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她已無法繼續(xù)掌控
熙王妃雖然生氣,但是她也頂多將品香趕出去,畢竟品香的爺爺是太傅,就連皇梁帝都要給幾分薄面。
盡管品香不想走,一直哭鬧著,但在兩名粗壯嬤嬤的拖拽下,還是毫無體面地被拖了出去,日后,怕是再也難以入宮來了。
皇城顧對著林雅歌微微點頭,輕輕一笑,算是打了招呼。
熙王妃將這一切都盡收眼底,心中想的卻是,皇城顧為了討好林遮月,順帶著關心維護下林府的人而已。
大夫人和林遮月對著皇城顧微微福身,但皇城顧并未看林遮月一眼,兀自去到一邊坐下。
熙王妃的心頭,便起了波瀾,疑云密布,她的猜測,莫非有失妥當?
目光從皇城顧的身上,轉到了林雅歌的身上,此時的林雅歌依舊是靜默而立,面色微冷,這絕世而獨立的姿態(tài)令她感到異常的不爽。
她站了起來,抬起她那高傲的頭顱,面帶慍色,“林雅歌,你當眾打翻湯碗,企圖謀害重臣之女,你可知該當何罪?”
林雅歌微微福身,“娘娘,小女知罪。”
既然解釋不清,便不必解釋。
“冒犯皇家天威,本是死罪,但念你是相國之女,死罪可免,然活罪難逃!”熙王妃眸子清冷,朗聲說道:“來人,將林雅歌拖下去重杖三十。”
此言一出,不僅林雅歌吃了一驚,便是那些圍觀群眾們都不由驚到了。
“天啦,熙妃娘娘真的是動怒了,三十杖啊!”
“看她那嬌弱的身子,別說三十杖,便是十杖都要了她的命。”
“想必林夫人會出面求情吧?畢竟是林府的女兒。”
這時,大夫人緩緩地站了起來,眸子里的神情,令人捉摸不透,但圍觀的那些不明真相的吃瓜群眾們卻是以為她要為林雅歌開脫了。
“看,林夫人要為她求情了。”
“林夫人真是個好人,連庶女都如此愛護。”
“林雅歌真好命。”
就見著大夫人眸子一冷,沉聲說道:“林雅歌,還不乖乖地去門外領罰,別讓人拖出去,丟了林府的臉面。”
此言一出,眾人噓聲,特別是剛才夸贊大夫人的人,都感覺自己的臉被打腫了。
熙王妃冷冷地補了一句,“怎么?你在林府就是如此不聽話?若是如此,本宮今日便逾越了,順便讓你長長記性!來人!將她拖下去杖責!”
有太監(jiān)走了來,林雅歌冷冷道:“不必,小女自會出去領罰。”
她說著,緩緩轉身,朝著外面走去。
“等等。”皇城顧起身,走到她的身邊,臉色冰冷,“湯是你打翻的嗎?”
林雅歌沒有看他,只是微微福身,淡淡說:“是與不是,有區(qū)別嗎?”
“當然有!”皇城顧走到桌邊,指著打翻的湯碗,“母妃,請您仔細看看,這湯碗擺放的位置,明顯并未靠近林姑娘,即便是不慎碰到,也不合情合理,且林姑娘與品香無冤無仇,為何要冒皇家的威嚴打翻她的碗呢?”
大夫人淡淡一笑,“她在林府便有些頭腦不清醒,或許是方才犯了渾。”毣趣閱
皇城顧冷冷掃了她一眼,淡淡地說:“林夫人,倘若林姑娘頭腦不清醒,你為何要帶她進宮?莫非是想要她掉腦袋?”
“城兒!”熙王妃立刻出聲阻止,她這邊正巴結討好大夫人,皇城顧那邊卻在拆臺,著實令她生氣,太不識好歹了。
皇城顧看了熙王妃一眼,眼神淡然,“母妃,切莫為了一己私欲,枉顧真理正義。”
“放肆!”熙王妃氣得顫抖,她這邊苦口婆心,他不領情也便罷了,還一再頂撞她。
“兒臣不過是看不慣弄虛作假的小手段而已,倘若只是簡單的爾虞我詐便也算了,但關乎人命,兒臣便不得不出聲阻止了。”
“本宮做的決定,即便是你,也絕對阻止不了!”熙王妃氣得頭發(fā)都要飛起來了,他這是什么意思?為了一個庶女來頂撞她?
熙王妃素來心機深重,林遮月她是勢在必得,決不能因為林雅歌而有所動搖。
她必須要除掉林雅歌,以絕后患!
“來人!將林府庶女拖出去杖責三十!”熙王妃盛怒之下,發(fā)出號令,這三十杖就是打給皇城顧看的,她必須要讓皇城顧聽從她的安排。
“母妃豈能如此魯莽,視人命于草芥?”
“本宮就是要讓所有人知道,皇家的威嚴不容挑釁,你想要阻止本宮,還不夠資格!”
熙王妃的臉上籠罩著寒霜,話音中蘊含著熊熊怒火。
“那哀家夠不夠資格?”
一個蒼老的聲音傳來,眾人側目看去,就見著一群人浩浩蕩蕩地走了進來。
最前面的居然是太后!
更恐怖的是,攙扶著太后的人,居然是皇梁帝!
云嬤嬤跟在太后的身后,面色紅潤,恢復如常。
熙王妃等人趕緊下跪迎接圣駕,尤其是熙王妃更是面如土灰,她壓根沒有料到皇上和太后居然會親臨!
皇梁帝輕輕擺手,“平身吧。”
太后慈眉善目,但眼神落在熙妃的身上時,卻是犀利如刀。
“熙妃,你何時變得如此囂張跋扈了起來?”
熙妃娘娘嚇得渾身顫抖,匆忙跪下,“太后,臣妾只是一時氣憤,不敢逾越。”
皇梁帝淡淡地說:“今日是花朝節(jié),你先是攆走了品太傅的孫女,緊接著又要杖責林相國之女,熙妃,你究竟想要干什么?”
他的聲音很淡然,但聽著卻是極具威嚴。
“臣妾知錯了,請皇上責罰。”
“下不為例。”
熙王妃心中不由再次恨透了林雅歌,若不是這個死丫頭,她也不至于會落得如此下場!她一定不會輕饒的!
云嬤嬤這才走到了林雅歌的身邊,朝著她福了福身,“林姑娘,老身謝過您的救命之恩。”
“嬤嬤不必多禮。”林雅歌也微微福身,輕言淡語地應了一聲,并未有半點邀功之色。
大夫人的臉色變了又變,她帶林雅歌入宮,是為了拔掉這個眼中釘,卻不曾想到,事情的發(fā)展,已經(jīng)漸漸地脫離了她的掌控。
今天,在這宮里,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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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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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