大島拿掉身上的炸藥,跟著走出山洞。“還是這里的空氣好呀!”村上得意地說。
“你想怎么樣?”大島問。
“怪了,這應(yīng)該是我問你的吧,你現(xiàn)在是取保候?qū)彛壹词钩裟悖仓荒苷f我是自衛(wèi)。”村上原型必露。
海濤從法庭得到消息匆匆趕到,他將車停在路邊,氣喘吁吁的跑過來:“慢點,村上,放過大島,只要你能放過大島,我答應(yīng)你的條件。”
大島懇求海濤:“你快走,不要來這里,村上是個魔鬼。”
“把我爺爺?shù)墓腔疫€給我,否則,我一樣可以起訴你。”海濤發(fā)現(xiàn)原田手里的骨灰盒。原田笑了,他將盒子打開,大島幾乎跪求他:“不要,求求你不要。”原田喪心病狂的將盒子反過來倒置,大島痛苦的倒在地上,盒子里面居然是空的,原田狂妄的笑著,村上故作腔調(diào):“原田,怎么可以用個空盒子逗大島呢。”他的眼鏡下隱藏著的依舊是虛偽。
正在他們得意忘形的時候,突如其來的槍聲,讓這里一下恢復(fù)了安靜,村上意外的發(fā)現(xiàn)自己的右腿關(guān)節(jié)處中彈了,他痛苦的跌坐在地上,原田嚇得躲到村上的身后,大島護住海濤。草叢里走出一個人影;“久違了,村上總裁。”是軟偉。
阮偉瀟灑的用嘴吹吹自己的槍口說:“我說過,我會親自送你上路的,這槍是我為姐姐還你的,”說著抬手又是一槍打在他的左腿關(guān)節(jié)處:“這是我還你的。”村上眼里閃爍著求饒的目光:“軟偉,看在我們朋友一場得份上,放過原田。”
“我們是朋友?可笑,我怎么會有你這樣的朋友,”說話間軟偉重新舉起手里的槍,槍響了,人落地的聲音傳來,文馨他們也趕到了現(xiàn)場,林雨絕望的喊:“不。”撲倒在地,跪爬過去,摟住海濤。
阮維也驚呆了,海濤在關(guān)鍵的時刻,奮不顧身跑過去擋住了打向原田的子彈。原田被剛才的一幕怔住了,木木的跪在地上。村上勉強撐住身體爬過去:“怎么樣?快叫救護車。”
車呼嘯而知,海濤被臺上了車,村上也停止了呼吸,軟偉自責(zé):“我只是要大寺原田,讓村上知道失去親人的滋味,我沒想到會是這樣,海濤求求你醒過來。”他的喊聲回蕩在田野里,警方將他帶走。
海濤被送進急救室,大家在外面等候著,林雨的心都碎了,文馨不停的鼓勵他。急救室的燈滅了,大家看著醫(yī)生走出來問:“請問,誰是寧溫馨。”文馨回答:“我就是,有事嗎?”
“病人雖然被打中了心臟,但是由于胸口放有其他的金屬物品,擋了一下,只是擦傷了肌肉軟組織,僥幸逃過一劫,這是病人讓交給你的。”醫(yī)生將手里東西交給溫馨。
林雨緊張的問:“醫(yī)生,我們什么時候可以見到病人。”
“他馬上要被送到病房,一會兒就可以了。”醫(yī)生說完走了。
當(dāng)朱子彈的就是三本興男臨終前留給海濤的粉餅盒,他一直貼身帶著,盒子已經(jīng)被打碎了,文馨發(fā)現(xiàn)盒子的夾層里有三本興男留下的一張紙條,上面寫著:“九州銀行的儲物柜里有我的簽章和村上的犯罪證據(jù),不是萬不得已不要拿出來。”
嶺南看完淡淡的說:“這真是村上咎由自取,天網(wǎng)恢恢,疏而不漏。”
村上和原田雖然被宣判入獄,但是原田已經(jīng)精神失常,他分不清白天黑夜,更談不上周圍的人了。村上心疼不已,他后悔不該讓兒子走上這條不歸路。到此時他才領(lǐng)悟到痛徹心肺的感覺,他懊悔自己犯下的錯誤,將那些無辜的,有著美好未來的孩子們都葬送在他的手里。海濤依然會去看他們,由于三本集團剛剛受到重創(chuàng)一切都有待恢復(fù),他不能和文馨一起回國,這里更需要他,林雨決定在沒有新任務(wù)到來前暫時留在公司,幫助海濤渡過難關(guān)。昌民被判死刑,臨行前將葉青和寧飛叫到監(jiān)獄,說出一些關(guān)于寧飛當(dāng)年全加被襲的內(nèi)幕。葉青從昌民那里意外的得知自己女兒的下落。當(dāng)年昌民在村上的安排下在醫(yī)院掉包了葉青剛出生的女兒,巧的是他找到了一個后背一樣有著朱砂紅記的女嬰,沒有引起葉青和寧飛的懷疑。
因為當(dāng)時走的匆忙孩子被放在云南的偏僻村落,不過昌民為了牽制村上,便于以后的尋找,曾經(jīng)將父親留給自己的一塊玉佩留給孩子,他將玉佩的圖形畫給葉青,并告訴她玉佩的后面刻有一個日文寫著的民字。葉青決定和寧飛趕往云南查找女兒的下落;文馨和海濤、林雨坐在一起暢談了一次,年輕就是好,海濤知道自己和文馨是永遠不可能成為愛情伴侶了,他祝福文馨能有好的歸宿。林雨決定暫時留下幫助海濤撐過這段艱難的日子,等公司的業(yè)績恢復(fù)正常后,再自行離開。
文馨初步打算回家鄉(xiāng),那里有父母的墳地,多年沒有回去了,每到父母的忌日她都會對著家鄉(xiāng)的方向跪拜,是該回去看看父母了,墳地上的雜草都該長成小樹了,想到這里她又望向家鄉(xiāng)的方向,此時她的心里沒有惆悵,有的只是懷念,對家鄉(xiāng)水土的懷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