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指使我的人就是她
大夫人唇角微微一勾,雖然內(nèi)心怔了怔,但表面上還是很不在乎地說:“雅歌,你光知道沒用,你要有證據(jù)。”
“證據(jù)總會有的,慢慢找,一定能找到。”林雅歌淡淡地說著,“干這件事的人,就在你們?nèi)酥校葋碚f說翠喜,你可以排除,因?yàn)椴寂际悄阕龅模阃耆梢栽谥谱鲿r,就將生辰八字放進(jìn)去,沒有必要在做好布偶之后,又冒險拆開。”
翠喜點(diǎn)點(diǎn)頭,“小姐說的對,我做布偶的時候,您都不看著的,別說一塊布,金銀珠寶我都塞進(jìn)去。”
林雅歌走到了菱花的面前,“菱花也可以排除掉,她陪伴我長大,若是想要害我,完全沒有必要等到現(xiàn)在,再說,她若下手,有的是機(jī)會,也沒必要冒險。”
茗香突然哭著說:“小姐,您這是懷疑奴婢嗎?奴婢也沒有做過啊!”
“不是懷疑你。”林雅歌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冷笑,“我直接肯定是你!”
茗香是大夫人送來的,跟云煙一樣,并不可靠,再說了,大夫人既然送她過來,必定是讓她成為內(nèi)線。
“不,”茗香哭著說:“小姐,不是奴婢啊!奴婢一直跟翠喜在一起,根本沒有時間去做這個事情。”
“有,你有!”林雅歌冷冷地說:“雖然我沒有見過你的女紅,不知道你的針腳如何,但是這上面針腳凌亂,看得出是倉促之間所為,你趁著翠喜不在的短暫時間里,匆忙拆線縫線。”
“可是,小姐,奴婢一直跟翠喜在一起啊!”
“翠喜這兩日來了葵水,她不可能時時刻刻每分每秒都跟你在一起,她就是趁著她去茅房的時候,干了這件事。”
翠喜恍然大悟,“沒錯,小姐,奴婢去茅房的時間雖然很短,但一天總是要去個幾次,她就是利用了這幾次的機(jī)會,將老爺?shù)纳桨俗址旁诹瞬寂贾小!?br/>
林雅歌冷冷地說:“茗香,你還有什么好說的呢?”
“奴婢沒有!”茗香跪在了地上,哭得十分凄慘,“夫人,您要為奴婢做主啊,這是陷害,小姐沒有證據(jù),她是誣陷奴婢的啊。”
大夫人故意又裝起了好人,“老爺,母親,你們看這事……”
林雷霆冷冷地說:“林雅歌,你說這件事是茗香所為,她為何要這樣做?”
“父親,她為什么要這樣做,只有她自己知道,女兒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蟲。”
大夫人面上露出得意的笑容,“雅歌,不管怎么說,這些都是你的猜測,你沒有證據(jù)啊。”
林雅歌沒有說話,只是看著她,見著她臉上的笑容,漸漸得意了起來,才微微一笑,走到了茗香的身邊,伸手一把抓起了茗香的手腕。
“證據(jù)就在這里!”林雅歌手著,將茗香的手抬了起來,在茗香的手指上還有兩個傷口。
“小姐……”茗香嚇得不敢吭聲了,她不知道林雅歌究竟要做什么。
“父親,母親,你們看看,她的手指上這兩個被針扎傷的傷口,就是因?yàn)樗?dāng)時太過于倉促,以至于,扎了手。”
茗香的臉上瞬間失去了血色,但她還是一再否認(rèn),“小姐,這傷口是我那日縫衣服,不小心扎到的。”
林雅歌對著翠喜使了個顏色,翠喜就從茗香的包裹里拿出了一個香囊,“你們看,這是茗香做的香囊,從上面的繡工看,手藝不錯,絕對不會做到縫衣服扎手的。”
“可奴婢真的扎手了啊。”
“茗香,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
林雅歌說著,拿著布偶到了她的面前,“你自己看看,這上面有血跡哩!”
她就是看見了上面的血跡才確定的。
“這……”
老夫人冷冷地說:“茗香,你若是再敢狡辯,就直接拖出去亂棍子打死!”
茗香的臉色煞白,她不想死,但目前的情形已經(jīng)容不得她活了。
她用幾乎絕望的眼神看了看大夫人,但大夫人的眼中,一片冰冷,甚至還有憤恨。
茗香就知道,大夫人已經(jīng)拋棄她了,主子不需要沒用的奴才,很顯然,她已經(jīng)是棄子了。
林雷霆的目光,如同兩把利刃射向了茗香,“說,誰指使你的,誰給了你生辰八字!老實(shí)交代,我可以給你留個全尸!”
茗香渾身顫抖著,她的眼中淚水漣漣,“老爺,求您饒了奴婢吧,奴婢不想死啊。”
“從你開始加害本相開始,你就應(yīng)該想到死!”
“老爺……”茗香淚流滿面,她想起了死去的云煙,她們都是為大夫人辦事的人,結(jié)局都是慘死。
大夫人走到了她的身邊,她以為大夫人動了惻隱之心,會為她說話,卻沒想到,大夫人根本就沒打算幫她說話,反而還落井下石。
“茗香,我將安排到錦繡閣,是希望你能好好照顧五小姐!你真是辜負(fù)了我對你的一片苦心!”
茗香不敢說話,只能眼淚汪汪地看著大夫人,大夫人的眼神已經(jīng)非常地不耐煩了。
她還有最后一步棋,這個局大夫人布了很久,琢磨了很久,自然不會就這樣輕易地被林雅歌給解開了。
她還安排了一記大殺招,這招一旦使出來,林雅歌就算是有三頭六臂,都不可能有活路。
她用眼神暗示了一下茗香,茗香那原本黑溜溜的眼珠子,瞬間就失去了動力,她知道自己活不下去了,知道自己要為大夫人做最后一件事。
茗香幫助大夫人做事,并不是因?yàn)樗谴蠓蛉说娜耍且驗(yàn)樗熊浝咴诖蠓蛉说氖稚稀?br/>
她猶記得,那日大夫人告訴她,“茗香,你的表兄如今還在做鐵匠,如果你不想他有什么事情,就最好乖乖地聽話,按照我說的去做,事成之后,我就讓你們成親。”
她更記得,在她祈求大夫人不要傷害她心愛的表哥后,大夫人給了她一枚戒指,這枚戒指上藏有機(jī)關(guān),打開機(jī)關(guān),便會從里面彈出一根毒針,針尖上猝了毒,見血封喉。
她以為走不到這一步,大夫人的局,環(huán)環(huán)相扣,幾乎不可能有破綻。???.??Qúbu.net
卻不曾想,她竟留下了那么重要的線索。
“老爺,”茗香擦擦眼淚,將心一橫,“我招,指使我的人,就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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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diǎn)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xí)以為常。
因?yàn)檫@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hù)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jī)構(gòu),主要的職責(zé)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dāng)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dāng)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yīng),可久而久之也就習(xí)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shí)力強(qiáng)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jìn)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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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xí)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jìn)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jìn)去。
進(jìn)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