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 游明被綁
路邊停著的一輛車吸引了林輝的注意,他記得車牌號碼的尾數(shù)“584”,那是九叔的車,他機警的閃到墻后觀察,那個女人將喝得酩酊大醉的游明放在那輛車上,車上還下來一個男人幫了她一把。(全文字小說閱讀盡在拾陸K文學網(wǎng))女人拿了那個男人給他的錢,樂顛顛的走了。
林輝感到事態(tài)不對,他電話通知嶺南,并跟著那個妖艷的女人走到僻靜處,用槍頂住她的腦袋:“別動,不要往后看,我問你,剛才那輛車上的男人是誰?”
“我不知道?”女人的聲音明顯在顫抖著。
“你不是收了錢嗎?”
“是那個男人把我叫出酒吧說,我把人帶到他的車上就能拿到錢。”女人發(fā)出哭腔,花容失色在黑暗的夜里是那么的慘淡。
“沒有隱瞞的。”林輝將手的力度加大,槍讓那個女人更加恐慌。
“求求你,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女人嚇得兩腿塞糠,泣不成聲。林輝看問不出什么端疑迅速閃開,在路邊打了一輛出租車走了。
歐陽準備好一切,讓文馨從房間出來,客廳一片漆黑,只有桌上的生日蠟燭發(fā)出點點星光,文馨許愿。歐陽打開電源,屋內(nèi)恢復了光明,文馨發(fā)現(xiàn)所有的墻上都貼著嬰兒的畫片,氣球掛滿四周的墻腳,這種生日會對于別人也許是司空見慣的,可是文馨還是第一次,她自從去了上海就沒有開過一次生日會。不是因為寧飛疏忽,也不是文馨人緣差,只是不愿回想傷心的往事。
可今天不同,她又有了家的感覺,看著圖片上嬰兒開心的笑臉,她的心是那么得知足。“謝謝你,老公。”文馨改變了對歐陽的稱呼。
“你再叫我一次。”歐陽的淚水含在眼里,幾乎要掉出來了。
“老公,老公,我以后都這么叫你,我喜歡這么叫你。”文馨大聲喊著,歐陽興奮的將她抱起來轉(zhuǎn)動著,文馨開心地笑著,看著歐陽為她做的一切。
文馨的電話不知趣的響了,她拍著歐陽:“快放我下來,有電話。”她接起電話;“您好!我是,什么時候的事情,我知道了,恩嗯。”
“誰打得電話?”歐陽問。整理于Paóshuom
“一個朋友,恭喜我要做媽媽了,切蛋糕吧,我都餓了。”文馨不自然的回答。
游明一覺醒來,展展筋骨,這是什么地方,他正納悶呢。外面進來一個人:“起來了,睡得夠沉的。”游明看到他腰間上別著槍問:“哥們,這是什么地方?”
“你想是什么地方?”那個男人沒有直接回答。
游明回憶昨晚發(fā)生的事情說:“對不起哥們,昨晚喝多了,是不是有什么得罪的地方,我是藍夢迪廳的主家,都是道上跑的,給點面子。”
那個男人嘿嘿一笑:“你沒有得罪我們,你是我們請來的客人,我們有事情想請教一下。”
“您說,我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知。”游明回答得倒也爽快。
“聰明,我想知道寧文馨的事情。”那個男人將匕首在他的眼前晃動幾下,手起刀落將旁邊的一個桌腳砍下,輕松的吹掉上面的木屑,悠悠的看向游明。
游明聽到文馨的名字,心里夾著小心說話:“她結婚了,也要做媽媽。她把我甩了,重新攀高枝了。”
“誰問你這些,我想知道她的過去。”
“過去,醫(yī)科院的學生,單親家庭。”游明看著窗外,淡淡地說,表情顯得很自然,也很無奈。他斜眼觀察發(fā)現(xiàn)房間東南墻角有一個攝像頭,他心里猜到幾分。
“還有呢?”
“我只知道這些,其他的我一無所知。”游明搖搖頭。
“她什么時候從事毒品交易的?”整理于Paóshuom
“你是條子,既然知道她是干那行的,怎么在這里浪費時間。”游明故意說他是條子,是為了轉(zhuǎn)移窺視者的視線,也是為自己后面的回答鋪路。
“來抽支煙兄弟,我怎么可能是條子呢?”男人換上笑臉。
游明努努嘴;“你身上的手槍是什么意思?”
“道上跑的,加點防備。”說著給游明點火。
“你搞錯了,文馨從來沒有從事毒品交易,她是醫(yī)學院的學生。”游明深深吸口煙,推翻他的說法。
“我告訴你,你最后老實說,要不我可讓你嘗嘗火烙的滋味。”男人只是要告訴游明,他一定要知道文馨的背景,識相點就可以免受皮肉之罪。
“謝謝,你干脆一槍打死我算了,我到痛快了。”游明一種視死如歸的樣子,他閉上眼睛根本不會去理會他口中的火烙。
“你小子,為了個女人值嘛,有了錢好女人多的是,我們是黑五的人,就是想拉歐陽貝晨入伙,知道他的把柄才好動作,又不會把那個女人怎么樣。”
“歐陽貝晨的事情,我就更不知道了,我只是個跑腿的,怎么可能知道上面的事情,我看你是找錯人了。”游明苦笑一聲。
“我對歐陽貝晨的事情不感興趣,”那個男人將手槍的保險打開,在他的眼前晃動幾下,以示威懾。這樣的架勢對于游明這樣的人物只不過是小兒科而已,他眼皮都沒有抬,更不要談睜眼看對方,他的行為激怒了眼前這個自以為事的男人。他咆哮起來:“你給我站起來,你這個該死的家伙。”他將游明拖向窗口,將他的頭置于窗外,他看著下面的車水馬龍,看著距離地面如此高的距離,嘴角發(fā)出一絲嘲弄的笑意,那個男人威脅說:“信不信,我把你丟下去,這里是鬧市,死個人不足為奇。”
“你說得沒有錯,股市大跌,或是其他的,隨便一個理由就會將我的死因搪塞過去。我相信老兄你有這個能力的。”游明在放縱自己被風吹過的感覺,他的酒意已經(jīng)徹底清醒了。
那個男人發(fā)出一絲冷笑:“是個爺們,可我就不明白了,你干嘛非要在一棵樹上吊死,天下何處無芳草。”他將游明推回屋里。
游明依然萎在墻角,長出一口氣:“如果能輕易釋懷,那就不是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